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幸福進行曲
從復育絕跡的淡水魚、延續沒落的傳統戲曲到推動閱讀教育的種子兵……等等,凡是努力實踐夢想的台灣小人物,都是台灣幸福進行曲的對象,2007年更集結出版有聲書。迄今已製作十年超過700則以上的訪問,讓在台灣生活的人都覺得「幸福,就在身邊,隨時在進行著。 * 本單元感謝「美律實業」贊助播出。
余白-台北攝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用法國的光圈,按下台北的快門,余白
(快門聲)
在數位相機橫行的今天,台北街上,仍有一位堅持用底片來記錄生活的人,他是法國人,余白,來台已二十年,洗出來的照片超過四萬張。
余白:對我來講,走路非常重要,也是最好的方式來拍一個城市和他的人民,全台北市、新北市都會去走、去拍照,我選那些地方的原因是 ... 因為有這樣很豐富的一種氣氛。在我的照片裡面有很多人在走路,不過,不是因為他們走路、我在拍他們,我在等待他們,我在等到對的人到我要的故事,走過去、跟我選的封面有互動、回應的感覺。
他常在街上伺機不動,為了就是將一個活生生的故事獵捕到他的鏡頭裡。
余白:就是從你一個人面對環境、 一條路的沉默,很深的一種什麼,會給你 ... 能夠跟那些空間、光線、架構結合在一起,你才會進入一種心的世界,而這個新的世界是很美、非常豐富。(記者:你有寫到:「那一秒是永恆」,是這個意思嗎?)對,就是最深刻、快樂的一秒,值得浪費掉所有的底片、錢(笑)。
余白發行一本攝影集,紀錄了繁華璀璨的台北,但書的封面卻是張黑白照片。
余白:就是一個在路上、小吃攤的空間,有一個牆、灰色的牆,有可以看到三個桌子,那三個桌子上有一個人坐著、一個人吃飯,他看起來很孤單、從他的型態、坐著的方式,在這個環境裡面,我認為幾乎可以聽到他在想的東西,他在心裡面的思考,幾乎跟這灰色的牆上有種輝映。
台北街上的余白,余白眼中的台北,在快門按下的瞬間,正緩慢的對望著。
余白:我的目標是描述一個我心裡的台北,也許是不存在的、也許是在夢中的台北,把你看不到、感覺到的美麗,把它畫出來在圖片上面,這是我想要做的。
追尋歸宿的異鄉行者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余白-台北居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用法國的光圈,按下台北的快門,余白
初識法國人余白,令人印象深刻的不只是他深邃的輪廓,而是他那帶有些法式腔調,又卻流暢的國語所吸引。
余白:大家好,我是余白,我是法國來的、在南法長大的,那時候在巴黎當學生,有認識了一些留法的台灣學生,跟他們混在一起就發現有台灣這個地方。我1999年,第一次來台灣,我已經決定我要在這邊發展,但是還不知道這個地方會不會適合我?
余白是他來台灣後才取的中文名字,因為他說他四月一日愚人節生日,所以姓余,樂天派的他,當初只憑幾位台灣留學生的介紹,就深深愛上了台灣,法國人果然浪漫。
余白:我還記得我從桃園國際機場出來坐車到台北市,那時候我就覺得很驚訝 ... 就是完全沒有一個樣子,沒辦法判斷這是鄉下?工業區?還是城市?剛到的時候其實很痛苦的,就是吃飯的時候沒有提供飲料,我們法國人吃飯一定要喝水、喝紅酒,你必須要跟一個你從來沒有看過、都不認識的一個人一起吃飯、面對他 (記者:併桌?) 對,併桌。然後,他吃的亂七八糟、很多聲音,有的時候就會打嗝,那時候我就覺得很驚訝、糊塗、不知道要怎麼看,必須要去努力理解,才能適應這個環境。
從左岸露天咖啡廳,到清粥小菜路邊攤,問余白是否還鍾情台北,他的回答是…
余白:我喜歡台北,我當然喜歡台北(笑)。它另外一面就是我最欣賞的一面,就是它有給我一個非常神秘的感覺,尤其是晚上天黑之後,什麼都不一樣,有一種很「厚」的氣氛、有一種很神祕的氣氛、有一種很像夢裡不確定的氣氛。那時候跟台灣人互動的模式,我有感覺到他們一種很友善的心態,其實很早就在台灣人的身上發現一個很穩定的價值感,那就是這個原因讓我決定要多留在這邊,跟那些人想方法一起過生活。
追尋歸宿的異鄉行者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雪柔-部落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雪柔:我是來自美國的heryl羅雪柔,探訪原住民部落follow me!
30年前,一個加州洛杉磯人,打定主義來台灣一年。後來,不小心愛上原住民部落,便再也回不去了。山上的人與風景,住著羅雪柔全部的青春。現在,她已經是領有執照的台灣導遊。
羅雪柔:1997年我到台中科博館上班,我是當英文導覽人員跟翻譯,那時候就開始認識原住民文化,其實我從來沒有接觸過,可是因為我要帶外國貴賓,所以那時候自己要做一些功課才可以介紹這個地方。 剛好那時候有一個同事,他是魯凱族,有一個週末他要回去就問我要不要跟著去看一下。 所以就是自己開始跑部落。恩,我想至少3-4百個部落。 有機會,有人就說:你要不要去看這個部落,阿!要(笑)。
用西方人的思維來介紹原住民文化與藝術,是羅雪柔的專長。所有行程的基本原則,就是你所能想得到的原住民活動,通通不要。於是,部落生活的真實面貌,成為最奇幻的台灣之旅。
羅雪柔:其實我是最不喜歡他們做任何的改變,因為對西方人來講,他們想要認識是他們怎樣過生活;也許那是跟獵人去打獵或是去爬山,就可以看他們平常會設陷阱之類的,不要太刻意的東西,就自然地跟人出來聊天、生火、聽歌,彼此認識,想要有NATURE,不會想要你穿你傳統的衣服跳個舞。
一個外國導遊帶著一小群西方人,熟門熟路的走進部落,為的不再是走馬看花,而是走進彼此心裡,進行一場另類的國民外交。
羅雪柔:因為我現在帶西方人到部落都是小團,所以其實我們可以待在部落好多天,一直在那邊多認識人、文化、環境,一直在部落的話也是會花錢消費,我平常也會配合當地的嚮導,可以一直待在部落,消費也在部落裡面。
羅雪柔:很多西方人本來要來台灣一年變成30年,我不是唯一的,因為台灣真的是一個比較舒服的地方,它沒有很假,台灣就是台灣。
愛上原鄉的異鄉人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雪柔-旅行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雪柔:我是來自美國的heryl羅雪柔,探訪原住民部落follow me!
離開LA山腳下的家,羅雪柔來到一個很多山的國家-台灣。那些年只要有時間,常常一個人開著車上山,好像離城市越遠,離家就越近。
羅雪柔:我最近在台北演講,我們談到mountain tourism,山的觀光。很多人聽到我是從洛杉磯來的,就會想到沙灘,可是我在演講開始有介紹我家在哪裡,其實我家很靠近山,住在山腳的地方。我到山上我會覺得很放輕鬆,很快樂的感覺。
攤開生命地圖,沒有一個地標叫台灣,更不要說台東、花蓮。待在這個比故鄉還要久的異鄉,羅雪柔對「它」的認識與愛,是從原住民部落開始「往上攀升」的。
羅雪柔:在美國很多原住民有一些是國,因為自治的;他們會開放一些地方是給觀光客,可是一般住的地方如果你沒有什麼許可就沒有辦法進去;台灣很不一樣的地方是...其實你就是開個車、騎個摩托車,坐個巴士就可以到部落,現在頂多填個入山證的表,所以不是很難的事情。
感動過自己,才能感動別人。七年前開始帶部落旅行,整個行程下來,最讓國外旅客難忘的是…「人」的風景。
羅雪柔:跟人的互動是那麼的重要,你可以去一個很美麗的國家,可以去看很漂亮的風景,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你會忘記,可是如果你是跟人有一個很好的互動,這個真的比較難忘的一件事情,例如某某人真的很有趣或者是讓我感動、或是讓我學習了很多,你會和你的親朋好友去分享。
從台灣頭到台灣尾,羅雪柔用了30年繞了好多圈,只是,有時候在山裏,有時候在海邊。
羅雪柔:台灣是一個小島,可是他多元化的一個小島,從海邊到山上,這真的很快,譬如你去其它很大的國家,你可能要浪費掉一天就是在旅行上。你每一次去都是不一樣,都有不一樣的surprise,很難期待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會覺得滿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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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雪柔-愛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羅雪柔:我是來自美國的heryl羅雪柔,探訪原住民部落follow me!
一位動物系大學生的人生版圖,不是當一名動物學者,就是從事動物相關領域。部落導遊、旅行作家,根本是八竿子打不到的區塊。兩條筆直的平行線,最後在遙遠的台灣交會,成為羅雪柔帶團的超級加分題。
羅雪柔:其實也是有關的,我為什麼可以進入科博館認識原住民,就是因為我有動物系的這個,我常常跟我的客人說植物可能還是要加強一點,但是動物其實是OK的,也是跟生態有關係的。
勇敢走出去,才能讓世界走進來。但推廣「部落旅行」,要用美國人的倒裝句,變成…帶人走進去,才能讓部落文化走出來。
羅雪柔:就是到部落做一些輔導,可能上一些英文課或是做一些行程規劃或國際行銷的課程,讓他們可以有一些概念 也是跟他們講外國人來了,他們要怎麼樣接待他們,他們會期待什麼,喜歡、不喜歡什麼。
旅行只是引線,一步步吸引外國人愛上這裡的山與人。不過,抓住遊客的心之前,羅雪柔說:一定要先抓住對方的胃,飲食習慣的微調很重要。
羅雪柔:平常我到部落的時候,可以做一兩道比較特別的,你可以讓他們try,可大部分要做普通的,炒飯、炒菜、烤肉。他們看不懂的話,他們不敢吃,我到部落去也是做輔導,不要有頭、尾、內臟、腳,你把一整條魚放在西方人的面前,他們真的不知道怎麼動手,所以這是在menu上我一定要做很好的溝通。
過去,她是對「台灣」充滿好奇的外國人,現在,她對台灣原住民文化如數家珍。來到台灣,猶如一趟長達30年的長途旅行,羅雪柔從一個人到帶領一群人,持續前進中。
羅雪柔:他們有一些批評我也是很開心去聽,因為沒有甚麼很完美的行程。因為來台灣的西方人,真的百分之99.999,來台灣之後真的愛上台灣,讓他們有一個不錯的感覺其實沒有那麼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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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殷的牽手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鹿港小鎮的伊朗媳婦,尤怡方。
30年前,在沒什麼外國人的鹿港小鎮,尤怡芳力排眾議嫁給了伊朗人-夏殷。只是,經營異國婚姻,最難的不是遠距離,而是一起生活的近距離。
尤怡方:首先最嚴重就是吃,像以前小孩子剛出來的時候,我們都會買豬肉,買一買結果隔天我要煮的時候,豬肉都不見了,他就幫妳丟掉了,因為他認為不能吃。在伊朗女生就是不能露手臂跟腳,還有包頭巾。那在台灣他也不希望他的老婆是這樣的穿著,所以結婚之後我還沒有穿過裙子。
如果男人是火星人,那從伊朗過來的火星人,又有什麼特徵呢!
尤怡方:假如我們賺十塊,我們會想要存個八塊,花個兩塊,那以我先生他們就是花個八塊,存個兩塊。這個相反真的克服了很久。那我在他身上也學到很多,其實他有很搞笑的一面,他很樂觀,如果沒有我先生其實沒有人看得到我,本身他個性比較活潑,那在我們的交際朋友圈裏面,其實也幫助了很多。
夏殷的伊朗血統只凸顯在他「阿斗阿」的外表,骨子裡早已經被同化成為台灣人了。夫妻同心,其利斷金的決心,多年後,終於得到家族的肯定。
尤怡方:畢竟來自伊朗那個特殊的國家,而且在台灣對他們的國家都是非常的恐怖或是落後,都是比較負面的資訊,那我先生這一、二十年來,我的家人看到他,其實都被他感動了很多,在我爸要過世那段時間,就最後那一刻是牽著他的手,我爸爸也常常很驕傲的跟人家講,他是我的女婿。
伊朗是夫家,鹿港是娘家,尤怡芳與先生夏殷用波斯紅茶交朋友,希望每個喝茶的人都能嗅到藝術與文化的跨國滋味。
尤怡方: 因為我是賣茶,那伊朗會把茶館跟藝術做結合,在那個氛圍裡面除了藝術以外,還看得到很多那種文化的交流。我希望有一個地方能夠很完整的把它布置呈現出伊朗那種的氛圍,茶館也好,或是那種華麗與生活的藝術做結合,這八年來我一直要做的一件事情。
下次來鹿港,別忘了找伊朗先生一起喝紅茶,看他的國語跟台語說的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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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殷的幸福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夏殷,我是伊朗人,我喜歡鹿港小鎮
台灣到伊朗的直線飛行距離超過6千公里,幾乎要花上半天時間才能抵達。而眼前這位外國人,用他迷人的笑容和熱情,帶我們飛越國籍、種族及語言的千山萬水。雖然「我們不一樣」,但友善的台灣人都是夏殷的「好麻吉」。
夏殷:伊朗人、台灣人是好朋友,我們的客人過來台灣,歐,台灣是一個很好的地方,我說:對阿,你看人民很好,你不會一個路,我要去甚麼地方,馬上下來帶去,一般的國家不可能,這個最可愛的地方,可能我的運氣很好,我還有一個兒子,大概23歲兒子,我是夏殷的兒子我叫艾芬柏閔,從小就出生在台灣,很多人看到我爸會講中文會很驚訝,但是他們如果知道我爸會講台語會更震驚。
身為「正港ㄟ」鹿港女婿,夏殷入境隨俗當起老闆,旁邊的兒子就是他的得力助手。父子倆有志一同,每隔幾個月化身空中飛人,讓伊朗人與台灣人,玩一下「交換禮物」的遊戲。
兒子:爸爸會教我許多伊朗的一些知識,我每年會去伊朗住個兩三個月,跟他們當地人溝通了解他們的文化,伊朗有八千萬人口,就有八百萬人口在做手工地毯,我是很想要把台灣的東西帶到伊朗去,再把伊朗的文化跟一些手工藝帶來台灣,做兩邊的文化交流,畢竟要在台灣要看到真正伊朗的文化是幾乎是看不到的。
夏殷:很多台灣人不了解波斯地毯,兩千五百年的歷史,全世界就是5%,伊朗的,我們現在電視24小時打開,我的門口旁邊介紹我的伊朗,台灣人慢慢了解,開始去伊朗旅行
大使在民間,就算沒有邦交,也可以建立好交情。強大的台灣魂,夏殷的太太-尤怡方感受最深
尤怡方: 他應該是在台灣交到很多好朋友,他慢慢也能夠接受台灣人的作法跟觀念,有時候比台灣人還更台灣人,台灣的文化,我覺得他是真的蠻喜歡的。夏殷:我大部份喜歡南投,杉林溪、阿里山,台灣真的是完美的地方,還有水,還有山,很多國外的人喜歡台灣,為什麼,很舒服,真爽,真的,我告訴你,去辛苦的國家了解,歐,不得了,台灣很幸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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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殷愛台灣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夏殷,我是伊朗人,我喜歡鹿港小鎮
夏殷:以前我的爸爸說:你要去學習中文。
30年前,父親大人的一句話,讓伊朗人-夏殷飛到地球的另一邊-台灣。當時年輕,以為只是來學中文,沒想到後來娶了美麗太太、生了可愛兒子。中東人的雙腳停在彰化鹿港,從此愛上小鎮的恬淡生活。
夏殷:哦,台灣的東西妹賣哦,非常nice,慢慢的認識一些台灣人, 三十年以前,那裡沒有很多外國人,很少。我一個學生認識我的老婆,我的朋友說:ㄟ她很好。我說我喜歡鄉下,不喜歡大的城市,我的老婆鹿港人,一樣跟我故鄉的味道。 我每天喝茶聊天買東西很舒服, 快二十七八年,沒有辦法離開鹿港。
當年純樸的鹿港,看得到香火鼎盛的廟宇,傳承百年的小吃,就是看不到鼻子尖尖,頭髮捲捲,有著濃眉大眼的外國人,更別說要嫁給他了!
尤怡方: 我是鹿港小鎮的伊朗媳婦,尤怡方。 我們的故事真的可以拍一部電影或是可以寫一本長長的小說,在那個年代要嫁外國人真的非常的困難,因為畢竟全家人都反對,連朋友都不看好,宗教不一樣,飲食不一樣,觀念價值觀真的都差很多,前十年是他辛苦我也辛苦,其實坦白說他應該比我更辛苦,因為我有家人在這裡,那他沒有。
為了落地生根,做過英文老師、擺過地攤,賣過伊朗小吃的夏殷,八年前,決定開一家店,裡面只賣一種茶~叫「波斯紅茶」!
夏殷: 我的爺爺,專門做茶葉的,很多人說:阿斗阿,台灣還有很多茶葉,你要賣紅茶怎麼可能?一種茶業,沒有農藥的,你要一百種茶業我真的沒有,台灣的茶葉很好,但是沒有我故鄉的味道,分享大家一起,我的好朋友~
看見夏殷的第一眼,很像演洛基的席維斯·史特龍,看久了,又像隔壁的大叔,用外國人的腔調不斷跟你說著「台灣」有多好~
夏殷: 我沒有辦法離開台灣了,為什麼,晚上兩點還可以去買東西,半夜喜歡水果 還有,半夜兩點想要喝咖啡,有,還有薑母鴨,吃的東西,很方便,我的感覺 一級棒! 沒有一個東西,台灣找不到,馬上打電話,可以搞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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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迪-養茶壺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美國人口中的台灣茶,He is tea Andy
金安迪: 「我已經帶到美國20年,它要繞一圈回到家,我要還你」
時間回到20多年前,一只茶壺,沖泡起美國人-金安迪,跟台灣茶農-劉寬保的故事~
金安迪: 跟我這個朋友-阿保,我們好像第一次認識是他在鹿谷農會的生活茶會泡茶,阿保拿一個很漂亮的茶壺來泡,我就注意到茶壺說「你的茶壺好漂亮!」他說:「這個壺要給你。」我說:「不可能,我不可以拿,我就是欣賞而已。」可是他沒有接受,他要我拿。
第一次見面,阿保就把茶壺送給Andy,Andy總覺得受之有愧,回美國後又把茶壺帶來台灣尋找阿保想要物歸原主,這只用友情養的茶壺,一養就是20年,回甘的餘韻仍在心頭迴盪~
劉寬保:我們坦白講是很交心的朋友,那種感覺就像天涯若比鄰一樣, 因為,茶沒有國界。他來找凍頂烏龍的時候,非常注重永續跟環保,一個西方人會為了環保、永續經營來不遺餘力的推廣這些東西,一直勸茶農說:「不要用化肥、不要經濟掛帥、要永續經營」,而且這20幾年來講,我感覺他從來就沒有放棄這個理念,這是我最尊敬他的一點。
因為喝了一口茶,金安迪愛上台灣的心開始發酵,「台灣」變成他的茶席,開始泡給全世界的人喝,就像阿保給送他的那只茶壺,要再繼續回沖個20年。
金安迪: 我品牌的名字「一口茶」,那個名字是英文的ECO是生態的、環保的,我就想要把這個興趣當成我的工作,看能不能創一個品牌,直接代表台灣特色的茶,我是第一個英文版介紹台灣的烏龍茶,金萱、翠玉、四季春…我可以解釋給外面的人,我真的是覺得有意思的做為,我可以當這個溝通、代表的人。
劉寬保:其實我跟安迪是一個真正好的朋友,真正的朋友不一定在生活中,但一定在生命中。 因為,他沒有把茶當職業,他只是把茶當做生命中一部分想要追求的理想目標,你會感覺你有使命感,會堅持往前走、會堅持下去,那種感覺是非常美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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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迪-走進鹿谷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美國人口中的台灣茶,He is tea Andy
當年,來台灣學中文的金安迪,印象最深刻的不是課本上的詞彙,而是台灣茶的香味。
金安迪:那時候我已經喜歡喝茶,我在洛杉磯時就會去中國城找台灣的茶葉,可是找不到,1993年回來,我跟一個台中朋友說,我想要到山上茶園看這東西怎麼出產,他說:「我認識鹿谷農會的人,可以幫你介紹。」上去那天剛好他們在做冬茶,整個房子都是茶葉的香,真的有影響到我,那一天開始我就常跑鹿谷。
從事英文教學的金安迪笑說,茶園彷彿才是他的教室,而他像是外地來的轉學生,對一切都充滿好奇!
金安迪:有機會認識新的茶農,下禮拜要做茶,我就會過去看一下。他們當然覺得有點陌生「怎麼有個外國人在這裡?」可是,我覺得都是很開放的歡迎我,只是要接受每次都是問同一個問題「你為什麼在這裡?你怎麼會到這裡來?你來自哪裡?你在做什麼?」
憑著打破茶壺問到底的精神,讓鹿谷的茶農們都知道有一位愛喝茶的「阿度仔」,而且對茶的了解還是 pro 級的!茶農劉寬保這麼說:
劉寬保: 安迪是一個很真、很誠的人,他很好學,什麼都學、什麼都問,他比一般茶農認識來的多,從台北的坪頂到港口茶來講,他如數家珍,他是很厲害的。我在鹿谷生活茶會認識他的時候,我感覺說 ... 一個西方人對中國文化的喜好度來講,不亞於我們台灣人,我認為我們有責任跟義務把這些東西介紹給他。
金安迪:我覺得我不小心跑到鹿谷是真的很幸運,我看它人口最高是做茶的,我確定這邊超過一半的人做茶是因為他們家有歷史的,茶是你生活的一個部分。我看下一代的人,現在開始有2、30歲的人回來學,很認真的學他們的爺爺或是家裡面會做的,所以,我的夢想是讓這邊的人知道,外面的人會欣賞他們的文化、祖傳的東西。
走進鹿谷,要把茶葉帶向世界!金安迪的夢想正在加溫沸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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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安迪-老外品茶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美國人口中的台灣茶,He is tea Andy
金安迪: 大家好,我是金安迪,我來自美國,民國78年的時候,在東海大學讀中文,從那時候、1990年就發現幾乎每個家庭有個泡茶桌、是當地的文化,是我沒有遇到過的。泡茶也對我們西方人來講是很特別的!他們用小壺泡好幾次,我們都習慣用馬克杯泡一大杯來喝,跟咖啡是不一樣的,有讓你頭腦清,但不是咖啡那種很重的感覺。如果要用一種驚訝的話就是 ... 神秘的感覺「這是什麼東西?」
棕色捲髮,留著濃濃鬍鬚,卻遮掩不住金安迪深深的輪廓,他在紐約長大,那是個可樂、咖啡、香檳隨手一杯的城市,然而他最情有獨鍾的卻是,台灣的茶。
金安迪:那時候是玩的,看台灣人做我就跟著他們的做法,我記得的部分是我好幾年泡的茶是泡的太濃(笑),因為,我看台灣人放那麼多茶葉,我就想說為什麼我的跟他們喝起來不一樣? 我覺得這個茶的東西已經抓到我的心,我想繼續學、繼續研究、了解這個東西來自哪裡。
茶香從杯緣飄散開來,金安迪沿著茶的香氣,走進了南投鹿谷,開始探訪茶的根源。
金安迪:我那時候還沒有學幾年中文、特別是台語,我到茶廠去看師傅工作,他們聊天、談茶做得怎樣都是講台語,所以,我都聽不懂、12:47 (有哪幾句台語你曾不會,但現在會講了?) 我要去採茶,你要去採茶嗎?其實,我不會講台語(笑)。 有幾個字,我可以聽得懂他們講的,如果是講口味或是做法,我大概會了解他們提到什麼。
大大的手掌,捧著小小的茶杯,金安迪喝茶時也跟我們一樣,會輕輕「啊」一聲,開始享受回甘的滋味。
金安迪:我在台中大部份都是跟外國朋友有臨時跟他們在一起,也是慢慢介紹這個茶,他們也覺得很特別,我們那時候都不認識姓名,外國人都用名字而已,你有什麼興趣,比方說你是鼓手、打鼓的,我們會說你是drumer 誰、吉他手-誰,或是茶Andy、tea-Andy,所以,這個名字是他們幫我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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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文軒-池上散策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池上.散策
那一天,池上細雨,卻更添美意!一間老屋,幾位經營民宿的年輕人,聊著池上生活,一位輪廓立體,貌似中東人的張俊偉-阿偉侃侃而談,原來他是原住民少數民族-馬卡道族人。
張俊偉:我本身是花蓮富里鄉的人,工作的地點在台北市,自己小孩的關係就把他帶下來,因為他本身對台北的空氣有過敏的體質,五年前的時候,進來到池上這邊,自己弄了一間夢想中的民宿, 然後去做馬卡道族群文化復興的工作!
原本想說經營民宿可以有更多時間陪家人,沒想到時間完全被綁住!還好阿偉五官特徵太明顯,每個客人都問他從哪裡來?馬卡道族文化就可以ㄧ遍遍傳揚出去!
張俊偉:民宿當然沒有想像中那麼好做,最主要我還是會回歸到做文化工作的面向。因為我的臉,看起來就是不太像台灣人的臉,民宿的客人,他check in的時候,他可能剛開始會用英文跟我對答,他可能會認為我是中東的,非常多的客人他來到這個地方,也想要聽聽在地的故事,馬卡道族其實在整個池上、富里是居住最多的一個族群!
我常笑說經營民宿或背包客棧是台灣最好的地下外交,每年池上的秋收稻穗音樂節,吸引許多國內外遊客來到台東池上,客人對他們最感動的回饋是什麼?阿偉原住民式的幽默又來了!
張俊偉:不跟我們殺價就是回饋阿(大笑)其實讓我很感動啦,而且他們很支持在地消費,工作一定會辛苦一定會累,但是我們在這個地方其實交到很多跟自己頻率很相對的一群人,我覺得那個是讓我更感動的地方!
魏文軒:很多客人都變成很好的朋友,甚至跟家人一樣,我有一個香港朋友,他一年來台灣來池上二十幾趟,比我們坐公車到台東市更頻繁~
魏文軒算是阿偉經營民宿的學長,他建一個資源共享平台,吃的、住的、逛的、導覽的都拉在一起,大夥朝池上共好邁進!
我們就是有一個群組,這邊滿了, po上去賴,讓大家知道。如何在池上鄉這個大環境當中,所有的人事物,還有產業面把它整合起來,明天的池上,大家共榮、共好!
農村在走,熱情要有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魏文軒-黑色騎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魏文軒說:池上有「黑色騎士」
漫步在台東池上鄉,你會發現有些店門口都貼著「黑色騎士」標誌,有咖啡廳、民宿,餐廳,二手書店,這一定有什麼特殊意義!原來幕後推手是魏文軒,他喜歡收集古老的單車,又把這些老武車給移居池上開店生活的年輕人運用,「用雙腳喚起這片土地的記憶」是「黑色騎士」的精神,也象徵一群在池上年輕的移居人口,一個資源共享的平台。
魏文軒:我們沒有設定甚麼樣的領域,就是歡迎他來到池上,用他的專長注入到農村!
早期我們就是組成七個人,七個店家,幾乎都是外地人來移居到這邊,如果你沒有在經濟的模式產業裡面去著手的話,坦白說,你肚子餓了,你還是會回去阿~
從七人到現在二十多人,「黑色騎士」成了宣揚池上的文化網絡,年輕人在農村生活,可以不只「務農」一種選項,還發起修建老房子,只要是能夠保留池上農村藝文特色,他們都熱情投入!
魏文軒:農村裡面很多老的空間,是非常美的,因為現代環境科技的進步,很多人覺得老的麻煩,不好處理,所以就把它毀了,新的一直起來,舊的一直沒有去了,這個村莊會不會被改變?,所以我從去年跟我的夥伴還有一些民宿業者,我們去推廣老房子,每個人住在裡面主人的故事都把它整理出來,讓他們知道這邊不單單是那棵樹跟伯朗大道,這邊還有人的故事性結構,是非常豐富性的!
錦園跟望安就是伯朗大道那一線,那一線以前就是池上的老街,所以今年我們就是要把它打造成一個老街的樣子,藝文的音樂的氣氛跟氛圍進到裡面~
我在一間有”黑色騎士”的二手書店逗留,裡面有一張走走池上的大地圖,只要按圖索驥,就可以深度探索池上人文!
魏文軒:你到我們池上鄉,這邊的環境就是很慢,你才可以去體會到在地人的生活模式。如果你很快速的,半天我就要到池上吃個便當,跑到伯朗大道照個兩張相片,你這樣根本沒有辦法體會到在地的生活~我覺得池上最美的時候就是農夫在春耕時候下田,他們的背景還有他們做農事的畫面,那是人跟土地最接近的時候~
農村在走,熱情要有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魏文軒-老武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魏文軒說:池上有我的童年,中年,順便預約我的老年!
魏文軒:大家好,我是第一代的回鄉青年-魏文軒,童年都在池上,到了高中就整個遷移到台中去,我自己在26歲的時候就下定決心,五年以後我一定要回鄉,我也希望把我的小孩從都市帶到我自己兒時童年的生活,就像我飛出去了,我很多的記憶、生活環境都在故鄉,如果我沒有把小孩子帶回來的話,他長大再回來,他覺得這是他的異地,不是故鄉…
魏文軒國小就會駕駛犁田的機具了!長大後這些小時候被老爸訓練的務農本能,經常在夜裡召喚他。「室內設計師」是令人羨慕的行業了吧?可他一心只想帶著孩子踩在土地裡。他比預定時間提早回鄉,這十幾年下來,也算是池上返鄉青年的學長了!
魏文軒:從我身邊來來往往的年輕人非常多,有的有留下來,有的路過、看過、停留過,但是不見得能夠注入在這個地方,為什麼沒有辦法留住年輕人,我一直思考這個部份~
「我看池上多嫵媚,池上見我應如是!」太多年輕人落入這美麗的假象,忘記來到池上,不是跟風,是生活!
魏文軒:實際上要來這邊生活,第一個你要放棄很多的「捨」跟「得」,你要看見在地的生活面向是什麼?不然你就是一個過客而已!00:56 農村也是一直老化,你怎麼樣讓年輕人注入? 能不能讓年輕人到這邊,跟在地人又有連結,所以我才會想到早期我收集的那些「老武車」 四五年代老人家變賣的卡打車, 我們說”武車”一些年輕人我給他騎! 讓在地的老人家去注意到他們,他就會靠近問他說:「年輕人你從哪裡來,你來到我們池上鄉,你要做甚麼?他們無形間就是會有一個交流,人與人有交流,就會產生很多故事性跟連結~
故事,是農村最大的資產。魏文軒想起小時候阿公經常騎著載貨的老鐵馬,庄腳人講叫:「武車」,他也讓年輕人「騎武車」去親近老人家,只要有交流,還怕沒有故事嗎?
農村在走,熱情要有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梁正賢-有冠軍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梁正賢說: 池上有聽莫札特的冠軍米
梁正賢:我先自我介紹,我是池上建興碾米工廠,我本身梁正賢,1960年出生,從大學畢業以後都待在池上~
從阿公時代到現在都是開米廠,所以跟一般農民的互動是很頻繁的,我們提證明標章是89年提出,94年認證,池上米認證。很多鄉鎮誤以為貼了標章米漲價,沒有那麼便宜的午餐啦~
池上米遠進馳名,大家只看到收割的美好,殊不知池上一路走來堅持品質的過程~
梁正賢:當時我們擬的策略非常簡單,農民要教育訓練。三天18小時,最後一堂課考試! 80歲的歐吉桑一樣考試! 池上米是由600多個農民共同維護,600多個農民共用一個池上米的品牌,如果大家對於品質的概念落差太大,那是非常危險! 消費者第一個要安全,第二個是品質,第三個才是產地。不要讓農民誤以為他貼個標章,池上米,一包穀子就漲300塊~開玩笑!消費者怎麼會買單?
梁正賢常說,農民好,他才會好。必須想辦法用大數據改變農民習慣,精算出最佳插秧和收割時間!
梁正賢:農民只有自己的DATA,這在大數據時代是很不精準的,我550公頃的農民每個都寫紀錄分析出來的~就可以很精準告訴農民幾月幾號插秧,幾月幾號割稻,精準度超過妳的想像~
可是農民彼此不會競爭嗎?
梁正賢:妳講的是重點,當冠軍只有一個DO 碰的時候,他只會破壞鄉鎮的和諧。91~93年我們都是一個人拿冠軍, 95年開始辦的米質競賽,我們就「圓池上農民十個夢」~前十名領的獎金一樣多!從此以後就是冠軍米團隊,不是冠軍米英雄!
什麼是冠軍?梁正賢說:失誤最少的才是冠軍!不過如何讓農民願意分享,寫紀錄?我還是很好奇~
梁正賢:我告訴你答案好不好?一年兩期,我們發出去的奬金390幾萬~要捨得啦!
捨得捨得,有捨才有得!聽古典樂的池上稻子,每一粒米,都得來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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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正賢-有雲門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梁正賢說: 池上有雲門(或 池上有藝文)
臺灣有一處如畫一般的稻海,放眼望去175公頃,沒有住家、沒有電線桿,而「秋收音樂節」,是池上農民的第25個「藝文」節氣。每年總要過了音樂節,農民才開始割稻!演出時,雲門舞者在田中央舞動,也像是為土地澆灌藝術養分,連土地上的人都吸收到了!
梁正賢:我講一個故事,102年雲門來,學生當志工,由於他們有一個培訓志工的訓練,活動完了所有個觀眾都給池上國中非常高的評價,隔年他們管樂隊參加台東縣比賽,我們池上國中第一喔!從那時候到現在就沒有第二過了!從那次的轉變其實是給學生一個自信的舞台。
池上鄉文化藝術協會理事長-梁正賢欣喜地說:一場活動,需要全鄉總動員,遊客的稱讚讓這群孩子有自信,秧苗挺直了腰開始向上伸展,原來文化藝術底蘊才是農村真正的「內在美」。
梁正賢:我們在89年的時候去參觀MOA農業大學,我陸續去日本五趟。他們農業的哲理非常簡單, 我看到他是用藝術的文化的灌入在他們生活的層面。其實那是令人嚮往的。
在種稻子的舞台上,池上穩坐冠軍寶座,那心靈呢?這是梁正賢經常思考的問題。
梁正賢:從93年開始全國米質競賽,我們已經拿了10個冠軍,對我們來講那是警訊!你會讓人家感覺池上銅臭味太重。整天在跟人家比舞台!如果要讓它可長可久一定要有文化底蘊,97年接觸到台灣好基金會,我們就積極往這一條路邁進。包括農民教育訓練課程還穿插古典樂,穿插中醫師的保健課程。在池上,什麼都可能啦!
池上不設限,讓林懷民和蔣勳都愛上這塊土地,每年的秋收音樂節更凝聚池上人的向心力!
梁正賢:辦秋收音樂節志工都超過300個,我都跟志工朋友講,我無法感激你,因為我跟你一樣也是志工,我們在稻田裡辦,裝舞台,所有的田梗都請志工去擋,因為很多人想看戲尾仔你栽某?因為田埂很多,我們派了三四十個學生在田埂裡面很有禮貌的勸導~(笑~)
農民一手拿鋤頭,一手參與藝術活動,池上的每一篇藝文日記,都有著泥土的香氣!
片尾:農村在走,熱情要有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梁正賢-有莫札特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梁正賢說: 池上有莫札特
是我聽錯了嗎?池上火車站一下車,出月台就聽到古典音樂,這可不是在歐洲!台東池上這十年有音樂藝術薰陶,蛻變不少!在地人-梁正賢說,當初池上有幸遇到貴人。
梁正賢:97 年的時候「台灣好基金會」來我們花東兩縣尋找合作夥伴,當時我們跟源流協進會-賴永松賴老師覺得這對池上來講真的是貴人來了!所以我們就熱情的擁抱他! 我們很清楚如果以我們一個農業的小鄉村,.他除了自然農法友善農耕之外,另外一個區塊就是文化藝術的生活! 98年就辦了第一場「秋收」音樂會。第一場是由陳冠宇鋼琴王子在田裡彈鋼琴,我印象最深刻的是那個鋼琴,我們去跟關山國小借,我真的不知道那台鋼琴要100多萬…,我借了一次以後從此不再敢借鋼琴了~(笑)還要調音,又是那個天價…
對純樸的農家人來說,在稻田上彈鋼琴,是奢侈的夢想,但他們實現了!不過貴人終究會離開,池上必須自己好起來!
梁正賢:當「台灣好」來池上八年以後,他希望一個鄉鎮一個鄉鎮好起來,我們就提前一年成立文化藝術協會。池上鄉每年有辦比賽,農民比賽前十名的冠軍米有兩萬包,這些米我們來販賣,50%給農民當獎金,50%盈餘的部份的70%來支援我們秋收音樂會的活動。30%的結餘給福元國小文教基金會做教育訓練。
每年的池上秋收音樂節總是一票難求,不要以為這是天上掉下來的禮物!當池上決定從「台灣好基金會」手上接手承辦後,成立協會,梁正賢任理事長,大夥決定賣米自籌費用,只希望池上能夠永遠有音樂!
梁正賢:我們池上在思考一個活動要持續進行,會先問:「你是要做一年?還是做N年?」
如果一年就當觀眾鼓鼓掌快樂一場,可是當你要做十年以上,對不起,你所有的思考都是永續的!我們從89年提出要做產地證明標章,到94年12月1號才執行。其實是五年磨一劍。我們辦秋收活動,從陳冠宇老師來彈鋼琴,到雲門來,到金城武來拍廣告,也是五年。要做一個改變要花五年,因為從農民教育訓練,居民的教育訓練,志工也要訓練,當農夫也要訓練,你要教他五年妳才可以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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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倫-開心農場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的第一志願-返鄉務農!
李誌倫:我們現在看到的這一個就是農場的隧型菜圃區,有發現我們每一個菜谷的形狀有別於一般的農場都是垂直或是水平的分割,我們用有機型,所謂的有機型就是像細胞或圈圈這樣的概念去做組合……
走在前方導覽農場的是穿著潮衣潮帽,卻搭配雨鞋的青農-李誌倫,而比他更吸引目光的是這裡的農田除了長得像細胞外,旁邊還有落羽松跟楓樹圍起來的包廂式露營區跟溫泉。
李誌倫: 我們藉由我們的農場結合有機農業,還有我們有一個碳酸氫鈉的熱泉,我們用我們的泉水澆灌農業, 我們一個菜埔區裡面,同時可能會存在五、六種以上不一樣的蔬菜,藉由自己親手摘採的有機蔬菜,同時再種進去,你採了一個菜,我們就會再給你一個菜苗,每塊菜圃上面有蔥、有蒜、葉菜類、根莖類 ... 等等,就可以以逛超市的概念在體驗整個摘採的過程。
誌倫說,這是可以過夜看星星的農場,而他看到的,卻是農業的另一片明亮天空。
李誌倫:一開始我們在招募青農的時候非常困難,因為,大家看到這一大片的荒地跟雜草,都只能用一些image去告訴大家我們的想像,但是,到了現在慢慢開始有今天看到的這些 ... 菜圃成型了、草皮種了、樹種了之後,開始發現以前設計系的學弟也自告奮勇,他家住后里,每天騎機車30分鐘要來這邊上班,他現在自己在做農夫,其實做的很開心。
結合農場與休閒,不僅僅是農業發展的藍海,更多創意及青農的加入,或許也將成為改變農村的「綠海」。
李誌倫:我們自己也認識很多青年農夫,以及在農村努力的年輕人,以這一塊場域,未來會希望不管是辦理品牌活動或公關型活動都可以大家來這邊辦一個青農論壇 ... 等等。最重要的是 ... 我們想要把我們農場裡的這些食材好的理念帶給消費者,讓他認同台灣的休閒農業其實是可以往更不一樣、更年輕化的方向去發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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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倫-青農惜青農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的第一志願-返鄉務農!
27歲的李誌倫及25歲的湯智越,外表就像剛畢業沒多久的大學生,其實兩人早已從事農業工作多年,並且是已經擁有自己農場的青農。
李誌倫:一開始認識小湯其實是在大坪頂的百香果的森巴祭活動上,在農村見到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那時候心裡是覺得「哦!原來大坪頂也是有年輕人存在的!也很有想法!很棒!」那就發現在聊天的過程當中,他其實也很認同我們的理念跟藍圖,就決定他一定是我們要的人、他一定是這家農場未來的靈魂人物。
誌倫是學設計拿畫筆的,小湯-湯智越是學土壤科學做實驗的,兩人原本可在各自的領域擁有一片天,如今卻在苗栗卓蘭的農場共同耕耘一塊田。
湯智越: 我對於誌倫的了解,我認為他是一個奇才中的奇才(笑),他是學設計的,他對農業可以說是一竅不通,但沒有關係,他對於這片土地的熱忱絕對不輸給任何一個農民,他那時候把我們,以「大坪頂百寶箱」 ... 就是把這個地區做為一個品牌的推廣,但我認為他做得不是一個品牌而是把大家的心聚在一起。我們村子裡總共有552戶,但是,裡面其中大概只有20戶,我們每年都很認真的在討論、突破、挑戰新的,他讓我們這20個人跟這550個人,大家都有同樣的目標,讓我們為了百香果一起在這片土地上奮鬥,他來自外地,可是他對於這塊土地的認同跟融入是得到我們村子裡所有村民的一致認同,那這是我感動的地方。我們才見第二次面,我就決定跟他了(笑)。
這座農場的青農們,平均年齡不到三十歲,像是一株株剛冒出頭的嫩芽,在共同的土地紮根,熱情是他們的肥料,創意是他們的土壤,農村就是他們的主場!
李誌倫:我覺得我很高興有這些團隊夥伴點的原因就是因為 ... 大家都是懂得瞻前顧後去看現在問題發生的癥結點在哪裡,該妥協就妥協, 我們其實也很希望你未來對農村或是對這樣農場生活有願景的年輕人可以加入我們,然後,打一個團體戰的時代,這樣子台灣的競爭力、農業的競爭力才會有可看性的漲幅跟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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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倫-新舊交棒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的第一志願-返鄉務農!
走進苗栗卓蘭,有一處正在建設的農場,指揮挖土機的是農場經理-李誌倫,他載著潮帽、穿著耳環,八年級生且外表新潮的他,其實小時候在農村長大,這幾年更在埔里的傳統農村蹲點學習。
李誌倫:有一個數據調查,現在在台灣30歲以下從事農業的人口是百分之零,零不是沒有,是零點零零零幾,是很低的數字,那如果以這樣子的角度去思考,如果人口老化的問題再5年、甚至10年之後,農業會不會是一個 ... 反而是最容易谷底反彈的行業別。
決心將農業當成志業的誌倫,對於農業的看法就跟他給人的印象一樣,走在時代的前端,而農業創新要面臨的第一個難題是,要怎麼說服老農跟上趨勢的腳步。
李誌倫:你要已經上了5、60歲年紀的長輩們,要再放下鋤頭去念書、去學更新的農耕法,那對他們來講是更 ... 比他們做現在的事情來講,求溫飽更困難的挑戰。以前小湯在大坪頂種植的時候,當然也遇到過這一類的問題,但是,就是換為角度思考,我們都能理解衝突會發生的原因。
誌倫口中的小湯,也是八年級生的青農-湯智越,當初父親準備要把三分地跟技術傳承給他,他卻只要地而不要傳統的技術。
湯智越:我爸爸那時候也吼我、他大吼:「我真的想不懂,你們年輕人到底在想什麼?」有一個阿伯他跟我爸是好朋友,農田也不在這個方向,每天都繞過來看(笑),「你的草這麼多,蟲都跑來我這邊吃了!」我就跟他說:「才不會咧!你的有噴藥、有毒,你的蟲才會跑來我這裡吃!」後來我想一想也沒有什麼好堅持的,也是各退一步。我覺得只要是在這片土地奮鬥的人,都值得人家尊敬。
老農勢必要把棒子交給下一代的青農們,也許真正放手,才是最好的交接。
李誌倫:我們更把握今天有一塊農地,也是我們創業夥伴大家願意支持的一塊土地,讓我們去嘗試各種的錯誤,我們可以失敗的去種東西、可以從失敗中去學習,讓農業更好的方式,讓我們的土地長成未來有機可以操作的sop藍圖,這是我們想要建構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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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誌倫-青農入門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的第一志願-返鄉務農!
當同學們紛紛打起領帶,前往都市面試,學設計的李誌倫卻穿起雨鞋走進農村,他笑說自己學的是農業設計,而農場就是他的職場。
李誌倫:大家好,我是誌倫,我80年次、27歲, 主要會投入農村的原因是因為在視覺傳達系,我們都要做一個「新一代設計展」的畢業專題製作,就到了埔里的水頭社區去住了一年的時間,其實家理的周遭都是種田、阿公、阿嬤也種田,但或許也因為這樣子,我所能夠看到農村不一樣的細節,或者是說,他們在生活層面的溫度可以發掘的項目就更多,以至於在做設計、產出的時候,就會把自己的角色投入到農民的角色裡去,或是把你所採訪的農民角色投入到自己的家長、阿公阿嬤、家人的角色。
曾經幫埔里大坪頂百香果成功打造品牌的誌倫,在果園中認識了同樣是青農的智越,兩位八年級生聊音樂、聊網路、聊露營,但聊得最多的,還是對農村的夢想及改變。
湯智越:大家好,我是湯智越,我今年25歲,我本身是個農民,我對農村有什麼情感,我認為就好像你對你的家鄉有什麼情感一樣,它是理所當然的,我們不會希望自己的家鄉變廢墟一片,我們都希望我們的家鄉繁榮。我現在是革風創研的自然圈農場的農業負責人,我們一直在這邊 .... 每一天絞盡腦汁,很像創業又很像在工作,沒有什麼平日、假日的分別,我們都只是想要為創造、突破我們對農業既有現狀的突破。
年輕就是本錢,在農村裡,年輕還要有本事,誌倫與智越對農場的藍圖,不是畫在傳統的果園底下,他們與創業伙伴一起規劃屬於自己的農場,想號召像他們一樣的熱血青農加入。
李誌倫:進入到農村之後,你只要願意去打開心房去認識、做中學,你踩的是態度可以接納很多不同的意見、開放型的角度去聽一些 ...已經在這一塊土地耕耘這麼久,長輩們的聲音,跟你自己保持、擁有我們這一世代良好的資訊接觸能力去接觸不一樣的管道、把不一樣的資源整合進來,其實每一個人可以在農村做到的可能性是完全不一樣的!而且,不一定從事農業才是幫助農村,你只要把你本身的專長、喜好帶進農村裡來,你只要做下來,甚至是你只要願意走進來,我覺得不太會有太困難的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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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玲-做菜新生代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黃婉玲的台菜復興史
我是林子翔,我是推廣老台菜的新生代。我認為創新這個動力應該不是放在菜色本身,而是用什麼新的方式讓年輕人認識這些菜。
站在「巨人」的肩膀上,才能看得更高更遠,而這個巨人,對年輕世代的林子翔來說就是台菜的價值與精神。深厚的飲食文化,如何跨時代傳遞,是上一代的媽媽與這一代的兒子,每天都在思考的事。
林子翔:我們有自己三百年累積下來的歷史記憶,怎麼會沒有文化,媽媽說:相信我,台灣有自己的菜色自己的文化,荷蘭人特別跑來台灣學台菜日本人特別跑來學台菜,這對我來講就是成功的創新,因為台菜這件事不再這麼侷限在在地。
黃婉玲:尊重,與思念老師傅,尊重食材,認識食材去變化食材,有所本再做,我覺得台灣的文化高深遠博,大家太看扁自己了。
每一道菜都像顆時空膠囊,一入口,濃厚的家族情感、老師傅的身影,瞬間都化在嘴裡了。如數家珍的菜色,讓子翔最難忘的又是什麼呢?
林子翔:我印象最深刻的菜色,應該是紅燒豬腳,它是外公最擅長最擅長菜色,這個菜色它承載的故事跨越三代,媽媽那個年代小時候的回憶,也是外公年輕時候的回憶,一道菜原來它背後可以承載家族的記憶,這是一件很神奇的事情。
承載著祖孫三代的滋味,如今面臨可能消失殆盡的命運,黃婉玲感謝兒子跳下來,和她一起承接老台菜的使命。
黃婉玲:剛開始兒子我要他加入的時候,然後他告訴我你何必那麼苦。第二年之後他跟我講你要努力下去,第四年你不能放棄,第五年我跟你拚了。他跟我講你不做我還要做,他會想念老師傅,他對他們的感情就像阿嬤阿公。他在他們身上找到傳統兩個字,有一份感情。
林子翔:我們應該可以一起努力,繼續將這些菜色讓他延續下去,把我們母子之間的世代對話可以拓展出去,讓更多人可以跟這些菜色甚至跟老祖先去做對話。
黃婉玲的台菜復興史,酸甜苦辣五味俱全,等著更多人細細品嚐。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道傳統台菜,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黃婉玲-做菜底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黃婉玲的台菜復興史
肉香中帶點獨特鹹味,讓人忍不住「以菜配飯」,這道「喜鵲肉臊」是總舖師黃婉玲母親的嫁妝菜,而喜鵲之名就是隱喻新嫁娘。跟著黃婉玲學做菜,除了認識老台菜的典故,也能在其中體會強大的料理力量。
黃婉玲:這裡的故事太多了,像我們一個學生,他們母子原來是老死不相往來,結果做菜之後感情好了,孩子陪她來上課,上課感情很好,沒想到他媽媽93歲失智了,只要吃到老台菜對過去就如數家珍,所以他把菜帶回去全家煮都聚集在一起吃,然後很多人因此跟長輩的溝通愈來愈順利,他們有些甚至從台北坐高鐵來了五年了,這些精神你叫我怎麼能不感動?
加了「感情」來提味,讓黃婉玲傳承老台菜的火侯轉到最大,但師傅有心還不夠,更重要的是學徒要先自廢武功。
黃婉玲:我發現到說愈沒有做菜經驗的人做出來的菜最好,因為她甚麼都不會,我們還有一個最年輕的學生12歲,她連刀子都沒拿過,結果做出來的味道全班第一名,因為他沒有想法。反而拿了好多張執照,或是某些大餐廳的廚師,他挫折很重是因為他把自己很多的想法,我想我應該怎樣,有時候問他你做過這道菜嗎?沒有,那你為什麼不照著做,會了你再去改變,不要一開始就改變。不要有太多個人主義,師傅說他做的菜不是他的口味,是大眾的,我就把它做到師傅的口味。
一場盛宴,不只需要在意美味,還有咀嚼之後的餘味,能否持續飄香。呈現豐富的生活底蘊,其實都是在向老祖宗們看齊。
黃婉玲:創新的元素我贊成,但是無守本完全脫離原始去創新,變成以訛傳訛。大家守本分是最難的,不要什麼都不懂我要創新,我在上課中間早上一小時就講完文化,因為你不要脫離了台灣固有的文化,然後生活的背景還有食材。最主要好的宴席是你如何把陰陽頓挫拉出來,不要吃了一昧都一樣,不斷的蒸、炸、滷、燴,帶出你的技巧出來。人生,要百態,菜宴,也要百態,一態走到底,人生也很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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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玲-做菜傳承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黃婉玲的台菜復興史
如果「記憶」,會讓人想起過去,那「味蕾」的記憶,讓黃婉玲想要留住過去。童年大宅門的圓桌會議,常常只為了美食聚集,長大返台定居後,儲存好料的舌尖記憶,常冷不防跑出來呼喚她的台菜魂。
黃婉玲:我其實從小常在國外國內這樣跑來跑去,接觸西方文化還蠻多的,可是有一次飛機我延誤故障,那一天晚上我滯留在機場,我忽然間好想的是,我曾經小時候吃過的台菜,那一天晚上讓我魂牽夢縈的,卻遍尋不著了,所以只好親自動手做菜吃。
隨時間不斷演進的現代料理,無法撼動台菜在黃婉玲心中的地位。因為,對她來說:「老」不是守舊而是守住傳統與堅持
黃婉玲:傳統老台菜是一種溫柔婉約,是食材的味道,那現在台菜多油、多糖,多醋,對我而言是一個陌生的台菜,我會覺得老台菜的菜色很像人生,它是熬出來的,它也是淬鍊出來的
傳統台菜,是一門學問,不斷拜師學藝的過程,每一位老師都想用自己當教材,讓黃婉玲嚐到最真摯的人情滋味
黃婉玲:老師傅做人處事最失敗,因為他們不迎合人,所以我現在也不是討人喜歡的,因為我學到他們的真,為了一道菜多少程序,他們不會簡化,不騙自己,任勞任怨,這個在我養尊處優的生活中我根本辦不到。
這堂烹飪課,最難的是說再見。面對師傅們的衰老與離開,黃婉玲用另一個方式,讓他們的手藝永遠留下來。
黃婉玲:你問我哪一段感情最真,問哪一段你要去如數家珍,我不敢,我怕自己崩潰,所以後來我就藉著傳遞,把他們傳出去吧。所以每一次上課,我都半夜3、4點就要起床,一直站著、走著,到晚上6、7點,那天都不累,而且當看到學員學到了手藝,我會告訴他你不孤獨了,你的手藝傳出去了,當年你都怪沒有人想學你的功夫,現在經過我的手,多少人跟你一樣的菜在做著,飄揚出來了,你得到的是永久的傳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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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婉玲-做菜做人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黃婉玲的台菜復興史
出身台南世家的黃婉玲,舉手投足散發著千金小姐的氣質。從小優渥的環境,把她的嘴養得很刁,後來,為了能隨時品嘗美食,高貴小姐搖身一變成為神氣的總舖師。
黃婉玲:家族中的成員像我這一輩就將近有幾百個人,在家族中間很重視吃,我們家族沒有一個會做菜的,我們要等到師傅願意做或是有好的餐廳可以做起來我們才有得吃,那我從小有一個不好的習慣是不好吃,我寧可餓死也不吃了,所以小學五年級我跟我爸爸說我要做菜,我家人更走火入魔,到處炫耀我女兒會做菜,直到我結婚的時候,我媽哭了,我們家唯一會做菜的竟然嫁出去了,怎麼辦!
那個年代,電視裡的傅培梅是每個人的烹飪老師,黃婉玲也不例外。不過隨著傳統台菜逐漸失傳,讓她開始積極尋找老師傅,埋下日後「老台菜復興運動」的引線,不過,台菜還沒引爆,黃婉玲已經自爆好幾次了。
黃婉玲:我跟著老師傅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噩夢,曾經我一次穿了香奈兒的高跟鞋去,他竟然跟我說今天要磨漿,我說我可以拿機器來磨,不行,那我可以脫鞋來磨,你不能赤腳腳會髒,這是我的香奈兒剛穿的第一天,待會磨破了,幾萬塊就不見了,是高跟鞋三吋耶。那我心好痛的是鞋子,他認為鞋子再買就有,功夫我今天興起要教你。
學做菜也在學做人。老師傅手把手的教導黃婉玲,用刀子嘴豆腐心示範了一道人生大菜,裡面有原味的傳統,也有做人的基本功。
黃婉玲:我本來不守本分的人,我現在超守本分,我把我驕縱的個性全拋掉了,因為他們告訴我,像你這種人比比皆是,狂妄、驕傲、嬌氣,你能做什麼,我就是這樣長大,我有甚麼錯,我又沒有對你口出惡言,可是你生活上帶的態度是不對的,喔!改吧,跟他們在一起30年是我收穫最多的。我曾經走訪他們是為了把文章集結成書,只是沒想到老師傅對我的感情卻不斷灌輸我新的技術。
我發現到我很深情的忘不了老師傅,因為每道菜都是一個師傅跟我之間的對答,所以每道菜都呢喃訴說一段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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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香囍-校園飄香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小朋友:3、2、1 )爆米香的滋味
詹原彰:跟我念一次,稻莆台語,契啊,講一下(契啊),那你們很熟悉看到田裡稻穗,稻穗台語怎麼說,丟啊,講一次(丟啊),丟啊採收起來就變契啊知道嗎。有沒有看到農夫插秧秧苗,秧苗怎麼說,秧苗叫嗯啊,講一次(嗯啊)。
這天在台中永安國小隨便抓一個同學來問,都知道等一下會有爆米香,不過在吃這個古早味的零食之前,米香哥哥-詹原彰先帶領大家認識爆米香的原料,原來這是一堂食農教育的課,上課上到一半,鍋爐冒起了煙,大家紛紛摀起耳朵,眾所矚目的一刻終於到了。
詹原彰:放進去的米在這裡面了對不對?你們認為是在鍋爐裡一邊加熱就慢慢變大顆,還是等一下打開「蹦!」一聲變大顆?各位同學大喊321 (小朋友:3、2、1 ~ )
(記者:你剛剛心情怎麼樣?)學生:有點害怕,(記者:為什麼會害怕?)因為,它「蹦」的時候,聲音很大聲。學生:我在吃爆米香,這個足好吃!(記者:多好吃,你形容一下!)就很像科學麵一樣,軟軟的!
老師:我是永安國小 邱家真老師。現在小朋友要接觸到這個的機會真的很少,我希望小朋友能在這課程裡面多認識以前傳統的技藝,還有他也可以透過米香的活動,認識很多的穀類或者是食材。
詹原彰:今天最主要就是讓小朋友爆米香,還有給小朋友認識一些米,從稻穀、糙米、胚芽米、白米,像小五、六,我們就會針對一些比較自然的原裡去帶,因為,自然課會講到一些關於壓力的東西;小一、二,可能他們這個東西就比較不知道,我們就讓他看爆米香的食材或米的認識,小朋友可以看的到、摸的到、聞的到 .. 這些都可以加深他們小時候的童年記憶。我們曾經有在小朋友到一個學校裡面,他小學一年級看過我,現在已經六年級了,他還記得我當楚講的故事、介紹裡面的食材 ... 都還有記得。
米香哥哥來自彰化竹塘的農村,而農村就是一所大自然的教室,植物就是活生生的教材,就算下課後,爆米香吃得一塊不剩,小朋友還是可以回家跟爸爸媽媽說,他今天認識了契啊跟丟啊,以及那熱熱脆脆的米香滋味。
我的主場在農村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米香囍-返鄉創業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小朋友:3、2、1 )爆米香的滋味
雞叫聲從三合院後方傳來,庭院走廊上放著一台爆米香機器。位於彰化竹塘的米香囍農村生活館,平日是悠閒的三合院,一到假日,就成了人聲鼎沸的爆米香觀光工廠。
詹原彰:以前阿公就是在做米香,以前在農村裡面除了務農以外,其他空餘的時間,可能會養一些豬鴨雞,大概在小學5、6年級的時候,爸爸在台中生意比較穩定,在那邊有置產,就全家搬上去,上去那邊經歷了大概2、30年,家人就講說要不要回來自己的家鄉?一開始會覺得蠻抗拒的,因為,覺得那是老人家才在做的事情,「爆米香」應該是阿伯去做,怎麼會年輕人去做?一開始蠻抗拒的,後來沒辦法要生活(笑),很現實面是這樣子,就這樣去做、去買設備,慢慢做。
因為有壓力,才能爆出陣陣米香,米香囍的詹原彰跟巫芸綸是青年返鄉的夫妻檔,當初創業的決定,就像丟進去鍋鑪的米粒,不知道何時會爆香,只知道鍋鑪很燙手。
巫芸綸:目前以竹塘來說,唯一我們這一對年輕人回來,那回到我們4年前,我們就大包小包回來,然後,沒有人理我們,因為,我們在這鄉下,看起來像小朋友。第一年很埋頭苦幹,幾乎每天都兩點睡,早上六七點起來,就是麥克風裝著,開始去外面遊覽車帶團,每天都是精力旺盛到晚上腦袋一直在動要怎麼做會在比較好?我每個假日陪別人的孩子,我從來沒有陪過孩子去親子旅遊或什麼的。
四年創業有成,芸綸也把小孩接來鄉下住,笑說這也是竹塘第一批返鄉少年。
巫芸綸:我小時候不是務農,我們就是學那些東西然後如何來告訴孩子,那我又可以跟孩子說我們碾米的過程,有很多媽媽都說自己的孩子不喜歡吃爆米香,可是帶來體驗,他覺得很驚訝說 ... 怎麼那麼喜歡吃? 我們只是在把一些以前的東西去把它傳承下去,只是改變不同的形式,我覺得我們的動力跟持續的勇氣就是來自孩子的笑聲跟人家的一句你們很棒很感謝,我覺得這是走下去的原動力。
我的主場在農村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米香囍-夫唱婦學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 (小朋友:3、2、1 )爆米香的滋味
巫芸綸:大家好,我是米香囍懷舊農村生活館的阿囍姐姐。
詹原彰:大家好,我是米香哥哥。
巫芸綸:我們現在這個館是在是在彰化最南端的竹塘鄉,過一個橋之後就是雲林的崙背,大家有機會可以來深深體會我們這邊的爆米香體驗。
米香哥哥-詹原彰的童年是在彰化竹塘長大的,從小看阿公「爆米香」,現在成為他最有成就感的職業。從台中搬回鄉下老家落腳,希望保留與推廣古早味零食的記憶,老婆巫芸綸二話不說脫下高跟鞋,從親自粉刷牆壁開始,到下田種菜當農婦,人生180度大翻轉。
巫芸綸:我嫁來這邊,這個是大家庭,一開始回來對這邊很陌生,其實回來我們一開始也沒有構想,你看到很多舊照片就是那時候當時手機拿起來拍一拍,回家想或思考說怎麼開始怎麼弄。像這一面牆都是我自己釘的,桌子要自己磨的,桌腳是對面雞舍拆下來時,我就跟裝潢阿北說:「這個可以利用當桌腳。」
鄉下就是太陽大,三合院中曬著棉被,而兩夫妻則是從一起「爆米香」,推廣農村體驗中曬恩愛。
巫芸綸: 回來鄉下最不喜歡的是太陽很大,真的,我跟你講,我第一年回來曬到和客人拍照我的手是亮的,還有被客人說我是黑肉底,我心裡想說「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被說黑肉底!」我大部分回來鄉下看這麼多,太太會跟先生下來,大部分都沒有。我們很多來鬆土的老婆都是外配,只有我走出去是台灣人。
詹原彰:一開始的夢想跟實際上去做,就像我老婆剛剛講的,中間會有很多的東西來考驗你、折磨你,你就是要知道自己要的結果是什麼,結果如果知道是什麼,過程就自己努力去克服。非常感謝她願意跟我們到農村裡面,這真的不容易,這邊連要去便利商店,騎摩托車都覺得有點遠的感覺。
化身阿囍姐姐的芸綸笑著說:她像高鐵,學什麼都衝很快,跑前面,從爆米香、養雞、拔蘿蔔體驗活動,全都做了再說!而老公像是鄉間公車,島島阿寇。阿囍姐姐還在學習放慢腳步的農田生活,但在米香葛格心目中,女神沒有變,只是換了主場,她仍是農田裡的「種菜女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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