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台灣幸福進行曲
從復育絕跡的淡水魚、延續沒落的傳統戲曲到推動閱讀教育的種子兵……等等,凡是努力實踐夢想的台灣小人物,都是台灣幸福進行曲的對象,2007年更集結出版有聲書。迄今已製作十年超過700則以上的訪問,讓在台灣生活的人都覺得「幸福,就在身邊,隨時在進行著。 * 本單元感謝「美律實業」贊助播出。
二訪楊七喜-我們還有明日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2016年,我們曾經採訪楊七喜,那時她侃侃而談剩食議題,自己的故事卻很少提及。這回再訪,說起求學時期曾被霸凌的往事與低谷,曾經,自己也被社會認為是「剩餘」的人,還好有一個人,教會她「如何去愛」。
養我的人是我媽,教我的人是我姐。我姊姊大我11歲,然後她是在我最絕望的時候,一直告訴我她愛我的人。因為我很喜歡偷看他的漫畫,他就是用那個衣架打了我十下,我當然就很痛啊,可是我姐哭得比我更慘。我姊姊愛我,因為他希望我好,到後面的部分我就會發現我自己是有後盾的,所以明日想要當大家的後盾!你就算在街頭上,你也不會是到最底層,那你還有「明日」啊!
聽她說起故事,就像沉入電影哈利波特裡,波光蕩漾的儲思盆。九年前,她以剩食議題創立「七喜廚房」,把市場淘汰的醜蔬果變成永續佳餚;現在,從食物到萬物,七喜對社會許下了一個更溫柔的承諾。
明日共好合作社,本身的部分是在提供人與廢棄物,在都市當中一起重生的系統,但同樣的,我們也是永續生活的提供者,你只要好好地生活,然後把每一個選擇放到明日來,你就可以去影響這個社會,跟影響這個世界。
人們常說,有捨才有得,丟掉才能真正放下,但七喜說,如果有一個方法,能把要丟的東西變成另一種珍惜,我們是不是能獲得更多?
比如說像是便當蓋,然後你這個便當蓋剛好是五號塑膠,它就可以拿來做成是熱縮片,然後或者就是說那個不要的蛋殼,它就可以做成是聖誕蠟燭,各種不同的轉廢為寶,都可以把它轉變成商品。
在七喜腦中,還有無數個轉廢為寶的「明日藍圖」等待實現。她付出健康、金錢,與很多的愛,就只為了讓世界變好一點點…。但愛地球這件事,沒有人是局外人,這份責任,只靠妳一個小小的七喜,扛得住嗎?
我不是把自己看小,我是把我自己看成這個世界。很多人可以透過我的理念,去發揮他自己關於良善的影響力。我其實越活越謙卑,但是也越活越自信,我並不是說,我看不見我個人,沒有,只是我個人就是,那個世界,那個通道而已。
珍惜剩餘養分,讓明日繁花盛開,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二訪楊七喜-大哥變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二十九歲時,「她」創辦了「憨人+社會企劃實驗所」,實驗所第一個項目是七喜廚房。市場的醜蔬果,經過黑白大廚的巧手,剩食變成了美食。以食物議題出發的楊七喜,為了讓更多人參與,因此更名為「明日餐桌」。一手解決續食問題,另一隻手忙著庇護無家者。
那時候疫情真的很慘,就是說敢死隊的心情,因為那時候什麼疫苗,什麼都還沒有,我們一直在談怎麼樣去支持甘苦人。我就開始想說,如果他們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庇護的空間,剛好我們這個聚落那時候有18個房間,可是沒想到以庇護進來的時候,他們是很積極的,想要協助這個聚落,在街頭上的朋友,都還在那邊辛苦,他們就會很想要去發便當給他們。其實只要你願意把信任放給他們,他們自己也想要去得到那第二次的機會,重生的機會。
疫情期間,明日餐桌庇護了21位無家者,最後讓14位無家者重新回到社會。曾在街頭流浪的大哥們,在這裡重新擁有一個「家」,並進行了生命重建過程,一點一滴找回社會生存能力。
一開始,所有大哥我都會很認真跟他們講說:我不知道,你在外面是怎麼樣子的,但是,你踏進這個門來的時候,你想要成為什麼樣子的,就從現在開始。因為一開始進來的大哥們,通常身體都不好,你說真的要就是照時薪算,我們也很尷尬,所以用勞力貨幣的好處就是,他要花多久的時間做完,那就是由他自己去判斷。我們會有點像是房東房客的關係,比如說你住宿的部分,就是要繳30點的一個明日幣,你就一定要累積你的工作嘛,勞力工作,發現自己慢慢的…透過這種方式也是在賺錢,然後賺到自己的生活所需。
真正的永續,從心靈開始。楊七喜對生命的尊重與疼惜,相信每個人都能展現屬於自己最獨特的美好。
現代的人會很習慣性的,把自己的時間拿去換取金錢,用你一個小時,到底可以賺多少錢這件事情,來判斷你的價值。勞力換餐,或是勞力換取所有的生活所需,我們是不想要讓大家覺得,我們只是提供給弱勢而已,而且在我眼中,本來就沒有所謂誰是真正的弱勢。因為我自己是從街頭起來的,我不敢小看,也不想要小看任何人,我一直以來都是保持,我的初衷、我的初心,然後一直在做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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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訪楊七喜-明天我想這麼活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與萬物一樣,沒有所謂的剩餘,我是明日共好合作社的楊七喜
醫生告訴我,可能這輩子我就是只能夠活到60幾歲,以我皮肌炎的狀況,那我就覺得說:「哇!那我的人生只剩下40年的話,我到底可以為這個世界,做出多少事情?」
少女不知愁的年紀,卻要開始倒數人生,是楊七喜無法逆轉的生命結局。但在終點來臨之前,伸出溫柔的手,擁抱那些被社會遺忘的人,是楊七喜現在就可以做的事。
我這輩子的追求非常明確,就是我要怎麼樣去實施,改變世界的一個過程。我覺得有一個契機是有一天,看到有一個大哥,然後他在翻垃圾桶,看了我就很難過,我就去買了兩個便當給他,我就是抱著我的室友哭說:「我只能夠買兩個便當給他,其他我什麼都做不到!我應該可以為他做更多吧?」
一顆太柔軟的心,無法容忍苦難!剛畢業的七喜傾注所有,努力打造一個讓無家者與廢棄物都能重生的系統。多年以來,這份善意,總會不經意把她受挫的心給「暖」回來!
我們那時候庇護一個,快要七十歲的潘大哥,然後他終於領到第一筆薪資一萬二,他就拿了一個很厚的紅包給我,他就說啊這個就是貼補房租給你,然後我就很驚訝,然後最後我數一數裡面有7000塊。今天你是個一無所有的人,你還給我7000塊,然後願意支持這個聚落的運作,那樣子的價值感是不一樣的!
古羅馬哲學家塞內卡曾說:「只要懂得如何活,人生絕對夠長。」七喜為自己的信念任性到底,只盼種下的種子能真正落地。
就是如果我付債一兩千萬,我一個人花一輩子的時間我還得起,可是如果這件事情成功了,它就是全臺灣的事情,那麼一個人的失敗換全臺灣人的成功,這不是一件很划算的事情嗎?我真的相信我在做的這套系統,他是可以很大程度的去改善臺灣的貧窮問題跟環保問題。我最期待的其實就是,當我把這個合作社都完成之後,我可以離開的那一刹那,因為那表示我才真正擁有我自己的,我自己想要做的一個人生這樣子。
這份無私與永續的愛,或許就是七喜的超能力吧!讓世界變得暖暖的,也讓每個明天,都值得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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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蔚綺-星探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身障孩子們的星探,我是特教音樂老師-陳蔚綺。
看不見鋼琴的盲生卻彈得一手好琴,身形矮小的唐寶寶卻能吹出悠揚的薩克斯風,特教老師-陳蔚綺,用耐心跟音樂,縫補了他們的缺撼人生。
如果是盲生的學生,那在一句句教完之後,當然就是整曲的時候,我們會兩部琴一起彈,其實在互相聽的時候,就是互相在帶,我帶他,可能有些部分也是他帶我,我們就一起爬一座山的那種感覺。
陳蔚綺明白,若沒有人牽著他們前進,這群孩子只能一輩子在山下徘徊。但當努力站上山頭的那一刻,就是他們準備起飛的頂點了。
其實在特教學校裡面,我就覺得自己很像星探,看到很多很厲害的特殊生、身障生,然後他們在音樂方面…「哇,怎麽這麽厲害!」這樣子。我常常都會被他們所驚艷到,就是平常練習的時候,還沒有很熟練,讓我覺得很放心,結果一上台的時候,他們就非常的…卯起來表演,就是整個演奏家上身這樣,那我就覺得,這些孩子真的是值得拉他們一把,讓大家來看到他們的亮點。
不只成為特殊生的星探,陳蔚綺笑說自己更像經紀人,協助他們考上街頭藝人,安排表演場地、找尋更多演出機會。
我希望他們都是成為專業的街頭藝人。慢慢我是會去把幾個厲害的孩子抓在一起,組一個樂團的方式。還有一次是帶他們去做公益義演,我們會去跟榮總啊、醫院或者是老人院,或者是育幼院,因為他們都是被幫助的人,其實也是能夠去幫助別人,去分享音樂、分享愛也是很開心的事情。
身障街頭藝人同樣能成為手心向下的給予者,因為「命運」只是伴奏,「不放棄」才是他們人生的主旋律。
我覺得他們演奏時候,投入的燦爛笑容跟自信的眼神就是很吸睛。他們就是只要你給他肯定、給他鼓勵,他們做的會比你預設的目標還要更好,就會超出你對他的期待,這是非常棒的部分。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許育瑋-領頭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音樂,替我說話。唐氏症樂手-許育瑋
育瑋這樣子一個孩子,他算是一個重度唐氏症的孩子,其實他在樂器,真的是歷經很多辛苦,他真的是苦練出來。
採訪特教老師-陳蔚綺,她說她想帶一位學生來受訪,一個令她引以為傲,曾榮獲總統教育獎的大寶貝-許育瑋。
大家好,我是育瑋。(記者:你今年幾歲?)33歲了。(記者:那你會幾種樂器?)大支的薩斯風。(記者:還有什麼?)小支薩斯風(淡出)。
即使口語表達不太流利,面對麥克風自我介紹,瑋哥也毫不怯場!育瑋媽媽告訴我們,育瑋從躲在人群後面到站在麥克風前,這短短的距離,他們走了好多年~
育瑋以前小時候就不太好照顧,而且他的障礙別蠻多的,在學習音樂的話,手指短小是很不容易去學,他們的臉頰厚、肉很厚,舌頭很大,所以,樂器它要發出很多聲音的時候,在舌頭的運作是很困難的。我記得很驚悚的一次就是,爸爸在教育瑋,然後就當然有一些狀況、「你說什麽?你現在說什麽?你說一遍。」就越來越好像快要發脾氣了!然後育瑋在那邊很委屈的快要掉眼淚。那個時候,我就要扮一個角色,和事佬。我就說「來,育瑋來,你來這裡坐,你喝杯水。」因為學習是無止境的,不能夠因為這樣僵局以後,你要再拉回來要學習。
在學校有老師教,在家有爸媽教,其實育瑋心裡知道很多人在幫他,而他也想證明自己的能力不輸給一般人。
那時候,爸爸他就想到來考街頭藝人證照,可能是他的一個方向。第一張就考的很辛苦,在台中市,他就一次就通過了,那時候就吹陶笛跟彈電子琴,這是他最寶貝的第一張。
許育瑋也是台中特教學校第一個考上街頭藝人證照的樂手,還開了一場畢業音樂會,蔚綺老師希望這位可愛的學長,可以給學弟妹們信心和榜樣。
他的精神也是鼓舞了很多後面我們中特陸續會出那麽多位街頭藝人的一個精神支柱、一個領頭羊,大家就跟著他的腳步往前走。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許育瑋-頭號鐵粉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音樂,替我說話。唐氏症樂手-許育瑋
因為他是早產,醫生見面就跟我說「這個孩子有一點問題,我再做一下檢查。」那個時候,回來好像在聽法官判刑一樣。我先生說是唐氏症、蒙古症。喔那個是晴天霹靂啊,可是我媽媽就跟我說「你不能哭,你哭了,你會瞎掉。」我回想到那個時候…
現年33歲的唐氏症樂手-許育瑋不善表達,但他吹的薩克斯風柔情似水,彷彿一條溫暖的手帕,安慰著媽媽。
生下來的是我們的孩子,我不能夠把他丟掉,我要對他負責。以前他真的是講難聽一點,什麼都不會,講什麼,你也聽不懂,可是自從他接觸到音樂以後,覺得他也是一個有用的人!他覺得我也很厲害!那時候,爸爸跟我們都一起,一直在教導自己的孩子、一直練習。
為了教育瑋學樂器,育瑋爸爸自己先去學,再一個音一個音慢慢的教,光Do Re Mi就教了三個月。
以一個唐氏症的孩子,今天能夠有一個方向,能夠走上音樂之路,這也是我沒有想像的。你會看他有記陶笛的歌、吹管的歌、電子琴的歌…全部都要記起來,電子琴有時候兩、三個小時就這樣一直彈下去,都不用看譜,一直彈。對於我們來講說,這已經突破我們的想像了!
全省都跑透透,從台北到屏東,從台東、花蓮到海邊。成為街頭藝人,我覺得他很盡責。有一些他在職場上表演的照片,百看不厭,想到的時候,看一看就會覺得很心滿意足這樣子。
當舞台上的聚光燈開始照亮了育瑋的人生,爸媽永遠是他的頭號鐵粉,為兒子喝采!
育瑋就常會接到學校邀請他去學校跟同學們一起做他的生命故事分享。有時候學校做海報或者是幻燈片「講師:許育瑋」,看到這幾個字,我們就是心滿意足。不是講師多厲害,是他可以站在這個地方,重點是他可以鼓勵台下非常多的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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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蔚綺-幸福音樂村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慢飛天使的「幸福音樂村」
大家好,我是社團法人台灣身心障礙者音樂關懷協會的理事長-陳蔚綺老師。
除了培訓身障音樂家之外,我最希望的是能夠有一個幸福音樂餐廳,就讓這些身障音樂家的孩子們、學生們,他們可以排班去做表演。
是特殊孩子的星探,也是慢飛天使的音樂教母,投身特殊音樂教育20多年的陳蔚綺,利用自己的時間義務指導身心障礙學生琴藝,為慢飛天使找尋演出機會,期許他們能夠自力更生。
就是他們考上街頭藝人之後,我就是往餐廳,有的是有提供演出費,有的就是就免費提供場地讓你可以放打賞箱,他們其實就是會覺得 ...「哇,這樣子身障的孩子,竟然演奏的表現這麽棒!」也是給他一個很大的鼓勵。
協助身障樂手勇敢追夢,陳蔚綺還帶著他們到日本,進行一場台日交流演出,那經費和人力哪裡來?她笑說自己「憨膽」,先做了再說!
日本他們有舉辦國際身障鋼琴大賽,我們因為跟日本有拉上線之後,他們又邀我們去日本表演的機會,獲是參加音樂祭等等,我就這樣子帶著十幾、二十幾個人衝過去,這麽大的一個活動,我那時候其實也"剉咧等"(大笑)。
陳蔚綺向宇宙下訂單,果然有好多天使出現,幫助他們圓夢;但她最大的夢想,是希望創建一個自立自強,互相關懷,可以讓慢飛天使終老的音樂社區!
再更延伸的終極目標是一個叫做「幸福音樂村」。其實他們的父母親最掛念的,就是他們年老如果離開這個人世的時候,這個孩子怎麼辦?有一個社區,他們這些孩子都住在一起,然後可以互相幫忙,我們就在幸福音樂餐廳工作,然後也住在幸福音樂村裡頭,這是一個他們可以終老的快樂音樂園地。
貝多芬說:「語言的盡頭,是音樂出現的地方。」慢飛天使們用音樂,傳達對這個世界的愛。
錯落的音符,依舊能譜出人生之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外婆的滋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俗話說:「開門七件事,柴米油鹽醬醋茶。」從廚房裡傳出的那一句「開飯了!」對許多人來說,不過是最熟悉的日常生活。然而,對「島嶼上的飯桌」企劃發起人-陸以寧來說,那一桌冒著白煙的蔥開煨麵、撥魚兒、冬瓜排骨湯,是她再也回不去的、舌尖上的鄉愁。
那其實主要是我自己從小是,就是算是那種隔代教養的家庭,然後我從小是吃外婆做的菜長大,她在我大學的時候離開,然後我在那個時候才意識到,就是我怎麼從來沒有想過說,我要跟她學個一兩道菜?所以我後來就覺得說,這件事情其實應該是要被重視。
沒能留住外婆拿手菜的遺憾,逐漸發酵成一股行動的力量。以料理和飲食文化為切入點,以寧循著回憶裡的醬油香,向上爬梳外婆親身走過的那些歷史。
她是一個來自大戶人家,所以她其實就是有非常好的學歷,她一開始是完全沒有想要做菜的,她是來到臺灣之後才結婚,然後她才開始跟眷村、就是比較像是眷村周圍的婆婆媽媽開始學做菜,所以她學到的菜其實是大江南北的菜。
從外婆的打滷麵開始,以寧偕同身邊同樣出身於隔代教養家庭的夥伴們,發起了「島嶼上的飯桌」企劃,走訪全台22個縣市及外島地區,用一千多個日子蒐集了50道不同的料理集結成冊,不只為了傳承這些料理背後、屬於一整個時代的故事,更希望能透過好好吃頓飯,開啟青銀兩代之間的對話。
像我以前都會、就覺得說外婆就是外婆,可是事實上,外婆在成為我的外婆之前,她更是別人的女兒,然後或是別人的妻子,或者是她也是一位老師,就她的身份其實是更多的面相,然後更立體的,然後但我覺得這個是、作為家人有的時候很容易會沒有去看到的一些地方,所以我們也會邀請晚輩們一起參與,然後他們就也有機會去重新認識自己家的長輩。
有了親情的調味,家常菜更顯得獨一無二;有了時光的琢磨,廚房裡的平凡背影也散發動人的光芒。以寧讓外婆的滋味回到餐桌上,也讓不曾走味的想念,持續飄香。
用一桌好料理,打開世代之間的話匣子。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家的味道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要跟朋友約出去見面,我們不會說就約去那個公園坐在一個長椅上聊天,通常大家都會說:那我們去吃個飯嘛!
說到「吃」這個話題,以寧的話匣子一下子就打開了,彷彿面前並不是記者的麥克風,而是滿桌子的好菜。八年級生陸以寧,透過採訪全台各地長輩們的手路菜追本溯源,和許多爺奶牽起了緣分,也重新認識養育自己的土地。
就是飯桌是一個可以凝聚人跟人,然後做很多交流的地方,在飯桌上面,不同種族、不同性別、不同年紀的人,大家都要吃飯啊!它甚至可以連接人跟環境,因為我們吃的東西也是從這個地方來的嘛,那飯桌上的東西自然而然也會跟周圍的環境有關。
飯桌上藏著媽媽的故事、媽媽的媽媽的故事,動盪的時代在這鍋湯裡逐漸沸騰。每個人碗裡的家鄉味不盡相同,卻能水乳交融、世代溝通。尤其是對一個離家在異國的遊子,想要和別人分享什麼是台灣的味道?腦海第一道浮現的是什麼菜?以寧想了好久…
像我自己大學的時候,有去歐洲做交換學生,我們就想自己做麻油雞,然後我們也找不到米酒,所以我們最後就是加葡萄、白葡萄酒這樣。就是會有很多懷念某一些味道的時候,就會開啟想要自己去做這些料理,然後我覺得還有另外一點,就是其實在跟外國人,就是聊天的過程裡面,大家就會開始去說,那你是從哪裡來?那我到底想要怎麼介紹臺灣?
陸以寧說不出口的台灣味,是由市場、廚房和飯桌的三角關係圍成的家鄉味,這份參雜著血緣和地緣的特殊情感,是哪一道料理都無法一言以蔽之的。
像那個我有跟就是阿姨就是,有學另外一道是我外婆會做一個一道菜叫糖醋烹蛋,就我覺得那個就是在當年可能物資沒有那麼豐富,像現在這樣可能很多肉啊、什麼東西都隨手可得的狀況下,他們去發展出來的一些料理,但你要真的說這個是什麼菜系的菜,我覺得那可能也很難去,把它歸類到裡面。
在族群融合的福爾摩沙,並沒有哪一位長輩的故事,可以代表整個台灣;反過來說,每一道端上桌的愛與思念,都是缺一不可的「家」的味道。
用一桌好料理,打開世代之間的話匣子。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陸以寧-把文化吃回來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飯桌上的歷史課-陸以寧的飲食田調手札
肉粽要用蒸的還是煮的?滷肉飯該是瘦肉還是肥肉?在這座美食之島上,想瞭解一個人來自哪裡,或許可以先了解他的拿手料理。為了傳承長輩們留下來的獨門滋味,陸以寧和「島嶼上的飯桌」團隊走遍全台採訪,吃出了「幸福肥」,也吃出對飲食文化更深層的體悟:原來,一座城市的氣味,是從傳統市場裡飄出來的~
其實做菜遠遠不只是你在廚房的那段時間,它其實是一整串的一個生活裡面的很重要的文化,所以我們其實是很想要鼓勵更多年輕人,你偶爾就是可能一季去逛個一次市場,然後可能去知道就是當季到底有什麼?或者是甚至我們自己會覺得說,你去到一個新的地方,最好的認識那裡的方式,其實就是去逛那裡的傳統市場,你就會看到很多就是,你可能在自己平常生活的地方,不會看到的特殊食材跟料理在那邊這樣子。
就像牽著阿嬤的手逛菜市場那樣,摟著前人的記憶,試著一步步把時間走慢。以寧和我們分享另一位團隊成員-可芯,在魯凱族Lily姐獨一無二的豬血腸裡,嘗到了課本沒教過的文化寓意。
我們的教育好像一直都在教我們怎麼樣去成為第一,可是這個第一,他其實是一個非常制式化,然後有一個標準答案的一些考題,但是他就覺得我們的教育沒有在告訴我們,我們怎麼樣才能夠成為唯一?就是我們到底什麼地方是最特別的?那我們有沒有真的花更多的時間來去保存這些東西?
不追求第一,但要成為唯一,因為你就是最特別的存在;當我們在餐桌前相聚,料理就成了一把開啟溝通的鑰匙。以寧期待飯桌上的吉光片羽,能產生漣漪效應,家人世代之間難以開口的問題,可以用「吃」來和解。
我們覺得這個飯桌上可以交流的,真的不只是料理而已,還有很多關於世代與世代之間的不同觀念的落差,那有一些重要的核心,我們到底要如何傳承?然後我們要怎麼去看到這些東西?甚至把它們記錄下來,或者是最後真的也進入到我們的生活裡面?邀請大家回去跟自己家的長輩,就是學個一兩道菜,我們一起把文化吃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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虱目魚女王-魚與家庭主婦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第一次創業就失敗時有所聞,但第一次創業就成功真有其人,台南長大的盧靖穎沒在外面公司上過一天班,憑著對家鄉美食-虱目魚的熱愛,二十年磨一劍,從家庭主婦搖身一變成虱目魚女王。
我就是一個家庭主婦,生小孩、養小孩、生小孩、養小孩…可是小孩總會長大,媽媽總會失業,所以我就去思考「那我可以做什麽?」我看到了飛雁專案、飛雁計劃裡面,當時的樣板人物、他們做的是黑鮪魚,黑鮪魚觸動了我虱目魚的念頭。
講話如海浪般滔滔不絕的盧靖穎,即使講起二十年前的創業故事,眼中依舊閃著當年的光芒及不服輸的眼神。
我的想法是…黑鮪魚可以網路創業,那為什麼不是虱目魚?黑鮪魚之於虱目魚,一個叫做王宮貴族,一個虱目魚叫做平民百姓,我們都這麼平凡,我們都沒有被看到,我們應該把我們的平凡、我們的重要,讓別人看得到。虱目魚這麽棒的東西,牠是我故鄉,我最想念的東西,我應該透過我的方式,把牠的美好分享給更多人。
家庭主婦創業的第一堂課,不是去跟虱目魚丸搶生意,而是讓虱目魚穿上市場的新衣。
譬如說,我有一支叫虱目魚冰棒,夏天的時候孩子都跟你說「媽媽我不想吃飯,我只想吃冰。」我用的是魚鬆,魚鬆急速冷凍,在牛奶裡面,它還是香酥鬆,這就是創意很搞怪。那這個構想來自於哪裡?來自於我女兒。我女兒,小時候她叫做三口小姐,東西吃了三口之後就跑了,我覺得水餃就是給媽媽最棒的食物。因為,它有澱粉、它有蔬菜、它有蛋白質、它有肉,所以,它就是一個最棒的東西!
虱目魚可以鹽水養殖,也可以淡水養殖,盧靖穎認為家庭主婦的韌性跟虱目魚一樣,想重返職場,一樣能生存,而且色香味俱全。
當我要從家庭主婦跨出廚房的那一步,其實當時也是非常困難。因為我叫做拿菜刀比握滑鼠還厲害,所以其實對這個陌生的世界是非常恐懼的,但是我發現其實當你說你不會的時候,你身邊會出現很多的救援、會有很多的貴人出現,所以不要害怕,勇敢的跨出自己的生活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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虱目魚女王-鄉愁解藥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從魚市場到網路購物,從小攤販到主題館,用二十年翻轉虱目魚產業的盧靖穎,素有「虱目魚女王」的稱號,其實一開始女王只是個喜歡黏在媽媽身後的小公主。
那影響我會開始走上創業這條路,其實是因為我離開家之後,我想家了,我想媽媽。媽媽以前都會每天都有乾煎香香酥酥的虱目魚,這個虱目魚是我想家的時候,我竟然是特別想吃的東西。媽媽天天在你身邊,你不覺得她很重要,但是一旦你離開了媽媽,你會非常非常想念她。
從台南遠嫁台北的盧靖穎,吃不習慣北部的虱目魚,她說與其久久回一次娘家,不如把家鄉的味道拿到網路賣,想吃的時候,點一下滑鼠,乾煎虱目魚的焦香就跑出來了。
我在做創業計劃書的時候,我把我的客群寫出來,第一個叫做喜歡吃虱目魚的人,第二個叫做不喜歡吃虱目魚的人,我們要挑戰他。還有一種就是思念故鄉的人。虱目魚是非常台灣的魚,誰會吃?只有台灣的華人,在美國的台灣人。
離家愈遠,鄉愁愈濃,盧靖穎說虱目魚淡淡的調味,剛好可以平衡這跨海的思念。
我的資料夾裡面存了一段客人寫信給我們的。他在美國加州,他買到了我們的產品。他信中是這樣講「當我回家之後,微波爐叮的一聲,東西一打開,我的眼淚就掉下來,就是他想家的滋味。」就跟我一樣,以前我並沒有這麽愛吃,可是我在那個時間、空間裡面,我想家的時候,它就是我的解藥、它就是我的救贖,光想到那個味道、想到那個畫面,我想家的心情,我就被療癒了。
開啟爐火,點燃思鄉的引線,虱目魚女王將用在地的滋味來征服海外遊子們的味蕾。
虱目魚能夠從台南出發,走出台灣,未來在我們全世界的華人市場裡面都可以讓更多人見到牠,這個是一個很大的目標。我21年摩一劍,想法只有一個,就是希望這件事情,可以得到更多人願意認同牠、接受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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虱目魚女王-食魚教育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不可能,做了就有可能改變你的人生。我是盧靖穎。
食農教育的上課鐘常在我們身邊響起,二十年前就開始從事虱目魚產業的盧靖穎說,台灣土地肥沃,農業興盛,但別忘了台灣四面環海,吃米也會配魚肉,因此食魚教育也不容忽視。
虱目魚,吃魚,它為什麽會變成三老?三老是什麽老?吃魚的是老人,養魚的是老人,認識虱目魚都是老人。如果沒有人吃,怎麽會有人養,對不對?所以,它是一個環環相扣的事,一旦這個產業變成是老,我的消費者就是老,所以我必須要做教育,這就是我教育的初衷。
台南的歷史有400年,虱目魚的歷史就有400年,身為台南人的盧靖穎雖然遠嫁台北,但為了推廣虱目魚,她選擇跟家人分隔兩地,就是為了親自帶領客人,走進虱目魚的故鄉。
那漁光島的現地裡面,其實它就有魚塭的存在,我希望結合這個場域,牠可以讓更多人看到,虱目魚牠是在什麽樣的環境長大的,他可以在裡面了解虱目魚的過去、歷史、文化…,你不覺得這是一個非常棒、非常美好的事嗎?
堅持自己導覽,不假他人之口,同樣內容就算講了上千遍,盧靖穎依舊待虱目魚如初戀。
為什麽我要這麽辛苦,像個苦行僧不斷的說這些事?因為,我想要告訴大家一件事,當你以後有機會買魚的時候,你看到虱目魚、旗魚、鮭魚,好歹三次要給虱目魚一次機會。虱目魚代表的是我們本土所養殖,我們台灣的本土魚業做得非常好,如果我們可以有選擇,是不是選擇應該留一些魚在大海裡面,讓孩子知道海裡真的是有魚?那這件事情不是只有我們來做,應該是所有消費大眾、我們一起來做。
雖然媒體給了盧靖穎「虱目魚女王」的稱號,但她覺得自己比較像每天敲鐘的校長,默默的把食魚教育做好,希望大家吃魚、懂魚,更要愛魚。
今年我們得到了所謂的特色農遊場域的認證、食農教育場域的認證、永續旅遊的場域認證,那我們現在追求的是什麼?我們追求就是一個永續的目標了。永續什麼?永續地球、永續海洋、永續漁業,那這件事情是不是就指日可待?
讓生活濺起閃亮的油花,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徐麗敏-人生實驗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台17縣濱海小鎮-台南將軍區,過去以農漁業為主,平靜祥和的景致,因為一群青年進駐,開始有些「熱鬧」。當中的靈魂人物,是離開台南許久的徐麗敏。大學讀的是文化產業,想不到「人群」、「社區」、「土地」,會變成生命關鍵字。
當時我回來的時候,大概26歲左右,然後決定落腳在將軍之後,我就覺得我就是個在地人, 我就在做在地的事情,到底可以找到什麼樣的定位?那有沒有可能我們可以走出其他的路,某一種程度來講:我就是在做一種自己的實驗~人生的實驗
不試看看,怎麼知道不行。這次,徐麗敏的社造實驗室,從城市來到小鎮,為了更了解腳下這位「將軍」,她號召更年輕的青少年,走進了街頭巷尾。
事實上是真的回到了台南之後,才發現自己跟台南很不熟。所以當時候我們先做了半年的這個田野調查,那我們也會去調查社區裡面的老房子,有人住的、沒有人住的,類似像這樣的在地思考,我們也會帶著他們去拍攝紀錄片,去跟在地有連結,然後有更深度的情感的記憶。
社區要營造,往往要從最想忽略的角落開始。所以,盤點完將軍的前世今生,徐麗敏帶著團隊成功改造了一個三不管地帶。
第一個空間是社區大廟,那個空間本來你可以在裡面找到針頭 ,各式各樣奇怪的垃圾的地方,那在我們整修完了之後,欸!旁邊那一塊地有建商要來買 ,隔壁還有一個屋主,他把他們家擴大成一個很漂亮的這個民宅,他說他的子孫們都可以回來,他們現在應該四代同堂。
一路帶著實驗精神做社造的徐麗敏,知道終點不是「成功」或「失敗」,而是沿路美麗的風景。
我覺得每一件事情都會有正向的那一面, 那如果今天我們要談絕對的成功,那社造這件事情就不應該存在了!因為它會有無限大的可能,它會有各式各樣的組合,那就是因為有這些多樣化,所以才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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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麗敏-幸福蘆筍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過去是軍區重鎮,現在是「蘆筍的家」。走進台南將軍,映入眼簾的除了綠油油的田埂,還有最具代表性的「三寶」:蘆筍、紅磚屋、銀髮族。當年,不會下廚的將軍媳婦-徐麗敏,實驗性地將寶物「混為一鍋」,創辦了專賣在地風味的餐食空間。
在開始營業的第一年,只有一種品項,就是蘆筍火鍋,因為我不會煮菜,那後來我們真的找到社區的媽媽大廚進來以後,只要看到我想要進廚房幫忙 ,就說麗敏麗敏,你回你辦公室沒關係,這裡有我們。我覺得我的角色,比較像是提供大家一個前進的方向,所以我們才會說地利小食,就是天時地利人和。
會行銷的人找到會做菜的人,結成推動社造的「天作之合」。徐麗敏偕同社區媽媽,用蘆筍邊角料創建新品牌,並開發蘆筍水餃、果菜汁、醬料抓住觀光客的胃,連同在地農友與長輩也走出家門、為社區動了起來~
以綠蘆筍來說,它其實是一個會產生非常多農業廢棄物的一個農作物,我們就叫下腳料,它吃起來其實跟蘆筍一般的蘆筍沒有什麼兩樣, 然後它也可以煮蘆筍汁、蘆筍高湯,物盡其用這樣的精神,其實不是只體現在農作物而已,其實我們也希望社區的長輩,他是退而不休的。他可以因為這個農產品,跟其他人有連結聊天,所以我們就把蘆筍下腳料就叫做銀蘆筍,銀髮長輩的幸福蘆筍。
「在這裡扎根,就是當地人。」徐麗敏把將軍視為家鄉、出謀劃策,也用社區的力量解決了自己的難題~
我發現我在將軍,沒有辦法幫我的小孩找到玩伴的時候,我們就做一個實驗,還沒有上幼稚園之前的這種年輕媽媽 一起到地利小食來工作,假設今天早上有4個媽媽在一起,其實我們只需要2個媽媽去照顧其他的小孩,另外2個媽媽他可以選擇放空,他可以選擇追劇。
當天時地利人和一一集齊,將軍已然成器。滿載祝福與經驗的徐麗敏,準備轉移陣地,把幸福的社造模式複製到相近的七股和佳里地區~
很多事情,那你做了, 有一些改變,也不是你的功勞,那對我自己的成長來說,在跟每一個社區夥伴的相處,都是很好的經驗。
天時、地利、人和,社造之路向陽而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徐麗敏-鹹鹹夢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農村實習生-徐麗敏的鹹鹹夢享村
走在台南老街,隨意轉個彎,好像就能與廟宇或古蹟相遇。但,「府城」除了人文、美食、歷史之外,還有哪些番外篇,能帶你上山下海。眼前這位酷酷的女生,設計了當地才有的體驗活動,讓台南將軍區開始有人「打卡、按讚」
在地人就開始覺得奇怪,為什麼那個地方都會有遊覽車,然後有外地人會來看我們村莊裡面一些老店。當大家提到台南的時候,其實你很容易就會聯想到孔廟、府城,但是事實上,台南有山區、有海區、有平原區、有淺山區,它的想像是更大的。所以我們會去採蚵,會去漁港裡面去探訪鹽田,農業的部分,除了蘆筍之外,胡蘿蔔、辣椒,各種活動變成像教案一樣,帶著大家進行、去認識。
社區營造不是一個人的白日夢。擅長行銷工作的徐麗敏,擔任指揮官也當前鋒,帶著村民站上第一線。
我告訴農友說:接下來我想要帶遊客進來一起做一些體驗,那你可不可以幫我介紹,他說不要啦!麗敏你講就好,我不會講啦!到後來是有媒體去採訪他,你就會發現,我們對那位農友的生命,當青農這件事情的歷程是有決定性的關鍵影響力的時候,你就覺得哇!對,它是成功的。
在地產業敗部復活,也讓「改變」從人心開始。
我覺得「人和」,應該是不管在城市或者是農村,要生存下來最大的一個關鍵點吧 !畢竟我們身為人不可能離開人而獨居。現在談地方創生有三個蠻重要的要素在,第一個就是它有沒有在地社群的關懷,因為我們希望大家可以更好的在這邊生活,所以一定要有就業機會,然後要有社群,要有產業。
已經從將軍區功成身退的徐麗敏,來到海風鹹鹹的七股,著手進行另一個社區共好的夢。
你有心想要為鹽分地帶做一些事情,場地是最難的,設備是最難的,然後你要找到一開始就挺你的夥伴也是最難的。其實你都可以透過來「鹹鹹夢享村」找到一些可以協助你跟你交流的朋友,讓你的夢是可以分享出去的,然後大家一起把這個夢變成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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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比娜-台南女兒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黝黑的臉龐,還帶著幾顆柚子,剛從田裡回來受訪的吳比娜,一講起台南鄉下,嘴巴動得比切水果的刀還快,很難想像,小時候的她是嫌棄家鄉的。
我的印象中就是一個魚塭、有很多水的地方,因為真的你從小長大的地方,你一定會覺得是很沈寂的,然後你心中,青少年就是定義為 ── 這就是個無聊的地方。所以當然是要嚮往繁華的大城市、台北啊,或者就是要去探索世界。
打開地圖,吳比娜彷彿已經看不見台南了,她先到台北讀大學,再遠赴美國讀碩士,當她離家愈來愈遠,我們問她……
(記者:那有想家嗎?)沒有,我真的太慚愧了,我完全沒有!我會這樣講的原因是因為剛好我去美國,它的年輕、它的夢想、它的多元文化,這是我非常非常喜歡的。然後,我媽媽的一句話就打動了我,她就說「台灣有這麽多地方,你隨便插兩支青菜都能長出來、吃了就能活。」我就覺得好有道理,我忽然覺得說,我真的很想要跟土地連結,如果我可以回來南部的話,可能是一個比較是下一個階段成長的地方。
即使繞了地球一圈,最熟悉的還是回家的路,母親的一席話,讓遊子的風箏,收線了。
我算是蠻主動的去找台大城鄉基金會,因為他們一直都有在關心台江這個地區的事務,所以我就想說既然我就是在地人,我們來做一些台江相關的事情吧!因為我之前都是很想做一些區域規劃、城鄉規劃,可是是後來慢慢做這樣的研究之後,才發現說原來食物可以串起跟土地、跟文化、跟生命經驗的東西。
翻開吳比娜介紹台江的書,四五零年代的味道從中散發出來,但也漸漸被歷史淡忘。
到社區去是跟老人家更有話題聊的,當然他們也都有回憶到生活非常非常清苦的一面。他就說小時候可能飯不充裕,那個年代白飯比較少,只能配一尾很小的醃過的吻仔魚。以前的生活雖然很清苦,可是很有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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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比娜-家鄉素顏最美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哈佛碩士的考題,難不倒台大城鄉研究所畢業的吳比娜,但問起對於家鄉台南的印象,她的答案可能不及格。
其實我本來對於台江的認識也是零,大家也知道有台江國家公園,那我也知道我爸爸是這個地區的人,他是做建築行業的,是建築師,所以已經離魚了。但是,我爸爸對水產業還是非常關心,對台江這塊土地也非常關心,所以,我那時候當然第一個訪談的對象就是他。
架起麥克風之前,吳比娜曾在美國求學,在台北上班,在家人的號召下,她決定成為返鄉文青,想透過出書介紹家鄉,她說這裡每個人都是一本歷史課本,台江的故事成了她筆下的素材。
我是透過這次重新回來才真正跟我爸爸有比較多的對話,他就會說小時候他們都在嘉南大郡裡面遊泳,然後旁邊都是鰻魚苗,現在都已經瀕臨絕跡,因為我們會有活的鰻魚到我們家養在水池裡,鰻魚就溜出去了,全家人都非常害怕,只有我可能三歲就拿抓起那只鰻魚像蛇一樣。我其實跟這些東西是很靠近的。
好像問得愈深,愈能看清楚自己的根,但比娜同時也發現:以前的農田綠地沒了,藍天也逐漸被遮住…
像剛剛講到的很多的漁塭、很多農田的環境其實慢慢在被消失,那地景常常都是會改變。像安南區這個地方也是有朋友都在開玩笑說「安南區現在都是在種房子。」我其實覺得台灣在越來越都會化的過程中,還是有很多人有歸回田園的想像。
台南即使鋪上了時代的妝,呈現都市之美,但比娜相信,家鄉素顏的樣子更美,她慶幸自己可以發揮所長,透過城鄉規劃,帶領大家感受台江的原始容貌。
以地方創生這件事情來講,我們第三代其實繼承了這樣的土地資源,它可以用新的方法去經營,但是我又能夠讓現代住在城市的人去看到說:如果在台南的外環有這樣子美好的城郊農業,它對於環境、它對於我們的食物、對於我們生活的豐富度,其實都會有很多的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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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比娜-下雜魚翻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療癒環境,也是療癒我們自己,我是吳比娜。
台南食物給人的印象是甜的,但在過去,沿海地區也有一段鹹苦的歲月,台江女兒-吳比娜從北部返鄉後,開始從食物去挖掘出土地跟歷史的連結。
因為其實像虱目魚這種魚是要拿來賣的,平常人家不會拿來吃,當地的人吃的都是如果海邊有捕撈或是漁民有捕撈的一些比較沒有經濟價值的下雜魚。然後當地人就會把它醃成一甕,所以後來大家都會說這個叫做「醃KE」。
下雜魚或許不美味,但能讓當地人飽餐一頓,繼續為明天奮鬥,比娜說台江挺過大風大浪,也撐過海水泛濫,跟大都市比起來就是這麼堅毅不屈的小城鄉。
台江這個地方就是河海之交,那在民國五、六十年代或六、七十年代,他們說颱風來,什麼蔬菜都沒有、什麼食物都沒有,那個時候就是把這一碗埋在土裡的「KE」拿出來,這是你唯一可以吃的東西。後來在台江國家公園推廣台江傳統飲食的時候,我們有跟料理人合作,就是因為他知道「KE」的這個歷史,他也覺得很重要,他想要讓這樣的東西重新回到餐桌。
其實鹹魚不奢求翻身,只希望世人能看見它的好,而比娜的任務就是讓台江的好被知道。
我們都是第二代離農、離魚,第三代再重新回來要跟土地連接的人。我知道有很豐富的世界,比如像台江是台灣很重要的水產基地,譬如說像是虱目魚或是吳郭魚養殖量好像也是全台灣第一。其實它的雜糧的多樣性、它的畜牧類都很多。我們就有辦「野菜小旅行」,那就請野菜達人來讓大家認識台江地方的蔬菜、野菜。與其是說一個比較短期性的小旅行,會希望建立的是家庭,或者是個人跟這塊土地長期性的關係。
不只要遊客走進台江,比娜還希望有更多遊子返鄉,一起歸鄉種田,一起吃菜養魚。
我覺得最大的保障就是其實家鄉不可怕(笑)。基本上它是用一個歡迎的姿態來歡迎歸鄉的遊子。我覺得其實你不用全職投入,但是你可以用食物、用旅行或是用更深入的參與去跟這個家鄉發生連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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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中學-俠女校長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常常很多人說我是俠女,我比較喜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一款的,較家婆性!我覺得當老師好像還不賴,還蠻帥的,就是好像可以幫助更多更多的人,而且可以認識,很多不一樣的生命。
林家如如果生在古代,應該是黃蓉吧?在現代,她成了法務部隸屬矯正學校:勵志中學的校長。孩子叫她「空空校長」,因為她憨膽空空,不畏惡勢力,堅持把孩子帶回正軌。回想起初執教鞭當實習老師,愛捉弄的學生不論丟甚麼變化球,她都接得到。
那時候他們給實習老師教的是一個最最差的班,那我進去我就被問,欸那個,你是A的猶是B的?那我就說:你看,按呢借問一下,你是VVD猶是小YG? 結果他們全班就哄堂大笑,就是有對話啊!年輕人不是就是這麼放肆?但是也是這麼可愛。
在她眼裡,沒有壞孩子,只有不懂跟孩子對話的老師。當學生四散在街頭、碼頭、陣頭裡,她一個個把他們找回來。用愛和行動收服學生。
我在魚池國中當初任校長、那個學生衝到校長室,他是a-ní-khih嘛,他就跑到校長室,要跟我撨一咧代誌按呢,我講:「啊你是tshit-thô佗位的?」那我們就這樣聊天聊起來啦!哪裡有流氓?就不愛讀書,那我們就多開發一些技藝教育,有一些比賽、有一些活動,多讓他們有成就感就好了。
那時當老師,看在經商父親眼裡很沒用,賺一個月不夠伊吃一頓,還跟她說要就做個大的當校長!或許是父親的促成,她考上校長,將自己奉獻給教育,卻也留下了遺憾。
我們這裡常常會有孩子,要返鄉送最後一面,或在急救了,那我就說:「校長來不及送校長的爸爸最後一口氣」因為我爸是不喜歡我當老師,他說如果你要走教育這條路,做上大的,我講:好,我做予你看。到父親離開的時候,我竟然沒有完成這個承諾,所以才去考校長的。那所以常常看到孩子返家奔喪,我都會特別再去看那個小孩,你看看要珍惜眼前人,你到底還有多少時間可以這樣子浪費掉啊?
人生很短,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空空校長諄諄教誨感化孩子,不信少年喚不回!
在青春的斷崖邊,剛好遇見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默殺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其實所有孩子的錯,我贊成都是大人的錯。
青春,有時就像畫壓美好形狀的椪糖,疏忽或下手太重,一不小心就碎裂了!來到勵志中學的孩子,就像碎裂程度不一的椪糖,其實本質仍然甜美,但碎裂的外力是誰造成?校長林家如跟我們分析:
貧窮的家庭、犯罪的家庭、還有關係緊張的家庭,我們有父母親都當醫生了,為什麼小孩搞進來?我們也有兩個父母親教授,在大學教書,為什麼小孩搞進來?這一些就是所謂的關係沒有把它建立好,然後一直在斷裂, 那你的孩子就被外面拿走了!那貧窮就容易被利用,饑寒起盜心。現在詐騙集團橫流,他們用了哪一些人?就這些人啊!昨天還有個小孩分享,他說他就當車手,到現在他們家為他還負債一千萬左右。他就覺得很對不起他的父母親,他在懵懵懂懂的就歪掉了。所以我們要一條龍,如果我們沒有防範於未然,從小錯趕快把它調好,未來社會上有多少不定時炸彈?今日少年監,明日很可能就是成人監。
家如校長語氣說得重,因為沒有人是局外人,她從體制內的學校,看見問題學生背後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孩子出去之後,社會怎麼接住他們。
這裡沒有招生壓力,勵志只有越來越多人而已,少年犯罪只會增加不會減少。抓進來的不是他們最壞的, 抓進來的是他們最重感情的比較多,然後最傻白甜的,大概在這邊。反到最源頭來看說,如果每一個家庭、每一個學校、每一個老師、每一個大人,都可以好好善待這些小孩,不會有少年矯正學校。高牆裡面是一種保護、一種學習, 可是高牆外面,它各種的標籤、各種的排斥、各種的抗拒還是存在。如果當我們漠視,我們就是共犯。當好人選擇沉默的時候, 魔鬼的號角響徹雲霄,不要忘記黑暗中有一群小孩子, 嗷嗷待哺需要你們伸出援手。他們做錯事情了,他們也在接受處罰,但是給他們出去有一條橋吧!有一座橋,讓他們可以順風順水的走下去。
在青春的斷崖邊,剛好遇見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蒲公英的約定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我們都有過去、現在、未來,我希望你們可以瞭解我們的過去,看到我們的現在,幫助我們的未來。
失去自由的人,有一千個傷心的過往。原本不預期有機會可以採訪到矯正學校的青少年,家如校長看完訪綱說,這些應該讓孩子們親自來講,於是三位女孩走進來,在我們面前,攤開那傷痕累累,一夜長大的青春…。為保護當事人,訪談經過變音處理。
我今年20歲,我叫小玟,我因為家庭經濟的缺乏,所以我要去做八大行業的工作,媽媽的要錢方式比較不同,她會動手打我,所以讓我覺得倍感壓力,我就去碰了毒品,交上了壞朋友。因為我是一個身心重鬱的患者,我也住過精神病院,來到這裡我們是體會到,什麼叫做溫暖、什麼叫做呵護。因為這裡的教導員媽咪,她給足了我們在外面流落街頭的小孩的勇氣,她讓我們重新做自己。我來到這裡,其實我都不太敢講話,但媽咪她會牽起我的手給我溫暖,她告訴我:「別怕,有我在。」
無法選擇自己的原生家庭,缺乏愛的澆灌,讓小玟幾乎就要枯萎,幸而高牆內有陽光,校長林家如說:勵志中學的教導員,是孩子們的教誨師,如聖母瑪利亞般,給孩子很多無私的愛。
他們的逞強就是我最心疼的。我只是比較好運,出生在一個好家庭,如果我跟他們交換家庭,我不見得會比他們好到哪裡去。我們這裡的小孩…就缺一個愛,多的是歧視的眼神、顧慮,我真的拜託各位社會大眾,多一點溫柔,多一點悲憫之心。
我不知道聽到這些聲音的人會有多少,但我想讓你們知道,在勵志中學的小孩,一定會找到屬於自己的天空,我們會像老鷹一樣翱翔,也希望你們能相信我們,我也希望如果你們家庭是有小孩,請給他們一個愛,愛的力量很大,我覺得它就像蒲公英會飛翔散播,我希望我們先學會愛自己之後,我們再像蒲公英一樣飛翔散播給各位。
無論如何都不要失去愛的能力,這是小玟~蒲公英的約定。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湧泉以報的珊珊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這句話是一個大學教授,就是來這邊為我們勉勵,我到現在還記住了一句話。他說:「愛別人之前要先愛自己,以至於失去別人,也不要失去自己。」
即使自己曾經不被愛,也努力愛著所有人。勵志中學是台灣四所矯正學校當中,唯一收女生的學校。看著這些為情義付出代價的十三妹,原生家庭給的愛如檸檬,即使用力擠,也只嚐到讓人心酸的點滴…
我今年19歲,我叫珊珊。其實我就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不然我不會去犯罪。我來到勵志中學,我也是替我朋友頂罪。他有幫到我,那我必會回報他,我是這樣的人。就是像校長講的嘛,受人點滴之恩,必以湧泉相報,就是這樣。(記者:家裡人會不會覺得你這樣很傻?)會啊,他們會罵我不要臉,我從小都是我阿媽帶大,也剛好國一的時候,我阿媽也就是倒下來了中風,這是我覺得對我人生中最大的打擊,所以我剛好那時候就誤入歧途,因為家人其實,常常就罵我的那一句就是:你真的很不要臉,你怎麼可以那麼三八,你真的很噁心耶,你可以自愛一點嗎?就是常常這樣子的講,但其實他們講這些我不怪他們, 因為畢竟是我自己做的行為,讓他們感到這樣。因為畢竟我們都沒有辦法改變我們自己的原生家庭,我媽媽她是吸毒,到現在還在吸毒…我來到勵志中學這個學校,我被感化最大,就是要學會放下跟祝福, 放下以前的過錯,放下以前的自己,然後不管如何,你都要好好的祝福他人,以最好的心態去看待任何事情。
他們的榮譽心很重,要善用他們的優勢,明明就ABCD搞不好背不起來,竟然會唱那麼好的英文歌,我常常坐在台下看啊,是會流眼淚的,那會很感動的!
其實不只我們辛苦了,其實妳也辛苦了~校長就是真的很愛我們,這個校長她會拚了命,想要為我們能做些什麼,就做些什麼,他只要為我們做事情這樣子。
勵志中學校長林家如豐沛的愛如水梨,滋潤著孩子們的心,也為他們未來的出路奔走,期待女孩重返社會的路,別再窒礙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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勵志中學-刺蝟女孩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我之前不愛讀書,但是來到這裡,我好多第一次,第一次拿到100分,第一次拿到證照,第一次得到老師的誇獎,第一次感受到被愛。
18歲的小慈開心分享著進入矯正學校後,「好的」第一次,更多生命中難以承受的第一次,發生在她12歲那年…
我12歲那一年,我國一的時候,那一年我真的經歷太多事了,我在那一年生小孩,在那一年學會吸毒,在那一年學會打架鬧事,就是在你最撐不下去的時候,你心中會有個惡魔。那時候我爸知道我要剖腹的那一刻,小時候沒有看過他哭,他就是一個很沉默的人,可是他當聽到我要剖腹產的時候,他眼淚啪啊!直接哭,然後我阿嬤也啪啊!直接哭,然後我一個人就「蛤?哭什麼?你們在哭什麼?」就有點事不關己,明明就是我的事,他們在哭,然後你們在哭什麼?因為我那時候真的還不懂知足,我那時候真的很不知足,我覺得對我這是應該的,我就是他們的女兒啊!也在那一年,我被人家欺負過,我之前很討厭那種會動手動腳的人,但我長大之後我也變成那種人了,我永遠都是走啊!我挺你,我挺你之後我好幾條案子…
刺蝟女孩不是生來帶刺,太多外來的傷疊加起來,就成了自己最不想成為的樣子…
包括我,任何學生在這裡的都一樣,就像刺蝟一樣,他只要一碰到任何的傷害,或者他就會覺得你好像有意要傷害我,他所有的刺就會炸開來了,所以他不得已他只能保護自己,然後去犯那些法律邊緣的事。因為我之前都總在逃避問題,我不會選擇面對問題,還沒來到這裡,我都會覺得我好慘,我怎麼那麼慘?結果來到這裡,我發現還有比我更慘的人,那他們都可以那麼拼命的活,為什麼我不行?
暴衝失序的青春,成了一球纏繞打結的毛線,找不出線頭沒關係,人生路還很長,把過去剪掉,重新再來都來得及!
雖然我在這間矯正學校找到了自己,但我希望你們真的也不要因為找到自己而進來,我希望你們在外面,就已經找到自己,不要真的不要在這裡才找到自己。其實講真的,我們在這裡的小孩,他都一定是想要引起關注,所以他們才會做這些行為,希望這個時候你們不要放棄他,你們千萬不要放棄他,你們一定要、即使你伸出一隻手也好,你只要伸出一隻手,他們一定能抓住,真的多瞭解他們做事的動機,然後並付出更多的愛與關心,或許這過程會很累,但是我相信這個未來會很美好~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勵志中學-夢想學院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一夜長大的青春:林家如與勵志孩子們
人生,是跟自己賽跑的跑道,但我們的教育有時不是這樣。尤其對於那些必須跨越鴻溝,才能來到起跑線的矯正學校孩子們,將通用的教育體制套在他們的身上並不合適,也不一定有效果。勵志中學校長林家如,替孩子們畫出了許多通往未來的新跑道。
我們矯正學校就現在一直被定位在技術型高中,所以要用108課綱,可是我們的小孩子是非常特別,他們的基本的學力,力量的力,那個能力是在小學四年級左右,所以他們是看不懂高中課程的,那我們小孩又都是人才,所以我們就想說,去募一些資源、找一些師資,來讓孩子開發更多的課程,依他們每一個孩子來量身打造。
念書不行,不代表我什麼都不行!傳說中最難買到,訂單排到明年的濾掛咖啡,就是來自勵志中學孩子巧手烘焙,飄散出不向命運低頭的滋味。從製茶師、咖啡師到保母證照,家如校長努力找專業師資進來,打造一座「夢想學院」,透過技職教育,搭起橋樑,讓三年畢業後的勵志孩子們,可以接軌社會。
我們有一個「夢想商城」,那上面就有孩子親手做的這一些的產品,例如你說咖啡,我們是總統府國宴級咖啡師,每個月來這邊教的,還有吳寶春親自來!各個各級的大師慢慢的想要在最沒有亮光的地方、最黑暗的學校,然後慢慢發出微微弱光,為什麼?因為這些孩子你寧可多花一點時間,花一點錢在他們身上栽培, 還是你以後會因為一個人沒有好好栽培他,去付出國家社會成本呢?
談起孩子們的佳績,家如校長的眼神裡不只有驕傲與欣慰,也有些許不捨。因為比起不合身的體制,更難改變的,是社會的眼光和標籤。
缺少愛、缺少關注,他們才會變壞,多了愛、多了關注,他們絕對會超乎各位想像。相信要犯罪,絕對他要夠聰明,所以把這些聰明的孩子,把他變人才,這是我們大家社會大眾要做的事。
曾經,勵志的孩子們沒有夢想,也不敢作夢,因為那些過往就像玻璃碎片,輕易割傷了未來。如今,他們願意重新撒下種子,盼望總有一天,能開出夢想的花。
伸出手,用愛接住他。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劉明剛-以終為始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幸福面前,我們都是小學生~劉明剛的有福人生課
小小一間校長室,到處掛著跟學生的合照跟卡片,63歲才決定辦學的劉明剛,是新竹這間不到三十人的實驗小學校長,他不僅教孩子國語數學,也教他們,什麼是幸福?
我覺得很多的父母親,或者是學校的老師,他們需要一個「以終為始」的思維。就是說,你的人生目的是什麼?你把你的人生目的想清楚,然後,你規劃現在開始怎麼預備,最後可以實現你人生目的,這叫以終為始。
「以終為始」,從最終希望孩子成為甚麼樣的人,再思考源頭要怎麼教,家長也要同步參與,每個月都會主持親師會的劉校長開玩笑地說:家長的親子作業如果沒做好,一樣要接受處罰。
在課本裡面,我們就會讓家長跟孩子一起對話。就好像母親懷孕,懷孕九個月、十個月,辛不辛苦?你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因為,當你手上抱著生下來的小孩的時候,那種滿足感、成就感、喜悅是無法用言語來表達的,那些辛苦通通可以過去。
生命教育,影響一個人至深至遠,追求快樂幸福,從小到大都在學,劉明綱設計課程讓親子有更多對話,甚至讓孩子想像如果自己到了阿公阿嬤的年紀,想要過甚麼樣的生活?
我們基本上就是一個生命課程,能夠幫助小朋友以終為始、認識到他怎麼樣成為一個有福的人,講的就是「有福人生」。假設有一天,如果你很老了,你希望怎麼樣度過你的年老的日子呢?你希望你一個人哀哀、孤單的在老人院呢?還是你身邊周圍有很多人跟你歡樂在一起,帶給別人快樂,然後那個快樂回到你自己眼裡身上的時候,哇!那是超乎你想像的。
有福人生,是要用一輩子來上的課,這位很有智慧的校長,希望大家這堂人生課,已經拿到自己頒給自己幸福樂活的獎狀了!
你知道人快樂的原因是因為什麼嗎?多巴胺。多巴胺的產生就是當你跟人在一起很快樂相處的時候,你就會產生很多的多巴胺。假設我今天有一塊地,有會養鴨子的人、有會種果樹的人、有會幫我帶著孩子一起活動的人,那我不就很快樂嗎?所以這就是人生幸福。
使命感讓生命更勇敢,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劉明剛-重返校園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幸福面前,我們都是小學生~劉明剛的有福人生課
站在美國矽谷的山頭,未來趨勢一覽無遺,劉明剛當時的名片上印著首席技術長,二十多年後,現在他的頭銜是一間位在台灣新竹,學生不到三十人的實驗小學校長。
AI的時代來了,需要什麼樣的人才呢?小朋友一生下來就開始接觸3C的產品,你要怎麼樣去引導,這個都沒有教,全世界都沒有在教這件事情。同時家庭教育也開始發生問題,年輕的父母親對於家庭教育怎麼進行、幫助孩子的也一籌莫展。所以這個是我們學校想要辦學的出發點。
高科技不缺我一人,但教育界需要有熱血想改變的老師,掛著柏克萊博士學歷的劉明剛深感自己對教育的不足,所以五十六歲那年,決定選擇回到碩士班重新進修。
當然是越做這些事情,越怎麼樣?越如履薄冰,因為你是影響別人的生命,所以就越需要謹慎和小心。所以這就是後來我回到台灣的時候,我去台師大念教育心理學。因為教育,我常講它是一個產生人生命的東西,不是可以很隨便的,不是你憑著個人的經驗就可以的。
強大的使命感讓六十三歲的劉明剛拒絕退休,他找了以前台大的老同學在新竹蓋了一間學校,一間有養雞、有種田,以生活為啟蒙教材的實驗小學。
昨天在上課,我就講貓熊。當你看見貓熊很危險、很稀少的時候,你怎麼樣去保護牠?那就是啟發教育了,那你知道嗎?每天,你的爸媽媽也在照顧你,你知道你爸媽在照顧你哪些嗎?這就是一環一環一環接下來... 所以,從動物的照顧、認識動物怎麼照顧、做哪些事情,然後認識爸媽的照顧,最後學習成為一個照顧者。
還有更多教學故事,我們採訪時都聽得津津有味,想要重新穿上制服,一起坐在桌椅前,聆聽劉明剛校長的人生幸福課。
我們希望有一個學校是可以趕上這個時代需要的。當AI時代來臨的時候,在十年之內,百分之八、九十的工作都會被AI取代。但他在學成為一個人、成為一個會愛、會關心的那個人,這才是真正教育的使命和價值。
使命感讓生命更勇敢,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劉明剛-人生快樂組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在幸福面前,我們都是小學生~劉明剛的有福人生課
年輕時一路從建中、台大,念到柏克萊電機博士,先在大學任教,再到美國矽谷任職,劉明剛是一般人眼中的「人生勝利組」,但他說自己只是比較會讀書,人生活到現在耳順之年,仍有好多難題課本沒有教,都還沒找到答案。
我們在過去學校裡面教我們很多的數理化、很多的科學、知識的東西,可是從來沒有學校教我們如何相處、幸福、我不高興該怎麼處理、那到底什麼是快樂?什麼是幸福?什麼是你人生要追求的?
不是學校有沒有教,而是自己有沒有看到,用歲月換答案的他發現,原來只要幫助別人快樂,自己也會感覺到幸福。
我在教書的過程中間就有認識很多從中國來的留學生。然後父母親因為跟著孩子來美國,父母親他養育孩子有什麼問題也來請教你,他們的婚姻有什麼問題他也來請教你,然後我就幫助他們、幫助他們去探索什麼是人生的意義和價值,那我就發現說,原來人生有一件很快樂的事情,就是你做一點點小小的事情,可以讓別人的生命不一樣,我覺得這不就是一件很有意義、很有快樂的事情?
43歲那年,劉明剛辭去美國高薪工作,與父母親回到上海,開始投入公益事業,他成立一家身障育幼院,繼續實踐「助人為快樂之本」的精神。
我覺得育幼院是一個助人的工作,很多孩子他們來的時候,他們都是不會笑的,那像這個孩子,他的雙手不會舉起來,所以我們也帶他去做復健,他在整個關懷過程中間,他就感受到愛開始會笑,會有表情,那有一天,他就聽到旁邊有一個小男生在哭。他就把手舉起來了。原來他要去拿衛生紙,他要把他的衛生紙拿去給那個小男生擦眼淚,因為愛,它就會產生一個力量。這個愛就讓你腦神經產生了一個連動,可以帶動你原來你根本做不到的事情。
愛,是一種連動的力量,因為這群孩子,讓劉明剛興起辦學的念頭,希望透過良好的教育來改變孩子的一生,於是他回到台灣,在家鄉新竹成立實驗教育機構,那年他已經63歲,但心中夢想正要起飛。
使命感讓生命更勇敢,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顏平芳-為母則強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願是你的眼 顏平芳的愛之光
40多年前,震驚全台的「油症事件」爆發,在傳統鄉下長大的顏平芳,吃下被汙染的米糠油,渾然不知留在體內的毒素,會成為母子兩代的痛。一出生就看不見的兒子,當年邊摸邊爬的模樣,成為顏平芳「為母則強」的開始。
他到兩歲半的時候,他還不太會講話,也不太會走路。但有一天我在客廳裡面背對著他,看他在摸地上的玩具,摸著摸著,我眼淚就真的這樣往下掉,但我沒有出聲音。我看到孩子順著沙發慢慢的摸過來坐到我大腿上,他跟我說「媽媽不要哭」,我那一瞬間完全忍不住,我真的就大哭了!那一當下,我就告訴自己說:我要健康,他才能健康。
照顧視障兒的同時,明眼人彷彿也走進了不見五指的黑洞。看著前無來者,後有同路人的摸黑障礙賽,顏平芳變成勇敢的領頭羊。
從來從來,一丁點都沒有想像過,我會走入這個社會福利工作耶,但是當我遇到自己的孩子是一個盲孩子的時候,在當時的台灣我不知道我可以找誰呀!所以那時候就嘗試自己透過對書籍的這些瞭解,然後自己動手做這些教具,那我可以把經驗或是這些方式,可以再把它分享給更多人。
2008年,與一群家長成立彰化縣視障關懷協會,2014年接著投入愛之光公益協會擔任秘書長,舉辦過千人健走、講座等大型活動,因為她只要想到還有盲孩子被困在家裡,顏平芳就不敢休息。
我印象最深的是我曾經騎著摩托車喔,到那個埤頭鄉那邊,那時候有一個孩子,他是五歲的一個小女孩,也是全盲小女孩,我就到他們家去,去按門鈴都不開,後來是他爺爺出來之後很生氣,而且他爺爺就放了狗追我,我真的騎著摩托車就快跑了,然後後續我還是陸續的溝通,因為那時候我知道孩子不出來,他永遠就這樣。我記得我大概跑了彰化縣三分之二的家庭,一個一個電話也好,去到家裡拜訪也好,慢慢去把這些孩子,然後把他帶動出來。那這個孩子將來的人生肯定是很大的不一樣啊!
有你在,他的世界就亮了!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顏平芳-手有餘香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願是你的眼 顏平芳的愛之光
大家好,我是臺灣愛之光公益協會的秘書長-顏平芳。我常講過就是,視障的家長他的任務要結束,就是在眼睛閉上的那一刻~
說話時,眼睛會微笑,個性熱情,充滿活力。而她的故事,曾是許多視障家庭的縮影。在早療資源缺乏的年代,家長們擔心視障孩子的學習,也憂慮他們的未來。但顏平芳想到的,從來不是「我的孩子該怎麼辦?」
我可以理解他們的焦慮跟擔憂,因為我自己也是經歷過這樣,後來我就覺得不行,一定很多小孩也這樣。當初跟志工們一起要發起協會時候,我們說了一段話:「一百個人裡面如果只能幫助或是救到一個人,我們要不要做?沒有第二句話 ,當然!」在我的心情裡面,一千個只有一個也想做。
你的孩子,也是我的孩子,顏平芳透過協會力量,改變社會大眾觀點,用力宣導保護眼睛的重要性,希望提早挽救失明的遺憾!
因為我們是偏向先天孩子的區塊,但我後來發現是有一群人眼睛原本是好的,那後來遺憾才產生的。哇!後天占了九成以上,視障這一塊很容易被認為是小眾,所以那時候我就覺得應該把它變成大眾的事。從第一場開始,我們每一場裡面都有體驗活動,不用說教的方式,融在裡面的,在到現在600多場!
可是一開始平芳的孩子卻覺得「我的媽媽不想要變成別人的媽媽」…
我兒子曾經在他更小的時候說:他將來不要做助人工作者,他覺得媽媽是別人的媽媽,但是現在讓我覺得很開心的是,他選擇了心理學系的這個科系去就讀,所以他還是默默的想要再走回一個助人工作的這個角色。
你怎麼看待盲人朋友?盲人對自己的看法又是如何?顏平芳找老師培育視障朋友成為咖啡師、調香師,讓他們展現能力,照顧自己。
我就發現「社福」這個道路啊,一踏進去就是不歸路,而且你會發現問題只會越來越多,你只有往前,一直往前下去。
相信這份送花給別人的心意,也讓自己,手有餘香~
有你在,他的世界就亮了!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顏平芳-愛的行動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願是你的眼 顏平芳的愛之光
靜玉:最困難的應該是我們需要用那個手沖壺注水,大家聽到視障咖啡師第一個反應,都是你這樣不會被燙到嗎?但是這是可以靠練習克服的。
聽磅秤報讀、用壺嘴試探中心位,靠手感注水悶蒸…。經過愛之光協會的培訓,視障咖啡師-靜玉,手沖一杯咖啡,早已形成「肌肉記憶」,短短半年就「出師」,考到咖啡師執照!但幕後推手-顏平芳和愛之光協會,從找經費、找輔具、找師資、設計一套視障朋友友善的手沖咖啡SOP…,等待咖啡飄香的日子,走了三年之久。
顏平芳:我們那時候就一直去要解決磅秤問題,我們就有這個語音磅秤;因為要定量嘛,那就找到一種水滿警報器,包括這個控溫壺,或是磨豆機也是,怎麼變成跟明眼人通用的器材,然後去把它轉化來做運用的,現在陸續有很多視障咖啡室培訓出現,我說我樂見其成啊,希望反轉臺灣對於視障者就業職種的翻轉。
以愛之光為支點,撬起了視障圈的職涯希望。顏平芳也意外發現,不只咖啡技藝的養成,同時也是對盲眼夥伴「心性」與「處事態度」的磨練。
顏平芳:到現在我們的咖啡師還沒有打破過我們的工具欸!沖到手還是會有,就是我們必須要打起信心,喊話也好,或是大家跟老師之間的這些認知也好,那在經歷這些過程中他們才不會恐懼。
靜玉:我有增加了更多的自信,就是敢在大眾面前說,我是一位視障咖啡師,所以我覺得比較有改變的是我的自信心吧!
像靜玉一樣由愛之光培養出的視障咖啡師和香氛師,至今已超過30位,接下來,顏平芳和夥伴們計畫開始南北縱走,將這次愛的行動化作一道光,照亮黑暗角落。
顏平芳:我們目前在籌備的是希望帶著我們視障行動咖啡車去環島,我們發現了在黑暗,就是還沒有站出來的視障者其實還蠻大數,可以透過這個專業的培訓,把這個精神跟這一道光吧,帶到臺灣各地去。
有你在,他的世界就亮了!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楊士毅-溫柔的叛逆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幸福的形狀長怎樣?剪紙藝術家-楊士毅
一刀刀劃開紙張、剪出缺口,讓陽光透出幸福的形狀,再等比放大成一座城市的幸福。從高雄衛武營的「牛天使」到台南安平港的「大鯨魚」大型藝術創作,剪紙藝術家-楊士毅的幸福能量遍布全台,很難想像充滿正能量的他,曾經覺得自己的家庭爛到爆,貧困複雜的童年,讓他恨父不成材,虎媽棒下出逃兵,但如果心裡沒有愛,作品怎麼能感動人?相愛相殺的家庭關係,是他必須向內和解的第一步。
人跟人之間都是愛恨並存的,尤其最親近的人,你不會只有愛,你也不會完全沒有恨,那我後來就想清楚了,我要愛一個人,要等他活的時候才能完成,所以我要在他們死之前,把我所有的愛都釋放出來,不是為了孝順,是為了自己不要有遺憾。像我明明就是很生我爸媽的氣,可是我想:好,你已經因為生氣難過跑出來,你已經達到這件事情了,可是你也想他們不是嗎?那我們對自己叛逆一點好嗎?回去說我們不敢說的話。
「明明我愛你們,為什麼不敢說?越不敢,我就越要說!」這是楊士毅對自己溫柔的叛逆。心底的另一個傷疤,也來自刀子口豆腐心、從小實施打罵教育的母親。明明就很想要媽媽的稱讚,為什麼不說出來?
像我媽媽從來不誇獎我,可是有一次我就跟她說:媽媽妳有沒有覺得我很棒?我有沒有讓妳感到驕傲?這樣。然後我媽媽說:有什麼好驕傲的?你就會很生氣對不對?可是我知道她在擔心,她擔心我停頓,我講:媽,我去外口我會足堅強,我轉來想欲做你的囡仔。你若有感覺我好,你愛給我鼓勵,我出去外口我會繼續拚。我細漢無機會做著你的囡仔,我這馬大漢我欲做轉來!
生命和剪紙一樣,最迷人的往往不是我們留下的,而是從捨去的片段裡,透出來的光。
有一次我也跟他說:媽,我以前做啥你攏無同意,你就共我罵、共我拍、共我否定,我這馬做啥你哪會攏欲、攏願意按呢,伊講:因為恁大漢矣,媽媽愛對你的跤步行。細漢驚恁變歹,這馬大漢愛對恁的跤步行,因為恁是未來,媽媽是過去的人。伊就按呢去想,就慢慢的這樣去改。
剪去過往籠罩的陰影,牽起童年時期沒能牽起的手,楊士毅學會用減法生活,和媽媽一起走向幸福。
讓光透進心裡的窗,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楊士毅-生命之樹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幸福的形狀長怎樣?剪紙藝術家-楊士毅
台南扇形鹽田有個全新的地景藝術,甫獲紐約建築設計獎肯定,這是藝術家楊士毅創作的「生命之樹」,彷彿一條生命的渠道,從岸邊走向海中央:是走向未來,還是走進內心深處?楊士毅停頓了一下,開始訴說他那總是想逃的人生…。
無路可逃的時候通常就是轉折的開始。我以前寄人籬下的地方是理髮廳,在那邊真的是每天被打、被罵、被看不起,我每天醒來都希望自己不要醒。我好想要逃,所以我終於逃成功了,就是我考大學考到台南崑山科技大學,我終於可以離開理髮廳。可是我逃到後來才發現,怎麼去到哪裡都有我討厭的人?我以為我會快樂,可是沒有啊,因為恐懼如影隨形啊!我才發現不是我離開哪裡就可以,我得從我的心裡面去下手。
剪刀手沒有成為理髮師,只能不斷剪去內心的陰影和恐懼,因為自卑作祟,他幾乎沒有朋友,但他又是個多感之人,一花一草都觸動著滿溢的情感,恐懼社交又想與人分享感動,這有解嗎?
所以老天安排的很好,你不是常常聽過一些故事,就是有那個你中毒的地方,你在原野裡或森林裡,中毒的地方通常旁邊就會有解藥?真的,所以我其實是很害怕、很孤僻、很沒自信、很自卑,可是我是又有一顆可以不斷被世界感動的心。你可以因為痛苦而逃離,可是逃到一個程度你就沒有動力了,所以渴望很重要,它會成為方向,成為動力,那我就想要成為說故事的人。然後你看到有人因為你說故事而感到快樂,你會覺得幸福,所以你就又會有力量繼續往前走。所以只要我哭,我要知道眼淚從哪裡來?它的成分跟組合是什麼?只要我笑,我也要知道快樂是怎麼發生,我才有辦法在生活中創造一份喜悅。
剪刀手成為剪紙藝術家、攝影師、紀錄片導演,持續書寫和創作,他終於明白:「你就是一切繁花盛開的原因。」
其實我們人是情感動物,如果我們人沒辦法面對情感跟表達情感,你這輩子走路必然迂迂迴迴、閃閃躲躲,因為不論在家或出門你都會遇到人,人的情深深淺淺都是情,那你如果沒辦法面對情感,這輩子你就不自由。所以就好想要告訴大家,你就是你自己沒有門檻的幸福,不需要我的,不需要誰的,你只要記得這一塊,你隨時就有機會、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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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士毅-幸福之路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幸福的形狀長怎樣?剪紙藝術家-楊士毅
留著落腮鬍,三兩句話就能奉上金句連連的心靈雞湯,暖男楊士毅像個聖誕老人,隨時都能分送幸福的禮物。可是人生路上哪來那麼多幸福可以送給別人?國內外得過上百個藝術獎項肯定的他,創作風格因為自省而轉變!27歲那年,孤身一人前往陝西,看見生活辛苦的陝西大娘,給孩子的剪紙,卻那麼單純而快樂!原來真心替他人祝福,就是邁向幸福的第一步。
如果我們給人的方法本身都是一個門檻,那辛苦人該怎麼辦?所以那時候才總結了自己成長這些過程中,在這麼困頓、匱乏都可以依然找到力量往前走的這些內容跟方式,那自己走過,也可以給別人一點點力量,我覺得那個就是更大的滿足。
和家人,從疏離到擁抱;跟自己,從叛逆到和解,因為出書分享,他也讓許多不認識的讀者流下了被理解的眼淚,這位聖誕老人說,自己也收到了很多幸福的禮物。楊士毅說自己能力不足,做過很多工作,但一直很努力,從未害怕跨領域帶來的未知,若要用一個頭銜概括他的身分,他說:我是說故事的人。
我會覺得我堅持的不是職業,是幸福,什麼能讓自己跟身邊的人幸福,我就會去做。所以也因為這樣,我反而變得很有彈性,也因此我就做了很多很多不同的事情。每個選擇都有各自的痛苦,沒有一個不痛苦的決定。所以其實為什麼要去想清楚自己的渴望跟心願?因為你這樣才會甘願。
跟楊士毅聊天,不像採訪,倒像是一場心靈對談。我常說我們總是在別人的故事裡,發現自己問題的答案,但他說:我的故事不重要,去找你自己的故事吧!
別人的故事再精彩,都沒有你自己的幸福來的重要,所以你可以不說故事,但是你一定要懂得跟自己在一起,重點不是你的故事有多麼的精彩,而是你自己是否走在你想要的幸福的路上?那幸福其實也不簡單,你只要走向幸福的路上,你人生必然精彩。
所謂的「精彩」,涵蓋著「挫折」與「責任」。幸福,也並非是一路順遂~
如果可以的話讓我無災無難,可是如果真的要有災難,請老天讓我擁有面對一切風雨的能力,我覺得那就是幸福。
讓光透進心裡的窗,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王子建-隨時在幫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王子建與親愛愛樂的有琴天
頂著平頭,一開口就能說出人生金句的王子建,本來是國小老師,現在是原鄉孩子口中的「阿爸」。一路帶著他們從南投奧萬大到中興興村,從體制內走進實驗教育,沒想過音樂與學生,會成為他生命的主旋律。
我原本我無法理解我會遇到他們。你說帶著他們,有什麼樣的體認?我覺得這件事是最大的體認:我們在更改他的劇本,但這個劇本,他可以演得好嗎?就是在山上的時候,從小阿,放學會講一堆話,但他們聽進去很少。後來我們有出一個《十四堂山上音樂課》,把那個生活上的一些東西都傳遞進去,這些觀念的東西,其實沒有那麼簡單。
不厭其煩地說,對孩子任何反應都覺得OK,我接受,包容力無限的王子建,曾經也是一枚憤青,骨子裡想要幫助人的個性,經過歲月洗禮,慢慢磨出溫潤的圓角。
我的求學過程,蠻豐富的,有一度一段時間,就是自己覺得,要在這個上會生存應該是要當壞人,我很喜歡幫助人家,我的衝撞也是想要幫助人家。你就發現我在演奏音樂的時候,怎麼好像在過人生?你一直會錯,你一直想要導正的地方,你細心把它呵護了,然後你回頭發現,應該不會錯的地方錯得一塌糊塗。因為就是人生無常嘛,後來追求什麼,就是盡力而為。
盡其在我,活在當下。過去,王子建一手包辦孩子接送與生活起居,就常利用零碎時間進行機會教育。
早期我在開車,我跟他們講,假設我不小心心臟停止的時候,你第一個先握方向盤,第二個把我那一隻肥的腳,移開那個油門,然後你就先把它排到空檔,已經到一個速度的時候,就拉手煞車。這個都要教啦,你不會永遠在這裡啦。
用一把小提琴校正原鄉孩子的走調青春,如今也用音樂「傳愛」。王子建徹底發揮愛幫助人的母胎原型。
我們樂團500多支琴,在外面協助,免費給人家用。把別人給我們的支持再擴散出去。所以,每年我們會選5個演藝團隊,包括學校的社團或什麼,我們會捐款協助啊,不要等你有能力再幫,隨時就在幫。
拉出琴弦上的精采人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王子建-教他平凡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王子建與親愛愛樂的有琴天
還沒見到子建老師的身影,我們已經被孩子們的笑聲與琴聲給包圍了。在親愛愛樂這個大家庭裡,王子建以身作則,從生活技能到待人接物,拉拔一群家庭失溫的孩子們。孩子們喊他「阿爸」喊了十五年,直到長大才明白,阿爸的「眼光」好深、好遠。
因為學校跟社會的教育,沒有去處理家庭教育這一環,那導致家庭教育的失敗。你唯一能做就是把孩子教成父母,然後他再去教他孩子,才會是正常的。
用提琴改寫孩子們人生劇本,還為他們四處奔波。這一切辛苦,他說:都是我自願的。
那時候很早以前,我就一直在跟孩子提一個概念,就是說沒有任何動力推使我前進,因為如果有的話,那個動力一旦消掉…太陽它讓地球可以生長,它做的只是發光,那也沒有人給它說,太陽你很棒啊,沒有,它就發光。那你就是在有限的這個時間裡面,就盡力去做你自己嘛,把它做好嘛。動力應該是你要不要去做而已,別人對你的回饋其實沒有那麼重要。
看似不凡,卻總說自己平凡。無私奉獻的子建夫妻,用他們的「太陽哲學」教導孩子,背後隱藏著身為「阿爸、阿母」的一番苦心。
我們常常跟孩子講說你很特別、很特別,我就害死他了,因為他有一天發現自己不特別啊!你為什麼不跟他說,你其實是一個平凡的人,但你可以做很多特別的事情。既然我們不聰明,那我們就教孩子平凡,教孩子了解自己,教孩子如何去互相合作,互相扶持。
在訪談的當下,王子建就像人生的說書人,讓所有人都因他而欣喜,為他而擔憂。而他,在自己尚未完稿的自傳裡,留下了這樣一段註腳:
其實你能好好活著,才有其他事情啦,不然你的劇本很短啦!因為我們在這世界要創造敵人很簡單,可是要創造朋友真的很難,你每個舉手投足,除非你改變你的心,開始對這個世界好,盡量的貢獻自己,努力的開花,貢獻自己,不是為了贏過旁邊那一朵花。
拉出琴弦上的精采人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王子建-老天難題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王子建與親愛愛樂的有琴天
團員念慈:大家好,我是親愛愛樂的團員-念慈。他們可能會教我一些生活的,或者是做事的態度,我也不知道,我如果沒有進來的話,我在幹嘛?
當年讀國小的念慈,從老師王子建手中拿起提琴後,一路憑著音樂才藝完成大學學業。在親愛愛樂這不是特例,來到這裡的原鄉孩子,都能在失能的原生家庭外,找到另一個「親愛的家」。另一位靦腆的大男孩-沈上暘,是樂團的小提琴首席。
團員沈上暘:就是因為以前是阿爸、阿母帶我們嘛,然後現在就是讓我們也去帶這些小朋友,包括他們一些生活習慣或是做事情,他們的樂器也是由我們去指導。
王子建:因為我們的孩子沒有太多父母親的干擾。什麼意思?就是說家庭狀況,沒辦法讓他們有太多的選擇,或者是有太穩定的成長,但反而這樣他就能夠有很多的變化,所以父母親干擾其實對我來說是滿低的
大手拉小手、小手又拉小小手,一路彼此扶持長大。孩子們稱呼王子建夫妻為阿爸與阿母,而「阿爸」的循循善誘,成為孩子成長路上的指南針。
王子建:我覺得就是食衣住行育樂,人生不就這些?其實真的沒有很複雜啦,就是你目標清楚就好啊,他們有時候在吵架,透過翻炒才會有香氣,你主要的目的是為了好吃,不是把它翻炒一直翻炒,對,所以目標明確,事情就會成功,適可而止。
一把提琴,讓孩子的眼神和未來不一樣了,為了HOLD住這群孩子,從南投仁愛鄉,到中興新村,下一個驛站可能在新竹…不管老天給了什麼難題,子建和珮文老師與親愛愛樂的故事,相信會一直演奏下去~
王子建:你現在是走在中興大學的南投分校,我們這邊就會結束掉,就會到新竹。有時候我們太驚訝,你就想你去演一個電影,那個劇本是當天發的,為什麼導演給我換角色了?你如果用悲傷的,反正我就要抗爭,那個就痛苦啦。我們不是一天到晚在尋找機會嗎?所以任何的狀態,任何的改變都當作機會,你就會覺得很幸福。
拉出琴弦上的精采人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心動協會-是心動不是過動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走進心動兒的小宇宙~陳錦宏與心動家族的友善生態系
我們有一個孩子,有一次他有點沮喪說他為什麼會得這個問題,我說因為人幾乎都會得病,得ADHD是最好的一種病,為什麼?因為他療效很好~
「如果注定會生病,那麼,我很開心我是『過動兒』。」從ADHD畢業後,黑薩學會了與疾病共處,更欣慰自己比他人多了創意與繪畫天分的祝福!帶領她轉念的身心科醫師-陳錦宏分享,十六年前,也是一位家長問他:「難道你只能在診間等人來?怎麼不走出去告訴大家怎麼治?」於是陳錦宏走出診間,成立台灣心動家族兒童青少年關懷協會,推廣普及ADHD的知識。
ADHD主要的症狀就是注意力不足,他有三種型,一種是純粹注意力不好的、一種是純粹過動衝動的、一種是兩個都有的,以前有人叫做「過動兒」,這個基本上這個比較是容易誤解,所以我們會講「心動兒」
非自願的「頭腦風暴」,讓心動兒難以自控和專注。更令陳錦宏擔憂的是,後天引起的「共病」,可能成為一道道孩子的隱形傷痕。
ADHD是一個先天身體的問題,他大腦發展比較慢,但是ADHD沒有好好的治療,內顯型的共病就是憂鬱焦慮,我之前有一個患者來,他就是到小五才來看,他焦慮到怎麼樣?他焦慮到十隻腳指甲都咬光了,他也不知道怎麼辦;外向性的共病就是反抗對立,所有規則他都不遵守,每天跟人家吵架,開始做一些小型的犯罪的行為,為什麼要治療ADHD的原因,是因為這些共病是可以被預防的!
心動兒的共病如何被預防?陳錦宏語重心長地說:光有愛,不能幫心動兒找回真正的自我。所以他一次次的分享、導正觀念,創造ADHD孩子也能好好被療癒的友善之地。
這個社會其實有人一直在推一件事情就是ADHD不是一個病,大家要對他有愛心,那我常常講說這是大人的幻想,你去看他們在學校,其實被同學排擠的非常嚴重,那你說同學為什麼要排擠他?你就跟他互動就經驗很差,你要教他知識、你要教他能力,他怎麼適應這個社會,將來怎麼再存活下去!
擁抱上天的禮物,心動之路,有我陪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心動協會-化蛹成蝶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走進心動兒的小宇宙~陳錦宏與心動家族的友善生態系
有一個孩子,他來看我的時候,國中,他每天在上課睡覺,他就是什麼都聽不進去,他問我第一句話說:陳醫師,我沒有救?
在心動兒的宇宙裡,沒有狐狸與玫瑰陪伴,只能困在孤獨星球,找不到自己。兒童心智科醫師陳錦宏推動ADHD治療最常見的迷思是:「這是病嗎?」跟「該不該看病吃藥?」,他經常要陪確診的孩子撿拾碎滿地的自信心,和社會輿論對ADHD築起的一道高牆…
我們很多媽媽帶孩子來看的時候旁邊的都在罵他們,覺得是你自身能力不好你還帶小孩去看病,給他吃藥是在害他嗎?從醫療角度上,就好像跟缺維他命C一樣,就補起來就好了!但是當他有一個病名的時候,其實有很多人是否認到底的。他媽媽帶他來看的時候事實上全家反對,可是媽媽覺得說他去相信知識、他也聽過演講。
知識傳達是有力量的,逐漸蓋過反對的雜音。陳錦宏醫師也引用一個「從過動到天才工程師」孩子的譬喻,讓我們更理解心動兒治療前和治療後的差異。
他用一個描述就好像很多音符跳來跳去,他開始治療之後,那他現在就知道說我現在在這個課,我知道我要用的是A音符,然後下課了,跟人家聊天我用B,他說他其實第一次覺得他可以開始掌控他自己的大腦。那個孩子現在念大學,他現在月薪超過十幾萬,他是現在非常厲害的工程師。
腦中原本是發散跳耀的音符,到可以自由運用組合成美妙的旋律, ADHD孩子化蛹成蝶的案例不計其數,連帶他們的身心健康也得到改善!
我們今年有四個孩子,得到全世界跟國內的美術跟設計的大獎。其實我們為什麼花這麼多力氣,是因為我覺得很少有一個一群孩子,你有幫忙跟沒有幫忙,他的人生會差那麼多,那這個孩子差那麼多、家庭就會差那麼多。台灣是幾十萬個ADHD,他好好治療他自殺嘗試可以少72%,頭部撞傷可以少掉50%,所以為什麼要建立這樣的生態系出來主要是因為這個原因。
擁抱上天的禮物,心動之路,有我陪你。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心動協會-蒙塵的鑽石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走進心動兒的小宇宙~陳錦宏與心動家族的友善生態系
他們每個孩子都有可能是一顆鑽石,那ADHD的症狀就是像 一堆灰塵把這個鑽石蒙住了,我們只要把那個症狀擦掉,那他那個鑽石就出來了。我是心動家族兒童青少年關懷協會的理事長-陳錦宏醫師。
「上帝在製造我的過程當中應該有打瞌睡~」小傑在「我的ADHD故事」當中這樣形容自己,從小最常被念:「你身上有長蟲嗎?為什麼不能乖乖坐好?」「我也想當個好孩子,但就是沒法控制自己的想法和身體!」還好,小傑遇見身心科醫師陳錦宏,告訴他:「你不是上帝的瑕疵品,只是一顆蒙塵的鑽石。」
孩子要變好,一定要他的照顧者變好,就是家長跟老師,是他整個生態系都必須要被幫忙!
在台灣,注意力不足過動症,簡稱ADHD的孩童盛行率有7%-10%,卻僅有1%-2%接受治療,因為家長不認識這樣的病症。
她就是注意力不集中,所以她桌面永遠一片亂,所以她從小就被罵細菌,女孩子。所以那個孩子後來他來看我的時候,是他拿著美工刀在教室當著所有人面前割自己,可是那個孩子現在過得很好,她後來就治療就三個月就好啦,所以她媽媽現在就變成我們的核心成員,他們也在幫忙更多的人。
陳錦宏強調家庭和學校是友善理解ADHD的重要生態系,友善校園尤其重要。
事實上有五千個老師來聽過我們的演講,我剛開始來的時候,家長來有百分之八十都是在抱怨老師的,我們心動家族這樣推了八年以後,事實上百分之七十到八十的家長是謝謝老師,所以就是我們一直強調為什麼要形成一個生態系,我們今年就推行「心動全台灣」,我們現在已經跟四個區域合作社區在推廣。
心動家族推行「心動全台灣」計畫,已經串連嘉義、北投、桃園、花蓮的社區校園推廣,期待更多有心人走進心動兒的小宇宙,擦亮蒙塵的鑽石,看見孩子的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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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動協會-小天使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走進心動兒的小宇宙~陳錦宏與心動家族的友善生態系
十多年前,ADHD注意力不足過動症是許多家長不熟悉的醫學名詞,照顧孩子的辛酸與茫然,老師教不動,孩子不被理解的困境,陳錦宏醫師在身心科診間全看在眼裡,他一直鼓勵這群家長成立團體彼此支持,但就缺一個人站出來登高一呼,他索性跳出來,成為了那個人。
我就覺得他們應該要成立協會,因為我認識的幾個人他們成立協會的歷程都是這樣,就是有一天他們忽然遇到一個很有錢的人,那個人就捐了一筆錢,然後他們就成立協會了,所以我以為會發生這種事。(以為會遇到這樣的天使)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台中就是沒有,後來我又剛好要離開台中,所有家長,幾千個家長在我面前掉淚不知道怎麼辦,我後來想說,好吧!那就我來成立好了~(笑)
天使不來,那就自己先裝一對翅膀變成天使吧!陳錦宏醫師台中、嘉義長庚兩邊跑,號召各路心理專業人員與他一起辦講座,錄製PODCAST,出版衛教,親師手冊,辦活動,讓ADHD的黃金三角:家庭、學校和醫療彼此扶助相挺,共同奮鬥!
因為我們團隊能力又很好,我們現在有幾十個心理師,幾十個醫師,幾千個家長,那我們就覺得可以做很多事。這些家長跟專業人員一起的感情,我們叫「雙主體」,家長跟專業人員共同奮鬥的這個特殊的模式。
至今已投入上千萬在心動家族協會,還全家總動員當志工,老婆從驚訝到全力支持,因為這一路走來,他們實際感受到ADHD的孩子,有一個支持的社會是多麼重要!
其實我太太講了一句很經典的話,早知道後來會做成這樣,當初是不是該阻止你一下?我覺得它還是很值得一件事情,雖然它投資報酬率不在我們身上,可是它在這個社會啊,它在我們看得到的地方!我們每天在看那些報紙啊,這些負面部分,我們居然有能力可以阻止這一群孩子,完全變成另外一個很好的那個部分,這個整體來看事實上是非常值得!這件事情其實是後來非常非常多人加進來幫忙的,那我只是一個起頭者。
陳錦宏總是不斷叮嚀家長們,別孤軍奮戰,尋求資源,一定會有很多天使,一起來接住ADHD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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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立-還有心跳要救嗎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親愛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守護兒童最佳利益的台大兒醫-呂立
加護病房裡面,就是看那個小朋友生很重的病, 然後就看到那個小朋友給我很棒的、溫柔的微笑。我覺得能讓一個生重病的孩子笑,真的是一個不錯的事情這樣子~
辦公桌上擺的都是玩偶,還有一隻教孩子認識呼吸器的氣切恐龍,內心住著一個小男孩的台大醫院小兒胸腔加護醫學科主任-呂立,努力讓生重病的孩子展開笑顏!
因為我在加護病房,擔當主治醫師已經25年了, 我們想辦法救回來,鬼門關前把孩子搶回來,沒辦法的時候,我們還是希望可以繼續照顧他。在加護病房我做很多,可能會插管, 可能葉克膜什麼全部都要上。就算有這些武器、這些工具,有時候我們還是沒有辦法完全把孩子的命救回來~
還有心跳,怎麼能不救?陷入兩難時,彷彿看見孩子拍拍他的背跟他說:「醫生叔叔沒關係,我的痛痛飛走了~」
那有人就問我說,欸呂立醫師,你是加護病房主治醫師對不對?那你要救他還是要讓他死掉?像我急救過,最嚴重的一個孩子就是急救兩天,CPR我們就要壓胸、電擊,連續兩天的時候小孩就腫到不成人形,那我們那時候在做什麼?我們那時候在搶救每一個心跳的波形, 還有心跳,只要跳一下,就應該要繼續救。那我們這樣對待孩子真的是對他好嗎?如果這個東西只會增加痛苦,卻沒有任何好處,我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我們是不是給所有的武器都全部上,然後不管孩子的狀況?這個看起來就是有問題。該有的治療不能省,但是只增加痛苦的治療不能再給了,應該要停,那這個就是「兒童安寧緩和醫療」的概念。
只要是為了孩子好,他就跑第一,不管前面有沒有路,所以他推動「兒童安寧緩和醫療」。
其實我們在25年前要推兒童安寧的時候,非常的困難,也沒有什麼資源,但是我們覺得每個孩子我們都需要照顧到。有時候孩子走了,他的那個愛還留在我們心裡面,其實都非常重要。
生命是有光的,即便一陣風來吹滅了,仍在我們心中變成恆星,一直閃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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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立-還有傷看見了嗎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親愛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守護兒童最佳利益的台大兒醫-呂立
我有時候寫那個傷勢鑑定報告,一個一個數他身上每一個瘀青,有的..喔!我真的是寫到半夜就是沒辦法寫下去…
可以想像嗎?孩子變成了拳擊受氣包,拳擊包皮開肉綻,每道傷都像是在說著:『我愛媽媽,我要忍耐~』
那受虐兒來加護病房的時候, 那有些部分是打到重殘、打到昏迷,好不容易照顧到比較穩定了,那回家過一陣子,哇!又打了,又來回加護病房。
但是我後來就發覺說,OK我救回來回到普通病房以後,出了加護病房,我就沒有辦法再特別做什麼了,後來發覺這樣不夠,其實後來因為有機會去波士頓進修的時候,我也看到這一塊,他們的兒虐的部分,有個叫「兒少保護醫療」, 還多了「醫療」兩個字。就是成立一個兒少保護網絡,這個就要從這個社政、醫療、教育,社區、司法、警察等等全部大家就要集合起來,一起來幫忙去關注這些受虐兒童。
在號稱「一級戰區」的台大兒童加護病房,呂立覺得他不能只是在這裡乾著急,尤其面是對受虐兒,傷醫好了,社會病了,他醫不到沒有用。
精神虐待身上找不到什麼傷,我們有遇過那個寒流就叫他衣服脫光, 站在那個陽臺裡面就吹風,然後也讓他24小時都不吃東西,精神虐待一個很重要的定義就是,施予這些不當的這個對待,再加孩子本身有這個傷害,兩個加在一起才是。甚至睡眠剝奪也算,就是說爸爸很嚴格,然後就說你每天做功課,要做到淩晨4點鐘,之前都不准睡覺,然後沒有的話就打他、罵他,用各種方法威脅,小孩就開始崩潰,他私下就做一些傷害自己的行為,這些都好可怕, 理論上,精神虐待是大於身體虐待才對。不過我們在臺灣整個通報,大概50%都是身體虐待,疏忽大概只有10%左右,精神虐待大概只有5%...
如何在傷還沒有烙下之前就先預防?呂立說,需要每個人牽起手來接住孩子!
為什麼跑出來做這些,是因為我發覺沒有人做,然後我找資源找不到。就看著這些孩子就在你面前,就會覺得說,那我們還是要do someth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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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立-還活著啊我想吃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親愛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守護兒童最佳利益的台大兒醫-呂立
他跟我講已經三天了,三天小孩沒有睡覺,然後一直求吃東西,然後嘴巴一直開,一直好想吃好想吃這樣子~可是餵了一口就累了這樣子…
生命無論長短,都有重量。陪伴過無數小生命來去,推動「兒童緩和醫療」的醫師呂立,用一個孩子的故事告訴我們,不要陷入不插鼻胃管的迷思….。
我記得他大概是,發病的時候好像只有三個月了,他的疾病基本上是沒有辦法治療,是一個罕見疾病, 他就跟我講說:我們想做安寧緩和醫療,但照顧他有些困難,那個小孩想吃東西這樣子,那因為他的肌肉太弱了這樣,所以他含一含之後,吃了一口就累了,我們花了好幾個主治醫師去勸那個家長去要放鼻胃管這樣,他說不要,鼻胃管太痛苦了,不要讓孩子受苦,但是我說「安寧緩和醫療」不是這樣,安寧緩和醫療不是加速,也不是讓他拖延,他的生命有他的時間,他自己會決定,但是安寧緩和醫療最重要事情是這個過程要讓他舒適,生活品質最好的狀況下,好好生活,但是現在還沒有,現在小朋友會看著,因為會求著你要吃東西那個眼神,最後我就說這樣,我們就放五分鐘好不好?結果一放進去, 我們就餵了一餐奶,接下來小孩就昏睡。對,因為他吃飽了,他那個表情馬上,好滿足,好休息那個表情~
生命是上天決定的,安寧緩和醫療是要讓他舒適,讓他覺得舒服,然後珍惜在一起的時間,就算離開,中間有很多愛跟連結,都要在一起,這個才是真正安寧緩和醫療要做的事情。
小孩終於有精神了,所以接下來全島到處旅行,最後他還是過世了,但是那個生命的那個豐富度跟精彩,就是不一樣。
來不及長大的孩子也有他想告訴我們的事;你曾經蹲下來,從孩子的視角看世界嗎?我想呂醫師一定常常蹲下來,以兒童的最佳利益和需求來同理孩子。
每個人都有權利好好活著,孩子也是一個人,所以我們希望每個人都可以把孩子當做一個人來對待,然後我也期待更多的資源可以來幫助兒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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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立-生病也要好好生活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親愛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守護兒童最佳利益的台大兒醫-呂立
其實很多人生了重病以後,就沒有生活了,只剩治病、但是他忘記其實他還活著。「活著」這兩個字太重要了,就算你生重病,還是可以有生活!
「生命、生活,生病」,這三者如何和平相處?長時間在兒童重症病房的醫師呂立語重心長地說:「只要還活著,就好好過每分每秒。」為了讓生病孩子有生活品質,他參訪各國兒童醫院取經,希望找到生病之下,依然能好好生活的處方箋!
我在2003到05,有那時候剛好有機會去波士頓兒童醫院進修兩年,我帶著很多的問題去,包括每個孩子都急救那麼久嗎?他們怎麼做安寧?我就發覺他們有全人醫療,那你要怎麼跟兒童互動?你怎麼跟三歲的孩子講話?他們有一塊是「兒童友善醫療」,我覺得非常棒,就是他們有專業人員,叫兒童醫療輔導師,那他就會陪伴那些孩子,用孩子懂的方法,讓他知道說為什麼現在我們要去做電腦斷層?為什麼我們要打針?
以兒童的視角出發,發起紅鼻子醫生、兒童醫療輔導師,以及藝術、音樂、舞蹈等治療師,組成「兒童友善醫療」團隊,呂立帶頭化身大象醫生,輕敲孩子內心的小世界。
兒童友善醫療包括我們剛講的藝術治療、音樂治療、紅鼻子醫生、小丑醫生這些,所以我們可以用遊戲、用互動,讓孩子去表達, 就是除了生病以外,我們還是個人,我們活著,生病之外,還有生活,那個生活要好好掌握!
為了讓生重病的孩子們感受「好好活著」的甜美,呂立的白袍天使團隊竭盡心力。但這群助人天使們,有過好你們的生活嗎?誰來幫助你們療癒自己呢?
那個專業人員幫忙的時候,他幫忙到後來那個孩子就過世了。就會想到那個孩子,就會開始一直掉眼淚,就停不下來。我說那表示你需要休息,你需要喘息,調整好自己的身心。
每天面對死亡與傷痛不斷上演,可能是白袍工作者難以預防的慢性病。呂立說內心難受時,借夥伴的肩膀靠一下,互相支持與同理,或是回家看場喜劇片笑一笑,就又能繼續奮戰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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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雄-天命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們沒有不一樣-移工人權鬥士 阮文雄
我是阮文雄,我的名字是Nguyen Van Hung。
說話不急不徐,有時候低頭思考,像是整理陳年的思緒。那一年,21歲的他,因為戰爭被迫逃離越南,一路從澳洲、日本到台灣。一晃眼,30多年過去了,只剩下「口音」及「一身傲骨」,沒有改變…
我是一個很有理想、很有獨立的想法,那我看到不公不義的一些事情,那我就開始講一些話,就被他們抓,在1979年從越南坐小船逃難到海上。
在大海浮沈36小時候,阮文雄很幸運救獲,只是,沒想到自己的下半輩子,會在異鄉變成別人的救命繩索。
之前我來這邊幫忙移工移民以前,我在台北無家可歸,他們有很多那個身體上的一些不舒服,那我就學那個針灸,然後來幫他們針灸,那時候還沒有那個健保卡。然後我離開台北到桃園,那我在一個身心障礙的機構工作,那我學那個腳底按摩。為了幫忙更多的越南移工和其他國籍的移工,我去雪梨修心理課,然後從那時候回來這邊,我所學的幫了很多很多人。這是我想我的使命。
即便面對恐嚇挑戰,也不回頭,依舊竭力奔走發聲,彷彿,這就是阮文雄的「天命」。
我的身份是一個天主教會的神父,我知道我能力有限,所以我一直靠神,因為我知道一個外國人來台灣,語言也不通,法律也不很多了解,但是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想人做不到,所以我不會有一種放棄的念頭,對我來講障礙不是問題,障礙是一些機會,讓我能夠可以學習新的東西,然後成長。
在捍衛人權這條賽道上,阮文雄曾經拿生命來闖關。如今,生活在台灣這塊自由地土上,他更是堅持勇敢跨越,繼續向前。
我願意站在你前面,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阮文雄-秘密基地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們沒有不一樣 移工人權鬥士 阮文雄
外籍勞工是台灣製造業及許多家庭的即時雨,不過,雇主一句「把你送回去」的緊箍咒,足以讓移工心生畏懼,還好有一位「同鄉」願意當小蝦米挺身對抗大鯨魚。
從1988年到現在,我想有一些議題跟以前一樣,就是仲介費,很高的仲介費。如果顧主或是仲介公司不喜歡一個移工,這個移工也沒辦法可以找到其他的顧主。
面對堅不可摧的人為制度,來自越南,在桃園落地生根的神父-阮文雄卻思考,不能改變硬體,那就來升級軟體。2004年他成立「越南移工移民辦公室」,讓同鄉人有了相互取暖的秘密基地,可以說說心裡話,也能感受家鄉的溫暖。
我們幫忙很多越南一嫁來台灣,他們被剝削,被那個性侵,然後被那個控制。因為越南是一個獨裁的國家,所以在家庭所發生的,社會的發生的,都是他們一直吞下去,不敢發言,所以當他們面對了一些挑戰的時候,他們很暴躁我就教導他們,同時我也開一些課,其實是不是讓我們能夠可以活得很健康我們也有給他們每一年過年的時候,辦一些文化的交流,然後跳舞啊!唱歌啊,我們就一天,那個歡樂,過年氣息。
看得見的傷害,復原不難;看不見的心靈傷口,叫人束手無策。阮文雄決定重拾書本鑽研心理學,慢慢把大夥兒受傷的「心」搞定。
我發現為什麼我們幫那麼多忙,為什麼他們這些人還是很薄弱,那我去讀書,就回來這邊就提供這個心理的服務, 所以除了他們的法律權利以外,那我就會幫忙他們建立他們的心理,所以他們離開我們這邊就到外面去就很健康,可以幫忙其他人。我相信不管做什麼事情,幫那麼多忙,但是能夠可以改變一個人的感受,那他就會有很長久都會在留在那個人的身上。
我願意站在你前面,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阮文雄-第二故鄉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們沒有不一樣-移工人權鬥士 阮文雄
我是阮文雄,我是越南人,我小的時候,我就很害羞,1975年這個戰爭結束了以後媽媽跟我講,兒子,我沒有錢給你上課。所以你去工作~
一場戰爭,讓無憂少年的青春砲聲隆隆,第一槍,被迫工作貼補家用。第二槍是獨裁統治的越南,容不下少年的正義感,使得他和家人,如失根的浮萍,顛沛流離…
我對不公平的事我真的很強烈,所以我想從小我已經有這種的意念,當時那個我的生命,學生的生活,每天都走路,然後走到那個學校,大概一天十公里這樣子。台灣,那時候1988年來的時候,對比越南是好的,然後我努力,每天去走路去讀中文然後慢慢的在這個地方工作。
阮文雄的三百六十五里路,最後落腳台灣,這裡的一切對他來說都很新奇,民主自由的思潮,讓阮文雄看見,原來人也可以這麼活著!
台灣年輕人有這種理念,那就是會刺激我還是鼓勵我,然後如何可以幫忙我們的越南的移工在台灣這邊,我說你們要不要去看看,他們台灣的年輕人怎麼運動,那個太陽花我也過去,所以在台灣我很非常珍惜這塊台灣的民主的運動。
日久他鄉變家鄉,那個害羞的男孩,蛻變成敢於站出來,為移工人權奔走的阮神父,台灣給了他十足的底氣。
目前是這個那邊政治的環境是很糟,回去越南就被越南警察追蹤,然後監督,他們說我是一個反動分子,那我想不舒服。你看我語言不通,然後法律也不通,那為什麼我可以辦那麼多,台灣給我這個機會,所以我讓我能夠可以幫忙更多那些弱勢,台灣是我的第二個故鄉,我住在台灣比我在越南多啊!
不留戀回不去的過去,阮神父專注現在的超級任務,相信能為移工朋友們改寫新的生命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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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事花生不務正業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花生什魔術-黃婉婷的青農手札。
世世代代都務農的台中大甲-黃家,與土地的連結彷彿是母子相連的臍帶,緊緊牽繫著生命的一舉一動。北上讀書的農家女兒-黃婉婷,畢業後決定放下社工系、心理系雙主修文憑,回到家鄉的花生田,尋找心中嚮往的純樸與自在。
那時候在實習過程中,就跟很多社工也聊過天,後來也發現醫院好像也不是自己想像中的那樣子。所以暑假回到家裡幫忙的那個感覺,其實是不知道為什麼,就突然覺得很舒服。然後加上爸爸他也想要轉型試看看,然後就想說那就回來挑戰看看。
從社工師轉行成為返鄉青農,看似不務正業的黃婉婷,在北漂的過程中也並非毫無所獲。社工系和心理系的經歷讓她學會反思過往,把一顆顆的花生當作是自己的老師。
其實我在國小四五年級,然後那時候我記得我還會很~算驕傲嗎?你就不會有什麼懷疑,就舉手說,對!我們家就是務農的。但等到國中的時候,不知道什麼,就不太想讓人家知道我們家務農的。我覺得我們整個社會環境,都會說你就是要做那些什麼師什麼師,就比較體面啊,其實就每個行業都是有他的專業,都是可以驕傲的。
經歷一番自我認定,這份重新拾回的驕傲,讓黃婉婷決定在自家產品的外包裝上,印上生產者:父親的名字,因為每顆仁仁的土豆,都是父親用心種養出土的小孩。
因為大家看我們的花生,會覺得很像是那個工廠出來的樣子,大家市售看到所有的加工品,他們的原料都是農產品,但大家都會忘記生產者的存在,我就想要藉由這個小小的幾個字,讓大家看到說,我們在吃的每一個所有東西,它背後一定都有好多好多個生產者,生產出來這些東西可以吃。
也把自己栽進土裡的黃婉婷,終於鑽出土壤,長成了一株新芽。結合社工系背景,她還想繼續茁壯,在家鄉的土地上,讓更多好事「花生」。
如果有機會,可以跟附近的,這種畜牧的產業連結也好,或者跟其他農民連結也好,還有一些大安的,在地的一些文史故事等等,做一些社區的經營連結,也算達成那時候,帶著社工背景回來的那樣的期待。
每個人心中都有一畝田,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好事花生父女檔篇
企製團隊【台灣幸福進行曲】花生什魔術-跨世代耕耘的父女檔
台中大甲靠近海邊,這裡的農村沒有田園風光,只有鹹鹹海風吹過的寬闊天地。黃婉婷的阿公,用與海爭來的砂石田地,養活了全家,卻希望後代子孫可以隨著海風,到別處落地深根。
從小到大我們家務農,但通常小時候在念書的時候,家裡的長輩不會希望你接觸這個東西,你就去念你的書就好,所以,其實我對生產端工作是,這全部都是我完全沒有接觸的東西,很常會卡住,就是很常會很迷茫,早知道不要回來的這個念頭,其實很常發生。我就乖乖的社工系畢業,就當個社工,這樣還不是還很穩定嗎?然後大家也不會問東問西說,你為什麼要回來做?
棄社工師從農的決定,好像家鄉惡地生長的花生,需要很拚,才能結出果實。社工背景的黃婉婷,不懂種植,也不會看天吃飯,為了讓老爸自產自銷的小農花生受到青睞,開始尋找外掛能力。
光講經營社群這件事,我還是希望有一個人可以一起討論,感覺還是比較好。因為可能在我們這個地區,我都找不到人問,那等你跨出去到別的區,或別的市去交流的時候才發現,原來大家的問題跟人都差不多,就會得到比較多的方法,可以去看怎麼解決這些問題。
黃婉婷一邊用電腦賣花生,一邊出賣老爸日常。而爸爸黃忠明,手把手傳遞田間經驗,希望下一代能做個快樂農夫。
你說要回來跟我做田或什麼的,你自己就要有一個甘願,因為我不想跟你勉強。我就常跟他們講一句話,你們要學你們問比較快,你們不要等我說,我跟你們講什麼,你們會記不起來,被動式的我不要。
因為我回來,主要協作部分就是後續的弄加工、銷售這一大堆的東西,但可能就是因為我慢慢自己跟著爸爸工作的過程,有發現一些,他覺得很無聊,我覺得很有趣的視角,譬如,田那麼大,他們要怎麼知道我巡到哪裡,我要去休息,他們都會拿一支tshe-á,就木棍了,他就把它插著,類似這樣,他就覺得這有什麼好拍的?因為我們在面對消費者,你就是要讓他看到有這些東西,所以後來我們才慢慢弄那個社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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