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是從語態去揣摩去感覺,比如說起承轉合就是一種語態,我們可以在西方的音樂聽到起承轉合的關係,這樣的語態的表現上就是我們說音樂是無國際語言的原因。
巴洛克時期的義大利作曲家-科雷利(Arcangelo Corelli) 聖誕協奏曲中的一段舞曲,這首曲子開始的時候是緊密起承轉合的節奏,用起承來延伸,接著就發展出一段音樂偏離,之後再反覆一次,來形成這樣的一段舞曲。莫札特 (Wolfgang Amadeus Mozart, 1756-1791)第三號法國號協奏曲中的第三樂章,法國號獨奏也是起承轉合四個句子,樂隊馬上跟在後面回應他,樂隊只有說了起承後面轉合沒有呈現出來,在呼應的關係上做了變化。
莫札特的歌劇《費加洛婚禮》中的詠嘆調,一開始唱的句子就是很漂亮的起承轉合。 起承轉合就是古今中外的共通完美的句型,語言的型態是各式各樣,比方說布拉姆斯 (Johannes Brahms, 1833-1897)的《大學慶典》,他在起承轉合之後,又把轉跟合再重複了一次,去強調承之後的轉,把音樂推向一個高潮。柴可夫斯基 (Pyotr Ilyich Tchaikovsky, 1840-1893)的第五號交響曲第一樂章,他多了一個轉,變成是一個起程轉轉合五個句子。弗朗茲•萊哈爾(Franz Lehár)的輕歌劇《風流寡婦》中的一段音樂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