
台灣幸福進行曲
從復育絕跡的淡水魚、延續沒落的傳統戲曲到推動閱讀教育的種子兵……等等,凡是努力實踐夢想的台灣小人物,都是台灣幸福進行曲的對象,2007年更集結出版有聲書。迄今已製作十年超過700則以上的訪問,讓在台灣生活的人都覺得「幸福,就在身邊,隨時在進行著。 * 本單元感謝「美律實業」贊助播出。
羅元鴻-風吹路轉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美濃里山,種出我的美術館-農夫藝術家羅元鴻
有著農夫的「漢草」,又有細膩的創作手法,羅元鴻的職業十分特別,是一名農民藝術家,但小時候的他既不喜歡務農,對創作又沒什麼想法。
羅元鴻:我小時候的美濃都是稻田,幫忙除草或者是幫忙調農藥,那是我小時候很記憶深刻的印象。小時候當然不喜歡做農,我會回來美濃是因為我的父親過世了,留下我媽一個人在美濃,所以我那時候回來反而是接手父親的木瓜產業。
面對一大片熟悉又陌生的木瓜園,羅元鴻不想辜負爸爸留下的心血,於是白天四處詢問種植方法,傍晚又開著貨車到處販售,太太-蔡佳蓉也笑說,當農婦日出而作,日落還不能休息。
羅元鴻:我們那時候收入也不錯。可是這樣的收入,做的時光也沒有好很久,就遇上了八八風災、莫拉克。
蔡佳蓉:我其實還印象很深刻,那三天,我就坐在客廳看著外面的風吹過來、雨刮過去,等結束,出去之後,你真的是看到滿目瘡痍。
這一季的收成確定報銷,羅元鴻跟佳蓉安慰自己說,與其讓心情跟木瓜園一樣慘不忍睹,還不如放自己一個無薪假。
羅元鴻:我們那時候就想說,乾脆就放下,去騎腳車環島,轉換一下心情,我們環島回來之後,我們有接觸到旗美社區大學在我們社區開設的導覽解說班,同時間我也參加了林淳又老師的工班,就看到說,其實他的地景藝術裝置是可以這樣做的,自己會的電焊或者鐵工,派上用場,自己又會水電,就完全聯合運用。
羅元鴻開始在農地上創作,靈感是他的種子,生活用品是他的肥料,除了重建原本的木瓜園,還希望可以建造出對這個社會的看法。
蔡佳蓉:我都會很開心的邀請朋友去看元鴻在創作,元鴻就會很開心地介紹他的作品。
羅元鴻:月眉濕地的《粉紅泡泡》,我自己目前為止非常滿意。我那時候有蒐集很多安全帽的保麗龍,後來做了加工、包覆、上色,把它變成是一個大型的福壽螺卵,變成這環境的議題:防治福壽螺。
讓藝術為大地發聲,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元鴻-小地藝術季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美濃里山,種出我的美術館-農夫藝術家-羅元鴻
左手耕田,右手創作,用稻草織成活靈活現,手舞足蹈的「稻草人」,是羅元鴻田邊大型的藝術創作,無意間被劇團看到大為驚艷,受邀到日本展出。
羅元鴻:去日本是因為我做了一件作品,《稻草人》系列,我們在做展演的時候,春夏秋冬是個稻草人,每個階段有不同的變化。這對我來講,是一個比較深遠的影響。
劇團展演結束後,羅元鴻也參觀了日本的大地藝術祭,他從創作者變觀眾,看著跟家鄉美濃一樣的田園風光,一陣親切感湧上心頭。
羅元鴻:去越後妻有大地藝術祭之後,它是讓我體驗到說,來自世界各地的人,他會為了看參加這個藝術祭典,他可以搭飛機、搭高鐵或者轉火車,甚至用自駕的方式去到很偏僻的地方,為了看一件作品。我看到那邊的環境跟美濃、我的家鄉很像,我那時候就在那邊起了一個小的願望說:「我要在自己的家去辦一個類似這樣的藝術季。」
太太佳蓉也十分支持這個夢想,因為他們久居美濃,這裡雖然位處偏遠,但風景優美,空氣清新,還有純樸的人情味,美濃的土地還很黏,一旦來了就捨不得離開。
蔡佳蓉:為什麼叫越後妻有?越後的意思就是在很遠很遠很遠的地方,越後妻有的大地藝術祭的這個策展人,北川富朗先生就看到:老人家越來越愁苦,因為人越來越少,孩子都沒有了,所以,他想說「我的專長就是策展、藝術,我可以怎麼去運用我的專長,讓這些老人家的笑容再回來?」所以,我跟元鴻就在思考「我們對於自己的家鄉、美濃,我們可以做些什麼?」
元鴻夫妻倆謙虛的說,他們能力有限,還辦不起大地藝術祭,但「小地藝術祭」一樣用心,你看!兩棵樹中間就是門,山豬走過的路規劃成迷宮,這些藝術裝置還真有趣!歡迎大家到美濃,跟土地連結,與大自然玩捉迷藏。
羅元鴻:我們「小地藝術祭」最大的差別就是,他來是可以待一整天的。來到這邊,你可以看地景裝置、藝術裝置,慢慢的去感受這塊土地。
蔡佳蓉:我其實從以前就一直認為,人只有踩在土地上,才會跟土地、跟環境有連結,這個其實是很重要的。
讓藝術為大地發聲,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元鴻-妖怪出沒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美濃里山,種出我的美術館-農夫藝術家-羅元鴻
一間被森林包圍的小屋,林中彷彿有好幾雙眼神虎視耽耽,田園旁邊的稻草人則是張開雙手迎接我們的到來。這不是愛麗絲夢遊仙境,而是藝術家-羅元鴻的家。
羅元鴻:我們小時候、我的印象當中,老人家都叫我們不要往山裡去,會有很多「魔神仔」,會有很多奇怪的聲音。可是牠們是真的生物,可能是山羌的叫聲、山豬的叫聲,或者是猴子的叫聲,我們會透過所謂的「山豬怪」、「山猴怪」、「山羌怪」或「穿山怪」穿山甲…這些主軸去講這件事情。讓我們「小地藝術祭」的觸角可以延伸出去。
一個連導航都找不太到的地方,每到年底,就會不少遊客把車開進美濃的深山裡,在拐了好幾個彎後,以樹上的布條作為路標,終於來到了羅元鴻跟太太-蔡佳蓉所舉辦的小地藝術祭。
蔡佳蓉:今年的主題,我們會說有怪物系列。我們透過比較可愛的方式,山羌怪、山豬怪,還有小朋友說:佳蓉怪、元鴻怪(笑),就是我們。它其實就是一個以藝術擾動農村、擾動地理環境的藝術行動。
我們在採訪的同時,旁邊還擺了好幾個未完成的妖怪作品,佳蓉則是風趣的介紹說,這是他們的員工啦,年底活動的時候,他們才會打卡上班。
蔡佳蓉:像我自己的身分,我有導覽解說,我會帶客家人文,也會帶生態、文學,但是當初成為一個導覽解說員就是希望讓更多人認識美濃,我的很多朋友 ... 10個問「你們來美濃要幹嘛?」「就是吃粄條阿!」美濃不是只有粄條好嗎?我們有很多好玩的東西!
整片的稻田是大自然的教室,羅元鴻也會到學校教創作,佳蓉老師教生態,他們也跟孩子約好了年底要一起來深山打怪。
羅元鴻:我們有一個很重要的任務就是讓美濃的孩子看到,回到農村並不是沒事做、沒有收入,是可以當個很有用的人。我辦了幾屆之後就發現,這些東西它會發酵、它會在這個地區去展開。我覺得不是傳承,而是去引發他自己內心的宏願,他可以在自己的家鄉發揚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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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夢蘭與陳一松-極地的呼喚篇
企製團隊舒夢蘭與陳一松-世界盡頭的美麗與哀愁篇
舒夢蘭與陳一松-守護我們的星球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鏡頭下的白色眼淚─舒夢蘭與陳一松的極地實錄
舒夢蘭:你知道我們在南極和北極所遇到的,完全超乎我們的想像,我們兩個後來真的成為大自然的信徒。
在零下30度的南極拍攝,眼前有巨大冰川,腳下的冰層有兩公里厚,還得抵禦陣陣狂風,抱緊隨時低溫戰敗的攝影機。舒夢蘭回憶起這場南極大夢,依然心跳加速。15年前,她還是踩著高跟鞋的財經主播,壓根沒想到有天會換上雪靴,踏上這片極地冰原…
舒夢蘭:我是完全就是一個城市女孩,就是city girl。人生的旅途就是這麼奇妙,我們在2010年,我和我的攝影陳一松,去了南極大陸。當時70億人口,有多少人去過南極大陸呢?包含科學家只有2萬人,我們將會是全台唯一獨家。
在無邊的冰原上,只有兩個人,與一架貼滿暖暖包的攝影機,天地無聲,耳中迴響的,唯有自己的心跳。
舒夢蘭:我們要紀錄一個很棒的一個場景就是永晝,一松他就給了我一個指令,他就說你往前走大概一公里,他想要拍一個浩瀚天地之下,我的渺小身影,就是這樣子走著走著,我就是在那一片白色冰原上,然後我就感到了大自然的召喚。
見證極地帶來的震撼,讓舒夢蘭人生大轉彎,從財經主播變身實境節目主持人,帶著觀眾闖雨林、走沙漠,把自己丟進大自然裡~
舒夢蘭:我們在自然面前,我們真的就會完全放掉人類的一些驕傲,或是覺得可以掌控一切的野心,我們真的學會了謙卑。
看遍極地之美與劇變,讓舒夢蘭與陳一松決定登高一呼,耗費15年拍攝紀錄片「守護我們的星球」,用影像為地球發聲。
舒夢蘭:我們被這些不管是極地,不管是雨林,沙漠,所感動之後,我們其實有一個使命感,我們要把這些東西,帶回來給大家看到。
陳一松:除了南北極這些壯闊的畫面,然後我們也曾經拍過一個小海龜的誕生,我覺得那種影像的感動啊,讓我們會想要執著的一直做這件事情,繼續記錄下去。
守護白色冰原,讓地球不再流淚。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舒夢蘭與陳一松-世界盡頭的美麗與哀愁篇
企製團隊舒夢蘭與陳一松-極地的呼喚篇
舒夢蘭與陳一松-守護我們的星球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鏡頭下的白色眼淚─舒夢蘭與陳一松的極地實錄
隻身跳入太平洋與鯨豚共游、遠征南北極與企鵝對望。從主播到成為一名記錄台灣極地的導演,「大自然」成為舒夢蘭無邊界的攝影棚,帶她看遍世界的美麗與哀愁…
舒夢蘭:我們是去記錄印尼的一個火山,我們要爬進火山口裡耶!然後後來我們又有一次去追蹤山地大猩猩,大概走了16個小時爬山,是原始叢林的高山,對我的人生觀是完全的改變!
15年來,舒夢蘭與攝影師陳一松走遍地球七大洲,拍過大堡礁的珊瑚奇景、小海龜的誕生奇蹟,更有好幾次與死亡擦肩。
舒夢蘭:那一年我們去記錄東非動物大遷徙,三隻獵豹兄弟,他們竟然就跳上我們的SAFARI採訪車,我們真的覺得我們要被吃掉了,可是最後他們沒有對我們有任何的傷害。獵豹在半個世紀前,全世界獵豹大概有20萬隻,但現在的獵豹只剩下7000隻,所以我們可能才是他們的殺手。從那一刻開始,就是動物們會自動來一松的鏡頭前。
陳一松:我們只有一次機會,因為那些動物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所以我們都是要非常專注,隨時準備好。
一松在觀景窗前拍下動物可能傳達的「求救訊號」,舒導也想解讀這些sign背後的意義。46億年來,人類是唯一能改變世界的物種,如今的地球,為什麼默默流淚…
舒夢蘭:當我們覺得颱風為什麼變那麼大的時候,其實是因為冰融;當我們覺得為什麼夏天那麼熱,也是因為冰融,它改變了海水的溫度改變了洋流,所以只要一點點改變,它就改變了大氣系統。
透過夢蘭與一松的珍貴紀錄,我們得以用一部電影跨越兩極盡頭,見證百年後即將消失的景色,雖然電影不一定能改變世界,至少能走進人心,點亮盼望!
陳一松:我覺得對於下一代,我抱持非常大的期待,我們的下一代可能會是一個扭轉的一個關鍵力量。
舒夢蘭:我仍然覺得仍然有一絲微光,我們2023年已經有一個台灣第一座的極地研究站。我們在過去可能做了一些傻事,但是我們現在夠聰明,我們應該可以有這個能力扭轉,現在看到的劣勢。
守護白色冰原,讓地球不再流淚。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舒夢蘭與陳一松-守護我們的星球篇
企製團隊舒夢蘭與陳一松-極地的呼喚篇
舒夢蘭與陳一松-世界盡頭的美麗與哀愁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鏡頭下的白色眼淚─舒夢蘭與陳一松的極地實錄
陳一松:我是《守護我們的星球》攝影-陳一松。第一次看到企鵝的那種感動,到現在都沒辦法忘記。我們沒有互相傷害對方的心,這是我這輩子,第一次感受到原來大自然是這麼和諧。
眼前的阿德利企鵝搖搖晃晃,叼起一顆顆鵝卵石,為企鵝寶寶們築巢。導演舒夢蘭說,這是他與一松在南極冰原聽過最動人的聲音。15年來,他們跨越五萬八千公里、來回記錄南北極十次,記憶中的美景卻一點一滴消失…
舒夢蘭:那時候我們去記錄的是豎琴海豹的誕生,我們在眼前可能就看到數千隻的小海豹,可是同時間,他們誕生的那個浮冰,因為暖化關係,可能不到一個月就全部融化,所以這些海豹都還來不及學會游泳,就全部溺死了。
工業革命以來,地球開始發燒,造成大量冰川消融、海平面上升,讓北極熊腳下的冰塊越來越小,熊寶寶們也面臨存亡危機…
舒夢蘭:有一次記錄北極熊,就是北極熊媽媽,大概是零下40度,這麼大的暴風雪,38:17 照顧她寶寶,然後她就要幫她擋風、禦寒保暖,我覺得跟我們人類一模一樣啊!20年前,他們可能是1200隻,我去的那一年,變成800隻,我第二次再去,變成600多隻。
不過百年,北極海冰早已融化36個台灣那麼大;南極大陸,也在悄悄沉寂中…
舒夢蘭:因為南北極的暖化比世界任何一個地方都要來得嚴重,我們在有一年去了斯瓦爾巴群島,那是北極的一個地球最北的島嶼,可能那個雪都已經快到我的膝蓋,但結果我們2023年去了同樣一個地方,眼前已經沒有雪了。
地球受的傷,人類還能挽回嗎?舒夢蘭用一部電影來回答,她相信,透過這部橫跨南北極的紀錄片,或許仍有機會喚醒你我對生命的疼惜,為地球發聲。
舒夢蘭:我有一個初心是說,我想要記錄地球即將消失的奇蹟,再來是我其實不希望它消失。
陳一松:現在的變化真的是超乎我們的想像,也許在台灣熱了就開冷氣,但是極地的動物熱了它沒地方去,我覺得留下這些珍貴的影像,然後製作成一部電影,是一件非常有意義的事情。
守護白色冰原,讓地球不再流淚。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兩個女人的鳳梨-最佳拍檔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是鳳梨選擇了我們!嘉義民雄 兩個女人的黃金鳳梨路
芳滿:我是64年次,那我應該那時候大概38歲,我現在50歲了,12年了!
當年,父親因病離世,自願回到田裡的吳芳滿,和母親並肩作戰,開墾出一條酸中帶甜、甜中帶甘的鳳梨路。曾經一心想靠「讀書」出人頭地的女孩,如今在陽光和汗水中,栽種出自己的未來。
芳滿:可能就會寫說希望未來當老師之類,可是慢慢長大,看人家開名車,又想說我要當有錢人這樣 (笑)~因為以前就是對農民感覺就是勞力啊,流很多汗,然後弄得黑黑的這樣,就是體力活很累啊,從來不會想到說我要來做農民這樣子。
長在土地上的金黃果實,不是芳滿的人生選項,卻因為命運交響曲瞬間換了曲風,讓兩個女人的世界風雲變色,從人妻、人母變成農婦。
芳滿:他們等於是鳳梨都已經種下去了,就是一年半以後要收的鳳梨都種下去了,半年後要收成的鳳梨也都催花催好了,所以就是其實我回來接是…那時候是不用做很多工作,想就是想的很簡單,沒想到說,實際上真的是很多…很多眉角。
芳滿媽媽:都是男人在負責,不知道要下甚麼肥料,什麼都不會,他回去的時候,芳滿回來,我也都不懂,第一年剛接手,根部竟然就爛了,啊怎麼這樣?他爸爸種就不會爛根,我們回來種,鳳梨爛成這樣。村莊裡一些知心朋友來跟我關心,來一個哭一個…
芳滿:因為都沒有下去看都不知道爛了一大片,還跟人家說我們都不會爛(笑)
天真不能當飯吃,但卻讓芳滿越挫越勇。因為每一次失敗,就能再多學一些。陪在一旁的芳滿媽媽,用愛種下對女兒的支持,雖然也有心疼的眼淚與不捨。
芳滿媽媽:真的,跟我說這個女兒很厲害,眼淚就掉出來,如果不是她爸爸走,這個女兒何必做得這麼辛苦,不用,她不用這麼辛苦。
芳滿:我的幫手就是我媽媽~其實就是她一直都是幫助我,我要做什麼改變,還是要做什麼工作一直在陪著我。像我們鳳梨要收成,也是要兩個人一起推,才會比較好做。
一步一腳印,天公疼憨人,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兩個女人的鳳梨-動物吃貨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是鳳梨選擇了我們!嘉義民雄 兩個女人的黃金鳳梨路
嘉義民雄-鳳梨的故鄉,有兩個女人,在當地遠近馳名。畢業於農藝系的吳芳滿,和媽媽-吳郭合,接手祖傳三代的鳳梨田。運用各式農機、管理1.3甲農地,還要一肩扛起20斤鳳梨,這些課本沒教的事,都成了農婦的基本功!
芳滿:我剛回來第一次使用這個噴霧機,水竟然出不來,然後我媽媽也不知道,還打電話給我們的那個附近的修摩托車店來看,(記者:所以他們一看,那兩個女人又出問題了。)對真的,也是要去克服。
母女倆一路打怪闖關,齊心種出更勝慣行農法,草生、無毒的一片「青青草原」,逆轉鳳梨品質!
芳滿:就是以前我媽媽他們就是習慣就是說把草拔得很乾淨;要留草才能夠保濕,因為我們這個地很乾旱嘛,對作物的生長,植物會比較健康,還有生態它會…一些生態會出來。
芳滿媽媽:我想說我們鳳梨要給人家吃,人家怎麼不要,叫我們自己留著賣,後來芳滿回來種,現在這樣有人說「中毒」了,寄去給朋友吃,朋友都一直討著要吃,說這樣「中毒」了。
芳滿媽媽說:阮的鳳梨吃了會上癮,連野生動物也是吃貨!把雜草當神隊友的「草生栽培」,連帶不知名的鳥類、野兔、果子狸、青蛙等,紛紛集合在鳳梨田開同樂會!甚至連蟲蟲危機也不怕了!
芳滿媽媽:野生動物也都要來吃我們的鳳梨呢!
芳滿:應該是果子狸。在這邊最開心的時候,就是有時候看到一些鳥蛋、一些野生動物,他們都會來這邊下蛋啊。
芳滿:不用防護,它不會吃很多啊!譬如說今天吃半顆,明天再吃半顆,它吃完才會再換顆~
芳滿:其實土壤如果健康就還好;蟲害,就是粉介殼蟲,所以它其實是不會很需要藥的。
順應自然、無為而治,陪伴樂天知命的「兩個女人」品嘗如鳳梨般甜中帶酸的人生,越過越是有滋有味。
芳滿:我覺得是冥冥之中轉過來,可是我覺得是最好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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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女人的鳳梨-種田哲學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是鳳梨選擇了我們!嘉義民雄 兩個女人的黃金鳳梨路
記者:這種就可以採收了喔?芳滿:這很紅了!
記者:所以這是金鑽?芳滿:對,這是金鑽
嘉義中正大學附近的山坡上,有一片沒有住址的果園,生長著上一輩留下來的祝福。手中這顆叫「金鑽」的鳳梨,不只是水果名,更是一對母女走過風霜後的人生勳章。
我是嘉義民雄兩個女人吳芳滿。這一塊地是我阿祖開始的,還很小我阿公那時候就是都種鳳梨
我是吳郭合:我們家鳳梨皮薄薄肉嫩嫩的,那口感,肉吃起來讓我們的喉嚨會回甘;別的有的會死甜、有的會咬舌,我們的保證都不會。
人與土地之間的信任,需要時間來熟成。過去,看著大家把肥料一樣樣舀進田裡,讓人搞不清楚是來種田還是來開伙?
芳滿媽媽:好像人家在辦桌請客人,這個醬油,這個味素,這個鹽,一大堆舀來舀去,肥料用了一大堆,我們現在不用,我們的肥料一點點,效果很好的。
少施一點肥,卻多了用心。一股不想輸的意氣,打響了兩個女人的名號。
芳滿媽媽:當然現在是已經有一些職業傷害,感覺比較累,不然剛回來那時候,其實,我很有幹勁耶!
芳滿媽媽:剛回來很拚ㄟ,20斤的一直拚,拚到現在手上都有傷,回來不認輸,人家說我們兩個沒辦法做。
這條黃金鳳梨路,沒有金光閃閃的前人足跡,也沒有讓人心安的指標;但芳滿知道,只要勇於改變,就能找到出路。
芳滿:汽車我是考那個自排,所以手排車我是完全不會,是我先生教我,也是要學,因為我們這邊是旱地,一定要去載水過來澆,它才會成長才能長大這樣。
從一開始什麼都搞不懂,到現在懂得什麼叫「剛剛好」。芳滿媽媽說:用心照顧土地,也要好好照顧身體與心靈。
芳滿媽媽:我跟芳滿說:我們一年種三分地就好,芳滿回:「三分地是要做什麼?」我說:一點點就好,不要沒做,做運動的就好。一定身體要顧好,人生,不用說要剩多少,要用的時候有可以用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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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食光-姐姐上菜篇
企製團隊不老食光-宅宅阿嬤篇
不老食光-麻芛提拉米蘇篇
不老食光-青銀共創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用歲月烹煮的人生料理,不老食光
有一間「資深」網紅餐廳,就坐落在台中一中街旁,之所以「資深」,是因為這裡的主廚都年過百半的「高年級生」!
這座落的地方其實算是學區,我們就想說開始開發便當看看。那個時候就從5顆、8顆…慢慢的賣到30顆、50顆,甚至是上百顆,全部都是長輩的手藝。我們比較注重色香味俱全跟健康。
老有所用,不是口號,而是讓長輩穿上圍裙,拿起鍋鏟,把最拿手的菜色端出來。平均66歲的不老料理人,在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籌辦的「不老食光」餐廳裡,都有自己的舞台,有自己一道拿手菜。
像媋媋姐,媋媋姐就是真的控肉飯非常的厲害。每個人的特色真的都不太一樣。我們大部分就會依照她們自己擅長的方式,去開屬於她們的菜單。例如像阿綿姐上班,我們就會開三杯雞。有的客人是第一次進來,怎麼有時候上菜很慢?但是吃到料理的時候「很好吃,有回家的感覺!阿嬤的味道!」
不老夢想推廣中心組長-鄭茜文笑說:阿嬤的味道令人懷念,但阿嬤的記憶有時不太好,偶爾會上錯菜,來用餐的客人,不會客訴,還會鼓勵阿嬤們,讓這裡的家常菜多了一匙溫馨的滋味。
他們很可愛,他們有的時候除了上錯菜之外,他們在現場也是會掉東掉西,例如說,鍋子掉下來就會很大聲,這時候阿嬤就很有藝術,他們就轉頭跟客人講說:「這是我們就是現場的交響樂,其他地方聽不到。」他們用幽默去跟客人化解這一些,所以其實也是蠻有智慧的,很可愛。
這群不老料理人在這裡證明了自己不是在家等著被照顧的長輩,而是可以用料理帶給人幸福的廚師,對退休生活也重拾熱情。
他們其實在這邊工作是還蠻開心的,因為有一個自我價值展現的場域,彼此之間,其實也會互相關心「你今天的身體狀況如何?你哪裡不舒服?」這對他們來講,其實是很重要的,這全部都是預防照顧的一環。
歲月燉煮的料理,成為生活的香氣,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不老食光-宅宅阿嬤篇
企製團隊不老食光-姐姐上菜篇
不老食光-麻芛提拉米蘇篇
不老食光-青銀共創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用歲月烹煮的人生料理,不老食光
綠藤老樹洛神花,小橋流水配焢肉,在台中有一間僱用退休長者的餐廳-不老食光,雖然這些長者平均66歲,但跟餐廳的歷史比起來,他們也年輕了一個世代。
茜文:其實是90歲的老宅了,進駐的時候,電線亂牽,然後很多漏水的地方、發黴等等的。可是長輩們在這邊工作,然後會有衛生相關的問題,以及他們職業安全等等問題。既然要做這件事,我們就做到最好,很努力的除了照顧老人之外,也照顧老宅。
這間日式老宅原本是市長官邸,後來改建為招待所及藝文空間,這幾年由弘道老人福利基金會接手管理,修復的工程前前後後花了三年,不老夢想推廣中心組長-鄭茜文說,經營餐廳的目的是希望長者在人生下半場,能透過廚藝找回自我價值,也透過修復老宅,讓筋骨動起來!
茜文:餐廳的部分我們就啟動了減塑、減廢這件事情,我們庭院有一個蚯蚓箱,專門就是在幫我們消耗生廚餘。當他們看到有這些成效的時候,其實自己也會很開心,甚至怕他們吃不夠,從自己家裡帶生廚餘來餵他們(笑)。他們就統稱那些蚯蚓叫「蚯蚓孫」,很可愛。
有一種餓,叫阿嬤怕你餓,但當一群阿嬤聚在一起呢?今年62歲的憶梅姐在這裡算是「妹妹」等級,她說七十多歲的姐姐們還在努力學習,只怕想學的菜色學不完。
憶梅姐:我們「銀髮就業」這件事情,我一直在思考,它變化其實是非常多的,而且我們年紀其實一直走,然後就會再調整自己的步伐,讓自己真的是不老,像那天,我們有個姐姐就說,自己親手做完一份的提拉米蘇,從頭到尾,她就覺得…我實在是太厲害了!
對於這群不老阿嬤來說,在這間90歲的老宅裡,她們跟年輕人一樣,認真上班,過好每一天。
憶梅姐:我們都是用排班的方式,一天只要5.5小時,所以是超美麗的工作!其實我們也很感謝弘道,真的每一個人都很努力,你看得起我,我一定做得更好!
高齡友善,精神不老,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不老食光-麻芛提拉米蘇篇
企製團隊不老食光-姐姐上菜篇
不老食光-宅宅阿嬤篇
不老食光-青銀共創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在走,勇氣要有。我是62歲的Amy姐。
綠色的「麻芛」灑在提拉米蘇上,是台中一家雇用長者料理人的餐廳招牌甜點,年過六十的憶梅,大家都叫她Amy姐,當年為了陪伴孩子離開職場,當同齡朋友逐一退休,她鼓起勇氣重入職場,尋找自我價值。
其實我以前並沒有工作,我是一個家庭主婦,把小孩帶到大學,然後就去做志工。我婆婆也算職業婦女,她會覺得說「怎麼可以不工作?」剛好這邊要轉型,就加入我們不老夢想。在這裡的6年多的時間,真的感受到,工作真的是很幸福又快樂,然後又有成就。後來她離開嘛,我那時候就有跟她講「媽,你看,你都嫌我沒用,但是現在大家都退休了,只有我在做。」
麻芛來自台中,卻跟義大利的提拉米蘇味道一拍即合,Amy姐說:這道甜點就像她的過去,當了很久的麻芛,也想去看看提拉米蘇的世界,於是50歲那年決定壯遊,一個人到加拿大打工換宿。
我後來其實蠻大的一個轉變是我有去加拿大四個月,然後自己過海關,那一關就真的很強!50歲其實那時候,我還真的不知道,我英文到底可不可以?這是我小時候的夢想。所以,那時候,我老公就很鼓勵我過去。
把夢想裝進行李箱,Amy姐並沒有買回程票,這趟勇氣之旅,沒有預設結局,因為在加拿大,每一天都充滿未知,偶爾迷個路,過程才會值得回憶。
我也曾經在森林裡迷路了,我心裡想的就是「明天會上報嗎?一個台灣來的中年婦女,在森林裡沒有人救他。」我會記樹,就像糖果屋的小女孩,我只是沒有丟石頭,後來真的有一個男生,我的白馬王子出現把我帶出去。
分享完自己的童話故事,燦笑的Amy姐又回到廚房忙,今天誰掌廚,那道料理想必就能品嘗到她們的人生滋味,歡迎來吃飯配故事,讓爺奶為你獻上一份簡單的滿足。
在這個年紀也經歷過很多事,我覺得就是要有勇氣,一步一步的走,不要怕。就是找到自己應該怎麼再去做會更好這樣子的路。
高齡友善,精神不老,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不老食光-青銀共創篇
企製團隊不老食光-姐姐上菜篇
不老食光-宅宅阿嬤篇
不老食光-麻芛提拉米蘇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用歲月烹煮的人生料理,不老食光
當身邊的同事平均超過60歲,戴著老花眼鏡,偶爾還會為了煮菜而意見不合,在台中這間高齡友善的餐廳擔任企劃的江靜茹,常常要忘記自己42歲,才能用長輩的角度從中溝通協調。
靜茹:我們可能看到長輩可能動作比較慢,我們就不太有耐心或不耐煩。但是,到了這個場域之後就開始發現到,高齡化現在已經是一個趨勢了。比如說,當字體太小,我自己也看不清楚,我們就必須用圖片或是直接重點的方式,讓他們看到這次我想要說的重點是什麼,當跟他們一起工作的時候就會發現,原來就是我自己有一天也會老,我覺得就是會變得比較有同理心一點。
老不代表退步,而是踏穩了再前進,餐廳組長-鄭茜文也曾找老師來幫長輩們上課,學習西式料理和擺盤,雖然初期許多長者有些不適應,但客人的肯定讓他們更有信心!
茜文:像去年的話,我們也請了老師來幫長輩們上一堂…可能用西式香草下去做主菜的一個課程。因為,客人也會回饋說「你們這個新的餐點很好吃!」當她聽到的時候,就會覺得「哦,原來我不是只有中式的料理可以勝任,我其實學了新的西式料理,我自己也可以勝任。」
餐廳位在學區,茜文也想著怎樣能夠展現「青銀共創」的價值,特別與中科大設計科學生合作高齡友善的職務再設計,放大字體、改善包裝,提升美感。
茜文:去年跟中科大有一檔合作,是幫我們阿嬤把肉丸子的包裝再重新做一款設計。後來就比較有符合阿嬤他們的使用習慣,貼紙變得很大張,貼真空包的過程中是順暢的。對小朋友來說,其實也是在出社會之前,讓他們先知道說…原來跟可能長者合作的感覺會是怎麼樣,蠻珍貴的。
家有一老,要常往外跑,這群阿嬤透過料理讓生活飄香,希望也能刺激更多銀髮族的「夢想味蕾」,找到屬於自己的不老時光。
靜茹:我覺得可以先試著走出你自己的家裡,可以看你平常的興趣是什麼,當你有了興趣之後,其實你就可以讓自己涉及比較多的地方,然後也可以發揮自己的作用,他們也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高齡友善,精神不老,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蔡英地-鵝業到農業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白毛浮綠水,紅掌倚新窩,蔡英地的養鵝新詩篇。
從小就幫忙家裡抓鵝、撿鵝蛋的蔡英地,對鵝有一份特殊的情感,身為鵝農的他總是滿懷感激的說,其實不是我養鵝,而是這群鵝養活我們全家。
其實我的名片上面有八個字,就是「以鵝業始,以農業終」。四湖鄉是台灣養鵝養最多的,我覺得四湖鄉可以用「鵝」這個產業去走出一條路來。到我們這個世代都已經到了希望跟環境共好的一個階段,這八個字要代表的概念,也就是循環農業。
雲林四湖鄉靠近沿海,一根根高聳入雲的風水發電站像是引領我們方向的座標,蔡英地的鵝舍離其中一根大風扇不遠,海風的鹹味混雜著鵝糞味,跟他小時候聞到的一樣,但蔡英地認為鵝業如果要打破傳統,思維要先不一樣。
其實畜牧業的天罪就是大便,所以我後來我就開始把養鵝的廢水、糞便拿來澆灌這個田,然後這個田地力恢復了之後,牧草越種越漂亮,我們再割回去給鵝吃,這樣循環農業模式就做起來了。
講到環境共好,蔡英地的靈感像鵝蛋一樣,一顆一顆蹦了出來。除了水肥回田,蔡英地還在鵝舍加蓋光電板,落實綠電再生,因為他相信土地好,大家都會跟著好。
我們主張的核心價值就是產地安心,產地安心就是回到我們在產地養鵝、生態共好。生態共好講的就是循環農業,現在講法叫「永續」。最後就是「簡單好食」,我們基本上都原食材,也沒有添加物,料理的方式就是你回去整包,泡熱水,復熱就可以吃了。
四湖鄉有許多農田因為土壤鹽化而收成不佳,加上老農年事已高,蔡英地把危機當成轉機,下一步,他要跟老農承租這些土地,讓鵝業吸引更多青農返鄉,讓四湖這座養鵝之鄉成為典範。
我最大的成就感也許是來自於這個模式的建立。然後,這個模式在商業上有競爭力,它又某種程度上是走永續、走淨零碳排。我們希望發展出,這個世代,符合我們這個世代價值的一套農業模式,我期待這一塊可以發展得更完整。
農村新藍海,傳統新未來,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
蔡英地-鐵漢柔情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白毛浮綠水,紅掌倚新窩,蔡英地的養鵝新詩篇。
皮膚黝黑,身型壯碩,穿著雨鞋就來受訪的鵝農-蔡英地跟我們約在雲林四湖的鵝舍門口見面,卻說這裡管制森嚴,無法進入,一問才知,原來這裡曾經因為禽流感,而一夕之間損失上千支鵝。
解決禽流感,它需要硬體,可是它更需要管理的觀念。因為,這裡面牽涉到生物安全。例如說,輔導團二月份的時候來,來的時候看到鵝漂漂亮亮的,結果他們回去,隔個兩、三週就出事了。我們從頭到尾就是面對就是禽流感。
從蔡英地上一代就開始養鵝,然而看不見的敵人也跟了他們一輩子,讓蔡爸爸時常在半夜起來,巡個兩三次才放心。比起鵝,蔡英地更在乎爸爸的健康,於是不惜貸款興建密閉式的鵝舍,雖然父子理念不同,但為了讓年邁的爸爸多休息,做兒子的寧願被罵也要做下去。
這樣一個密閉式禽舍養殖跟傳統養殖模式,第一個就是鳥,禽流感就是因為鳥的關係。第二個我們還蠻堅持在發展這樣的原因,是因為我們就是要讓養殖的人從一個勞動者變管理者。所以,我們整套系統,實際上是透過手機可以遙控、做排程,然後可以收集數據。
採訪的同時,蔡英地總是會偷瞄手機裡的監控畫面,而我們也從這小動作中感受到這鐵漢柔情,對鵝滿滿的愛。
傳統的養殖模式,傳統禽舍它整個密閉的效果也不好。一般講法叫「賊風」,冬天賊風很多。天氣一冷,小鵝就會疊在一起,疊在一起下面就會悶死,我們現在因為保溫做得非常好,所以,基本上,我們的模式都蠻注重動物福利的。
在科技的加持下,不僅杜絕了禽流感,鵝的育成率也從七成提升到九成,蔡英地更榮獲神農獎的肯定,讓雲林四湖也躍上了新聞版面。
最開始我們配合的盤商他會跟我講說「欸,蔡英地,你現在是鵝這個產業在農業部的代言人。」那時候講這個還會有一點點酸酸的味道,可是再隔年,他已經在跟我講說「蔡英地,很高興鵝這個產業有你」。村裡面賣雜貨店的阿姨,剛開始一、兩年,她當然也不會講什麼,大概是兩年,她也是跟我講說「少年,你做了袂䆀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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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英地-父鵝代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白毛浮綠水,紅掌倚新窩,蔡英地的養鵝新詩篇。
車子開進雲林四湖鄉,沒有湖,只見一塊塊的田跟一間間禽舍,鵝農-蔡英地原本是位會計師,家中的養鵝事業遭逢禽流感,損失慘重,決定中年返鄉,回來幫助父親承接家業。
小時候的四湖跟現在,差不多,這實際上是我最難過的。我唸書一直到研究所都在台北,工作也在台北。想要出去多學點東西,有機會的時候要回來。
蔡英地的父親養鵝養了一輩子,聽到兒子要從都市回來鄉下,不僅關上家門,連鵝舍的門也鎖上,父子的衝突常常隔空上演。
所以我要回來這件事情,其實是反過來必須說服我爸,(記者:爸爸是固執的人嗎?)固執,很固執的,我也很固執,我爸後來會同意,一個是客觀環境,因為那時候我人在大陸,他希望我的家庭能夠完整一點。另外一個原因是因為他看到,我的出發點跟他想像不一樣,那好吧,可能這兒子真的有他比較完整的想法就讓他闖一闖。
蔡爸爸堅持露天放養,鵝群才有活力,但蔡英地更加堅信把鵝舍改成密閉式空間,才能避免禽流感再度肆虐。台灣還沒有人這樣做過,蔡英地說這就是他回來的初衷,期許能翻轉傳統的鵝業。
我爸那個時代,物資缺乏,所以他們什麼東西都要省,我們不一樣,我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從生物安全出發的。我們是算是第一個把肉鵝養在室內,然後一直堅持往這個方向走,因為它的成本很高,它的成本很高這件事情就會牽涉到,你要用什麼樣商業模式去合理的吸收它,要不然是做不起來的。
於是蔡英地向農會貸款三千萬建置全台第一座非開放式禽舍,開始以科技的方式飼養,採光偵測、恆溫裝置,手機監控等設施一應俱全,蔡英地笑說,這棟高級別墅,自己都想搬進來住。
我要用最短時間搞懂鵝,所以我要跟牠朝夕相處。所以,我會睡在鵝舍。可是那一個月就超辛苦的,是到後面比較穩定,我某種程度上也是我爸叫我說「怎麼不回來家裡睡?」某種程度上就知道「哦,及格了,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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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廢料棲息地-誰說沒有奇蹟篇
企製團隊產房廢料棲息地-我們不會停止創作篇
產房廢料棲息地-廢物不廢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會創作,也要很會耍廢~彰化員林的廢料棲息地
不起眼的廢棄物,如何透過設計,蛻變成為「有靈魂」的手感作品呢?產房主理人-張芯睿、王佳渝發起的回收蠟筆計畫,是一場色彩重生的實驗,而它的靈感來自一家民間企業的膚色蠟筆計畫。
芯睿:它整合這麼多顏色,全部都是膚色,其實就是我們地球上各個人人種的顏色。我覺得那個概念很震撼我,每一個膚色都是很公平,我就意識到說色彩這個東西,它是可以來平衡這個世界的想法的。對啊,就是每一種人種都很平等 ,我們應該是可以做這個事情。
向大眾募集被遺忘的蠟筆,讓這些色彩各異、形狀不一的舊物,重新在世界交融共存。這不僅是一場環保行動,更是一場關於感性與理性的美學對話。
芯睿:其實做再生,最累最麻煩跟最消耗的就是人力,然後你要開始做分類,再來就是測試比例。我們就直接開始查,會不會有人捐給我們啊!結果不小心就爆炸多,每天都有包裹,郵差嗶嗶一直送,一直送來一直送來那種!然後還幫我們分類好,一支一支都包的非常好,自己還寫說他都哭了~
每一支蠟筆的誕生,都是一次獨特的旅程。最終,誰會帶著它們,畫出眼前的風景與心情呢!
芯睿:因為我們之前推一片風景,就是你一支蠟筆裡面很多顏色,他就真的到外面去寫生,也傳給我們看,然後畫出來也很漂亮。我們做出來之後還有人把他再發揮,我就會覺得很驚豔。
佳渝:我覺得做蠟筆的過程,對我來說是一件還蠻療愈的事情。它很像我在堆疊,包含我當時的情緒,我當時的感受。它不單單只是一個蠟筆而已,也是某部分自己的作品。
發揮「點廢成金」的功力,讓跑龍套的搖身變成主角,兩人合力延伸出更多驚喜與可能!
佳渝:就是一開始我們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遇到什麼困難就解決什麼問題,然後一直走到現在,其實也不斷的去挑戰新的可能。
芯睿:我們現在在測試就是廢的木料,我們兩個對於色彩的那個敏銳度,然後讓這個積木有新的色彩跟新的形狀,讓小朋友有就是新的樣子,去拼新的結構、新的力學、新的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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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廢料棲息地-我們不會停止創作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會創作,也要很會耍廢~彰化員林的廢料棲息地
我是產房廢料棲息地創辦人張芯睿,我覺得我是習慣把感動感受記錄下來的人。
我是產房創辦人,王佳渝。我覺得我是一層又一層的人。
芯睿與佳渝,一個感性自由,一個沉穩內斂;多年前,拋下都市身分,下鄉到苗栗尋根的芯睿,遇見當時在藺草學會服務的佳渝,兩人就像伯牙遇見鍾子期,成為彼此的知音~
佳渝:比如說我們只是單純散步,看到的不管是落葉,不管是動物的樣子,其實他都有很有自己的獨特的見解。
芯睿:我覺得我是一個太自由的靈魂,然後他是一個有被制約過知道一些規則的,我們彼此就會互相學習,對方的那個特質。
連一片落葉都能是靈感,那廢棄物也能創作嗎?生性念舊的兩人,開起廢料創作的工作室,家裡不要的蠟筆、製襪廠的線頭,都能夠創作再利用!就連工作室本身,也來自一棟70歲的廢棄老屋…
芯睿:它其實是一個沒有身份證的一個老房子,它只是比較大的一個廢棄物。這裡如果我們不把它撿起來重新再生,它一樣是回到回收場。我們就真的是住在這裡,燒水、就是用瓦斯火槍燒水洗澡,每天就是像一個原始人吧!
佳渝:我們連鼻孔都黑的,因為灰塵太多太多。
這兩個棲息在廢墟、與廢料為伍的怪女孩,將自己的創作取名為「產房」,一個很原始又有點浪漫的名字!
佳渝:你可以把它想像成它是一個生產的房間,但它不一定是生一個新生命,它有可能是生產一個新作品。我們讓許多廢棄物有了新的生命。
一棟老屋、還有兩顆韌性的心,芯睿與佳渝始終相信,創作是一件能帶給世界溫暖、也很熱血的事!
芯睿:我們好像有一個共同的一個夢想,就是一個對於創作的一個執著,在任何狀態下我們都不會停止創作。如果能用廢料去創造的話,那我覺得就是完美,我就幫助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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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房廢料棲息地-廢物不廢篇
企製團隊產房廢料棲息地-誰說沒有奇蹟篇
產房廢料棲息地-我們不會停止創作篇
【台灣幸福進行曲】會創作,也要很會耍廢~彰化員林的廢料棲息地
俐落短髮配上文青眼鏡,藍色襯衫加上白色T恤,簡單、純粹,彷彿就是眼前這位女生對生活的嚮往。熱愛藝術與設計,敏銳所有的細微末節。從城市移居鄉村後,慢慢從「食物」的源頭,開始探究生命。
我是產房廢料棲息地創辦人-張芯睿。我是高雄人,然後我是到臺北工作,就是都在都市裡做設計藝術的相關工作。但是我就一直覺得,我學習這個東西,其實好像要從根本去出發跟學習 ,然後就開始從春、夏、秋、冬去觀察這個土地的變化,它會長出什麼作物,然後再來影響到的產業,就是農夫他的生活,我才把全部我過去所學的東西全部串起來。
有圖有真相,有行動才有證明。對「土地」身世略知一二後,張芯睿決定來開一家飯糰店。只是老闆很忙,從配料到主食,都要問過為什麼?還堅持從無到有親自操刀。
就從炊米開始,我聽了很多在地的阿嬤、還有媽媽,然後結合網路上查到的資訊食譜。食譜寫說要醃蘿蔔,然後我就自己種蘿蔔,自己採收,自己醃,就是感受醃漬是為什麼?像油條,我想知道為什麼要放油條,喔!它是為了整坨濕濕的糯米,需要一個脆脆的東西,就是每一件事情,我就是必須去知道它的原因。
像個好奇寶寶,在關注土地同時,環境議題也浮上檯面。當張芯睿思考著如何用「設計」來改變世界,廢物再利用的idea靈光乍現!與夥伴王佳渝進行一連串的廢物重生計畫。
我喜歡創造,這是天性沒有辦法,但我可不可以讓它變得有意義?廢料的話是應該是自己本身特質,就是過去對於這個環境的一個使命感。我們使用這東西,不僅是讓它停留在這個世界上久一點,我們同時也減少掉同樣份量的新的製造。
用善待土地、珍惜萬物的心態重新定義廢物,彷彿張芯睿也重新定義了自己!
我覺得人都蠻善良的耶!我們其實就沒有多想說要主動傳遞什麼,但是我們就希望用美的結果,或是能夠感動人的那個結果,很自然的去影響人。
用創意玩出廢物新價值,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極限村落-左鎮不是惡地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極限村落-台南左鎮的突圍之路
剛走進返鄉青年-賴政達的商行,他就推薦訪問當地社造的偶像人物─公館發展協會理事長-陳柳足。十五年前,正值空巢期的柳足姐,想找份填補空白的工作。沒想到因為左鎮的人、歷史與韌性,她一腳踏進這片「惡地」,就深深著迷於它的美好~
柳足姊:回憶起他們以前的那種生活,其實我是很感動。這片土地真的很困難,就是在耕作方面。從很早清晨的時候,他們兩三點就要跟著父母,就是挑著擔拿著火把走大概兩三個小時的路,要到新化的那個筍子的集散市去賣竹筍賣。他們其實很樂天知命,可是他們很多的資源不足,就是覺得很心疼,很想幫他們做些什麼。
這位心很軟的空降兵,想在惡地降下希望!因此把自己一人當三人用運轉她的造鎮大計~
柳足姊:首先我其實是想要幫他們爭取交通工具,關懷據點,好像可以來這邊的長輩並不多。後來我發現說他們的問題就是在交通上面。第二個就是我們的產業;第三個就是青年願意留在這一塊土地的一個努力。
柳足姐的登高一呼,吸引有想法的返鄉青年回鄉共好。一起把左鎮變成有吃、有玩又有美景的寶地!
柳足姊:我們就自己舉辦了葛鬱金節,從採收到洗粉,然後到變成DIY類似食農教育這一塊的遊程。月食祭其實它就是每年的樣貌都會不一樣,這些食材不會離開自己的土地;以前有一個夜市,可是已經好像20年都不見了,然後就辦了一個夜市喔那個人超多。這個夜市再加上燈會,就是一直開花,讓我們的左鎮的聲量一直曝光,而且都是優質的喔。
除了各式活動,二寮日出、草山月世界、岡林教會…蹲點許久的柳足姐如數家珍,她說:這片惡地其實什麼都有~只缺更多人看見!
柳足姐:我在寫那個惡地的惡,我不會把它寫成不好那個惡,我都會寫成一個亞跟一個土。那我希望說大家不要把它看成不好的,其實這邊的美好還是需要很多人來自己親身走過他才會知道。
回家吧!讓村落不再只有老人與狗,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極限村落-左鎮其利斷金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極限村落-台南左鎮的突圍之路
賴政達:大家好,我覺得我是從返鄉青年快要變返鄉中年,回來差不多11、12年的人,然後這個過程覺得最大的掙扎就是跟自己對話。
在地青年賴政達,以雖千萬人吾往矣的勇氣,變成行銷台南左鎮的幕後推手。
柳足姊:因為你知道我不是土生土長的左鎮人,那在這個地方可能很多人不認識我。所以,我以15年的青春時光奉獻在左鎮。
外地人-陳柳足,將豐厚的壯年歲月奉獻在這裡,成為左鎮村民公認的社造教母。中年人的智慧加上青年人的狂想,讓老邁鄉村開始變「勇腳」!他們大力宣傳家鄉的好。
賴政達:這邊的人都很韌性 然後第二是這邊的土地就很黏人,就是通常來過的人都會覺得說:哇這個地方很有人情味,這地方很特別。我覺得這邊的長輩也開始習慣說有年輕人回來,可能這個地方很小,所以大家的情感很緊密,每一次辦活動不是在分裂彼此,而是更凝聚彼此!
新生代的政達擅長文化記錄工作,以影像訴說故事,藉此凝聚共識。而柳足姊,十多年來陪伴社區長輩、帶著青年開發自主營運,讓大家看見不一樣的左鎮。
柳足姊:我可以很厚臉皮的說:我覺得從我開始做社造的時候,什麼都沒有,然後就開始著手去做。從沒有到一點點,那一種改變真的很大。他們就覺得好像很有人氣,很熱絡。很多居民就開始在好奇,我們到底在幹嘛,然後為什麼遊客會來?為什麼我們會帶遊客去導覽,開始會加入這個團隊,然後就開始加入這個話題。
如果,世間所有的相遇都是久別重逢,那想要返鄉的你,肯定是命中注定。因為「人」永遠是鄉村的希望與動力。
柳足姊:重視人這一塊,是因為社區營造它本來就是在營造人的營造啊,若是沒有辦法去改變人,你沒有辦法去改變任何的事情。左鎮這個地方,應該要有一些年輕人來做這些事情。從根本的地方開始發芽,開始去改變。
賴政達:其實早期我都會說,哇!你反正你就回來就好了,可是我後來發現其實這條路真的很辛苦,你真的是可以好好的想清楚,要一技之長。然後你真的有想做的事情 大家就會一起幫你。
回家吧!讓村落不再只有老人與狗,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極限村落-左鎮召喚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極限村落-台南左鎮的突圍之路
賴政達:它人口才4200人,然後真正活動人口可能落在1500左右,然後也有全國最低海拔的雲海日出,全台灣唯一的一個化石為主體的博物館。
知名的月世界,是它的鄰居。全台化石重鎮,是別人對它的尊稱,但「它」卻同時被列為2050年,台灣地圖上即將消失的鄉鎮之一。台南左鎮的惡地地形,長不出什麼好物,也無法讓年輕人扎根。十多年前,只有賴政達一人,因為不捨家鄉沒落,大學一畢業就成第一位返鄉的創業青年。
賴政達:那時候他們都會說,可能就是我在外面混得不好,然後才回來,問題是我都沒有在外面工作,完全連混都沒有混過。包含什麼叫田調,什麼叫做跟長輩互動,對我來講一切都很陌生,然後每天沒有任何同事,都只有跟長輩一起共處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很困惑。甚至你也有一度想要離開。關鍵點是…你會發現自己的這一些努力跟這一些投入,開始有一點價值感,你會受到鼓舞。在這個地方是你可以創造你想做的事。所以,三年混沌期,越做越迷茫,然後直到現在,我覺得我現在應該是離不開。
返鄉青年的生存之道,要懂得自我喊話,還要狠會自我鼓勵,才能撐過摸索的黑暗期。這些年,賴政達陪著左鎮,從農村再生到地方創生,努力推動地方產業化,讓年輕人看到希望,才能把他們一個一個叫回來。
賴政達:我們回歸到最核心就是還是希望,讓這邊的人有辦法生活跟生存,所以才做了葛鬱金這個很大規模的產業。從生產到種植都是由長輩,然後後端是由年輕人做行銷。這個東西你自己種自己賣,很簡單沒問題,可是你要變成一個產業很困難,因為產業是養活一群人,而不是養活自己一個人。
為了大家一起好,必須打團體戰,源源不絕的夢想和創意,把傳統的葛鬱金農作物發展成一系列商品,讓小村落不只有陳年化石,也開始綻放出屬於左鎮的點點星光。
賴政達:這個惡地上會讓很多人長出很多不同的能力,譬如像社區,因為我們發現就是社區沒有很多資源可以去請一些攝影師,拍照片跟拍影片,所以我就變成自己自學。你可能不會水電,你就會接電了,你可能不會木工,你就會接木工了這個概念。所以我覺得回來這條路,反而是在修身養性,改變自己最大是對於這塊土地的感情跟看法。
回家吧!讓村落不再只有老人與狗,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施慶明-台灣芷光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背著台南菁寮的茄芷袋,可以很local,也可以很international
施明慶:大家好,我是施慶明,是茄芷小棧的創辦人,其實茄芷袋文創化是我們開始,我們現在目前就跟台灣觀光協會,他們要海外推廣,新加坡、菲律賓、泰國....每一個地方,他們都會做台灣的觀光。最遠我們是送到北美,加拿大都有。這個都是代表我們臺灣的在地產業,三色條紋幾乎是註冊商標。
沒有logo的茄芷袋,紅藍綠就是它的logo,傳統的手提菜籃,只能待在菜市場嗎?施慶明帶領一群年過半百的阿桑們把它剪裁成後背包跟護照夾,彷彿國旗就帶在身上。
施明慶:我每一次出國,我就帶一個袋子都沒有辦法帶回來。像到日本,他會找當地導遊,他看著說,「你這個東西蠻好看的,你就賣給我了。」我說「好就送給你了。」每次出國都空手回來。像今年,我們雙十國慶,東京、台僑協會總會,會長他也是台灣人,他就聯絡到我們說「我這一次國慶大會,我要送我們台灣的茄芷袋。」我說「我們共襄盛舉,我們也出一點力把這個東西推到國際。」
能躍上國際舞台的茄芷袋,沒想到產地就在台南菁竂的一間紅磚屋裡,一進門除了聽見裁縫機針車的聲音外,還搭配著台語老歌,一聽到要被採訪,阿桑金歹勢,但一講到茄芷袋,馬上年輕了三十歲!
徐阿蘭:我叫徐阿蘭,在這裡,我做針車已經30年了,感覺做茄芷,讓我感覺真的是很有成就感的一種工作,逛百貨公司,我感覺出去提這個,詢問度也很高,有人說「你去哪裡買的?」我說是自己做的,我說「這是國際的,國際的LV!」然後,我女兒她過年的時候,美國朋友過來,拿十幾個回去!國際上,看到那些東西會覺得說...我們好像也有奉獻一份心力耶!
茄芷袋開始年輕化,但這裡的員工依舊高齡化,施慶明希望這間紅磚屋哪天也可以開始播放搖滾樂,牆上畫著動漫塗鴉,換年輕人來踩著這台歲月的裁縫機,繼續車出屬於台灣的線條。
施明慶:我們是希望,如果透過這個節目、這個錄音,再次呼籲,有年輕人想做這個東西,發揚我們在地產業、我們台灣條紋袋產業的,趕快來跟我們聯絡。他們可能也有自己的idea,他們做出來可能比我們更漂亮,那何樂不為?只要這個產業可以繼續下去,對我來講就是最大安慰。
採訪結束,施慶明送我們一人一個茄芷袋,我想我們不會用它來買菜,但可以讓更多人看見它的光芒。
編織出農村的韌性與色彩,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施慶明-茄芷的韌性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它很輕,背負的責任卻很重-施慶明的茄芷袋文藝復興
很少看到中年大叔背起茄芷袋像名牌包一樣愛不釋手,在公部門工作的施慶明,因為負責台南菁寮社區的就業計劃開始接觸茄芷袋,從一開始懵懵懂懂,到最後竟成為掀起茄芷袋潮流的幕後推手。
施慶明:我們做茄芷袋的時候、我們也做拼布,拼布很耗工時,做出來一個價格都蠻高的。阿桑他們花幾百塊,他們心痛得要命。雖然東西品項已經開始蠻多的,但是市場一直打不開來。台北一家廠商、他對保存傳統台灣手工藝,他非常有興趣,他就來找我們、找我們合作,因為,遊客多,而且是大量外國遊客,我們的績效在全台灣多元就業開發方案,我們算是前十名。
茄芷袋的文藝復興算是成功,施慶明想說自己也功成身退,準備申請退休,享受生活。
施慶明:那到計劃結束以後,我們把這個計劃整個設備移交給社區,那社區他們不善經營,他們都打電話給我「經理,我現在沒有工作了。」我說「你們還想做嗎?我說「好,你們想做,我們再做一個工作室,我們從無開始。」
這回沒有補助,全靠自己了!施慶明頭洗下去,拿出退休金成立工作室,出動原班人馬,就不相信我們幾個社區的「高年級生」做不起來!
施慶明:其實是更忙,有時候看到網路,他看到東西就說「經理,我們這個來試試看,OK嗎?」我說「OK,只要你們願意試,我都可以,我們都可以嘗試。」因為有一些合作商家大概就幾十年了,他們訂單來了,我曾經說「我們做不出來。你另外找,他們說「不要不要...我等、我等。」
一群頭髮花白,又戴著老花眼鏡的阿桑們,正在把農村的韌性跟草根精神,車在茄芷袋上,施大哥笑說,不要小看我們幾個老灰仔,我們可是跟茄芷袋一樣「耐操又有凍頭」!
施慶明:兩年前就有一個,他透過我們的FB傳了一張照片,他說「你們這個還有做嗎?我用了十年,非常好用,我現在還要,還是要買一個。」我們還是寄給他,這是我們對死忠客戶的一種尊重。我說「我們現在改版了,更漂亮。」那是一種成就感,我送給他,我覺得蠻有成就感。
編織出農村的韌性與色彩,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施慶明-茄芷袋正名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背著台南菁寮的茄芷袋,可以很local,也可以很international
我們很常看到茄芷袋從菜市場裡走出來,但卻很少跟著茄芷袋走進它的家。在勞動部服務的施慶明,因為參與了台南菁寮的社區營造計劃,發現這裡的茄芷袋都是阿桑們一刀一線剪裁出來的,品質跟技術都不會輸給外面的工廠。
施慶明:做社區盤點的時候,我們發現社區裡面很多長輩啊,他們都會手編,以前手編是做藺草,叫做茄芷袋、清朝開始就有這種草編袋,到日治的時候就慢慢沒落,因為,草編的帶子會發黴,發黴以後就腐爛掉了,塑膠工業以後,它怎麼做成這個條紋袋去取代以前三角藺草編織的草袋。我們一直在尋找這個源頭,為什麼會是紅藍綠三色條紋?這不可考。 因為,一直不知道是誰最先、為什麼要用這個三色?去問了很多很多老人他們也不知道。
或許是以前農村媽媽也愛美,所以選擇了亮眼的顏色,雖然原因不可考,但施慶明說茄芷袋這個名稱其來有自,看似傳統,卻有個英文名字,讓它的身世也很美。
施慶明:這個茄應該唸茄,GAJI就是茄芷,正確唸法應該是「茄芷袋」有一種講法就是說,它以前是日期時代,日文的外來語叫Large。因為,他們沒有看過這種袋子,日本的袋子、小袋子、提袋叫Kaban,他們就用了一個外來語、用英文Large,意思就是大一點的Kaban的意思。日本人把這個取名叫Large,台灣人就GAJI、GAJI這是一種講法。
原本平凡的菜籃,在施慶明跟菁寮阿桑的巧手下,開始華麗轉身,不管是後背包,斜肩包或是小錢包,只要看到紅藍綠三色交錯的包包,我們依然都會叫它-茄芷袋。
施慶明:我們在菁寮地區本來就有做這種傳統袋子。不過它的袋型,從開始有這個袋子到我們進入這個行業的時候,那個形狀完全一成不變,只有大小之分,我們就一直跟內部討論,「我們一定要做提袋嗎?我們是不是來做小錢包?從茄芷袋往「大」發展,你可以做成背包;我們生活上所需很多像小事物,為什麽我們不用具有台灣元素的東西去做代表我們台灣的小東西?
天空的藍,農村的綠,加上人情味的紅,不只讓台南菁寮被看見,也讓台灣被背上肩。
施慶明:外國人最喜歡的還是日本人,因為,這個東西不占地方,重量又輕,它可以折疊。他們來了,一定要帶個伴手禮去送給親朋好友,一個日本人進來,他要帶回去送給親友,像一個袋子,他就一次買10個。這是一種對我們的回饋,我們會覺得辛苦還是有代價的。
編織出農村的韌性與色彩,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二訪楊七喜-我們還有明日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2016年,我們曾經採訪楊七喜,那時她侃侃而談剩食議題,自己的故事卻很少提及。這回再訪,說起求學時期曾被霸凌的往事與低谷,曾經,自己也被社會認為是「剩餘」的人,還好有一個人,教會她「如何去愛」。
養我的人是我媽,教我的人是我姐。我姊姊大我11歲,然後她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一直告訴我她愛我的人。因為我很喜歡偷看他的漫畫,他就是用那個衣架打了我十下,我當然就很痛啊,可是我姐哭得比我更慘。我姊姊愛我,因為他希望我好,到後面的部分我就會發現我自己是有後盾的,所以明日想要當大家的後盾!你就算在街頭上,你也不會是到最底層,那你還有「明日」啊!
聽她說起故事,就像沉入電影哈利波特裡,波光蕩漾的儲思盆。九年前,她以剩食議題創立「七喜廚房」,把市場淘汰的醜蔬果變成永續佳餚;現在,從食物到萬物,七喜對社會許下了一個更溫柔的承諾。
明日共好合作社,本身的部分是在提供人與廢棄物,在都市當中一起重生的系統,但同樣的,我們也是永續生活的提供者,你只要好好地生活,然後把每一個選擇放到明日來,你就可以去影響這個社會,跟影響這個世界。
人們常說,有捨才有得,丟掉才能真正放下,但七喜說,如果有一個方法,能把要丟的東西變成另一種珍惜,我們是不是能獲得更多?
比如說像是便當蓋,然後你這個便當蓋剛好是五號塑膠,它就可以拿來做成是熱縮片,然後或者就是說那個不要的蛋殼,它就可以做成是聖誕蠟燭,各種不同的轉廢為寶,都可以把它轉變成商品。
在七喜腦中,還有無數個轉廢為寶的「明日藍圖」等待實現。她付出健康、金錢,與很多的愛,就只為了讓世界變好一點點…。但愛地球這件事,沒有人是局外人,這份責任,只靠妳一個小小的七喜,扛得住嗎?
我不是把自己看小,我是把我自己看成這個世界。很多人可以透過我的理念,去發揮他自己關於良善的影響力。我其實越活越謙卑,但是也越活越自信,我並不是說,我看不見我個人,沒有,只是我個人就是,那個世界,那個通道而已。
珍惜剩餘養分,讓明日繁花盛開,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二訪楊七喜-大哥變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二十九歲時,「她」創辦了「憨人+社會企劃實驗所」,實驗所第一個項目是七喜廚房。市場的醜蔬果,經過黑白大廚的巧手,剩食變成了美食。以食物議題出發的楊七喜,為了讓更多人參與,因此更名為「明日餐桌」。一手解決續食問題,另一隻手忙著庇護無家者。
那時候疫情真的很慘,就是說敢死隊的心情,因為那時候什麼疫苗,什麼都還沒有,我們一直在談怎麼樣去支持甘苦人。我就開始想說,如果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庇護的空間,剛好我們這個聚落那時候有18個房間,可是沒想到以庇護進來的時候,他們是很積極的,想要協助這個聚落,在街頭上的朋友,都還在那邊辛苦,他們就會很想要去發便當給他們。其實只要你願意把信任放給他們,他們自己也想要去得到那第二次的機會,重生的機會。
疫情期間,明日餐桌庇護了21位無家者,最後讓14位無家者重新回到社會。曾在街頭流浪的大哥們,在這裡重新擁有一個「家」,並進行了生命重建過程,一點一滴找回社會生存能力。
一開始,所有大哥我都會很認真跟他們講說: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是怎麼樣子的,但是,你踏進這個門來的時候,你想要成為什麼樣子的,就從現在開始。因為一開始進來的大哥們,通常身體都不好,你說真的要就是照時薪算,我們也很尷尬,所以用勞力貨幣的好處就是,他要花多久的時間做完,那就是由他自己去判斷。我們會有點像是房東房客的關係,比如說你住宿的部分,就是要繳30點的一個明日幣,你就一定要累積你的工作嘛,勞力工作,發現自己慢慢的…透過這種方式也是在賺錢,然後賺到自己的生活所需。
真正的永續,從心靈開始。楊七喜對生命的尊重與疼惜,相信每個人都能展現屬於自己最獨特的美好。
現代的人會很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時間拿去換取金錢,用你一個小時,到底可以賺多少錢這件事情,來判斷你的價值。勞力換餐,或是勞力換取所有的生活所需,我們是不想要讓大家覺得,我們只是提供給弱勢而已,而且在我眼中,本來就沒有所謂誰是真正的弱勢。因為我自己是從街頭起來的,我不敢小看,也不想要小看任何人,我一直以來都是保持,我的初衷、我的初心,然後一直在做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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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訪楊七喜-明天我想這麼活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醫生告訴我,可能這輩子我就是只能夠活到60幾歲,以我皮肌炎的狀況,那我就覺得說:「哇!那我的人生只剩下40年的話,我到底可以為這個世界,做出多少事情?」
少女不知愁的年紀,卻要開始倒數人生,是楊七喜無法逆轉的生命結局。但在終點來臨之前,伸出溫柔的手,擁抱那些被社會遺忘的人,是楊七喜現在就可以做的事。
我這輩子的追求非常明確,就是我要怎麼樣去實施,改變世界的一個過程。我覺得有一個契機是有一天,看到有一個大哥,然後他在翻垃圾桶,看了我就很難過,我就去買了兩個便當給他,我就是抱著我的室友哭說:「我只能夠買兩個便當給他,其他我什麼都做不到!我應該可以為他做更多吧?」
一顆太柔軟的心,無法容忍苦難!剛畢業的七喜傾注所有,努力打造一個讓無家者與廢棄物都能重生的系統。多年以來,這份善意,總會不經意把她受挫的心給「暖」回來!
我們那時候庇護一個,快要七十歲的潘大哥,然後他終於領到第一筆薪資一萬二,他就拿了一個很厚的紅包給我,他就說啊這個就是貼補房租給你,然後我就很驚訝,然後最後我數一數裡面有7000塊。今天你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你還給我7000塊,然後願意支持這個聚落的運作,那樣子的價值感是不一樣的!
古羅馬哲學家塞內卡曾說:「只要懂得如何活,人生絕對夠長。」七喜為自己的信念任性到底,只盼種下的種子能真正落地。
就是如果我付債一兩千萬,我一個人花一輩子的時間我還得起,可是如果這件事情成功了,它就是全臺灣的事情,那麼一個人的失敗換全臺灣人的成功,這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嗎?我真的相信我在做的這套系統,他是可以很大程度的去改善臺灣的貧窮問題跟環保問題。我最期待的其實就是,當我把這個合作社都完成之後,我可以離開的那一刹那,因為那表示我才真正擁有我自己的,我自己想要做的一個人生這樣子。
這份無私與永續的愛,或許就是七喜的超能力吧!讓世界變得暖暖的,也讓每個明天,都值得期待!
珍惜剩餘養分,讓明日繁花盛開,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陳蔚綺-星探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身障孩子們的星探,我是特教音樂老師-陳蔚綺。
看不見鋼琴的盲生卻彈得一手好琴,身形矮小的唐寶寶卻能吹出悠揚的薩克斯風,特教老師-陳蔚綺,用耐心跟音樂,縫補了他們的缺撼人生。
如果是盲生的學生,那在一句句教完之後,當然就是整曲的時候,我們會兩部琴一起彈,其實在互相聽的時候,就是互相在帶,我帶他,可能有些部分也是他帶我,我們就一起爬一座山的那種感覺。
陳蔚綺明白,若沒有人牽著他們前進,這群孩子只能一輩子在山下徘徊。但當努力站上山頭的那一刻,就是他們準備起飛的頂點了。
其實在特教學校裡面,我就覺得自己很像星探,看到很多很厲害的特殊生、身障生,然後他們在音樂方面…「哇,怎麽這麽厲害!」這樣子。我常常都會被他們所驚艷到,就是平常練習的時候,還沒有很熟練,讓我覺得很放心,結果一上台的時候,他們就非常的…卯起來表演,就是整個演奏家上身這樣,那我就覺得,這些孩子真的是值得拉他們一把,讓大家來看到他們的亮點。
不只成為特殊生的星探,陳蔚綺笑說自己更像經紀人,協助他們考上街頭藝人,安排表演場地、找尋更多演出機會。
我希望他們都是成為專業的街頭藝人。慢慢我是會去把幾個厲害的孩子抓在一起,組一個樂團的方式。還有一次是帶他們去做公益義演,我們會去跟榮總啊、醫院或者是老人院,或者是育幼院,因為他們都是被幫助的人,其實也是能夠去幫助別人,去分享音樂、分享愛也是很開心的事情。
身障街頭藝人同樣能成為手心向下的給予者,因為「命運」只是伴奏,「不放棄」才是他們人生的主旋律。
我覺得他們演奏時候,投入的燦爛笑容跟自信的眼神就是很吸睛。他們就是只要你給他肯定、給他鼓勵,他們做的會比你預設的目標還要更好,就會超出你對他的期待,這是非常棒的部分。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許育瑋-領頭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音樂,替我說話。唐氏症樂手-許育瑋
育瑋這樣子一個孩子,他算是一個重度唐氏症的孩子,其實他在樂器,真的是歷經很多辛苦,他真的是苦練出來。
採訪特教老師-陳蔚綺,她說她想帶一位學生來受訪,一個令她引以為傲,曾榮獲總統教育獎的大寶貝-許育瑋。
大家好,我是育瑋。(記者:你今年幾歲?)33歲了。(記者:那你會幾種樂器?)大支的薩斯風。(記者:還有什麼?)小支薩斯風(淡出)。
即使口語表達不太流利,面對麥克風自我介紹,瑋哥也毫不怯場!育瑋媽媽告訴我們,育瑋從躲在人群後面到站在麥克風前,這短短的距離,他們走了好多年~
育瑋以前小時候就不太好照顧,而且他的障礙別蠻多的,在學習音樂的話,手指短小是很不容易去學,他們的臉頰厚、肉很厚,舌頭很大,所以,樂器它要發出很多聲音的時候,在舌頭的運作是很困難的。我記得很驚悚的一次就是,爸爸在教育瑋,然後就當然有一些狀況、「你說什麽?你現在說什麽?你說一遍。」就越來越好像快要發脾氣了!然後育瑋在那邊很委屈的快要掉眼淚。那個時候,我就要扮一個角色,和事佬。我就說「來,育瑋來,你來這裡坐,你喝杯水。」因為學習是無止境的,不能夠因為這樣僵局以後,你要再拉回來要學習。
在學校有老師教,在家有爸媽教,其實育瑋心裡知道很多人在幫他,而他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不輸給一般人。
那時候,爸爸他就想到來考街頭藝人證照,可能是他的一個方向。第一張就考的很辛苦,在台中市,他就一次就通過了,那時候就吹陶笛跟彈電子琴,這是他最寶貝的第一張。
許育瑋也是台中特教學校第一個考上街頭藝人證照的樂手,還開了一場畢業音樂會,蔚綺老師希望這位可愛的學長,可以給學弟妹們信心和榜樣。
他的精神也是鼓舞了很多後面我們中特陸續會出那麽多位街頭藝人的一個精神支柱、一個領頭羊,大家就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許育瑋-頭號鐵粉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音樂,替我說話。唐氏症樂手-許育瑋
因為他是早產,醫生見面就跟我說「這個孩子有一點問題,我再做一下檢查。」那個時候,回來好像在聽法官判刑一樣。我先生說是唐氏症、蒙古症。喔那個是晴天霹靂啊,可是我媽媽就跟我說「你不能哭,你哭了,你會瞎掉。」我回想到那個時候…
現年33歲的唐氏症樂手-許育瑋不善表達,但他吹的薩克斯風柔情似水,彷彿一條溫暖的手帕,安慰著媽媽。
生下來的是我們的孩子,我不能夠把他丟掉,我要對他負責。以前他真的是講難聽一點,什麼都不會,講什麼,你也聽不懂,可是自從他接觸到音樂以後,覺得他也是一個有用的人!他覺得我也很厲害!那時候,爸爸跟我們都一起,一直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一直練習。
為了教育瑋學樂器,育瑋爸爸自己先去學,再一個音一個音慢慢的教,光Do Re Mi就教了三個月。
以一個唐氏症的孩子,今天能夠有一個方向,能夠走上音樂之路,這也是我沒有想像的。你會看他有記陶笛的歌、吹管的歌、電子琴的歌…全部都要記起來,電子琴有時候兩、三個小時就這樣一直彈下去,都不用看譜,一直彈。對於我們來講說,這已經突破我們的想像了!
全省都跑透透,從台北到屏東,從台東、花蓮到海邊。成為街頭藝人,我覺得他很盡責。有一些他在職場上表演的照片,百看不厭,想到的時候,看一看就會覺得很心滿意足這樣子。
當舞台上的聚光燈開始照亮了育瑋的人生,爸媽永遠是他的頭號鐵粉,為兒子喝采!
育瑋就常會接到學校邀請他去學校跟同學們一起做他的生命故事分享。有時候學校做海報或者是幻燈片「講師:許育瑋」,看到這幾個字,我們就是心滿意足。不是講師多厲害,是他可以站在這個地方,重點是他可以鼓勵台下非常多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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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蔚綺-幸福音樂村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慢飛天使的「幸福音樂村」
大家好,我是社團法人台灣身心障礙者音樂關懷協會的理事長-陳蔚綺老師。
除了培訓身障音樂家之外,我最希望的是能夠有一個幸福音樂餐廳,就讓這些身障音樂家的孩子們、學生們,他們可以排班去做表演。
是特殊孩子的星探,也是慢飛天使的音樂教母,投身特殊音樂教育20多年的陳蔚綺,利用自己的時間義務指導身心障礙學生琴藝,為慢飛天使找尋演出機會,期許他們能夠自力更生。
就是他們考上街頭藝人之後,我就是往餐廳,有的是有提供演出費,有的就是就免費提供場地讓你可以放打賞箱,他們其實就是會覺得 ...「哇,這樣子身障的孩子,竟然演奏的表現這麽棒!」也是給他一個很大的鼓勵。
協助身障樂手勇敢追夢,陳蔚綺還帶著他們到日本,進行一場台日交流演出,那經費和人力哪裡來?她笑說自己「憨膽」,先做了再說!
日本他們有舉辦國際身障鋼琴大賽,我們因為跟日本有拉上線之後,他們又邀我們去日本表演的機會,獲是參加音樂祭等等,我就這樣子帶著十幾、二十幾個人衝過去,這麽大的一個活動,我那時候其實也"剉咧等"(大笑)。
陳蔚綺向宇宙下訂單,果然有好多天使出現,幫助他們圓夢;但她最大的夢想,是希望創建一個自立自強,互相關懷,可以讓慢飛天使終老的音樂社區!
再更延伸的終極目標是一個叫做「幸福音樂村」。其實他們的父母親最掛念的,就是他們年老如果離開這個人世的時候,這個孩子怎麼辦?有一個社區,他們這些孩子都住在一起,然後可以互相幫忙,我們就在幸福音樂餐廳工作,然後也住在幸福音樂村裡頭,這是一個他們可以終老的快樂音樂園地。
貝多芬說:「語言的盡頭,是音樂出現的地方。」慢飛天使們用音樂,傳達對這個世界的愛。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外婆的滋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俗話說:「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從廚房裡傳出的那一句「開飯了!」對許多人來說,不過是最熟悉的日常生活。然而,對「島嶼上的飯桌」企劃發起人-陸以寧來說,那一桌冒著白煙的蔥開煨麵、撥魚兒、冬瓜排骨湯,是她再也回不去的、舌尖上的鄉愁。
那其實主要是我自己從小是,就是算是那種隔代教養的家庭,然後我從小是吃外婆做的菜長大,她在我大學的時候離開,然後我在那個時候才意識到,就是我怎麼從來沒有想過說,我要跟她學個一兩道菜?所以我後來就覺得說,這件事情其實應該是要被重視。
沒能留住外婆拿手菜的遺憾,逐漸發酵成一股行動的力量。以料理和飲食文化為切入點,以寧循著回憶裡的醬油香,向上爬梳外婆親身走過的那些歷史。
她是一個來自大戶人家,所以她其實就是有非常好的學歷,她一開始是完全沒有想要做菜的,她是來到臺灣之後才結婚,然後她才開始跟眷村、就是比較像是眷村周圍的婆婆媽媽開始學做菜,所以她學到的菜其實是大江南北的菜。
從外婆的打滷麵開始,以寧偕同身邊同樣出身於隔代教養家庭的夥伴們,發起了「島嶼上的飯桌」企劃,走訪全台22個縣市及外島地區,用一千多個日子蒐集了50道不同的料理集結成冊,不只為了傳承這些料理背後、屬於一整個時代的故事,更希望能透過好好吃頓飯,開啟青銀兩代之間的對話。
像我以前都會、就覺得說外婆就是外婆,可是事實上,外婆在成為我的外婆之前,她更是別人的女兒,然後或是別人的妻子,或者是她也是一位老師,就她的身份其實是更多的面相,然後更立體的,然後但我覺得這個是、作為家人有的時候很容易會沒有去看到的一些地方,所以我們也會邀請晚輩們一起參與,然後他們就也有機會去重新認識自己家的長輩。
有了親情的調味,家常菜更顯得獨一無二;有了時光的琢磨,廚房裡的平凡背影也散發動人的光芒。以寧讓外婆的滋味回到餐桌上,也讓不曾走味的想念,持續飄香。
用一桌好料理,打開世代之間的話匣子。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家的味道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要跟朋友約出去見面,我們不會說就約去那個公園坐在一個長椅上聊天,通常大家都會說:那我們去吃個飯嘛!
說到「吃」這個話題,以寧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彷彿面前並不是記者的麥克風,而是滿桌子的好菜。八年級生陸以寧,透過採訪全台各地長輩們的手路菜追本溯源,和許多爺奶牽起了緣分,也重新認識養育自己的土地。
就是飯桌是一個可以凝聚人跟人,然後做很多交流的地方,在飯桌上面,不同種族、不同性別、不同年紀的人,大家都要吃飯啊!它甚至可以連接人跟環境,因為我們吃的東西也是從這個地方來的嘛,那飯桌上的東西自然而然也會跟周圍的環境有關。
飯桌上藏著媽媽的故事、媽媽的媽媽的故事,動盪的時代在這鍋湯裡逐漸沸騰。每個人碗裡的家鄉味不盡相同,卻能水乳交融、世代溝通。尤其是對一個離家在異國的遊子,想要和別人分享什麼是台灣的味道?腦海第一道浮現的是什麼菜?以寧想了好久…
像我自己大學的時候,有去歐洲做交換學生,我們就想自己做麻油雞,然後我們也找不到米酒,所以我們最後就是加葡萄、白葡萄酒這樣。就是會有很多懷念某一些味道的時候,就會開啟想要自己去做這些料理,然後我覺得還有另外一點,就是其實在跟外國人,就是聊天的過程裡面,大家就會開始去說,那你是從哪裡來?那我到底想要怎麼介紹臺灣?
陸以寧說不出口的台灣味,是由市場、廚房和飯桌的三角關係圍成的家鄉味,這份參雜著血緣和地緣的特殊情感,是哪一道料理都無法一言以蔽之的。
像那個我有跟就是阿姨就是,有學另外一道是我外婆會做一個一道菜叫糖醋烹蛋,就我覺得那個就是在當年可能物資沒有那麼豐富,像現在這樣可能很多肉啊、什麼東西都隨手可得的狀況下,他們去發展出來的一些料理,但你要真的說這個是什麼菜系的菜,我覺得那可能也很難去,把它歸類到裡面。
在族群融合的福爾摩沙,並沒有哪一位長輩的故事,可以代表整個台灣;反過來說,每一道端上桌的愛與思念,都是缺一不可的「家」的味道。
用一桌好料理,打開世代之間的話匣子。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把文化吃回來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肉粽要用蒸的還是煮的?滷肉飯該是瘦肉還是肥肉?在這座美食之島上,想瞭解一個人來自哪裡,或許可以先了解他的拿手料理。為了傳承長輩們留下來的獨門滋味,陸以寧和「島嶼上的飯桌」團隊走遍全台採訪,吃出了「幸福肥」,也吃出對飲食文化更深層的體悟:原來,一座城市的氣味,是從傳統市場裡飄出來的~
其實做菜遠遠不只是你在廚房的那段時間,它其實是一整串的一個生活裡面的很重要的文化,所以我們其實是很想要鼓勵更多年輕人,你偶爾就是可能一季去逛個一次市場,然後可能去知道就是當季到底有什麼?或者是甚至我們自己會覺得說,你去到一個新的地方,最好的認識那裡的方式,其實就是去逛那裡的傳統市場,你就會看到很多就是,你可能在自己平常生活的地方,不會看到的特殊食材跟料理在那邊這樣子。
就像牽著阿嬤的手逛菜市場那樣,摟著前人的記憶,試著一步步把時間走慢。以寧和我們分享另一位團隊成員-可芯,在魯凱族Lily姐獨一無二的豬血腸裡,嘗到了課本沒教過的文化寓意。
我們的教育好像一直都在教我們怎麼樣去成為第一,可是這個第一,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制式化,然後有一個標準答案的一些考題,但是他就覺得我們的教育沒有在告訴我們,我們怎麼樣才能夠成為唯一?就是我們到底什麼地方是最特別的?那我們有沒有真的花更多的時間來去保存這些東西?
不追求第一,但要成為唯一,因為你就是最特別的存在;當我們在餐桌前相聚,料理就成了一把開啟溝通的鑰匙。以寧期待飯桌上的吉光片羽,能產生漣漪效應,家人世代之間難以開口的問題,可以用「吃」來和解。
我們覺得這個飯桌上可以交流的,真的不只是料理而已,還有很多關於世代與世代之間的不同觀念的落差,那有一些重要的核心,我們到底要如何傳承?然後我們要怎麼去看到這些東西?甚至把它們記錄下來,或者是最後真的也進入到我們的生活裡面?邀請大家回去跟自己家的長輩,就是學個一兩道菜,我們一起把文化吃回來!
用一桌好料理,打開世代之間的話匣子。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虱目魚女王-魚與家庭主婦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第一次創業就失敗時有所聞,但第一次創業就成功真有其人,台南長大的盧靖穎沒在外面公司上過一天班,憑著對家鄉美食-虱目魚的熱愛,二十年磨一劍,從家庭主婦搖身一變成虱目魚女王。
我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生小孩、養小孩、生小孩、養小孩…可是小孩總會長大,媽媽總會失業,所以我就去思考「那我可以做什麽?」我看到了飛雁專案、飛雁計劃裡面,當時的樣板人物、他們做的是黑鮪魚,黑鮪魚觸動了我虱目魚的念頭。
講話如海浪般滔滔不絕的盧靖穎,即使講起二十年前的創業故事,眼中依舊閃著當年的光芒及不服輸的眼神。
我的想法是…黑鮪魚可以網路創業,那為什麼不是虱目魚?黑鮪魚之於虱目魚,一個叫做王宮貴族,一個虱目魚叫做平民百姓,我們都這麼平凡,我們都沒有被看到,我們應該把我們的平凡、我們的重要,讓別人看得到。虱目魚這麽棒的東西,牠是我故鄉,我最想念的東西,我應該透過我的方式,把牠的美好分享給更多人。
家庭主婦創業的第一堂課,不是去跟虱目魚丸搶生意,而是讓虱目魚穿上市場的新衣。
譬如說,我有一支叫虱目魚冰棒,夏天的時候孩子都跟你說「媽媽我不想吃飯,我只想吃冰。」我用的是魚鬆,魚鬆急速冷凍,在牛奶裡面,它還是香酥鬆,這就是創意很搞怪。那這個構想來自於哪裡?來自於我女兒。我女兒,小時候她叫做三口小姐,東西吃了三口之後就跑了,我覺得水餃就是給媽媽最棒的食物。因為,它有澱粉、它有蔬菜、它有蛋白質、它有肉,所以,它就是一個最棒的東西!
虱目魚可以鹽水養殖,也可以淡水養殖,盧靖穎認為家庭主婦的韌性跟虱目魚一樣,想重返職場,一樣能生存,而且色香味俱全。
當我要從家庭主婦跨出廚房的那一步,其實當時也是非常困難。因為我叫做拿菜刀比握滑鼠還厲害,所以其實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是非常恐懼的,但是我發現其實當你說你不會的時候,你身邊會出現很多的救援、會有很多的貴人出現,所以不要害怕,勇敢的跨出自己的生活圈。
讓生活濺起閃亮的油花,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虱目魚女王-鄉愁解藥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從魚市場到網路購物,從小攤販到主題館,用二十年翻轉虱目魚產業的盧靖穎,素有「虱目魚女王」的稱號,其實一開始女王只是個喜歡黏在媽媽身後的小公主。
那影響我會開始走上創業這條路,其實是因為我離開家之後,我想家了,我想媽媽。媽媽以前都會每天都有乾煎香香酥酥的虱目魚,這個虱目魚是我想家的時候,我竟然是特別想吃的東西。媽媽天天在你身邊,你不覺得她很重要,但是一旦你離開了媽媽,你會非常非常想念她。
從台南遠嫁台北的盧靖穎,吃不習慣北部的虱目魚,她說與其久久回一次娘家,不如把家鄉的味道拿到網路賣,想吃的時候,點一下滑鼠,乾煎虱目魚的焦香就跑出來了。
我在做創業計劃書的時候,我把我的客群寫出來,第一個叫做喜歡吃虱目魚的人,第二個叫做不喜歡吃虱目魚的人,我們要挑戰他。還有一種就是思念故鄉的人。虱目魚是非常台灣的魚,誰會吃?只有台灣的華人,在美國的台灣人。
離家愈遠,鄉愁愈濃,盧靖穎說虱目魚淡淡的調味,剛好可以平衡這跨海的思念。
我的資料夾裡面存了一段客人寫信給我們的。他在美國加州,他買到了我們的產品。他信中是這樣講「當我回家之後,微波爐叮的一聲,東西一打開,我的眼淚就掉下來,就是他想家的滋味。」就跟我一樣,以前我並沒有這麽愛吃,可是我在那個時間、空間裡面,我想家的時候,它就是我的解藥、它就是我的救贖,光想到那個味道、想到那個畫面,我想家的心情,我就被療癒了。
開啟爐火,點燃思鄉的引線,虱目魚女王將用在地的滋味來征服海外遊子們的味蕾。
虱目魚能夠從台南出發,走出台灣,未來在我們全世界的華人市場裡面都可以讓更多人見到牠,這個是一個很大的目標。我21年摩一劍,想法只有一個,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得到更多人願意認同牠、接受牠。
讓生活濺起閃亮的油花,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虱目魚女王-食魚教育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食農教育的上課鐘常在我們身邊響起,二十年前就開始從事虱目魚產業的盧靖穎說,台灣土地肥沃,農業興盛,但別忘了台灣四面環海,吃米也會配魚肉,因此食魚教育也不容忽視。
虱目魚,吃魚,它為什麽會變成三老?三老是什麽老?吃魚的是老人,養魚的是老人,認識虱目魚都是老人。如果沒有人吃,怎麽會有人養,對不對?所以,它是一個環環相扣的事,一旦這個產業變成是老,我的消費者就是老,所以我必須要做教育,這就是我教育的初衷。
台南的歷史有400年,虱目魚的歷史就有400年,身為台南人的盧靖穎雖然遠嫁台北,但為了推廣虱目魚,她選擇跟家人分隔兩地,就是為了親自帶領客人,走進虱目魚的故鄉。
那漁光島的現地裡面,其實它就有魚塭的存在,我希望結合這個場域,牠可以讓更多人看到,虱目魚牠是在什麽樣的環境長大的,他可以在裡面了解虱目魚的過去、歷史、文化…,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非常美好的事嗎?
堅持自己導覽,不假他人之口,同樣內容就算講了上千遍,盧靖穎依舊待虱目魚如初戀。
為什麽我要這麽辛苦,像個苦行僧不斷的說這些事?因為,我想要告訴大家一件事,當你以後有機會買魚的時候,你看到虱目魚、旗魚、鮭魚,好歹三次要給虱目魚一次機會。虱目魚代表的是我們本土所養殖,我們台灣的本土魚業做得非常好,如果我們可以有選擇,是不是選擇應該留一些魚在大海裡面,讓孩子知道海裡真的是有魚?那這件事情不是只有我們來做,應該是所有消費大眾、我們一起來做。
雖然媒體給了盧靖穎「虱目魚女王」的稱號,但她覺得自己比較像每天敲鐘的校長,默默的把食魚教育做好,希望大家吃魚、懂魚,更要愛魚。
今年我們得到了所謂的特色農遊場域的認證、食農教育場域的認證、永續旅遊的場域認證,那我們現在追求的是什麼?我們追求就是一個永續的目標了。永續什麼?永續地球、永續海洋、永續漁業,那這件事情是不是就指日可待?
讓生活濺起閃亮的油花,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徐麗敏-人生實驗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台17縣濱海小鎮-台南將軍區,過去以農漁業為主,平靜祥和的景致,因為一群青年進駐,開始有些「熱鬧」。當中的靈魂人物,是離開台南許久的徐麗敏。大學讀的是文化產業,想不到「人群」、「社區」、「土地」,會變成生命關鍵字。
當時我回來的時候,大概26歲左右,然後決定落腳在將軍之後,我就覺得我就是個在地人, 我就在做在地的事情,到底可以找到什麼樣的定位?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可以走出其他的路,某一種程度來講:我就是在做一種自己的實驗~人生的實驗
不試看看,怎麼知道不行。這次,徐麗敏的社造實驗室,從城市來到小鎮,為了更了解腳下這位「將軍」,她號召更年輕的青少年,走進了街頭巷尾。
事實上是真的回到了台南之後,才發現自己跟台南很不熟。所以當時候我們先做了半年的這個田野調查,那我們也會去調查社區裡面的老房子,有人住的、沒有人住的,類似像這樣的在地思考,我們也會帶著他們去拍攝紀錄片,去跟在地有連結,然後有更深度的情感的記憶。
社區要營造,往往要從最想忽略的角落開始。所以,盤點完將軍的前世今生,徐麗敏帶著團隊成功改造了一個三不管地帶。
第一個空間是社區大廟,那個空間本來你可以在裡面找到針頭 ,各式各樣奇怪的垃圾的地方,那在我們整修完了之後,欸!旁邊那一塊地有建商要來買 ,隔壁還有一個屋主,他把他們家擴大成一個很漂亮的這個民宅,他說他的子孫們都可以回來,他們現在應該四代同堂。
一路帶著實驗精神做社造的徐麗敏,知道終點不是「成功」或「失敗」,而是沿路美麗的風景。
我覺得每一件事情都會有正向的那一面, 那如果今天我們要談絕對的成功,那社造這件事情就不應該存在了!因為它會有無限大的可能,它會有各式各樣的組合,那就是因為有這些多樣化,所以才珍貴。
天時、地利、人和,讓社造之路向陽而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徐麗敏-幸福蘆筍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過去是軍區重鎮,現在是「蘆筍的家」。走進台南將軍,映入眼簾的除了綠油油的田埂,還有最具代表性的「三寶」:蘆筍、紅磚屋、銀髮族。當年,不會下廚的將軍媳婦-徐麗敏,實驗性地將寶物「混為一鍋」,創辦了專賣在地風味的餐食空間。
在開始營業的第一年,只有一種品項,就是蘆筍火鍋,因為我不會煮菜,那後來我們真的找到社區的媽媽大廚進來以後,只要看到我想要進廚房幫忙 ,就說麗敏麗敏,你回你辦公室沒關係,這裡有我們。我覺得我的角色,比較像是提供大家一個前進的方向,所以我們才會說地利小食,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會行銷的人找到會做菜的人,結成推動社造的「天作之合」。徐麗敏偕同社區媽媽,用蘆筍邊角料創建新品牌,並開發蘆筍水餃、果菜汁、醬料抓住觀光客的胃,連同在地農友與長輩也走出家門、為社區動了起來~
以綠蘆筍來說,它其實是一個會產生非常多農業廢棄物的一個農作物,我們就叫下腳料,它吃起來其實跟蘆筍一般的蘆筍沒有什麼兩樣, 然後它也可以煮蘆筍汁、蘆筍高湯,物盡其用這樣的精神,其實不是只體現在農作物而已,其實我們也希望社區的長輩,他是退而不休的。他可以因為這個農產品,跟其他人有連結聊天,所以我們就把蘆筍下腳料就叫做銀蘆筍,銀髮長輩的幸福蘆筍。
「在這裡扎根,就是當地人。」徐麗敏把將軍視為家鄉、出謀劃策,也用社區的力量解決了自己的難題~
我發現我在將軍,沒有辦法幫我的小孩找到玩伴的時候,我們就做一個實驗,還沒有上幼稚園之前的這種年輕媽媽 一起到地利小食來工作,假設今天早上有4個媽媽在一起,其實我們只需要2個媽媽去照顧其他的小孩,另外2個媽媽他可以選擇放空,他可以選擇追劇。
當天時地利人和一一集齊,將軍已然成器。滿載祝福與經驗的徐麗敏,準備轉移陣地,把幸福的社造模式複製到相近的七股和佳里地區~
很多事情,那你做了, 有一些改變,也不是你的功勞,那對我自己的成長來說,在跟每一個社區夥伴的相處,都是很好的經驗。
天時、地利、人和,社造之路向陽而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徐麗敏-鹹鹹夢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走在台南老街,隨意轉個彎,好像就能與廟宇或古蹟相遇。但,「府城」除了人文、美食、歷史之外,還有哪些番外篇,能帶你上山下海。眼前這位酷酷的女生,設計了當地才有的體驗活動,讓台南將軍區開始有人「打卡、按讚」
在地人就開始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個地方都會有遊覽車,然後有外地人會來看我們村莊裡面一些老店。當大家提到台南的時候,其實你很容易就會聯想到孔廟、府城,但是事實上,台南有山區、有海區、有平原區、有淺山區,它的想像是更大的。所以我們會去採蚵,會去漁港裡面去探訪鹽田,農業的部分,除了蘆筍之外,胡蘿蔔、辣椒,各種活動變成像教案一樣,帶著大家進行、去認識。
社區營造不是一個人的白日夢。擅長行銷工作的徐麗敏,擔任指揮官也當前鋒,帶著村民站上第一線。
我告訴農友說:接下來我想要帶遊客進來一起做一些體驗,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他說不要啦!麗敏你講就好,我不會講啦!到後來是有媒體去採訪他,你就會發現,我們對那位農友的生命,當青農這件事情的歷程是有決定性的關鍵影響力的時候,你就覺得哇!對,它是成功的。
在地產業敗部復活,也讓「改變」從人心開始。
我覺得「人和」,應該是不管在城市或者是農村,要生存下來最大的一個關鍵點吧 !畢竟我們身為人不可能離開人而獨居。現在談地方創生有三個蠻重要的要素在,第一個就是它有沒有在地社群的關懷,因為我們希望大家可以更好的在這邊生活,所以一定要有就業機會,然後要有社群,要有產業。
已經從將軍區功成身退的徐麗敏,來到海風鹹鹹的七股,著手進行另一個社區共好的夢。
你有心想要為鹽分地帶做一些事情,場地是最難的,設備是最難的,然後你要找到一開始就挺你的夥伴也是最難的。其實你都可以透過來「鹹鹹夢享村」找到一些可以協助你跟你交流的朋友,讓你的夢是可以分享出去的,然後大家一起把這個夢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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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比娜-台南女兒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黝黑的臉龐,還帶著幾顆柚子,剛從田裡回來受訪的吳比娜,一講起台南鄉下,嘴巴動得比切水果的刀還快,很難想像,小時候的她是嫌棄家鄉的。
我的印象中就是一個魚塭、有很多水的地方,因為真的你從小長大的地方,你一定會覺得是很沈寂的,然後你心中,青少年就是定義為 ── 這就是個無聊的地方。所以當然是要嚮往繁華的大城市、台北啊,或者就是要去探索世界。
打開地圖,吳比娜彷彿已經看不見台南了,她先到台北讀大學,再遠赴美國讀碩士,當她離家愈來愈遠,我們問她……
(記者:那有想家嗎?)沒有,我真的太慚愧了,我完全沒有!我會這樣講的原因是因為剛好我去美國,它的年輕、它的夢想、它的多元文化,這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的。然後,我媽媽的一句話就打動了我,她就說「台灣有這麽多地方,你隨便插兩支青菜都能長出來、吃了就能活。」我就覺得好有道理,我忽然覺得說,我真的很想要跟土地連結,如果我可以回來南部的話,可能是一個比較是下一個階段成長的地方。
即使繞了地球一圈,最熟悉的還是回家的路,母親的一席話,讓遊子的風箏,收線了。
我算是蠻主動的去找台大城鄉基金會,因為他們一直都有在關心台江這個地區的事務,所以我就想說既然我就是在地人,我們來做一些台江相關的事情吧!因為我之前都是很想做一些區域規劃、城鄉規劃,可是是後來慢慢做這樣的研究之後,才發現說原來食物可以串起跟土地、跟文化、跟生命經驗的東西。
翻開吳比娜介紹台江的書,四五零年代的味道從中散發出來,但也漸漸被歷史淡忘。
到社區去是跟老人家更有話題聊的,當然他們也都有回憶到生活非常非常清苦的一面。他就說小時候可能飯不充裕,那個年代白飯比較少,只能配一尾很小的醃過的吻仔魚。以前的生活雖然很清苦,可是很有滋味。
家鄉是一道,歷久彌新的菜,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吳比娜-家鄉素顏最美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哈佛碩士的考題,難不倒台大城鄉研究所畢業的吳比娜,但問起對於家鄉台南的印象,她的答案可能不及格。
其實我本來對於台江的認識也是零,大家也知道有台江國家公園,那我也知道我爸爸是這個地區的人,他是做建築行業的,是建築師,所以已經離魚了。但是,我爸爸對水產業還是非常關心,對台江這塊土地也非常關心,所以,我那時候當然第一個訪談的對象就是他。
架起麥克風之前,吳比娜曾在美國求學,在台北上班,在家人的號召下,她決定成為返鄉文青,想透過出書介紹家鄉,她說這裡每個人都是一本歷史課本,台江的故事成了她筆下的素材。
我是透過這次重新回來才真正跟我爸爸有比較多的對話,他就會說小時候他們都在嘉南大郡裡面遊泳,然後旁邊都是鰻魚苗,現在都已經瀕臨絕跡,因為我們會有活的鰻魚到我們家養在水池裡,鰻魚就溜出去了,全家人都非常害怕,只有我可能三歲就拿抓起那只鰻魚像蛇一樣。我其實跟這些東西是很靠近的。
好像問得愈深,愈能看清楚自己的根,但比娜同時也發現:以前的農田綠地沒了,藍天也逐漸被遮住…
像剛剛講到的很多的漁塭、很多農田的環境其實慢慢在被消失,那地景常常都是會改變。像安南區這個地方也是有朋友都在開玩笑說「安南區現在都是在種房子。」我其實覺得台灣在越來越都會化的過程中,還是有很多人有歸回田園的想像。
台南即使鋪上了時代的妝,呈現都市之美,但比娜相信,家鄉素顏的樣子更美,她慶幸自己可以發揮所長,透過城鄉規劃,帶領大家感受台江的原始容貌。
以地方創生這件事情來講,我們第三代其實繼承了這樣的土地資源,它可以用新的方法去經營,但是我又能夠讓現代住在城市的人去看到說:如果在台南的外環有這樣子美好的城郊農業,它對於環境、它對於我們的食物、對於我們生活的豐富度,其實都會有很多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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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比娜-下雜魚翻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台南食物給人的印象是甜的,但在過去,沿海地區也有一段鹹苦的歲月,台江女兒-吳比娜從北部返鄉後,開始從食物去挖掘出土地跟歷史的連結。
因為其實像虱目魚這種魚是要拿來賣的,平常人家不會拿來吃,當地的人吃的都是如果海邊有捕撈或是漁民有捕撈的一些比較沒有經濟價值的下雜魚。然後當地人就會把它醃成一甕,所以後來大家都會說這個叫做「醃KE」。
下雜魚或許不美味,但能讓當地人飽餐一頓,繼續為明天奮鬥,比娜說台江挺過大風大浪,也撐過海水泛濫,跟大都市比起來就是這麼堅毅不屈的小城鄉。
台江這個地方就是河海之交,那在民國五、六十年代或六、七十年代,他們說颱風來,什麼蔬菜都沒有、什麼食物都沒有,那個時候就是把這一碗埋在土裡的「KE」拿出來,這是你唯一可以吃的東西。後來在台江國家公園推廣台江傳統飲食的時候,我們有跟料理人合作,就是因為他知道「KE」的這個歷史,他也覺得很重要,他想要讓這樣的東西重新回到餐桌。
其實鹹魚不奢求翻身,只希望世人能看見它的好,而比娜的任務就是讓台江的好被知道。
我們都是第二代離農、離魚,第三代再重新回來要跟土地連接的人。我知道有很豐富的世界,比如像台江是台灣很重要的水產基地,譬如說像是虱目魚或是吳郭魚養殖量好像也是全台灣第一。其實它的雜糧的多樣性、它的畜牧類都很多。我們就有辦「野菜小旅行」,那就請野菜達人來讓大家認識台江地方的蔬菜、野菜。與其是說一個比較短期性的小旅行,會希望建立的是家庭,或者是個人跟這塊土地長期性的關係。
不只要遊客走進台江,比娜還希望有更多遊子返鄉,一起歸鄉種田,一起吃菜養魚。
我覺得最大的保障就是其實家鄉不可怕(笑)。基本上它是用一個歡迎的姿態來歡迎歸鄉的遊子。我覺得其實你不用全職投入,但是你可以用食物、用旅行或是用更深入的參與去跟這個家鄉發生連結。
家鄉是一道,歷久彌新的菜,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俠女校長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常常很多人說我是俠女,我比較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一款的,較家婆性!我覺得當老師好像還不賴,還蠻帥的,就是好像可以幫助更多更多的人,而且可以認識,很多不一樣的生命。
林家如如果生在古代,應該是黃蓉吧?在現代,她成了法務部隸屬矯正學校:勵志中學的校長。孩子叫她「空空校長」,因為她憨膽空空,不畏惡勢力,堅持把孩子帶回正軌。回想起初執教鞭當實習老師,愛捉弄的學生不論丟甚麼變化球,她都接得到。
那時候他們給實習老師教的是一個最最差的班,那我進去我就被問,欸那個,你是A的猶是B的?那我就說:你看,按呢借問一下,你是VVD猶是小YG? 結果他們全班就哄堂大笑,就是有對話啊!年輕人不是就是這麼放肆?但是也是這麼可愛。
在她眼裡,沒有壞孩子,只有不懂跟孩子對話的老師。當學生四散在街頭、碼頭、陣頭裡,她一個個把他們找回來。用愛和行動收服學生。
我在魚池國中當初任校長、那個學生衝到校長室,他是a-ní-khih嘛,他就跑到校長室,要跟我撨一咧代誌按呢,我講:「啊你是tshit-thô佗位的?」那我們就這樣聊天聊起來啦!哪裡有流氓?就不愛讀書,那我們就多開發一些技藝教育,有一些比賽、有一些活動,多讓他們有成就感就好了。
那時當老師,看在經商父親眼裡很沒用,賺一個月不夠伊吃一頓,還跟她說要就做個大的當校長!或許是父親的促成,她考上校長,將自己奉獻給教育,卻也留下了遺憾。
我們這裡常常會有孩子,要返鄉送最後一面,或在急救了,那我就說:「校長來不及送校長的爸爸最後一口氣」因為我爸是不喜歡我當老師,他說如果你要走教育這條路,做上大的,我講:好,我做予你看。到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竟然沒有完成這個承諾,所以才去考校長的。那所以常常看到孩子返家奔喪,我都會特別再去看那個小孩,你看看要珍惜眼前人,你到底還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子浪費掉啊?
人生很短,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空空校長諄諄教誨感化孩子,不信少年喚不回!
在青春的斷崖邊,剛好遇見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默殺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其實所有孩子的錯,我贊成都是大人的錯。
青春,有時就像畫壓美好形狀的椪糖,疏忽或下手太重,一不小心就碎裂了!來到勵志中學的孩子,就像碎裂程度不一的椪糖,其實本質仍然甜美,但碎裂的外力是誰造成?校長林家如跟我們分析:
貧窮的家庭、犯罪的家庭、還有關係緊張的家庭,我們有父母親都當醫生了,為什麼小孩搞進來?我們也有兩個父母親教授,在大學教書,為什麼小孩搞進來?這一些就是所謂的關係沒有把它建立好,然後一直在斷裂, 那你的孩子就被外面拿走了!那貧窮就容易被利用,饑寒起盜心。現在詐騙集團橫流,他們用了哪一些人?就這些人啊!昨天還有個小孩分享,他說他就當車手,到現在他們家為他還負債一千萬左右。他就覺得很對不起他的父母親,他在懵懵懂懂的就歪掉了。所以我們要一條龍,如果我們沒有防範於未然,從小錯趕快把它調好,未來社會上有多少不定時炸彈?今日少年監,明日很可能就是成人監。
家如校長語氣說得重,因為沒有人是局外人,她從體制內的學校,看見問題學生背後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孩子出去之後,社會怎麼接住他們。
這裡沒有招生壓力,勵志只有越來越多人而已,少年犯罪只會增加不會減少。抓進來的不是他們最壞的, 抓進來的是他們最重感情的比較多,然後最傻白甜的,大概在這邊。反到最源頭來看說,如果每一個家庭、每一個學校、每一個老師、每一個大人,都可以好好善待這些小孩,不會有少年矯正學校。高牆裡面是一種保護、一種學習, 可是高牆外面,它各種的標籤、各種的排斥、各種的抗拒還是存在。如果當我們漠視,我們就是共犯。當好人選擇沉默的時候, 魔鬼的號角響徹雲霄,不要忘記黑暗中有一群小孩子, 嗷嗷待哺需要你們伸出援手。他們做錯事情了,他們也在接受處罰,但是給他們出去有一條橋吧!有一座橋,讓他們可以順風順水的走下去。
在青春的斷崖邊,剛好遇見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蒲公英的約定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我們都有過去、現在、未來,我希望你們可以瞭解我們的過去,看到我們的現在,幫助我們的未來。
失去自由的人,有一千個傷心的過往。原本不預期有機會可以採訪到矯正學校的青少年,家如校長看完訪綱說,這些應該讓孩子們親自來講,於是三位女孩走進來,在我們面前,攤開那傷痕累累,一夜長大的青春…。為保護當事人,訪談經過變音處理。
我今年20歲,我叫小玟,我因為家庭經濟的缺乏,所以我要去做八大行業的工作,媽媽的要錢方式比較不同,她會動手打我,所以讓我覺得倍感壓力,我就去碰了毒品,交上了壞朋友。因為我是一個身心重鬱的患者,我也住過精神病院,來到這裡我們是體會到,什麼叫做溫暖、什麼叫做呵護。因為這裡的教導員媽咪,她給足了我們在外面流落街頭的小孩的勇氣,她讓我們重新做自己。我來到這裡,其實我都不太敢講話,但媽咪她會牽起我的手給我溫暖,她告訴我:「別怕,有我在。」
無法選擇自己的原生家庭,缺乏愛的澆灌,讓小玟幾乎就要枯萎,幸而高牆內有陽光,校長林家如說:勵志中學的教導員,是孩子們的教誨師,如聖母瑪利亞般,給孩子很多無私的愛。
他們的逞強就是我最心疼的。我只是比較好運,出生在一個好家庭,如果我跟他們交換家庭,我不見得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我們這裡的小孩…就缺一個愛,多的是歧視的眼神、顧慮,我真的拜託各位社會大眾,多一點溫柔,多一點悲憫之心。
我不知道聽到這些聲音的人會有多少,但我想讓你們知道,在勵志中學的小孩,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天空,我們會像老鷹一樣翱翔,也希望你們能相信我們,我也希望如果你們家庭是有小孩,請給他們一個愛,愛的力量很大,我覺得它就像蒲公英會飛翔散播,我希望我們先學會愛自己之後,我們再像蒲公英一樣飛翔散播給各位。
無論如何都不要失去愛的能力,這是小玟~蒲公英的約定。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湧泉以報的珊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這句話是一個大學教授,就是來這邊為我們勉勵,我到現在還記住了一句話。他說:「愛別人之前要先愛自己,以至於失去別人,也不要失去自己。」
即使自己曾經不被愛,也努力愛著所有人。勵志中學是台灣四所矯正學校當中,唯一收女生的學校。看著這些為情義付出代價的十三妹,原生家庭給的愛如檸檬,即使用力擠,也只嚐到讓人心酸的點滴…
我今年19歲,我叫珊珊。其實我就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不然我不會去犯罪。我來到勵志中學,我也是替我朋友頂罪。他有幫到我,那我必會回報他,我是這樣的人。就是像校長講的嘛,受人點滴之恩,必以湧泉相報,就是這樣。(記者:家裡人會不會覺得你這樣很傻?)會啊,他們會罵我不要臉,我從小都是我阿媽帶大,也剛好國一的時候,我阿媽也就是倒下來了中風,這是我覺得對我人生中最大的打擊,所以我剛好那時候就誤入歧途,因為家人其實,常常就罵我的那一句就是:你真的很不要臉,你怎麼可以那麼三八,你真的很噁心耶,你可以自愛一點嗎?就是常常這樣子的講,但其實他們講這些我不怪他們, 因為畢竟是我自己做的行為,讓他們感到這樣。因為畢竟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我們自己的原生家庭,我媽媽她是吸毒,到現在還在吸毒…我來到勵志中學這個學校,我被感化最大,就是要學會放下跟祝福, 放下以前的過錯,放下以前的自己,然後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祝福他人,以最好的心態去看待任何事情。
他們的榮譽心很重,要善用他們的優勢,明明就ABCD搞不好背不起來,竟然會唱那麼好的英文歌,我常常坐在台下看啊,是會流眼淚的,那會很感動的!
其實不只我們辛苦了,其實妳也辛苦了~校長就是真的很愛我們,這個校長她會拚了命,想要為我們能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他只要為我們做事情這樣子。
勵志中學校長林家如豐沛的愛如水梨,滋潤著孩子們的心,也為他們未來的出路奔走,期待女孩重返社會的路,別再窒礙難行。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刺蝟女孩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我之前不愛讀書,但是來到這裡,我好多第一次,第一次拿到100分,第一次拿到證照,第一次得到老師的誇獎,第一次感受到被愛。
18歲的小慈開心分享著進入矯正學校後,「好的」第一次,更多生命中難以承受的第一次,發生在她12歲那年…
我12歲那一年,我國一的時候,那一年我真的經歷太多事了,我在那一年生小孩,在那一年學會吸毒,在那一年學會打架鬧事,就是在你最撐不下去的時候,你心中會有個惡魔。那時候我爸知道我要剖腹的那一刻,小時候沒有看過他哭,他就是一個很沉默的人,可是他當聽到我要剖腹產的時候,他眼淚啪啊!直接哭,然後我阿嬤也啪啊!直接哭,然後我一個人就「蛤?哭什麼?你們在哭什麼?」就有點事不關己,明明就是我的事,他們在哭,然後你們在哭什麼?因為我那時候真的還不懂知足,我那時候真的很不知足,我覺得對我這是應該的,我就是他們的女兒啊!也在那一年,我被人家欺負過,我之前很討厭那種會動手動腳的人,但我長大之後我也變成那種人了,我永遠都是走啊!我挺你,我挺你之後我好幾條案子…
刺蝟女孩不是生來帶刺,太多外來的傷疊加起來,就成了自己最不想成為的樣子…
包括我,任何學生在這裡的都一樣,就像刺蝟一樣,他只要一碰到任何的傷害,或者他就會覺得你好像有意要傷害我,他所有的刺就會炸開來了,所以他不得已他只能保護自己,然後去犯那些法律邊緣的事。因為我之前都總在逃避問題,我不會選擇面對問題,還沒來到這裡,我都會覺得我好慘,我怎麼那麼慘?結果來到這裡,我發現還有比我更慘的人,那他們都可以那麼拼命的活,為什麼我不行?
暴衝失序的青春,成了一球纏繞打結的毛線,找不出線頭沒關係,人生路還很長,把過去剪掉,重新再來都來得及!
雖然我在這間矯正學校找到了自己,但我希望你們真的也不要因為找到自己而進來,我希望你們在外面,就已經找到自己,不要真的不要在這裡才找到自己。其實講真的,我們在這裡的小孩,他都一定是想要引起關注,所以他們才會做這些行為,希望這個時候你們不要放棄他,你們千萬不要放棄他,你們一定要、即使你伸出一隻手也好,你只要伸出一隻手,他們一定能抓住,真的多瞭解他們做事的動機,然後並付出更多的愛與關心,或許這過程會很累,但是我相信這個未來會很美好~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夢想學院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人生,是跟自己賽跑的跑道,但我們的教育有時不是這樣。尤其對於那些必須跨越鴻溝,才能來到起跑線的矯正學校孩子們,將通用的教育體制套在他們的身上並不合適,也不一定有效果。勵志中學校長林家如,替孩子們畫出了許多通往未來的新跑道。
我們矯正學校就現在一直被定位在技術型高中,所以要用108課綱,可是我們的小孩子是非常特別,他們的基本的學力,力量的力,那個能力是在小學四年級左右,所以他們是看不懂高中課程的,那我們小孩又都是人才,所以我們就想說,去募一些資源、找一些師資,來讓孩子開發更多的課程,依他們每一個孩子來量身打造。
念書不行,不代表我什麼都不行!傳說中最難買到,訂單排到明年的濾掛咖啡,就是來自勵志中學孩子巧手烘焙,飄散出不向命運低頭的滋味。從製茶師、咖啡師到保母證照,家如校長努力找專業師資進來,打造一座「夢想學院」,透過技職教育,搭起橋樑,讓三年畢業後的勵志孩子們,可以接軌社會。
我們有一個「夢想商城」,那上面就有孩子親手做的這一些的產品,例如你說咖啡,我們是總統府國宴級咖啡師,每個月來這邊教的,還有吳寶春親自來!各個各級的大師慢慢的想要在最沒有亮光的地方、最黑暗的學校,然後慢慢發出微微弱光,為什麼?因為這些孩子你寧可多花一點時間,花一點錢在他們身上栽培, 還是你以後會因為一個人沒有好好栽培他,去付出國家社會成本呢?
談起孩子們的佳績,家如校長的眼神裡不只有驕傲與欣慰,也有些許不捨。因為比起不合身的體制,更難改變的,是社會的眼光和標籤。
缺少愛、缺少關注,他們才會變壞,多了愛、多了關注,他們絕對會超乎各位想像。相信要犯罪,絕對他要夠聰明,所以把這些聰明的孩子,把他變人才,這是我們大家社會大眾要做的事。
曾經,勵志的孩子們沒有夢想,也不敢作夢,因為那些過往就像玻璃碎片,輕易割傷了未來。如今,他們願意重新撒下種子,盼望總有一天,能開出夢想的花。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