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幸福進行曲

從復育絕跡的淡水魚、延續沒落的傳統戲曲到推動閱讀教育的種子兵……等等,凡是努力實踐夢想的台灣小人物,都是台灣幸福進行曲的對象,2007年更集結出版有聲書。迄今已製作十年超過700則以上的訪問,讓在台灣生活的人都覺得「幸福,就在身邊,隨時在進行著。 * 本單元感謝「美律實業」贊助播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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植物獵人-泰山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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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荒野森林裏的大鏢客-洪信介

我要跟有趣的植物學家才要一起出去,很嚴肅我一看想對他敬禮的那種,也沒有那麼開心

如果森林有王子,絕對不是植物獵人-洪信介,因為他是「森林泰山」。舉凡山裏需要的技能,他都有兩把刷子。

幕後的推手,至少要有一點本事,例如我可以背很重,還有我的刀法很犀利,像芒草叢必須先用刀子去開路。走在我後面那個根本植物不會碰到臉,還有我山裏是很熟的,我知道怎麼弄飽他們。

洪信介會採集、會照顧植物、也很會蒐集資料。過去參與許多森林調查的計劃,在人煙罕見的深山,毎一次相遇,都是一期一會。

做第四次森林資源調查的時候,三公里一個點,有時候那個點是在峭壁上面,我至少做超過100個樣區以上,去過這麼多地方,到最後我感到遺憾的最後悔的,沒有採那麼多份的標本,因為那種地方不是一般人能到達的。

書籍或圖鑑消失已久的植物,活生生出現在眼前,是採還是不採?植物獵人-洪信介,寧願自己遺憾,也不要地球少了一株珍貴的植物。

種不活的話,在山上就決定不要去採這些東西,還有一點是最重要的,它的稀有程度,假如這個東西你只發現一棵或者是五棵這種,連採都不要採,因為太少了,你採了以後就沒了。而且有些它本來長在那裏好好的,我為了愛它去採它,這也是不對的。

走過台灣的大山大海,上天創造的鬼斧神工,讓採集植物變成世界上最美麗的工作。

像中央山脈裡面,像蘭嶼阿,都是很美的地方,特別是台東深山裡面,像小鬼湖,那種地方一進去整個都是苔癬,那個濕度是百分百的常年,人類滅亡了,到最後也會被森林併吞掉了,表示森林的力量是很強大的,它可以治療萬物。

眾裏尋它千百度,千山萬水我獨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植物獵人-遇難篇
▶ 植物獵人-找錢篇

植物獵人-找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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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荒野森林裏的大鏢客-洪信介

以「植物獵人」為名的影片在網路流傳,全球超過千萬人點閱,男主角就是屏東保種中心的研究助理-洪信介。台灣口語,配上粗獷外表,不是工人就是水電工。果然,在他的職業欄裏,我們猜中了兩個

大家好,我是植物獵人「阿介」國中畢業以後我就出社會了,做過了很多的...各種行業,至少是超過20個以上,那時候就要常常在工地裏面爬來爬去,在樓層裏面拉電線,工地的環境跟山裏雖然表面上不同,其實坎坷的程度都差不多!

15歲在水泥叢林裡討生活,卻忘不了童年那片草原。原來「植物」的夢,早已悄悄埋在洪信介的生命沃土裏了。

我小時候是住大園,就是在中正國際機場的對面,以前管制只有圍籬而已,我們身體很小一下子就鑽進去裡面大草原玩,那裡是一個溼地。採到一種植物叫做長葉茅膏菜覺得很好玩,黏黏的,因為它可以黏蒼蠅,從那時候起我就開始對植物漸漸產生興趣。

對很多人來說「植物」是附庸風雅,洪信介說:這是他的生存之道。年輕時,對植物有所求,最後「山」沒有給他想要的,卻讓他「一生懸命」

我特別喜歡賺錢,可是錢就是不喜歡跟我,我也不認得很多種植物,當時我只認得一種叫報歲蘭,到處找。到了2012年的時候,我總算明白了,山上採來的植物或是..,根本是有行沒市(台語),反而變成我的收藏,我的興趣,真正養活我自己的都是在打雜。

從事全台灣最危險的工作,每年至少有100天在森林裏採集植物,現在與一群碩士、博士一起工作,洪信介對植物的愛,可是很霸氣的。

找植物這件事情,真的是有一點傲氣,很久沒有人找到,幾十年幾百年這種,新紀錄阿,我馬上想到就是有藻田,荃純藻田藍,一條線蕨, 永遠不死心,一定要找到的,太多這種植物了,有很多真的找不到的,真的會產生一種不甘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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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植物獵人-遇難篇
▶ 植物獵人-泰山篇

全美戲院-老技藝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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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歡迎收看,老戲院之絕代風華~台南 全美戲院」

各位聽眾大家好,我是全美戲院-吳經理,這間戲院,源頭是我舅舅在1950年、民國39年就蓋好了,那時候叫「全成第一戲院」,這幾年我們也一直 ... 讓大家藉由顏師傅的手繪看板來認識我們戲院,我們對電影這個行業都很熱情,他對於電影看板、我對電影事業的瞭解也是有一些感覺。當然就彼此相輔相成。

一位是用生命守護老戲院的經營者-吳俊誠,一位是把一生奉獻給手繪電影看板的畫師-顏振發老師,兩位大叔,教會我們一輩子只做好一件事的人生課題。

也曾經在手繪看板很沒落的時候,沒什麼工作。還好,我們也和老師有互動,從一個手繪看板研習營慢慢拓展老師的知名度,看板研習營招生以來,也很妙,有九成年輕人都是沒有美術基礎的,他們都會問我一句話「我沒有美術基礎可以來嗎?」「太好了!你最適合!」老師說什麼、教什麼,他都可以全部吸收。

我是蔡長儀,我從台北下來台南,現在在全美這邊學顏老師的畫畫。這次的作品是《小丑》。 (記者:顏老師是一個什麼樣的老師?)沒有什麼架子,就像鄉民說「公園阿伯」的感覺。 (記者:今天教什麼?)今天教基本打稿、打底、看怎麼樣打草稿,教我們打草稿的方式。

如果說電腦印刷是大量複製的電子賀卡,那手繪看板就是親手為電影寫一張卡片,不僅有手繪的溫度,也為這項傳統藝術,多了收藏的記憶。

傳統文化,不是說不能發揚光大,只是在困難的時候,變得更獨樹一格,我都要感謝老師,他就是對戲院也是一直在幫忙,不離不棄,還有傳承記憶上,我們也盡量貢獻心力。當然,也希望這個東西能夠長久下去,老戲院的文化跟老師這邊是相輔相成的一個技巧。手繪的藝術有它的溫度,我當然很希望這個手繪藝術,可以更發揚光大,而且做更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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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全美戲院-老師傅篇
▶ 全美戲院-老戲院篇

全美戲院-老師傅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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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歡迎收看,老戲院之絕代風華~台南 全美戲院」

五顏六色的油漆筒整齊的排在畫架旁,比人還高的畫板正在為下週上檔的電影勾勒出線條,台南全美戲院的經理-吳俊誠告訴我們,顏振發師傅是台灣碩果僅存的電影看板畫師,戲院對面的騎樓就是他的工作室,提筆作畫數十年如一日。

最早是我爸爸去聘請他過來的,老師早年他父親並不贊成他做電影看板的事業,覺得這沒有飯吃, 基本上,老師是一路走來始終如一,很真誠、坦率,很有人情味。

即使連cnn都來採訪過,顏師傅受訪時,就像鄰居阿伯般沒有架子,不善言辭的回答著。

我是電影看板畫師-顏振發。(記者:老師你畫電影看板多久了?)50年了。那時候、一開始學就是狄龍那個年代。到初中一年級,剛好我們訂報紙有電影廣告版,就照著畫,也畫得很像,我問「台南有沒有人在學電影廣告?」他說有,就來找我姑姑,他剛好認識一個朋友,跟師傅認識,就介紹我開始學。那時候也沒有在講說要怎麼樣畫,都是讓我們自己去摸索,就比較慢。

賓漢、亂世佳人、法櫃奇兵,成龍、李小龍電影海報顏師傅都曾畫過,腦中一一浮現那些電影海報的經典畫面,他說奇異博士可是他的代表作!現在開課教學生素描,已有五六百位來跟他學畫,但他笑說:沒有一位願意拜師做這行~

採訪結束時,顏師傅本來要找他的代表作來合照,但他搔搔頭笑說,年紀大了,都忘記放哪了。吳經理也說,他的作品現在都是國寶級的,來看海報的人都快比看電影的人多了。

(吳經理)他用一把刷子,就好像武俠小說的刀劍手一樣,一天就把六大塊完成,他畫的看板也成千上萬幅以上,各方面的主角也幾乎都畫過,手繪有手繪的味道跟溫度,老師也有他的獨特技法。這種藝術還有老戲院的文化,我們都需要去分享、推廣,讓大家認識我們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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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全美戲院-老技藝篇
▶ 全美戲院-老戲院篇

全美戲院-老戲院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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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歡迎收看,老戲院之絕代風華~台南 全美戲院」

是不是忘記按下播放鍵,時間在台南的全美戲院彷彿還暫停在六七零年代,手繪的電影海報,退色的戲院招牌,還有從狹小的售票口中遞出來的,是剛用手工戳印的電影票根。

(吳經理) 我從小學一年級就搬到這間戲院,住在這裡,長大在這邊服務,也快五十年了。我們小時候就住在戲院二樓的辦公室。我們戲院剛好坐落於大井頭旁邊,那是台灣第一口井,之前是赤崁樓在旁邊、武廟還有大天后宮,如果說,台南文化的起點或台灣文化的起點,應該也是不為過。

全美戲院的經理-吳俊誠,是戲院第二代接班人,一提過去台南鬧區的興盛,不免驕傲的說,當時經濟正好,戲院不僅會播放電影,還有布袋戲跟藝人表演,堪比上海灘的風華萬千。

 台灣老戲院在古老以來都有一些很美好的傳統,我們有一個舞台可以做表演,像洪一峰、洪榮宏、文夏,早年他們很喜歡唱歌、跟觀眾培養默契跟感情。我們上次六十六周年,放老電影,節目開始前,還有五分鐘的表演,看完電影後,還有座談會。其實,這個架構都是很完美的,不是簡單的看電影而已。

不過吳經理也感嘆,近年電視跟網路的崛起,就像搶了觀眾的搖控器,進老戲院的人愈來愈少,轉型,便成了全美戲院的重頭戲。

這幾年應該要加緊讓戲院不能只做一件事情,比如說,我們做的事情應該可以融入更多的觀念、遊戲,空間的感覺進來,這才是戲院的原動力。像這次七十周年,我們裡面還有一些情人節的告白,之前也有求婚記,也有做過記錄片影展,也可以做搖滾舞台的搖滾區,戲院這邊很多想像力就是要去發揚光大,才是我們戲院的本職。

在歲月的洪流中站穩腳跟,老戲院不會隨著時代而下檔,而是創造更多的舞台記憶。

我一直強調,我們叫做戲院的重點就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最重要的表現就是我們自己,老戲院就是老戲院的味道,何必要學別人?你就穿自己的衣服、做自己的事。

「下集待續」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全美戲院-老技藝篇
▶ 全美戲院-老師傅篇

 

樂窩協會-熱原拳擊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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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給命運一記上勾拳-熱原拳擊隊

一拳又一拳打著沙包的,不是人高馬大的拳擊手,而是正值青春期的都市原住民青少年,在樂窩協會社工-陳哲宇的輔導下,他們要用拳擊贏得比賽,捍衛自己的未來。

 有一個小朋友,以前國一的時候,因為被同學欺負,還罵他「土著」我們就想說 .. 「這樣子,我們到底能為這孩子做些什麼?」我看到他們有一天在打籃球的時候,我就覺得「哇!如果這一批人跑來練拳擊的話,那應該很屌!天賦很好!」

曾經是拳擊國手的陳哲宇,泰雅族人,小時候也曾被歧視被霸凌,看到這些弟弟妹妹受欺負,就想到當年的自己。大家都說都市原住民是弱勢,他想要告訴大家:「我們並不弱!」,於是透過新北市樂窩社區服務協會募資,組成「熱原拳擊隊」,手上的拳套有了,但腳下的場地..始終沒有著落。

我們周五晚上有教練培力課程。(記者:有場地嘛?)沒有,我們從來都沒有場地,(記者:那怎麼練?)我們就是自己找空地,只要它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就是我們可以訓練的位置。我覺得環境上很克難,因為,克難的環境,大家就越容易在一起,打拳擊很有趣,你一個人要練不好練,必須要依靠旁邊的隊友,我覺得那種感覺就是 ... 大家緊緊的擁抱,在團隊裡面就會形成一個家庭的概念。

在學生上場比賽前,哲宇教練總是不忘提醒他們,五隻手指頭握緊才像個拳頭,就像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一樣,奮力一擊就對了!

 之前我們就有在跟孩子講「你們進高中之後,你們最起碼都可以拿個全國全三,我覺得拿冠軍都不是問題,只要你們肯練。」 有一次,剛提到的小朋友,第二回合,把人家擊倒的時候,我眼淚差點掉下來!,我終於看到我學生成材了!很開心阿!然後,隔一天他又打不好了(笑)。

 到後面就是咬著牙齒訓練,拿到冠軍、帶回來給別人看,同學看到就說「真的有努力」, 我比較想要的是「被人家認同」這件事情,「找到自己的路」當然是更好的事情。

練拳擊之前,孩子們的拳頭可能都在街頭亂飛,練拳擊之後,拳頭是有價值的!不但有機會出國比賽,出師後還可以當教練賺取生活費,哲宇教練說:未來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真好!

接住衝突少年的拳頭與人生,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樂窩協會-部落陪伴篇
▶ 樂窩協會-課輔班篇
▶ 樂窩協會-小確幸篇

樂窩協會-部落陪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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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為都市裡的原住民,找回部落的家-樂窩協會

讓我們快樂的窩在一起,我是樂窩的佳賢~

聽口音有點台,原來楊佳賢不是原住民,生命裡某些時光,卻與社區部落綁在一起。當年,政府為安置被迫遷徙的三鶯部落居民,在新北市三峽興建隆恩埔國宅,成為都市原住民的聚居地,但低收入家庭與環境的歧視,卻讓這裡一度成為孤島,楊佳賢當社工蹲點十年,之前服務的單位工作有變化要撤了,但他發現自己不能說走就走!

我們其實自己團隊是在2010年的時候,在隆恩埔國宅服務,我們自己是做到前兩年的時候,跟原本的組織關係很緊張,後來我們這些人就被資遣。

失業切斷了佳賢的收入,卻切不斷他與隆恩埔社區十年的情誼,況且當年輔導的部落孩子剛升國高中,叛逆時期最需要陪伴,大叔怎能離開?他和一群社工夥伴決定留下來,靠失業補助和親友幫忙,創辦了「樂窩協會」,要與都市原民朋友快樂「窩」在一起!

現在這個協會是去年才成立的新協會:「樂窩」,為什麼會說「快樂的窩在一起」?是因為,我們看到很多都市原住民從部落來到都市,其實沒有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家,18:26可是他們平常聚在一起還是很快樂的。

我們就想說 ... 能不能再努力一段?因為,對我們來說,回到社區就像回自己的部落,或是回自己的家一樣,就是我還可以繼續幫這邊的人做一些什麼事情。

現在樂窩協會有社工、課輔班、還有教孩子打拳的拳擊教練,有漢人也有族人,一起陪伴近百位都市原住民少年,不把路走偏。

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是不斷的陪那些我們曾經在國小帶的孩子,我們大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他跌倒的時候,他知道有人會看照著他,然後,有人會扶起他、陪他再走一小段,他可以自己走,就繼續往前走了。

我們比較快樂的點,還是在於,在那個過程裏面,我們沒有缺席。

佳賢從不認為樂窩協會必須有什麼遠大目標,在生命影響生命的過程裡,我們一直都在,這就夠了!

讓我們窩在幸福裡,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樂窩協會-熱原拳擊隊篇
▶ 樂窩協會-課輔班篇
▶ 樂窩協會-小確幸篇

樂窩協會-課輔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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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為都市裡的原住民,找回部落的家-樂窩協會

我叫何淑琳,我的原住民名字叫「Aring Heyri」, 我出生在花蓮萬隆鄉紅葉村。我記得以前我們都會睡在稻穀,然後看著天上想:「坐在飛機上是什麼感覺?」

採訪淑琳,他說訪綱題目有點高深,前一晚緊張到睡不著,我說那丟掉訪綱,從你小時候說起吧!從花蓮原鄉部落到都市,歷經輾轉求學過程,後來落腳三峽,成為樂窩協會課輔老師,或者說比較像是這群孩子的第二個媽媽,常常要去校外或網咖打獵,把四處亂跑的學生抓回來。

 我來到這個隆恩帶課輔,我看到這些孩子身上,雖然他們身為原住民,但是,他們並沒有像我們以前原鄉部落的生活型態,不一樣了!他可能童年的回憶就是要在都市裏面,去找尋自己的樂趣,要不然去網咖、電視、手機,跟我們真正跑到大自然是不一樣的。 所以,我就發現在這裡陪伴、教這些孩子是有難度的,著實我也受到很大的壓力,還有剛開始的時候,經常會惹我哭,就覺得 ... 怎麼都教不會?

在社區部落當課輔班老師,似乎沒有下班時間,因為每個學生背後,都有一個原生家庭問題待解決,即便無解,也得努力先護住孩子!

我碰到的問題是一個,就是聯絡簿,這幾天聯絡簿都沒有簽? 我說「聯絡簿為什麼不寫?」「沒去上課。」沒去上課?為什麼沒去上課?衣服也不換、為什麼不洗澡?「我媽媽昨天帶我們到橋下睡覺。」我就知道原因了。然後,我就必須要進入到家庭,我們也希望家長能夠進到我們社區、課輔班裡面,去協助課輔班,就是互助個觀念。我們的原住民文化裡面,都是有互助的功能。

族人在哪,部落就在哪,何淑琳期許原民孩子們在都市叢林裡,也能揚起勇氣的弓,活出自己特有的樣子。

我進去課輔班當老師的時候,才真正去學習怎麼當老師,因為,我也是原住民,我怎麼用原住民的方式去教他們?完全沒有教材也沒有教科書,沒有,就是以自己的經驗,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夠長成屬於他的樣子。我後面就沒有慢慢當老師了,我後面就是慢慢怎麼當媽媽。我希望,孩子們能夠活出他們想要的樣子,能夠快樂、快樂的生活在這個都市裡面。

讓我們窩在幸福裡,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樂窩協會-熱原拳擊隊篇
▶ 樂窩協會-部落陪伴篇
▶ 樂窩協會-小確幸篇

樂窩協會-小確幸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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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為都市裡的原住民,找回部落的家-樂窩協會

走進位在新北市鶯歌附近的樂窩協會,牆上滿滿的都是原住民孩子的照片,協會社工-楊佳賢告訴我們,雖然這裡不是真正的部落,卻可以讓原民少年有「家」的歸屬感。

我們在現場觀察十幾年,很多原住民、我們看到都市比較大的情況,是因為父母通常工作也很晚回到家, 所以小五、小六、升國中的時候就跌跤,當爸爸媽媽也很難真的好好去找到方法解決。

在家少了父母的伴讀,在學校有時還被同學「好好啊照顧」,都市原住民少年在學習的路上總是跌跌撞撞,佳賢和樂窩協會的社工夥伴日常陪伴大於上課,孩子帶給自己的感動都來自於「小小的進步」。

「哇!你今天竟然去掃地耶!怎麼會那麼乖?」「你今天竟然是自己洗完澡才過來?」小朋友練習寫字,「ㄟ!你好棒!你會寫自己的名字!」一定是他從原本的一筆一劃、歪七扭八到他會畫圓,你每個過程都是努力、每個過程都是改變,我們每天其實就生活在小小的幸福裡,不斷的陪著他們往前走。

不要求孩子跨欄進步,但只要朝著有光的方向前進,對佳賢來講就是幸福的小確幸。就連團隊裡最年輕的社工,20出頭歲,未經世事,綽號右上的個性女生-王議葶,漢人,要怎麼走進原民少年的內心世界,用她們的語言對話,對她來說也是考驗。

我一直很受挫,加上我現在慢慢是帶青少年,他們可能不只是家暴,而是去打別人。反正我會讓你知道,我就是會面對、會幫你一起處理。我覺得是他們願意讓我跟他們人生的階段是有一部分重疊的機會,是我現在覺得的成就感或價值。

課輔班的牆上沒有張貼一百分的榮譽榜,樂窩協會只要陪伴這些孩子願意對生活微笑比「YA」,衝突少年的所有衝突都化險為夷,順利長大,就是很好的成績單。

我們其實只不過在做一些很日常的事情,好像也沒有真的那麼了不起,只不過因為我們堅持比較久、很多年~(笑)。

讓我們窩在幸福裡,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延伸閱讀:
▶ 樂窩協會-熱原拳擊隊篇
▶ 樂窩協會-部落陪伴篇
▶ 樂窩協會-課輔班篇

樂窩協會-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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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迎收聽「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我是廖婉君,這個節目在好家庭聯播網台北BRAVO 91.3以及台中古典音樂台FM97.7播出,年剛過,就面臨一個全球都需面對的疫情挑戰,也許你取消了很多出門旅遊的機會,不過在家聽廣播,也可以有溫暖的能量!讓我們一起平安!

今天這一集節目,要和你分享兩段故事:一個是新北市樂窩社區服務協會的熱原拳擊隊,另外一個是創辦台灣茶香水的-潘雨晴,歡迎進入今天的~台灣幸福進行曲 完整節目。

【台灣幸福進行曲】為都市裡的原住民,找回部落的家-樂窩協會

讓我們快樂的窩在一起,我是樂窩的佳賢~

聽口音有點台,原來楊佳賢不是原住民,生命裡某些時光,卻與社區部落綁在一起。當年,政府為安置被迫遷徙的三鶯部落居民,在新北市三峽興建隆恩埔國宅,成為都市原住民的聚居地,但低收入家庭與環境的歧視,卻讓這裡一度成為孤島,楊佳賢當社工蹲點十年,之前服務的單位工作有變化要撤了,但他發現自己不能說走就走!

我們其實自己團隊是在2010年的時候,在隆恩埔國宅服務,我們自己是做到前兩年的時候,跟原本的組織關係很緊張,後來我們這些人就被資遣。你也很難因為被資遣,然後,轉個身、拍拍屁股就走人,我覺得這蠻困難的!像我們自己,幾個在這邊工作比較久的,大概像我十幾年了,等於我人生有三分之一的歲月都在這個場域服務,你也很難把關係都斷掉,那我就沒朋友了(大笑)。

失業切斷了佳賢的收入,卻切不斷他與隆恩埔社區十年的情誼,況且當年輔導的部落孩子剛升國高中,叛逆時期最需要陪伴,大叔怎能離開?他和一群社工夥伴決定留下來,靠失業補助和親友幫忙,創辦了「樂窩協會」,要與都市原民朋友快樂「窩」在一起!

現在這個協會是去年才成立的新協會:「樂窩」,為什麼會說「快樂的窩在一起」?是因為,我們看到很多都市原住民從部落來到都市,其實沒有自己的地方、自己的家,可是他們平常聚在一起還是很快樂的。

這個協會靠一個人也做不起來,我們就想說 ... 能不能再努力一段?因為,對我們來說,回到社區就像回自己的部落,或是回自己的家一樣,就是我還可以繼續幫這邊的人做一些什麼事情。我們那時候,其實就是大家一人做一點事,周五晚上都會陪學生,然後,平常可以的話,比較會跑學校內去幫忙看學生的狀況,或是,有時候晚上有需要的時候,去學生家裡瞭解情況。

輔導近百位學生,光靠佳賢一個人,是不夠的,慶幸協會有淑琳老師加入,讓課輔班的照顧更加全面。採訪當下,淑琳說訪綱題目有點高深,前一晚緊張到睡不著,我說那丟掉訪綱,從你小時候說起吧!

我叫何淑琳,我的原住民名字叫「Aring Heyri」,我出生在花蓮萬隆鄉紅葉村。我記得以前我們都會睡在稻穀,然後看著天上想:「坐在飛機上是什麼感覺?」

淑琳從花蓮原鄉部落到都市,歷經輾轉求學過程,後來落腳三峽,成為樂窩協會課輔老師,或者說比較像是這群孩子的第二個媽媽,常常要去校外或網咖打獵,把四處亂跑的學生抓回來。

我來到這個隆恩帶課輔,我看到這些孩子身上,雖然他們身為原住民,但是,他們並沒有像我們以前原鄉部落的生活型態,不一樣了!他可能童年的回憶就是要在都市裏面,去找尋自己的樂趣,要不然去網咖、電視、手機,跟我們真正跑到大自然是不一樣的。所以,我就發現在這裡陪伴、教這些孩子是有難度的,著實我也受到很大的壓力,還有剛開始的時候,經常會惹我哭,就覺得 ... 怎麼都教不會?

在社區部落當課輔班老師,似乎沒有下班時間,因為每個學生背後,都有一個原生家庭問題待解決,即便無解,也得努力先護住孩子!

我碰到的問題是一個,就是聯絡簿,這幾天聯絡簿都沒有簽? 我說「聯絡簿為什麼不寫?」「沒去上課。」沒去上課?為什麼沒去上課?衣服也不換、為什麼不洗澡?「我媽媽昨天帶我們到橋下睡覺。」我就知道原因了。然後,我就必須要進入到家庭, 我們也希望家長能夠進到我們社區、課輔班裡面,去協助課輔班,就是互助個觀念。我們的原住民文化裡面,都是有互助的功能。

族人在哪,部落就在哪,何淑琳期許原民孩子們在都市叢林裡,也能揚起勇氣的弓,活出自己特有的樣子。

我進去課輔班當老師的時候,才真正去學習怎麼當老師,因為,我也是原住民,我怎麼用原住民的方式去教他們?完全沒有教材也沒有教科書,沒有,就是以自己的經驗,我希望這個孩子能夠長成屬於他的樣子。我後面就沒有慢慢當老師了,我後面就是慢慢怎麼當媽媽。我希望,孩子們能夠活出他們想要的樣子,能夠快樂、快樂的生活在這個都市裡面。

不要求孩子跨欄進步,只求心靈快樂的跳舞,對淑琳來講就是幸福的小確幸。就連團隊裡最年輕的社工,20出頭歲,未經世事,綽號右上的個性女生-王議葶,漢人,要怎麼走進原民少年的內心世界,用她們的語言對話,對她來說也是考驗。

我是議葶,綽號右上,我是社工系畢業的。從一開始接觸到這個地方、這樣的人,我一直很受挫(笑) 加上我現在慢慢是帶青少年,他們可能不只是家暴,而是去打別人。反正我會讓你知道,我就是會面對、會幫你一起處理。我覺得是他們願意讓我跟他們人生的階段是有一部分重疊的機會,是我現在覺得的成就感或價值。

現在樂窩協會有社工、課輔班、還有教孩子打拳的拳擊教練,有漢人也有族人,一起陪伴近百位都市原住民少年,不把路走偏。佳賢從不認為樂窩協會必須有什麼遠大目標,看著孩子小小的進步,就能有大大的感動,這就夠了!

「哇!你今天竟然去掃地耶!怎麼會那麼乖?」「你今天竟然是自己洗完澡才過來?」小朋友練習寫字,「ㄟ!你好棒!你會寫自己的名字!」一定是他從原本的一筆一劃、歪七扭八到他會畫圓,你每個過程都是努力、每個過程都是改變,我們每天其實就生活在小小的幸福裡,不斷的陪著他們往前走。

先休息一下,聽段音樂,等下回來!

回到台灣幸福進行曲-樂窩協會的故事。走進位在新北市鶯歌附近的新北市樂窩社區服務協會,牆上滿滿的都是原住民孩子的照片,社工-楊佳賢告訴我們,雖然這裡不是真正的部落,卻可以讓原民少年有「家」的歸屬感。

我們在現場觀察十幾年,很多原住民、我們看到都市比較大的情況,是因為父母通常工作也很晚回到家, 所以小五、小六、升國中的時候就跌跤,當爸爸媽媽也很難真的好好去找到方法解決。

在家少了父母的伴讀,在學校有時還被同學「好好啊照顧」,都市原住民少年在學習的路上總是跌跌撞撞,加上年少輕狂,難免拳腳相向跟同學起爭執,慶幸協會裡有位拳擊教練-哲宇,用他的拳頭,接住了這些亂揮舞的拳。

哲宇,他剛認識的時候就是年輕人、是拳擊手出身的。 然後,他那時候就講說 ... 他覺得部落的弟弟妹妹每天在打架很浪費,應該不要打架、練練打拳,控制一下自己。那時候,我剛認識就說「他們那麼會打架,哲宇還想說教他們打拳?這到底什麼理由?」

有一個小朋友,以前國一的時候,因為被同學欺負,還罵他「土著」我們就想說 .. 「這樣子,我們到底能為這孩子做些什麼?」我看到他們有一天在打籃球的時候,我就覺得「哇!如果這一批人跑來練拳擊的話,那應該很屌!天賦很好!」

曾經是拳擊國手的陳哲宇,泰雅族人,小時候也曾被歧視被霸凌,看到這些弟弟妹妹受欺負,就想到當年的自己。大家都說都市原住民是弱勢,他想要告訴大家:「我們並不弱!」,於是透過協會募資,組成「熱原拳擊隊」,手上的拳套有了,但腳下的場地..始終沒有著落。

我們周五晚上有教練培力課程。(記者:有場地嘛?)沒有,我們從來都沒有場地, (記者:那怎麼練?)我們就是自己找空地,只要它可以遮風避雨的地方就是我們可以訓練的位置。我覺得環境上很克難,因為,克難的環境,大家就越容易在一起,打拳擊很有趣,你一個人要練不好練,必須要依靠旁邊的隊友,我覺得那種感覺就是 ... 大家緊緊的擁抱,在團隊裡面就會形成一個家庭的概念。不只是我,其實有很多的小朋友、青少年都很喜歡這樣子聚在一起的感覺。

學長姊的訓練有成,讓學弟妹也陸續加入拳擊隊,哲宇教練回想當初,只是希望這群子不要打架,如果真要打,就在擂台上打出自己的未來。

一開始他們看到我帶拳套,小朋友看到就覺得「ㄟ ~ 怎麼會有這個?」他們看到就覺得很新鮮又很有趣,就會想來玩套手,然後,我就教他們正確的一些攻擊跟防禦,主要是希望他們能夠 ... 如果真得想要打架,我們就約來打拳擊,我會看著你們練, (記者:你算是很兇的教練跟老師嗎?)你要看狀況,這個是很嚴重的人格分裂,你知道嗎?就是你同時要扮演一個比較柔軟的社工,然後,在訓練環境下,你又要把很嚴格、很嚴格的氣勢拿出來。

在學生上場比賽前,哲宇教練總是不忘提醒他們,五隻手指頭握緊才像個拳頭,就像把命運掌握在自己手裡一樣,奮力一擊就對了!

 之前我們就有在跟孩子講「你們進高中之後,你們最起碼都可以拿個全國全三,我覺得拿冠軍都不是問題,只要你們肯練。」有一次,剛提到的小朋友,第二回合,把人家擊倒的時候,我眼淚差點掉下來!,我終於看到我學生成材了!很開心阿!然後,隔一天他又打不好了(笑)。

練拳擊之前,孩子們的拳頭可能都在街頭亂飛,練拳擊之後,拳頭是有價值的!不但有機會出國比賽,出師後還可以當教練賺取生活費,哲宇教練說:未來掌握在自己手裡的感覺真好!

到後面就是咬著牙齒訓練,拿到冠軍、帶回來給別人看,同學看到就說「真的有努力」, 我比較想要的是「被人家認同」這件事情,「找到自己的路」當然是更好的事情。然後,也藉此,後面我們也常常帶他一起去外面做分享,然後,藉由分享去提出一些過往經驗,我覺得,對我來說這是一個很好的事,因為,他還有弟弟妹妹都在我們拳擊隊裡面。然後,這也是我們期待,用拳擊來做傳承的一種方式。

看著牆上孩子們的照片,哲宇及佳賢感觸良多,因為每一個笑容都是面對生活難題,得來的分數,樂窩協會社工們只要陪伴這些孩子,願意對生活微笑比「YA」,衝突少年的所有衝突都化險為夷,順利長大,就是最滿意的成績單。

直到現在,我們都還是不斷的陪那些我們曾經在國小帶的孩子,我們大概最重要的工作就是在他跌倒的時候,他知道有人會看照著他,然後,有人會扶起他、陪他再走一小段,他可以自己走,就繼續往前走了。

覺得我們何其有幸,我們不需要看到結果,我們在一路就能一直看下去陪。我們比較快樂的點,還是在於,在那個過程裏面,我們沒有缺席。我們其實只不過在做一些很日常的事情,好像也沒有真的那麼了不起,只不過因為我們堅持比較久、很多年~(笑)。

樂窩協會的故事就到這邊,一段音樂和廣告之後再回到台灣幸福進行曲完整節目。

潘雨晴-完整版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用氣味說故事的潘雨晴

花蓮,是首創台灣茶香水-潘雨晴的成長故鄉。壯闊的大山大海,是她認識的第一個世界,也是孕育赤子之心的快樂天堂。

我生長的故鄉,就是在花蓮的最南端。可能早上起來,然後就說,我們今天去哪一個山冒險,就會整群的小孩子,就拿一根木棒,然後玩到太陽下山才下來。我就是跟大自然一起生長,一起長大。我是用我自己理解的方式去認識這個世界,我對於這個世界的感受有我自己獨特的想法。

每次說話前總會先傻笑的調香師-潘雨晴,習慣用笑聲掩蓋拙於言辭的害羞。但面對抽象的氣味,她卻可以信手拈來,揮灑自如。

我在我們班,我就是少數民族,八成以上都原住民,為什麼我會對氣味有這麼多想像,可能是因為我接觸了很多環境,可能是,就是野孩子,然後到處亂玩、到處亂摸。其實這些記憶都會變成,我在創作的靈感。比如說,我們有一支很好玩,「巴拉巴巴」它呈現的就是因為我是野孩子,所以我每次回家身上都會髒髒的都是泥土,還有在草皮上打滾的青草的味道。它就會有「叭噗」啊,然後糖果、青草、土壤的味道。其實這支聞起來很有趣,也很有童心的感覺。

東海岸的草原和土地,都成了潘雨晴調配香氣的靈感。ㄧ次次跟著嗅覺啟動的時光旅行,每ㄧ幕都留下深刻印象,就像眼前這瓶「細妹安將」,聞到的不是忘情水,而是「念故鄉」。

我的爸爸的媽媽算是奶奶,她就是在一家很喜歡講客家話。他的朋友也都會用客家話對話,因為我是爺爺奶奶帶大的,那對我來說就是最熟悉的,這個細妹安將裡面有個東方美人茶。因為就是比較具有代表性的客家風味。其實它裡面概括就是有差不多一、二十種的花香、花香其實如果是在歐美表現的話,就是非常的野放或是非常強烈,可是因為客家的女生其實是很優雅又很低調的,所以我們就是在使用花香的時候,我們把它呈現出的味道是比較復古式花香,就是你聞你不會覺得很野,你反而會覺得很內斂。然後再來,就是因為我們就是有加一些原料,讓它呈現就是會有帶有一點點苦味,因為就是可以表現出客家女性,那種堅毅的那種精神。

讓人聞到舒服的味道,腦中就可以有「畫面」。潘雨晴還調出機艙裡專屬氣味,讓味道成為ㄧ種代表台灣的記號。

比如說我們去泰國就會有泰味。或是印度就有印度的味道。顏色也可以用氣味來表達,比如說奶茶色,我們就會用就是比較甜的味道去表達出來,然後或者是說粉紅色,那我們可能就會選擇,比如說櫻花牙牙學語的時候,其實我們是視線是模糊的,就是你那麼多人當中,你還是會爬到媽媽的身邊,其實這就是氣味,所有動物都是靠這個。其實就是跟記憶的連結有關,比如說我用到金萱茶,你們就一定有共鳴。用到檜木,我們的熟悉感就出來了。「味道」這種東西很好玩,就是它是無意識的植入你的記憶裡面,有時候你走過一條街,覺得我好像來過這裡,那有可能這條街的某個氣味,你記住了。

小小一瓶香水,裏面有上百種原物料。從採集、調配到包裝,至少要花一年半的時間。潘雨晴將屬於台灣的香氣以及茶文化推廣到國際,用迷人的東方味,征服外國人挑剔的品味。

「你們的香水是我的初戀」我覺得是最好的讚美。香水這種東西就是在歐美國家,畢竟是百年歷史,像一個外國人說,他茶很厲害,你信嗎?不可能吧!對阿。那我們就是只是剛好我們做出了區隔。可能今天我剛好跟外國人在畫某個山,他可能一定就用水彩,我可能就是素描,很明顯就是我們做的味道就是很東方、很亞洲。所以對他們來說是很新鮮的,然後沒有碰過。

雖然,亞洲人對香水產業相對陌生,但花蓮孩子潘雨晴卻把在地印象濃縮成香氣,叫人ㄧ聞就愛上台灣。先來聽ㄧ首胡德夫演唱的「太平洋的風」。

音樂之前和你分享的是台灣幸福進行曲-潘雨晴的故事。如果「香料」是音符,那麼「調香師」就是創作樂曲的音樂家。被日本譽為「天才氣味設計師」的潘雨晴,用反傳統與不正統的手法,調製出讓人驚艷的「香水交響詩」。

因為有很多正規的調香師,像是他們就是有受過正規的訓練,比如說像木質調,他們一定都會用在最尾端,我就硬要把他用在前面,因為我想要表現的是ㄧ個故事,他會覺得跟他學的不一樣,可是我覺得甚麼都要去嘗試。其實這樣用很危險。是因為會很容易失敗,我至少做了兩百多次的平衡,就是氣味的平衡才做出來了!

不善用言語表達的潘雨晴,用「味道」說出了她的內心話。從台灣茶到台灣茶香水,讓她的「香氛世界」更加動人精采。

我覺得我人生轉捩點,好像就是那時候接觸茶道三十歲開始,我好像就是那時候我的個性整個大變。因為我在三十歲以前,真的很像野孩子,但是到三十歲我接觸了茶道以後,我沒有想到我在接觸的時候我會很喜歡那種寧靜感,我反而很嚮往。因為其實我覺得不管是茶道、香道或是花道,其實那種文人精神是一樣的,他們就是追求了心靈的某個層次。

創意,來自於探索的好奇心。沒有受過調香訓練的她,首創將「台灣茶葉」與「香水」做結合,因此獲得各大國際媒體與品牌的青睞,將台灣,帶入國際。

因為像我們做的第一支銘香水,其實它就是瓶裝台灣的概念。是怎麼樣去呈現所謂的瓶裝台灣,就是它前味呈現的是台灣森林島嶼這一塊,那台灣就是資源很豐厚,所以有各種樹種,那就用了台灣的獨特的各種樹種去呈現。那可能慢慢的進入臺灣會認識它的什麼,就是文化。比較容易讓國際間去理解去想像,可能就是茶的文化,所以就是在中調的時候,我就是用了金萱茶去表現台灣的茶文化。那為什麼會用墨香來當作整支香水結束的主軸,主要是因為那個墨聞起來會有很溫暖的感覺。其實台灣人給人家的感覺就是人情味。你剛認識台灣,到認識台灣文化,最深固認識台灣什麼,其實就是臺灣人情味,所以我就是用冷墨香來表達這一塊。

在西方,香水代表品味;而潘宇晴卻把香水,變成ㄧ段記憶的剪影,ㄧ種了然於心的感受。期待用氣味作引信,ㄧ吸ㄧ呼之間,帶領你探索世界,聞到生命的芬芳與美好。

我們裡面有一個「泛靈」,它整個味道的呈現,其實就是來自於我的記憶,海風帶過來的不是只有鹹鹹海的味道,包括那個山林也會透過風傳達過來,然後還有田野間的稻草,可能還有一些就是花的種子。我對於海的感覺就是不是很單一,它是很有層次感。

鼻子能夠認識這個世界是眼睛跟耳朵的,六倍,還是五倍。比如說你看到的顏色有幾千萬種,那鼻子能夠記憶的就是超過我們眼睛可以看到的。所以就是氣味對我們來說,其實跟我們的生活是息息相關的,只是說要我們真的很用這個器官去感受這個世界。

太平洋,是什麼味道?潘雨晴說起自己的故事。而面對外國人對台灣的好奇,她會用香氣,說這塊土地的故事。

因為之前我有受過紐約電視台的採訪,透過採訪他們會很好奇,台灣的原住民跟他們那邊的原住民的差異是什麼?然後我就是可以藉此告訴他們說,什麼是「馬告」,什麼是「小米酒」?這個就很容易讓他們去了解到說,原來台灣身上的元素有這一些,文化有什麼?

氣味不再只是時尚,更可以帶給人希望。潘雨晴手上的那瓶香水,竟然讓視障者重新定義世界,畫出燦爛的色彩。

我們現在都在幫人家做那個氣味設計,然後我們之前接一個案子,比較特別是視障者,是因為我是先看到他們的畫。我是覺得很悲傷、很沉重,所以我一開始是想要讓他們可不可以有一點開心的氣味,所以給了很多花香調。花香調跟青草、草本的味道。

就是我想要讓他們體驗看看,如果他們是走在一個草原的時候,那個感覺是什麼,然後我就丟回去。他們真的好像有接收到,然後所以他們又畫不同的畫,跟他們原本的畫完全不一樣。然後,就是其中一個視友說,謝謝你讓我看見了世界。我也覺得很感動。

ㄧ個花蓮長大的鄉下孩子,用在地元素創作台灣特調的香水味,讓日本、歐洲為之讚嘆,更開創獨立品牌,用氣味向世界說:我來自台灣。

我創這個品牌的時候,一開始我就是想要讓大家知道說氣味能夠表現出什麼故事出來,pan就是我的姓,潘。用我自己的姓不是為了要放大自己,是因為我做這個品牌,我想要傳達的是台灣品牌的概念51:28我覺得我自己給我自己的使命感,就是讓世界認識台灣。

用回憶當基底,讓故事散發香氣,在潘雨晴的故事中,我們聞到了特調的台灣味。當熟悉的味道帶我們回到美麗的舊時光時,也別忘了,好好珍惜當下,把今天的美好留存在永恆的記憶中。

很快節目又近尾聲,希望今天的兩段故事帶給你一些感動與啟發,我是婉君,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我們下個月同一時間空中再見~bye bye!

 

潘雨晴-探索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用氣味說故事的潘雨晴

花蓮,是首創台灣茶香水-潘雨晴的成長故鄉。壯闊的大山大海,是她認識的第一個世界,也是孕育赤子之心的快樂天堂。

我生長的故鄉,就是在花蓮的最南端。可能早上起來,然後就說,我們今天去哪一個山冒險,就會整群的小孩子,就拿一根木棒,然後玩到太陽下山才下來。我就是跟大自然一起生長,一起長大。我是用我自己理解的方式去認識這個世界,我對於這個世界的感受有我自己獨特的想法。

為了升學遷移台北,潘雨晴因緣際會下與「茶道」相遇。不僅溫潤了鋒芒,也意外開啟了她的第二個「香氛世界」。

我覺得我人生轉捩點,好像就是那時候接觸茶道三十歲開始。因為我在三十歲以前,真的很像野孩子 。但是到三十歲我接觸了茶道以後,我沒有想到我在接觸的時候我會很喜歡那種寧靜感,我反而很嚮往。因為其實我覺得不管是茶道、香道或是花道,其實那種文人精神是一樣的,他們就是追求了心靈的某個層次。

創意,來自於探索的好奇心。沒有受過調香訓練的她,首創將「台灣茶葉」與「香水」做結合,因此獲得各大國際媒體與品牌的青睞,將台灣,帶入國際。

因為像我們做的第一支茗香水,其實它就是瓶裝台灣的概念,然後用這個氣味是先認識台灣的初心,就是森林、島嶼這樣子,那可能慢慢的進入臺灣會認識台灣什麼,就是文化。比較容易讓國際間去理解去想像,可能就是茶的文化。

潘雨晴用氣味作引信,以嗅覺,帶領你探索世界的美好。

鼻子能夠認識這個世界是眼睛跟耳朵的,六倍,還是五倍。比如說你看到的顏色有幾千萬種,那鼻子能夠記憶的就是超過我們眼睛可以看到的。所以就是氣味對我們來說,其實跟我們的生活是息息相關的,只是說要我們真的很用這個器官去感受這個世界。

用回憶當基底,讓故事散發香氣,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潘雨晴-調香師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用氣味說故事的潘雨晴

如果「香料」是音符,那麼「調香師」就是創作樂曲的音樂家。被日本譽為「天才氣味設計師」的潘雨晴,用反傳統與不正統的手法,調製出讓人驚艷的「香水交響詩」。

因為有很多正規的調香師,他們就是有受過正規的訓練 。比如說像木質調,他們一定都會用在最尾端,我就硬要把他用在前面,因為我想要表現的是一個故事。他會覺得跟他學的不一樣,可是我覺得甚麼都要去嘗試。其實這樣用很危險。是因為會很容易失敗,我至少做了兩百多次的平衡,就是氣味的平衡才做出來了!

在西方,香水代表品味;而潘宇晴卻把香水,變成一段記憶的剪影,一種了然於心的感受,讓人聞到生命的芬芳與美好。

我們裡面有一個「泛靈」它整個味道的呈現,其實就是來自於我的記憶,海風帶過來的不是只有鹹鹹海的味道,包括那個山林也會透過風傳達過來,然後還有田野間的稻草,可能還有一些就是花的種子。我對於海的感覺就是不是很單一,它是很有層次感。

太平洋,是什麼味道?潘雨晴說起自己的故事。而面對外國人對台灣的好奇,她會用香氣,說這塊土地的故事。

因為之前我有受過紐約電視台的採訪,透過採訪他們會很好奇,台灣的原住民跟他們那邊的原住民的差異是什麼?然後我就是可以藉此告訴他們說,什麼是「馬告」,什麼是「小米酒」?這個就很容易讓他們去了解到說,原來台灣身上的元素有這一些,文化有什麼?

一個花蓮長大的鄉下孩子,用在地元素創作台灣特調的香水味,讓日本、歐洲為之讚嘆,更開創獨立品牌,用氣味向世界說:我來自台灣。

其實是pan7啦,pan就是我的姓。用我自己的姓不是為了要放大自己,是因為我做這個品牌,我想要傳達的是台灣品牌的概念。我覺得我自己給我自己的使命感,就是讓世界認識台灣。

用回憶當基底,讓故事散發香氣,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潘雨晴-征服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用氣味說故事的潘雨晴

來自花蓮,每次說話前總會先傻笑的調香師-潘雨晴,習慣用笑聲掩蓋拙於言辭的害羞。但面對抽象的氣味,她卻可以信手拈來,揮灑自如。

為什麼我會對氣味有這麼多想像,可能是因為我接觸了很多環境,可能是就是野孩子,然後到處亂玩、到處亂摸。其實這些記憶都會變成,我在創作的靈感。比如說,我們有一支很好玩,「巴拉巴巴」它呈現的就是因為我是野孩子,所以我每次回家身上都會髒髒的都是泥土,還有在草皮上打滾的青草的味道。它就會有「叭噗」啊,然後糖果、青草、土壤的味道。其實這支聞起來很有趣,也很有童心的感覺。

東海岸的草原和土地,都成了潘雨晴調配香氣的靈感,讓人聞到舒服的味道,腦中就可以有「畫面」。她還為航空公司調出機艙裡專屬氣味,讓味道成為ㄧ種代表台灣的記號。

牙牙學語的時候,其實我們是視線是模糊的。就是你那麼多人當中,你還是會爬到媽媽的身邊,其實這就是氣味,所有動物都是靠這個。其實就是跟記憶的連結有關,比如說我用到金萱茶,你們就一定有共鳴。用到檜木,我們的熟悉感就出來了。「味道」這種東西很好玩,就是它是無意識的植入你的記憶裡面,有時候你走過一條街,覺得我好像來過這裡,那有可能這條街的某個氣味,你記住了。

小小一瓶香水,裏面有上百種原物料。從採集、調配到包裝,至少要花一年半的時間。潘雨晴將屬於台灣的香氣以及茶文化推廣到國際,用迷人的東方味,征服外國人挑剔的嗅覺品味。

「你們的香水是我的初戀」我覺得是最好的讚美。香水這種東西就是在歐美國家,畢竟是百年歷史。像一個外國人說,他茶很厲害,你信嗎?不可能吧!對阿。那我們就是只是剛好我們做出了區隔。很明顯就是我們做的味道就是很東方、很亞洲。所以對他們來說是很新鮮的,然後沒有碰過。

用回憶當基底,讓故事散發香氣,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楊世豪-大環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挑戰極限帶著大環轉遍世界,我是楊世豪

美工科出身的楊世豪,腳上功夫比手上功夫還厲害。大學聯考時,憑著對街舞狂熱考上戲曲學院,沒想到遇到一堆孫悟空,才發現自己只是一隻三腳貓。

我身旁的那些同學大部分都是從小學五年級練到高三畢業的。他們都是倒立翻滾、丟圈丟刀樣樣都來。
然後我就覺得應該要找一個東西來練,我最一開始的表演是叫做帽子雜耍,三頂帽子丟來丟去,hat juggle這個項目在當時戲曲是沒有老師在教的。我就自學自練,看著youtube上面的影片。

當不了山中大王,楊世豪乾脆另闢戰場,用三頂帽子丟遍天下無敵手,最後因為出國比賽,讓他遇見了又愛又痛的大環表演

老師他們都很訝異,你一個外面插班進來的學生,還贏過我們的科班生,後來在隔兩年之後,我又參加了一個瑞士一個young stage的比賽。當時候是從全世界三百多個表演者裡面選出十三個,我是十三個裡面其中之一。我那時候視野就被拓展的無限大,在那一年我也看到了大環的這個表演,他不只是在炫他的技術,他好像還有一些背後想說的故事在裏頭。

大學最後一年,楊世豪開始對大環產生興趣,但離「愛上它」,還有一段很長的距離。

我把大環一拿起來,真的滿重的,大概有二十公斤左右 轉一轉,轉了大概四五分鐘之後,我就開始頭有點暈了,轉到十分鐘之後,我直接去旁邊乾吐了(笑) 啊~大環好難喔,還是繼續丟我的帽子好了,丟著丟著,我大學畢業之後,我遇見了一個人,他算是我人生中第一個貴人,他叫陳星合。

一個藝術節的邀約,陳星合沒有看中楊世豪最拿手的帽子,卻要他拿出連自己都不確定的「獨門絕活」。

他就跟我說:我有看到你在臉書上放你練大環那個影片,我覺得你要試試看這個。我還記得我那時候帶進去練的時候,我就去買暈車藥來吃。
吃到第七天吧,我就突然有一天我就不暈了,就開始瘋狂的就一直練一直練,到藝術節的那天,七分鐘的SOLO給做完了, 星合他在旁邊, 他就對我比了一個大拇指 。拍我的肩膀說:「怎麼樣?找到一個新的自己,感覺還不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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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世豪-出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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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挑戰極限,帶著大環轉遍世界,我是楊世豪

當男生脫下軍裝、準備退伍,轉身迎面而來的就是「實境生存戰」。對跳街舞,熱愛表演的楊世豪來說,大學四年不斷在舞台上征戰,每一次得獎,給他的不是麵包,而是看見更大的夢想。所以,退伍後第一個生存戰,就是「如何借錢」?

在當兵的那段時間我就在抉擇了。 我自己的價值觀是覺得,人這一輩子只能做好一件事情,我就計劃我要去歐洲。我就計畫去了法國、德國、波蘭、捷克還有英國,去五個國家看表演跟學怎麼樣表演這樣子。在那三個月我大概預計要花三十萬左右,我老實說,那個時候大概只有十萬塊左右,但我還是毅然決然的決定,我想要借錢去外面看看這世界長怎麼樣。

帶著一筆鉅款,楊世豪展開了他的少年奇幻之旅。第一站來到法國,想不到上天給他的寶藏,讓表演之路從此轉彎。

當時候在南法的一個小鎮,每年都會舉辦很盛大的藝術節。叫做亞維儂藝術節,當時候是帶著我的帽子跟大環去的,我選了一個沒什麼人的教堂在那邊先練習,音樂隨機播放的時候就突然出現一首歌,就是我小時候,我在聽我爸放古典黑膠唱片的時候,所聽到的一首歌,那首歌叫「天鵝」。眼睛閉起來,身體就開始跟著那個音樂的節奏去流動,做著做著...三分鐘一結束,我眼睛一睜開的時候發現,怎麼...教堂的外圈突然多了一堆人,有些人可能在拍手喊著:Bravo !!!
我就覺得...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在國外會這樣?

是不是我以前都太focus在我做帽子、做雜耍表演的時候要零失誤,我根本就沒有享受那個表演的當下,在那首音樂裡面,我好像真得是享受它。我不是說刻意要做一些什麼很高難度的技術,沒有,我就悟出一個人生道理,表演的意義其實就在享受當下。

2019年,楊世豪帶著他的大環,在亞州達人秀上大放異彩。拜科技之賜,全世界透過影片分享不斷轉發。一個來自台灣的表演藝術者,如今站上更大的舞台,要讓所有人都驚艷。

我回到台灣,我一定會跟大家分享的事情就是,就是你不要再把目標放在兩千三百萬人身上。其實世界很大,如果你把目標放在全世界六十億,你的視野會很開闊。

跟著心勇敢冒險 讓世界為你喝采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楊世豪-看見台灣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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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挑戰極限,帶著大環轉遍世界,我是楊世豪

離台灣一萬公里的法國南部,有一個盛大的表演藝術節,一天將近有一千三百多場表演,在街頭巷尾輪番上場。那年,剛退伍的楊世豪和他的partner,用最簡單的設備,完成了生命中第一場世界首演。

那天是在晚上的時間,我就帶著我的大環跟我的那台小音響。我蹲下來,拍拍我的大環,我跟它講:「兄弟,待會可能沒有什麼人要看我們表演,我們自己玩的開心就好了好不好~」三分鐘一結束,我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哇!我幾乎感覺到…好像整個城鎮的人都聚過來一樣,我就一直敬禮、一直敬禮,一直跟大家說"merci beaucoup." "merci beaucoup."

「表演」無須言語,一個眼神、一個轉身,都在跟觀眾交心。那天,一位老奶奶的眼淚,流進楊世豪的心裡,帶著他找回初心

她那時候步履蹣跚的要朝我的帽子那邊去丟錢,五十歐元台幣大概快一千七百多塊吧!我當時就覺得,哇!這太感動了吧!但絕對不是因為那五十歐元,她就講了一句英文,讓我印象深刻,她當時候說:「You truly touched my heart when you spinning with your partner, it just like you play happily with another child in the playground」這句話的意思,當你在旋轉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你跟另外一個夥伴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就好像小朋友在遊樂園裡面,這個對我來講,是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評價跟回饋這樣。說著說著那個老奶奶就開始流眼淚,哇,原來我的表演裡頭,有可以讓人很感動的魔法。就叫童真啊!

「純真」,是舞台上最難的技巧,因為「學」不來,只能「找」回來。每次上台,楊世豪都期許自己像孩子一樣自嗨。一次次從內心出發的旅程,總會收到許多意外的迴響。

最後一站是在德國的柏林,收到了我的朋友傳來了一個臉書的訊息,叮!他傳來的是一部影片,诶!那個不就是我一個月前在亞維儂街頭的影片嗎? 一問之下,是那個老奶奶分享給他們的。那那個影片到現在已經有將近大概快兩千多萬人看過,這是我第一次被關注,然後我就很興奮的要分享給台灣的媒體。說:你看!我讓世界看見台灣!

跟著心勇敢冒險 讓世界為你喝采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楊世豪-完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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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挑戰極限帶著大環轉遍世界,我是楊世豪

美工科出身的楊世豪,腳上功夫比手上功夫還厲害。大學聯考時,憑著對街舞狂熱考上戲曲學院,沒想到遇到一堆孫悟空,才發現自己只是一隻三腳貓。

進去戲曲學院之後,我本來以為我可以好好跳街舞,但我身旁的那些同學大部分都是從小學五年級練到高三畢業的。每個人都有八年的功力, 他們都是倒立翻滾、丟圈丟刀樣樣都來,然後我就覺得應該要找一個東西來練,我最一開始的表演是叫做帽子雜耍,三頂帽子丟來丟去,hat juggle這個項目在當時戲曲是沒有老師在教的。我就自學自練,看著youtube上面的影片。

當不了山中大王,楊世豪乾脆另闢戰場,用三頂帽子丟遍天下無敵手,最後因為出國比賽,讓他遇見了又愛又痛的大環表演

老師他們都很訝異,你一個外面插班進來的學生,還贏過我們的科班生,後來在隔兩年之後,我又參加了一個瑞士一個young stage的比賽。當時候是從全世界三百多個表演者裡面選出十三個,我是十三個裡面其中之一。我那時候視野就被拓展的無限大,在那一年我也看到了大環的這個表演,他不只是在炫他的技術,他好像還有一些背後想說的故事在裏頭。

大學最後一年,楊世豪開始對大環產生興趣,但當時台灣業界幾乎找不到有人在玩,只能到街頭找「高手」。

回來之後我就開始在問,到底有誰可以教我?我就去找胡老師,就是那個在信義區表演大環的那個人,我就問他說:老師,那個,不好意思,我想要問一下,你有沒有在做教學或是這個東西要怎麼得到這樣。他就跟我講,你應該先買一個大環,你自己先練過之後,我們再來交流。那組大環的售價從加拿大運到台灣要五萬塊。我一問才發現這太貴了吧,我那時候還是學生,這等於要買一台摩托車的價錢,我就想,好吧那就先想一想好了。還在想的時候,隔一個禮拜回學校練習,我看到,學校排練室怎麼多了一個大環。我把大環一拿起來,真的滿重的,大概有二十公斤左右,轉一轉,轉了大概四五分鐘之後,我就開始頭有點暈了,轉到十分鐘之後,我直接去旁邊乾吐了(笑),啊~大環好難喔,還是繼續丟我的帽子好了,丟著丟著,我大學畢業之後,我遇見了一個人,他算是我人生中第一個貴人,他叫陳星合。

一個藝術節的邀約,陳星合沒有看中楊世豪最拿手的帽子,卻要他拿出連自己都不確定的「獨門絕活」-大環表演。

他就跟我說:我有看到你在臉書上放你練大環那個影片,我覺得你要試試看這個。我說:這太荒謬了吧...你不怕我上去砸你的臺嗎?他就跟我說:啊你要不要試試看。我還記得我那時候帶進去練的時候09:44我就去買暈車藥來吃。 吃到第七天吧,我就突然有一天我就不暈了,就開始瘋狂的就一直練一直練,到藝術節的那天10:11七分鐘的SOLO給做完了,星合他在旁邊他就對我比了一個大拇指,拍我的肩膀說:「怎麼樣?找到一個新的自己,感覺還不錯吧!」

那是第一次,楊世豪帶著大環站上舞台,贏得台下的掌聲謝幕之後,所要面對的就是進入社會的「實境生存戰」。對跳街舞,熱愛表演的楊世豪來說,大學四年不斷在舞台上征戰,每一次得獎,給他的不是麵包,而是看見更大的夢想。所以,退伍後第一個生存戰,就是「要如何借錢」?

在當兵的那段時間我就在抉擇了。 我自己的價值觀是覺得,人這一輩子只能做好一件事情,我就計劃我要去歐洲。我就計畫去了法國、德國、波蘭、捷克還有英國,去五個國家看表演跟學怎麼樣表演這樣子。在那三個月我大概預計要花三十萬左右,我老實說,那個時候大概只有十萬塊左右12:39但我還是毅然決然的決定,我想要借錢去外面看看這世界長怎麼樣。

年輕,是楊世豪最大的本錢。一次沒有預期的旅行,每一個風景都是驚喜。先休息一下,ㄧ段音樂後,我們再跟著楊世豪一起到歐洲看看。

歡迎再次回到台灣幸福進行曲完整節目-楊世豪的故事。離台灣一萬公里的法國南部,每年都有一場盛大的表演藝術節,一天將近有一千三百多場表演,在街頭巷尾輪番上場。那年,剛退伍的楊世豪和他的partner,用最簡單的設備,完成了生命中第一場世界首演。

那天是在晚上的時間,我就帶著我的大環跟我的那台小音響。我蹲下來,拍拍我的大環,我跟它講:「兄弟,待會可能沒有什麼人要看我們表演,我們自己玩的開心就好了好不好~」 三分鐘一結束,我眼睛一睜開就看到...哇!我幾乎感覺到…好像整個城鎮的人都聚過來一樣,我就一直敬禮、一直敬禮,一直跟大家說"merci beaucoup." "merci beaucoup." 我在那一場得到了前所未有多的掌聲之外,我得到了前所未有多之外的大賞。

在舉目無親的歐洲街頭,楊世豪展開了他的少年奇幻之旅。第一站來到法國南部,想不到上天給他的寶藏,讓表演之路從此轉彎。

當時候在南法的一個小鎮13:43每年都會舉辦很盛大的藝術節,叫做亞維儂藝術節。
當時候是帶著我的帽子跟大環去的,我選了一個沒什麼人的教堂在那邊先練習,音樂隨機播放的時候就突然出現一首歌,就是我小時候,我在聽我爸放古典黑膠唱片的時候,所聽到的一首歌,那首歌叫「天鵝」。眼睛閉起來,身體就開始跟著那個音樂的節奏去流動,做著做著...三分鐘一結束,我眼睛一睜開的時候發現,怎麼...教堂的外圈突然多了一堆人,有些人可能在拍手喊著:Bravo !!! 15:49 我就覺得...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在國外會這樣?是不是我以前都太focus在我做帽子、做雜耍表演的時候要零失誤,我根本就沒有享受那個表演的當下,在那首音樂裡面,我好像真得是享受它。我不是說刻意要做一些什麼很高難度的技術,沒有。
我就悟出一個人生道理,表演的意義其實就在享受當下。

「表演」無須言語,一個眼神、一個轉身,都在跟觀眾交心。那天,一位老奶奶的眼淚,流進楊世豪的心裡,帶著他找回初心

她那時候步履蹣跚的要朝我的帽子那邊去丟錢,五十歐元台幣大概快一千七百多塊吧!我當時就覺得,哇!這太感動了吧!但絕對不是因為那五十歐元,她就講了一句英文,讓我印象深刻,她當時候說:「You truly touched my heart when you spinning with your partner, it just like you play happily with another child in the playground」這句話的意思,當你在旋轉的時候,我好像看到你跟另外一個夥伴玩得很開心的樣子,就好像小朋友在遊樂園裡面,這個對我來講,是我從來都沒有得到過的評價跟回饋這樣。說著說著那個老奶奶就開始流眼淚。

當你可以為別人帶來感動,那這個感動,就能帶來影響。楊世豪的表演視頻,因為一傳十十傳百,已經是youtube的熱門影片了。

最後一站是在德國的柏林,收到了我的朋友傳來了一個臉書的訊息,叮!他傳來的是一部影片,诶!那個不就是我一個月前在亞維儂街頭的影片嗎? 一問之下,是那個老奶奶分享給他們的。那那個影片到現在已經有將近大概快兩千多萬人看過這是我第一次被關注,然後我就很興奮的要分享給台灣的媒體。說:你看!我讓世界看見台灣!

回到台灣後的楊世豪,不再以技巧取勝,而是用心與大環共舞,果然,一次次從觀眾的回應中,他看見了不一樣的自己。

我就一如往常地把我在法國那一個作品一樣把它做完,得到大家的掌聲,掌聲完之後我通常都會跟觀眾說幾句話,正當我要講話的時候,那個小妹妹突然衝上台了,她指著這個大環問說:「它幾歲?」我那時候有點被問傻了,它幾歲? 「我覺得,跟你差不多大吧,它應該五歲吧!」 她馬上又再問:「那它是男生還是女生?」 這什麼鬼問題啊?!(笑)我怎麼知道是男生還女生?我就對這個小女生有點感到好奇了。我就反問他說:你覺得他是男生還是女生?她馬上不假思索的就回答:「我覺得她是女生,因為她看起來就像是一隻蝴蝶,會飛,很漂亮。」大概,五秒鐘,空氣瞬間凝結。我在想大家都起雞皮疙瘩。我就把妹妹的手舉起來,我說:我們是不是很久都沒有像這個小女生一樣,這麼天真無邪了?在那當下,我其實意識到很重要的一件事情是, 我們的童貞跑去哪裡了?法國當時候那個老奶奶曾經也說:你就像一個小孩子玩得很開心的在遊樂園裡面,我才知道,原來那個讓人感動落淚的魔法,就叫童貞啊!

「純真」,是舞台上最難的技巧,因為「學」不來,只能「找」回來。過去習慣在舞台上用肢體表達想法的楊世豪,現在開始站上演講台

我當時大學第一志願沒有考上,就是台北市立大學,簡稱北體。我人生中第一場演講,在我的第一志願。
我的演講的題目是:成為心目中的自己。這一路上...表演藝術圈真的是我要的嗎?我做這個事情是為了什麼?後來,我一直跟自己對話的過程中找到一個,就是這東西可以讓我得到快樂啊,那收入穩不穩定其實我當時真的沒有想那麼多。如果現在有一台時光機可以讓我回到高中的那一年,就是要踏入表演藝術圈的那個我說一句話,我會怎麼說那句話?我會這麼跟他說:不要在乎否定的聲音,因為只有自己相信,才有機會感動別人。一直以來,我都是照著直覺走,我想要成為那個享受生命任何可能的人。最後的最後,我都會問觀眾:你是誰?你有沒有成為你心目中想成為的那個人?

2019年,楊世豪帶著他的大環,在亞洲達人秀上大放異彩。拜科技之賜,全世界透過影片不斷分享和轉發。一個來自台灣的表演藝術者,如今站上更大的舞台,要讓所有人都驚艷。

我回到台灣,我一定會跟大家分享的事情就是,就是你不要再把目標放在兩千三百萬人身上。23:02 其實世界很大,如果你把目標放在全世界六十億,你的視野會很開闊。

一個喜歡跳街舞的年輕人,最後帶著大環跳上了世界舞台,雖然,未來很遙遠,至少楊世豪勇敢上路了!

很快的今天節目又進尾聲,祝福妳,新的一年,跟著自己的夢想快樂轉圈,努力成為自己心目中想要成為的那個人。如果對節目有什麼感動或想法,也歡迎你告訴我們!可以透過電台的臉書官方粉絲頁留言給我們,感謝妳的收聽,我是婉君,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下回空中再見~BYEBYE!

 

林凡閔-完整版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 我好好種田,你們好好吃飯,土地才是冠軍,我是林凡閔。

台中烏溪河畔,成列著一塊一塊方正的稻田,對農友林凡閔來說,小時候的河堤就像學校的圍牆一樣,只要翻過去,就是玩樂的地方。

小時候,因為以前沒有機械化,家裡面都會養牛要耕地、耕田,我們小時候跟附近的同學、朋友都會牽著牛到烏溪裡面去,去烏溪裡面養牛,牛就會在那邊吃草、游泳,我們小時候真的是很快樂!

林凡閔長大後,雖然沒有跟著家人務農,從事廣告業的他,反而走遍台灣南北,更加認識這塊土地。

小時候,我們都在農村裡面長大,也在田地裡面野習慣了,但是,去讀書以後,覺得種田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直到當兵的時候,認識我太太,那時候,我太太娘家是在做廣告鐵架,我就從做廣告鐵架、再深入做廣告版面,我們就跟太太一樣做廣告業。有一陣子跟朋友去招標公家單位的工程,接下來,就開始進入公務體系裡面去做解說工程,太魯閣公園、玉山國家公園比較多,還有林務局、大雪山 ... 在做解說工程的過程裡面,因為,常常要去資源調查、爬山,就認識很多森林植物系、動物系的學者專家,然後,在爬山的過程跟他們接觸,發現台灣的美麗。

在外頭繞了一圈,他四十多歲才從父親手中接過鋤頭,回到烏日重新耕耘自己的人生。

接爸爸這個土地是因為他操勞過度,然後,生病開刀,所以,田地的事情就由我扛起來,在爸爸生病那幾年,我一個人照顧他、一邊種田,等到爸爸走了以後,因緣際會,從拿到烏日區農會 ... 104年拿到第一次的冠軍,我就想說「這個米,這麼好,要給我的朋友、親戚朋友、同學或客戶們享用 ...」,我就想自己碾米。剛開始的時候,不知道被害米粒這麼多,就自己用手工揀米,挑米的過程才發覺到品管的重要、設備的重要,所以,為了自己以及提供給消費者更好的品質,當下就決定去買日本進口的色彩選別機,來控管我的稻米品質,把很多不良米粒跟被害米粒挑選掉、提供給消費者優良的稻米。所以,在投資設備的過程裡面,當然會有設備不足,我們就一步一腳印,節省其他的開銷,也跟媽媽資借了一部分的錢,就趕快把它買進來。

因為不假他人之手,想做出好米,因此跟母親借錢買設備,原本媽媽是反對林凡閔走上父親的務農之路,但他很爭氣,從烏日區到全國賽都拿到好成績,讓母親也引以為傲。

剛開始賣米的時候,媽媽是反對的,因為,最主要是我們協對面有個蔡先生不想碾米,媽媽就說:「人家都不做了、年紀大的老人家都不做了,你要做要賣給誰?」
所以,她剛開始是蠻反對的。後來,經過三、四個月,我留了八、九千斤的稻穀賣光了,她也知道很多親戚朋友都會來買米,親戚朋友來跟他聊天就說:「喔!你們家的米真的很好吃、很安全。」她就很高興,接下來就不再反對,也默默幫助我在推動。

採訪當天,林凡閔帶我們翻過河堤,他說小時候放牛吃草的地方,沒想到現在是冠軍米的產地。我們眼前這小小的稻米,正是今年榮獲農委會稻米達人冠軍賽的第一名。

我在田地裡面工作的時候,都會望著玉山、玉山北峰、玉山北北峰,因為,那是我曾經走過的路。台灣這塊土地非常的漂亮,尤其你靠著雙腳走到高山的時候,你經過一段辛苦的爬山過程,登頂以後,就能享受到大自然賞賜給你的歡愉、快樂及美景。 所以,當你瞭解台灣這塊土地的美好時,你就會很想保護這塊地,然後,在這塊土地裡面,種植的作物,就會希望它是最好的,來提供給消費者來享用。

這塊土地不僅孕育了稻田,也孕育了林凡閔,取之於大地,回饋於大地,便是他的理念。

我們把烏日的淨土、目前的淨土有一塊是溪尾里跟烏溪裡面的河川耕作戶,讓他們往 ...保護環境、栽培高品質的稻米,或者是蔬菜、任何農產品,把土地真正的回歸到比較自然的耕作方式,少肥、少藥、高品質、高安全度。然後,跟農會一起成長、一起行銷,這樣子,才達到照顧這塊土地的善意,也才能夠永續經營農業。

客廳擺著歷年來的獎牌,但林凡閔認為,最值得喝采的那一塊,是擺在我們的土地上。

為什麼土地才是冠軍?因為,氣候大家都一樣,品種是各自選擇,施肥、用藥都是決定你種出來東西的好跟壞,但是,關鍵還是在於土壤。
在我的看法裡面,土地是我們的母親、環境是我們的父親,有好的氣候、有好的土地,才長出好的作物。所以,你如何照顧好這塊土地是很重要的。
人家常常在講說:「台灣最美麗的風景就是人。」所以,我也希望用最美麗的心情,種出最好的作物,提供給這塊土地的人們去享用。

從烏日僻壤的田間小路,走到全國稻米達人冠軍的舞台,對農友林凡閔來說,就像夢想收成的時刻。

今年很意外會拿到全國總冠軍, 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非常驚訝,然後,真的是忐忑不安,因為,我沒有準備會拿到冠軍,我只是拿到全國前十、讓烏日區農會第一次進入全國前十就已經是超級高興的!不是我真的這麼厲害,其實是天時地利人和,也是因為這四、五年來,我不斷改善我的土壤,今年,老天爺眷顧,給我適合的溫度跟氣候,再加上很多朋友幫忙,得到評審老師的喜愛,所以,評定為全國總冠軍。

對農友而言,小小的米粒有大大的學問,我們吃起來很簡單,但對每一位稻米冠軍達人而言,每一粒米可都不簡單。

一百零八年,台灣稻米達人賽,其實有五十六個鄉鎮的冠軍達人,這五十六個冠軍達人到全國參加比賽的時候,它會選出十位進入台灣稻米達人,台灣稻米達人十位、這十位裡面再評斷出冠亞季軍,所以,它鳳毛麟角,真的是很不容易,而且稻米的生產是一季,時間很長,而且需要經過田間檢查、烘乾、風選、處理以後再送到農會去,農會舉辦比賽的話,是為了提升農民的栽培能力以及提供更好的產品給消費者,而且,這個冠軍要能夠推廣我們烏日在地,無論是青農或者是契作戶的稻米能賣比較好的價格,大家一起提升,它才有意義。

土地上的稻穗收成了,而林凡閔心中的那塊田,也種下了夢想的種子,不僅要讓全世界聽見台灣的名字,還要吃到台灣米的滋味。

冠軍米對我而言,雖然是榮耀,但其實是責任,我用的,是所謂專業的順天應地的農法而已,沒有這麼偉大。真的冠軍米,就我而言,拿到冠軍,它只是一個頭銜,但是,我要做的是把每一季的稻米照顧好,把土地真正的回歸到比較自然的耕作方式,少肥、少藥、高品質、高安全度。我種稻米的初衷是提供好的產品、好的品質,讓我的消費者食用,所以,每個人的目標不一樣,他的做法就不一樣。你為了得獎而努力的,但是只有一期,我為了品質,而不是為了得獎,所以,我每一期都一樣努力。接下來,明年一樣會參加日本比賽,我真的希望台灣稻米能在日本,也能夠出人頭地,目標是拿到日本的金賞獎。

採訪當天,正是秋收季節,林凡閔帶著我們到冠軍米的產地,蹲下腰,好好一睹秋收前的風采,說不定眼前這些米,明年還會成為台灣之光。

好的稻田要種出好米,植株要少、通風要好、穗不要長,但是米粒會很飽滿,也就是說「重質不重量」,讓稻米有良好的生長環境,尤其是土壤,土壤才是決定你的米飯的好與壞。
米的顏色、稻田的顏色跟災培的方法有關係,最好的稻米在收割的時候應該有三黃,稻穀黃、葉子黃、稻稈黃,這三黃如果都達到的時候就是最好的狀態,稻穀黃了,葉子跟稻梗都還是綠的時候,表示它的氮數太高,氮數太高,所生產出來的米飯,口感就會偏硬,口感就不好。氮肥太高的話,口感會偏硬,蛋白質的含量就會偏高,蛋白質一高、口感偏硬,它的食味度就會不好。

金黃的稻穗要從農田變成餐桌上白亮的米飯,每一粒稻米都要經過林凡閔銳利的眼光,層層把關。

我當初在種米的時候,它要達到五個標準,鬆、香、軟、Q、甜,也就是說,你米飯煮起來要很容要拌鬆、有香氣,所謂的香氣不一定是芋香,而是米飯本身的香味, 軟,吃起來口感不是偏硬的、不是硬梆梆的,是有一種軟度,但嚼起來會有Q度,然後,在口中嚼完以後,它有甜味。所以,其實吃飯最高的境界,我想,不出脫這五個字,鬆、香、軟、Q、甜,這是我種稻米的最大原則。

採訪後,林凡閔也招待我們享用冠軍米,飯一上桌,便教我們把碗端到面前如何聞米飯的香氣。

我很多朋友到日本飯店去吃飯,他們都說日本的飯真的很好吃,但是,他吃過我們家的飯的時候,他告訴我說 ... 我的米飯,不輸日本米、他在日本吃的飯。我有一個同學的先生,把我的米、越光米,送給他朋友,他朋友帶到中國去,煮飯來吃的時候,其中有一個朋友說他在減肥,減肥的人,後來吃了三碗,你就知道那米飯是多麼好吃!

好的米飯,你只要煮起來,看到油油亮亮的,你都不需要去加其他的東西。 我有很多親朋好友一直來誇獎我們家的米「為什麼這麼好吃?」所以,真正你要吃好吃的米飯就是要買好米,買到好米,吃起來就會覺得人生是幸福的。

林凡閔始終認為,飯,不僅是餐桌上的主角,吃到好米,還會幸福的上揚嘴角。聽完林凡閔的故事,肚子都餓了起來,好想吃碗香噴噴的白米飯,先休息一下,一段音樂和廣告過後再回來!

林凡閔-土地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好好種田,你們好好吃飯,土地才是冠軍,我是林凡閔。

台中烏溪河畔,成列著一塊一塊方正的稻田,對農友林凡閔來說,小時候的河堤就像學校的圍牆一樣,只要翻過去,就是玩樂的地方。
林凡閔:小時候,因為以前沒有機械化,家裡面都會養牛要耕地、耕田,我們小時候跟附近的同學、朋友都會牽著牛到烏溪裡面去,
去烏溪裡面養牛,牛就會在那邊吃草、游泳,我們小時候真的是很快樂!

採訪當天,林凡閔也帶我們翻過河堤,他說以前放牛吃草的地方,沒想到現在是冠軍米的產地。我們眼前這小小的稻米,正是今年榮獲農委會稻米達人冠軍賽的第一名。
我在田地裡面工作的時候,都會望著玉山、玉山北峰、玉山北北峰,因為,那是我曾經走過的路。台灣這塊土地非常的漂亮,尤其你靠著雙腳走到高山的時候,
你經過一段辛苦的爬山過程,登頂以後,就能享受到大自然賞賜給你的歡愉、快樂及美景。
所以,當你瞭解台灣這塊土地的美好時,你就會很想保護這塊地,
然後,在這塊土地裡面,種植的作物,就會希望它是最好的,來提供給消費者來享用。

這塊土地不僅孕育了稻田,也孕育了林凡閔,取之於大地,回饋於大地,便是他的理念。
我們把烏日的淨土、目前的淨土有一塊是溪尾里跟烏溪裡面的河川耕作戶,讓他們往 ...保護環境、栽培高品質的稻米,
或者是蔬菜、任何農產品,把土地真正的回歸到比較自然的耕作方式,少肥、少藥、高品質、高安全度。
然後,跟農會一起成長、一起行銷,這樣子,才達到照顧這塊土地的善意,也才能夠永續經營農業。

客廳擺著歷年來的獎牌,但林凡閔認為,最值得喝采的那一塊,是擺在我們的土地上。
為什麼土地才是冠軍?因為,氣候大家都一樣,品種是各自選擇,施肥、用藥都是決定你種出來東西的好跟壞,但是,關鍵還是在於土壤。
在我的看法裡面,土地是我們的母親、環境是我們的父親,有好的氣候、有好的土地,才長出好的作物。
所以,你如何照顧好這塊土地是很重要的。人家常常在講說:「台灣最美麗的風景就是人。」
所以,我也希望用最美麗的心情,種出最好的作物,提供給這塊土地的人們去享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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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閔-冠軍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好好種田,你們好好吃飯,土地才是冠軍,我是林凡閔。

從烏日僻壤的田間小路,走到全國稻米達人冠軍的舞台,對農友林凡閔來說,就像夢想收成的時刻。
林凡閔:今年很意外會拿到全國總冠軍,叫到我名字的時候,我非常驚訝,然後,真的是忐忑不安,
因為,我沒有準備會拿到冠軍,我只是拿到全國前十、讓烏日區農會第一次進入全國前十就已經是超級高興的!
不是我真的這麼厲害,其實是天時地利人和,也是因為這四、五年來,我不斷改善我的土壤,
今年,老天爺眷顧,給我適合的溫度跟氣候,再加上很多朋友幫忙,得到評審老師的喜愛,所以,評定為全國總冠軍。

原本從事廣告業的林凡閔,四十多歲才從父親手中接過鋤頭,重新耕耘自己的人生
接爸爸這個土地是因為他操勞過度,然後,生病開刀,所以,田地的事情就由我扛起來,在爸爸生病那幾年,
我一個人照顧他、一邊種田,等到爸爸走了以後,因緣際會,從拿到烏日區農會 ... 104年拿到第一次的冠軍,
我就想說「這個米,這麼好,要給我的朋友、親戚朋友、同學或客戶們享用 ...」,我就想自己碾米。

因不假他人之手,想做出好米,因此跟母親借錢買設備,原本母親是反對林凡閔走上父親的路,但爭氣的他,從烏日區到全國賽都拿到好成績,讓母親也引以為傲。

冠軍米對我而言,雖然是榮耀,但其實是責任,我用的,是所謂專業的順天應地的農法而已,沒有這麼偉大。
真的冠軍米,就我而言,拿到冠軍,它只是一個頭銜,但是,我要做的是把每一季的稻米照顧好,
把土地真正的回歸到比較自然的耕作方式,少肥、少藥、高品質、高安全度。

林凡閔在心中那塊田,也種下了夢想的種子,不僅要讓全世界聽見台灣的名字,還要吃到台灣米的滋味。
我種稻米的初衷是提供好的產品、好的品質,讓我的消費者食用,所以,每個人的目標不一樣,他的做法就不一樣。
你為了得獎而努力的,但是只有一期,我為了品質,而不是為了得獎,所以,我每一期都一樣努力。
下來,明年一樣會參加日本比賽,我真的希望台灣稻米能在日本,也能夠出人頭地,目標是拿到日本的金賞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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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閔-吃飯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好好種田,你們好好吃飯,土地才是冠軍,我是林凡閔。

秋風吹著稻浪,像是在跟我們打招呼。今年榮獲全國稻米達人冠軍的農友-林凡閔,還沒採訪就急著帶我們到冠軍米的產地,一睹秋收前的風采。
好的稻田要種出好米,植株要少、通風要好、穗不要長,但是米粒會很飽滿,也就是說「重質不重量」,讓稻米有良好的生長環境,尤其是土壤,土壤才是決定你的米飯的好與壞。米的顏色、稻田的顏色跟災培的方法有關係,最好的稻米在收割的時候應該有三黃,稻穀黃、葉子黃、稻稈黃,這三黃如果都達到的時候就是最好的狀態,

五十多歲的林凡閔,眼睛一點都不花,金黃的稻穗要從農田變成餐桌上白亮的米飯,每一粒稻米都要經過他銳利的眼光,層層把關。

我當初在種米的時候,它要達到五個標準,鬆、香、軟、Q、甜,也就是說,你米飯煮起來要很容要拌鬆、有香氣,
所謂的香氣不一定是芋香,而是米飯本身的香味,
軟,吃起來口感不是偏硬的、不是硬梆梆的,是有一種軟度,但嚼起來會有Q度,
然後,在口中嚼完以後,它有甜味。
所以,其實吃飯最高的境界,我想,不出脫這五個字,鬆、香、軟、Q、甜,這是我種稻米的最大原則。

採訪後,林凡閔也招待我們享用冠軍米,飯一上桌,便教我們把碗端到面前如何聞米飯的香氣,如果不說,還以為是在泡茶呢。

我很多朋友到日本飯店去吃飯,他們都說日本的飯真的很好吃,
但是,他吃過我們家的飯的時候,他告訴我說 ... 我的米飯,不輸日本米、他在日本吃的飯。
我有一個同學的先生,把我的米、越光米,送給他朋友,他朋友帶到中國去,煮飯來吃的時候,
其中有一個朋友說他在減肥,減肥的人,後來吃了三碗,你就知道那米飯是多麼好吃!

林凡閔始終認為,飯,不僅是餐桌上的主角,吃到好米,還會幸福的上揚嘴角。

好的米飯,你只要煮起來,看到油油亮亮的,你都不需要去加其他的東西。
我有很多親朋好友一直來誇獎我們家的米「為什麼這麼好吃?」
所以,真正你要吃好吃的米飯就是要買好米,買到好米,吃起來就會覺得人生是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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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堂-共襄盛筆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筆蘊人生,台灣真價值,我是三文堂 王成昌。

十年前,社群綱路時代來臨,寫字的頻率愈來愈少,但傳產第二代王成昌,卻在當時成立「三文堂」鋼筆品牌。協助企業轉型。

王成昌:鋼筆有一定的Know-How,我當初做鋼筆時都不懂。因為,去跟小品聊天,我後來問他「哪一支筆賣最貴?」他後來就跟我講lamy safari,後來我說「哪種筆人家最喜歡?」他說「活塞、百利金。」因為這兩個的要素就是 ... 一個量最大、一個是最多人要的機構,我就把兩個併在一起,第一支筆就這樣來了。

白天,王成昌是企業的總經理,晚上,他則是發文的小編,成立品牌初期,王成昌每天都化身宅男,在國內外的鋼筆論壇上,請網友幫忙找碴!

第一年我每天都在論壇上,我做一支筆就跟網路上的人說「我是某某某、台灣做筆的,我現在想做一支鋼筆、功能怎樣、大概長怎樣,有沒有什麼意見?」一聽到有這種人,太好了!每天都來看我的東西,看今天發展到怎麼樣,所以,我第一個筆出來的時候,大家都已經知道了!知道這支筆終於出來了!

實地參與鋼筆製作的成就感,讓筆友們紛紛感到與有榮焉,而王成昌始終認為,鋼筆不再那麼曲高和寡,只要貼近消費者需求,筆就更容易「上手」!

三文堂是我取的,當初我想說設計一個logo問大家意見,大概有三個網友聯合起來,最後我們的人把它完稿成這個樣子。從一開始發展,我每天問他們、跟他們聊天「今天的圖畫的怎樣,模子開出來、做出來有點問題、要改哪裡。」(記者:所有的網友同步參與整個過程。) 對,那時候台灣、大陸,後來全世界最大是在美國The Fountain Pen Network,你現在上The Fountain Pen Network去看,它也有safrole、子版塊,有一個鋼筆的版塊,裡面都是派克、百利金 ...,還有一個就是三文堂,其他的都是義大利牌。其實他們都知道三文堂是台灣的,因為當初取這個名字,TW就是台灣,TW的B。

即使鍵盤滑鼠當道,鋼筆仍為台灣寫下一頁驕傲。

看見新台灣之光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三文堂-品牌起筆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筆蘊人生,台灣真價值,我是三文堂 王成昌。

如果傳統產業是一條下坡路,製造業「太幸精密」的第二代-王成昌總經理,並沒有被趨勢推著走,他看見的,是另一座山頭。

王成昌:其實太幸有差不多五十幾年的歷史,是從我爸爸開始,我們是沖床、車床、塑膠都自己做過,這筆裡面,你給它算一下就是這三樣零件,所以,後來因為我爸跟日本朋友認識的關係就開始做自動鉛筆,那時還OEM而已,做很多年以後變成我們開始自己設計,鉛筆、原子筆、鋼珠筆、鋼筆  ... 我做很多,就開始自己會畫,畫久之後你發現,你比他會畫,我就想說「那我們自己做品牌看看!」

雖然王成昌的品牌之路從零開始,但代工五十年的精密技術讓他的起跑得以加速,2009年,他成立「三文堂」鋼筆品牌,隔年,便獲得德國紅點設計獎,一炮而紅。

所有的筆裡面,鋼筆算是高端的,感覺上來講,很難做。會做鋼筆一定會做其他的東西。我們從設計、模具、製造,全部一手自己來的,後來你發現東西都做好以後,事實上,賣是另外一回事,你沒有牌子,東西拿起來跟人家比,一模一樣,你沒有牌子,跟人家比就是輸他。因為我們是做工廠,我就覺得「我東西很好,你為什麼不跟我買?」這是我們工廠的思維。所以,後來才發現,品牌是一個很重要的東西,你不要老想「我東西做這麼好又這麼便宜,人家為什麼不買?」因為人家不認識你、不相信你。

從代工王國到自創品牌蓽路藍縷,如今鋼筆外銷五十國,王成昌認為打造口碑就是打響名牌最好的行銷。

你要做品牌,一定要去想好對象是誰,他需要是什麼東西?一定要符合他,然後把功能做得更好、性價比更高一點。那時候我只想著要怎麼樣把最物美價廉的東西給消費者,你可能哪個地方壞了,我就全世界給你寄,所以大家對我們的服務沒話講,從開始到現在。這個筆都是網路上口碑賣出來的,你只要把東西做好,讓人家去介紹,到後來一定是筆友去問筆店「你有沒有三文堂?」所以,那些店也來找我,全世界都是這樣。

王成昌十年磨一筆,憑藉著高品質、親民價格以及完善的售後服務,在國際品牌橫行的鋼筆圈裡,有了自己的名字,叫作「台灣的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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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文堂-鋼筆情緣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筆蘊人生,台灣真價值,我是三文堂 王成昌。

一支不凡的鋼筆通常象徵著地位,對「三文堂筆業」創辦人-王成昌來說,鋼筆象徵的是台灣在製筆技術上的地位。

王成昌:我小學畢業,我爸買了一支派客給我,還刻了字(笑)。我覺得鋼筆有個地方很特別是 ... 普通筆可能鬼畫、乎巄畫,可是寫鋼筆一定會做好、字真的會寫漂亮,因為你會慢慢寫,我寫鋼筆會比較正式一點。所以,可能也是因為這樣,好像跟小孩講說「寫字是很正式的事情,你要學正確。」它在書寫工具裡面有特殊的意義在,好像你寫鋼筆就比較成熟穩健一點,

家中經營傳統製造業五十多年,王成昌這次從父親手中接下的不是鋼筆,而是公司,但面臨傳產式微,小時候的鋼筆竟成了企業轉型的契機,而又再度結緣。

你會做鋼筆,感覺上你好像什麼都會做,事實上不是這樣(笑)。我以前什麼筆都做,你想的到的筆,我都會做。其實鋼筆不是我最厲害的,當初我們做這東西時,鋼筆是我最不懂的東西。
反正我跟我父親講「反正我們試試看,不行我們收一收就退休。」 (記者:那你父親怎麼看這件事情?)
他常講說「人家日本設備一流、技術一流,產品當然一流;台灣人可能二流(笑),所以,你要買一流的設備(笑)。所以,加起來可能一點五(笑)。」

初期就投入800萬買設備製作鋼筆,隔年立竿見影,獲得德國紅點設計獎,這次王成昌手裡握著的則是自己家鄉做的鋼筆,並用這支筆寫下了台灣的榮耀。

大家公認最難弄就是下面的調節器,這東西是所有人認為做筆裡面最難的!因為,模具很精密,要控制,但我會做(笑)、我們自己會做這個東西,我又不用跟人家買。好的鋼筆一定每一支都測過,你講的很貴的很種筆,一定都測過,我們的鋼筆尖,每一支都手測過,每一支,沒有人這樣做。
 (記者:所以,現在台灣人也可以變成一流,不是二流的(笑)。) 我們三文堂的初衷就是這樣,我們做的每一支都是有真正實用性的!不是花俏,基本上,我不做花俏的東西。我們基本上,每天你真的可以拿來用的東西,這是我們的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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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咖啡-歸鄉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喬大,讓我們一起把故鄉發光

他的前半生已經是台灣之光隊伍中的一員。陳俊禎,英文名字:Joey,大家都稱呼他「喬大」,彰化溪州人,早期就進入半導體產業擔任工程師,後來成為台積電製造部經理,這位從甘蔗田走向科技產業尖端的孩子,從工作歷練中,看見台灣人的生命底蘊。

陳俊禎:其實我覺得我運氣很好,因為我剛好在台灣半導體開始要蓬勃發展的時候,我就到半導體界,那我也很幸運就是我加入的第一個公司德碁半導體,到了2000年我到台積電後,我也在2011年,我又奉派到美國的廠,這幾個在國外的機會跟歷練,讓我有很深的感覺,就是說,如果台灣我們的台灣人可以像日本人這樣子有紀律的話,我覺得台灣會是全世界最強的民族。

陳俊禎說:台灣人的靈敏度,跟思考,還有創新、勤奮的程度是沒有地方能比的。然而已經是世界頂尖企業一份子的他,卻在年過半百之後,拋下大家羨慕的名利,回到彰化溪州賣起咖啡,很多人都瞪大眼睛問:為什麼?

第一個當然是2012年的護水運動,其實我一直覺得農民很弱勢,那為什麼農民要被忽視到這種程度?他的產值很低沒錯,但是他是能讓人安身立命,再來就是我從小看到的溪州,跟後來看到的溪州,其實差距是非常大,我的思考是說,如果回來可以做一點事情,對這個地方有幫助,我要不要回來做?

從科技園區卸甲歸田,成為稻田裡的「喬咖啡」,陳俊禎在故鄉裡,感受到人生際遇讓他多了很多不可能。

回來工作當然很辛苦,能夠有能力去幫助別人,我覺得這是很好,人家說捨得捨得,所以我捨了那個經理的抬頭,那個虛名,可是我得到是很多緣分,如果不是這樣,我不會回來當黑泥季的主持人,更好笑我還去當過人家社區的尾牙主持人,然後更好笑的是,有一對新人,今年六月結婚的時候,他說喬大,我想用你的掛耳包當結婚禮物,可是你要幫我ㄧ個忙,我說什麼忙?他說你要來當我的婚禮主持人(笑)。所以我又當了他的婚禮主持人,所以我會覺得這是很多很多緣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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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咖啡-生命的位置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喬大,讓我們一起把故鄉發光

在工作領域,沒有一個人是不能被取代的,但生命當中,或許就有那麼一個地方,一直留著專屬於我們的位置,虛位以待。綽號「喬大」的陳俊禎,五十歲前,名片的頭銜令人稱羨,五十歲後,希望用自己的力量,對人生有一些改變。

陳俊禎:我記得我要離開之前我跟老闆面談,那老闆就問我說,你才剛在這個地方弄好,然後也做得不錯,那為什麼要離開?我就回他一句話,我說台積電人才濟濟,多一個我少一個我差別不大,那我希望我的家鄉,能夠有我回去盡一份心力,會有一點點不一樣。

離職的理由豪情萬丈,離職前的掙扎,要不是有生命的燈塔在前方照亮,喬大返鄉開咖啡店,想要更多人看見「溪州」有美好的農產跟人情的這條路,可能終其一生只是夢想。

當然那時候掙扎很久啦,那吳晟老師是給我一把助力,因為吳晟老師一直跟我講說,我們能夠為自己家鄉做什麼?我們願不願意去做?像吳晟老師好了,吳晟老師就是一個很愛土地的人,你看他把自己的田,他可以租給人家做啊,他可以賣啊,他都有收入,他偏偏去種樹,為什麼?他覺得這個是要留傳下來的,他希望在這地方有一個綠地,我覺得若干程度來講,他是我們的典範。

從彰化成功旅社的咖啡舖,進階成稻田裡長出的「喬咖啡夢想屋」,陳俊禎重新認識溪州不只有他這個返鄉的退休中年人,還有更多他鄉的年輕人,也在這裡找到生命的位置發光發熱。

現在溪州有很多年輕人,是在這裡做一些事情,不管是種葡萄也好,種芭樂也好,種稻子也好,甚至也有養牛,那是外地來的,他們把他鄉當故鄉這樣在經營,我常跟朋友講,我們覺得有成就感就是說我們真的在這三年,因為喬大在溪州,因為我回來,然後來到溪州的人其實超過兩千個人,那你說改變很大嗎?其實沒有很大,那只是人家會說,這裡有一個喬咖啡然後咖啡很好喝,那這裡還不錯,在這裡還可以買到新鮮的芭樂,葡萄啦、番茄,還有友善耕種的米,若干來講,這也是一種小小的小小的幫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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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咖啡-咖啡故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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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喬大,讓我們一起把故鄉發光

從新竹科學園區回到故鄉溪州稻田,開起「喬咖啡夢想屋」的喬大陳俊禎,是鄉下老人家眼中最熟悉的陌生人。

陳俊禎:他覺得你在這裡,在這種窮鄉僻壤,在這種人煙稀少的地方開咖啡店,不知道賣給誰,他都想說你會倒,所以ㄧ定要來給你支持ㄧ下,既然這個年輕人這麼有理想,想要回來這邊,那就給你支持ㄧ下,所以有時候也很好笑,我們那個阿伯,有三個阿伯以前都會坐在那個前面那個竹林那邊,然後就看著裡面,ㄟ~少年仔,攏沒人,你會倒嗎?(笑)

回想第一次磨咖啡豆給來交關的阿伯試聞咖啡味,結果阿伯差點把咖啡粉吃下,還直呼好香,純樸又好笑的互動,是喬咖啡夢想屋常有的故事,而這一杯從烘豆到沖泡不假他人之手的咖啡,也串起喬大與國中恩師-莊淑暖的緣分。

莊淑暖老師是我國中二年級的國文老師,其實一畢業之後我們就沒有連絡,可是我一直很感念那時候她對我的照顧,一直到兩千好像零六還是零七年的時候,我有一天突然想到,我就在Google搜尋她,想要找到她。取得聯絡後有時候過年過節我就會播個電話跟她講教師節快樂,有一天我就收到熟悉的電話號碼,跟我講話的是師丈,他跟我講說老師過完年之後,沒多久就過世了。就去年教師節那天,剛好我一個學弟,他現在在印尼工作,剛好回來,回來之後就在這個地方喝咖啡,就談到莊淑暖老師,突然間有一個中年男子走進來,走進來他就跟我講說給我一杯你拿手的咖啡吧。

師丈的突然現身,讓始終錯過與莊淑暖老師再見一面的喬大,感慨萬分,卻也因為這杯返鄉創業的咖啡,串起和師丈的緣分,有些人雖然不在了,但咖啡所迴盪出情誼仍不斷累積。戲稱自己是喬咖啡鐵粉的大城教會牧師林鴻榮,說起這杯咖啡的魅力,滔滔不絕~

它很像ㄧ個磁鐵,那種溫度,把很多資源把很多人就吸下來,我來了我也會帶很多朋友,我認識很多朋友,我都介紹他們過來,就是這樣,只要認識她要下來就會下來。很nice,很有溫度,可以放心來這邊喝咖啡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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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咖啡-公益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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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幸福進行曲】我是喬大,讓我們一起把故鄉發光

從高科技業辭職,回到故鄉:彰化溪州開咖啡廳圓夢,戲稱:「我的人生很跳痛」的喬大-陳俊禎,出書記錄自己的「歸鄉.溪州.青春夢」,他常笑說同事退休都是享清福,自己返鄉卻還要為著經濟問題打拼。儘管生活仍戰戰兢兢,仍不忘捐出版稅做公益。

陳俊禎:我跟屏東牡丹的高士部落結緣大概是在2012、2013年的時候,過去幾年,不管我在台積也好或是我在其他社團也好,我都會幫他們做一些包括募款啦,那再加上今年年初的時候,我遇到馬彼得校長,馬彼得校長就是原聲國際音樂學校就是看見台灣,最後一幕在玉山上唱歌的那個校長,他做了ㄧ個點是我以前沒看到的,就是小孩子課業問題。那因為我們這邊農產公司,溪州尚水,她有發起ㄧ個捐米伴老的活動,就是說妳拿這些錢,去買友善耕種的好米,然後這些米就捐給老人家吃。

喬大把版稅捐給屏東高士部落、原聲兒童合唱團、溪州尚水米的「捐米伴老計畫」這幾個單位。把夢想屋咖啡廳當成一個平台,串聯溪州優質農產品,再推廣出去。喬大賣的不只是自己的夢想,而是一段共好的價值。

然後本來我的想法就是希望這裡能夠當做一個我們跟客人,外地人交流的地方,然後他可以介紹溪州的農產,然後讓大家認識溪州,也能夠常來溪州,所以當初我最早的ㄧ個夢想是如果生意夠好的話,這地方就變成假日小農市集, 所以我後來的想法就是把她變成一個農產品平台一樣,透過我去連結一些農民,那或許可以從農民直接出貨也好,或從我這邊出貨也好,就是讓他們能夠吃到真正我推薦一定是讓妳安心又安全又優良的農產品這樣。

回溪州已經三年,大家都想問喬大:科技新貴好還是返鄉好?

所以每個人的物慾需求跟想法不太一樣,但是如果你在那裏可以安身立命,你就朝那個地方好好去做,那重點是說,你跟土地的連結不能斷, 重點是要去學習人家的長處,然後再把自己的長處給發揚光大,我相信妳自己就可以發光發熱。

認識喬大一個人,就好像認識了整個溪州一群人,創造生命的價值,不在於薪水的多寡,在於過程中,是否找到自己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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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國士-完整版

企製團隊

 

歡迎來到「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節目,好家庭聯播網,台北BRAVO 91.3以及台中古典音樂台FM97.7播出,我是婉君。秋天微涼的天氣,我們要帶來兩段暖暖的完整採訪報導,一位是不像老師的偏鄉老師-文國士的生命故事,另一位是「甘之如飴、樂在其中」為地方創生尋求共好價值的甘樂文創創辦人-林峻丞,台灣許多角落的故事都很激勵人心,平時聽「台灣幸福進行曲」三分鐘單元報導不過癮,今天一小時完整節目,感動一次聽個夠!可能要準備手帕或衛生紙~

【台灣幸福進行曲】保有赤子之心,走過愛的蠻荒。我是文國士。

 文壇最近有一顆震撼彈,光頭少年,手上露出刺青,職業是老師,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文章內容大剌剌寫出「爸媽在精神療養院相戀,生下他」,作者-文國士自揭生命瘡疤,我們身為讀者,都沒有他來得有勇氣。

文國士:我覺得想要書寫出來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能量到了一個可以好好撐住自己的時候,我會希望有機會透過自己的分享,讓更多人認識到思覺失調的病友,乃至於家庭的不同面向。

 文國士小時候常被鄰居嘲笑為「肖仔的囝仔」;「肖耶」會遺傳嗎?「瘋」這個字對他來說是隱形的刺青,遇到風浪來時就會顯現出來嗎?文國士很清楚知道自己並沒有瘋,只是從小就得面對每天不斷上演的驚濤駭浪。

寫書的過程裡面,特別是寫到跟我父母的時候,有些環節是有點辛苦,像我媽發病會當我的面打我奶奶,如果我爸發病可能會燒房子、砸車子,我還是很幸運的地方是因為我有奶奶照顧我,所以,我覺得我被傷害的程度已經降到很低很低的。可是從那麼小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跟別人不太一樣,小六吧?還是國一?那時候是第一次偷聽奶奶跟別人講話,所以知道「原來我爸媽那樣的狀態是叫『精神分裂症』。」現在叫思覺失調。

 八歲那年,父母被奶奶送進精神療養院,家庭風暴平息,可以好好長大了吧?但少了父母的文國士,就像一頭沒有人管的野獸,把「家」撕裂的更嚴重了….

我記得那時候,國二還是國三的時候,跟一群好朋友在家裡、房間裡面,抽菸、喝酒到很晚,奶奶在接近深夜的時候,躡手躡腳的把我的房間門打開來,輕聲細語、蠻卑微的提醒我說:「晚了,是不是要睡?」對於國中生來講,當下會覺得沒有面子、丟臉,所以,我就咆嘯了我奶奶,我就跟他講說:「我爸爸、媽媽都發瘋了,我現在交朋友還要你管?」很咆哮、斷線的方式。 然後,奶奶就又很卑微的把們關起來、回到她的房間,後續我聽到奶奶的房間傳來嘶吼聲、哭泣聲,然後,對那時候的我們來講,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跟彼此相處,其實我們一路上都不知道到底 ... 去面對這樣的家庭,我們到底可以怎麼做更好?

「恨」需要更多的愛來包容,文國士慶幸在求學時遇到不少貴人拉他一把。現在他是一位偏鄉老師,陪著跟他同樣,被迫一夜長大的孩子們,搬開生命的絆腳石。

任教以來,學生都會叫我「國國」。我覺得會來到陳綢兒少家園工作,當然是跟自己的生命經驗很有關,就是我生命裡面出現過兩位很重要的老師,他們曾經給過我的陪伴,讓我有機會長出自己的力量,所以,我會想要「複製」他們這樣的角色。 然後,家園裡面的少年,我有很多生命經驗可以拿來跟他們分享,在家園陪伴裡面,我希望他們多少因為多了一個像我這樣的角色,願意同理他,而覺得更被了解。

看著這些青春少年兄,文國士回想起叛逆時期的他,個性是很爆衝的,只要被同學嘲笑爸媽是瘋子,就會直接跟對方幹起架來!每個老師都質問: 「你為什麼要打人?」只有鍾新南老師問他:「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對我來講,鍾新南是一個太陌生的角色,因為,他沒有我一路上遇到的大人表現出來的權威、高壓。那時候每個禮拜要寫週誌,我就可能隨便寫個兩三行、三四行,他永遠回的就是滿滿的一面,字裡行間都是很多的關心,問你最近怎麼樣?幾次感冒很嚴重的時候,鍾新南可能會下班之後買粥來給我吃、照顧我,這些很細微日常的堆疊,你就會慢慢堆疊出這個人的信賴。 我記得有一次,我高三的時候有交一個女朋友,發現我女朋友跟別的男生在一起。那個當下,你情緒就很失控,我回頭看到那個男生的時候,我的理智線就斷了,我對我自己講,因為我爸媽都瘋了,我不要步上他們的後塵,後來我打了一通很重要的電話,就是我打電話給鍾新南,他在電話裡面當然就是安撫我,並在電話裡說,我當天晚上可以去找他,我可以感受到 ... 好險還有這個人。你那時候的感覺是 ... 你被親情背叛,也被愛情背叛,可是好險還有這個老師當我最後的防線。

雖然喊著老師,但鍾新南在文國士的心中,卻有如父親一樣踏實的存在,總是扮演著亦友亦師亦父的角色。

畢業的時候,他也有寫畢業卡片、自己找明信片寫畢業卡片, 我覺得很滿足也很害羞的地方是 ... 他裡面寫了一句話,他覺得我是他教育生涯代表作,一個很桀驁不馴的少年,遇到一個訓獸師(笑), 因為,我們兩個最清楚彼此那兩年是怎麼磨合過來,所以,你就會覺得這一切很美!

那是文國士第一位人生導師-鐘新南,教會他要先愛自己。但是~「你愛你的父母嗎?」大學國文老師-謝錦桂毓丟出這個是非題直指內心,令他思考至今…

我大學的時候遇到一個很重要的老師叫謝錦桂毓,他是很多輔大英文系學生,包含我在內的一個很重要的思想啟蒙者。他就講到「情跟愛」,他談的愛是比較大愛的愛,基於憐憫、同理、悲天憫人而起的愛,情的話就是各種親情、友情、愛情。其實有很多人,包括曾經的我,在那個路上是沒有被好好愛過的時候,他其實沒有理由去愛自己,他甚至也不懂得什麼叫愛自己。因為這個老師的存在,你不希望讓他失望,那是我第一次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嘗試想要改變。我那時候要寄書給他, 我其實覺得出書本身不是多特別、多了不起的事情,可是,在我那個當下,那時候感動是覺得 .... 還好有你。

有「人生導師」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讓文國士勇於面對自己,現在學生口中的「國國老師」用生命故事當教材,以身作則告訴學生,要勇敢做自己生命的主人。先來聽一首德布西的「月光」,等下回來~

回到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走過愛的蠻荒-文國士的故事。對文國士來說,家醜並非不能外揚,因為那些家暴、霸凌確確實實發生在文國士的生命中,寫下自己的故事進而出書,就像用雙氧水清洗傷口般疼痛,但也是為了希望讓內心的傷能趕快好起來。

我也就是寫這本書,所以我會想要做均衡報導,我不會去否認思覺失調的病友發病的時候會有一些攻擊的行為,那確實是真實的部分,但就像一個太極圖裡面,我覺得精神病患的病友跟家屬面臨的困境,是那個「黑」被放的太大太大,可是他們還是有很人性的一面。寫這本書的過程中,你會有一個使命,你要去補足「白」的部份,但是,很可惜的是我跟爸媽的互動想不到什麼,唯一有一點點印象,以前很偶爾家裡剩我跟我媽的時候,她永遠準備的都是中華豆腐加大冰美,後來我去訪我媽的時候,我就問她跟我童年互動的記憶,她第一個想到就是她會煮東西給我吃,她說我嘴很饞,都只要吃豆酥鱈魚、糖醋排骨等佳餚,顯然我們兩個的版本是非常不一樣的。我覺得她好想當一個好媽媽,即便她是一個病患。這也解釋為什麼她每次發病的時候,我奶奶永遠都是她攻擊的對象,因為,在我媽的感受裡面,她會覺得是我奶奶把我搶走了。

因為書寫,再次與媽媽接觸,才發現媽媽印象中記得的自己,其實與他的想像有很大的落差。那麼爸爸呢?父子關係同樣疏離的父親呢?

我因為書寫的關係去訪談我爸爸,心裡有兩個動機,一個是因為我想要寫一些跟他有關、我的童年生活經驗,另外一個動機,我希望我爸跟我道歉,為了他可能沒有愛過我、缺席我的生命而道歉。我就這樣問他:「你有想要跟小時候的我道歉嗎?」我那個「嗎?」一講完、過不到半秒,他就說:「不會,我沒有時間想這些。」那個當下就很難過,我就沒有辦法待在那個現場。

我可以想像渴望愛的孩子,渴望被爸爸摸頭的文國士,當下內心有多麼受傷~。或許,文國士的爸爸,也同樣也少了爸爸的疼愛吧?

 我很快的意識到「為什麼我沒有想過,我爸其實沒有好好愛過我?我爸其實傷了我?」因為我的爺爺在我爸心目中是超級英雄,我爺爺是得了好幾座金鐘獎的製作人,所以在我爸成長的路上、求學的時期,我爺爺也缺席他的人生,忙於事業,那段時間是我爺爺事業上義氣風發,所以就各種原因缺席了我爸的人生、童年,我那天有問他說:「你小時候,爺爺有好好愛過你嗎?」他說:「有阿,爺爺會帶我去很高級的法國餐廳。」可是當我進一步問說:「他有幫你簽過聯絡簿嗎?他有送你去上學過嗎?」我問了很多細微、在親子互動裡面應該會發生的事情時,我爸也想不出來,「你覺得爺爺有愛過你嗎?」同樣的問題,我大概問了三、四次,前面問的時候,他低著頭不講話,我最後一次問的時候,我爸一樣低著頭、有氣無力的輕輕吐了一聲「沒有。」不管你是父母思覺失調、家暴 ...很多的版本裡面,回到孩子身上的傷都是一樣的,就是你對愛有期望,可是你是失落的。

一邊書寫,一邊爬梳自己與家人的相處脈絡。文國士知道,有更多跟他一樣家有思覺失調親人的家庭,生活是多麼舉步維艱,但他始終相信,解藥不在醫生開的藥方裡,而是在家人及朋友的陪伴上。

我書裡面有寫到:「爸爸媽媽發病這件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講是一份很厚重的禮物。」當你有一個零分的母親的時候,你如果有一個一分的父親,你就會說服自己要惜福。我覺得這過程裡面,自己真的是做了很多的努力,我高中之前是很壓抑的,我高中都是說服自己「爸爸媽媽是一種缺席的陪伴」,明明不在,但還是說服自己,他們是陪著你的,我是到了大學之後才開始反思「到底孝道是什麼?我為什麼需要愛我的父母,如果我感受不到他們的愛的話?」我覺得我很幸運的地方是 ... 我爸爸、媽媽因為這個病的關係,沒有能力愛我,但是,一路上我遇到非常多的貴人,我的爺爺、奶奶、家人、朋友、老師。

文國士也坦言,以前他是帶著埋怨長大的,但始終沒有侵蝕他那上進的心,一路從大學讀到碩士畢業,他不僅學會提起家庭的重擔,更懂得放下生命沉重的巨石。

在恨了好多年的過程裡面,我又很幸運的遇到一群很特別的人,這群人是我在唸犯罪學研究所的時候,認識的人,他們都是殺人犯罪的受害者遺屬,對他們來說,逝去親人的痛已經很哀慟,然後,還要面臨很多司法、媒體的壓力,這些人,在他們生命經驗體驗到「他為了要救贖自己,必須要放下。」對我來講,你是最有理由去恨的,為什麼你選擇放下?我意識到「原來放不放下,跟原不原諒是兩件事情。」所以,我後來在書裡面寫的「放下不是為了原諒,放下是為了讓你自由,這群人教會我的事情是自由從來都是帶著傷的。」

在文國士的人生篇章中,思覺失調症,是一道要用一輩子來讀的註解,講出來寫出來都是一次次的療癒,他想勉勵病友及家屬們,與其憤世嫉俗,逃避傷痛,不如面對、陪伴、惜福。

我覺得我們的社會其實是很不容許一個人的狀態不好的,你必須要趕快好起來,但我覺得,如果真的有走過,或是在生命裡面有一點點的成長,我覺得很重要的一個原因是我允許自己狀況不好、我適度找一點參考,替自己生命找到出路的同時,我花很多的時間陪伴自己的負面情緒、花很多時間允許自己狀態是不好的。我覺得是需要讓情緒有個出口,所以,需要找到一個值得我們相信的人,把你最真實也最不堪、脆弱的事情,分享給他。我覺得每當有人因為我分享這故事,而說我有勇氣,我都會提醒自己:「背後的一層意涵是我們還需要一個更友善的社會。」

 聽完文國士的故事,休息一下,聽一首久石讓的”人生的旋轉木馬”,霍爾的移動城堡主題曲。

甘樂文創-林峻丞-完整版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讓三峽重生的共好基地-甘樂文創

林峻丞:大家好,我是三峽甘樂文創及小草書屋的執行長-林峻丞。
因為...我清楚知道這一條路不容易走,所以希望給自己還有團隊夥伴們,我們在這條路上「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每個「名字」背後都藏著一個偉大期許。三峽「甘樂文創」執行長-林峻丞,對自己一手創立的社會企業,不求賺大錢,但求甘心樂意。因為對他來說:當初,回家這件事,其實是「心有不甘」的。

其實,回到三峽是一個偶然的意外,我之前在電視圈工作,我們家裏面是做手工肥皂的,已經面臨要倒閉的問題,所以,後來是先返鄉回去拯救家裏面的家業, 其實是有猶豫了一陣子,很幸運的是在第一年返鄉經營的時候把工廠皂廠就拯救起來了,也因為在返鄉之後看到社區有很多問題,也才開始關注,開始投入。

2006年接手家業是沒有選擇的決定;2010年放棄家業卻是堅持選擇的結果。那年,林峻丞沒有走向含金量超高的未來,反而走進社區,展開另一個冒險旅程。

大概28歲就已經經營這樣一家公司,我一直覺得企業有社會責任,我的股東,他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不會賺錢,從年收入五千萬以上的公司離開,而且是從無到有這樣經營起來,要放棄,其實要非常的抉擇 ,如果,我就這樣順利一路到了50歲,萬一瞬間倒閉然後負債上千萬或上億的時候,我有沒有勇氣去面對這樣的事情, 我剛好在這個時間點上,有一個機會點讓我重新歸零重來。

如果「企業」是為了賺錢,那加上「社會」兩個字的企業,就是為了地方共好。只是往「共好」的這條路沒有GPS,執行長林峻丞必須常常修正路線,有時候可能還會迷路。

一開始在成立的時候就規劃非常多工作的項目,當然也包含到做雜誌,希望自己是一個獨立媒體,去報導在地很重要的文化或地方產業職人的故事,社會設計的概念解決一些社會問題的方案,做餐廳,做藝文展覽空間還有一部份去串連社區資源,陪伴社區的兒少成長。
這一路上我們不斷的再找尋商業的經營模式,慢慢慢就調整一些方向,後來做了豆製品,也才知道走這條路是更辛苦。
其實有時候會覺得,怎麼一直看不到成效,這個社會給我們的回饋,或商業經營上的回報怎麼這麼少,有時候是很挫折的,也是因為在陪伴孩子的過程當中,我們學會一件事情叫做等待。

現在的三峽,除了熟悉的老街、美食,還有文青最愛的藝文空間。由老厝重新改建的「甘樂文創」,也是社區改造的工頭,透過藝文表演、音樂活動,一塊一塊的拆掉大家對三峽的舊有印象。

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都邀請很多的藝文團隊到三峽甘樂來演出,但多數的時候,台下的觀眾是非常非常少的,有時候是整個表演現場是沒有觀眾,請來的樂團或表演團體都是很有知名度的,像舉辦一些影展,來的客人會說:阿看電影要花錢哦,然後,就走了。 當然這也讓我們更清楚也去理解說這些藝文團隊,在經營的時候也面臨到一樣的問題,那我們就更希望去支持這些夥伴,來到三峽表演的團隊都一定會有車馬費,儘管有時候一整天我們的營收都付給這些表演團隊,但還是這樣子做。

當雙腳扎根在故鄉的人文風土裏,才一步步發現它的美好。一場在地的文藝復興,從一個人傳給一群人,最後點燃的火光,照亮了整個三峽。

其實三峽有30幾位當代的藝術家,現在更多了, 當時在成立甘樂文創的時候,我希望我們所作的每一個工作,所經營的每一個事業項目,都要跟這個社區這個社會共好,主要的經濟來源大概就是透過餐廳,開了一間豆腐店,接設計案幾個方式,來讓組織能夠長期的下去營運,那怕可能不會賺錢,我們還是想辦法要做。
我們想盡辦法希望在三峽做的事情帶到國際上面,讓更多人看見,台灣其實有很多很棒的人在推動社區或是地方的發展。

從回鄉挽救家業到投入社區從事地方創生,林峻丞與甘樂夥伴不斷嘗試新的可能,也為新北市三峽注入一股活水!這股力量。
ㄧ段音樂後,歡迎再回到台灣幸福進行曲。

你知道東北有三寶,那新北市三峽有幾寶呢?「君自故鄉來,不知故鄉事」的常態,讓甘樂文創的林峻丞感到憂心。因為,如果孩子只知道抓寶,就不會知道真正的寶,不是用抓的,而是近距離的接觸和學習。

這個聚落其實後來沒有太鮮明的產業,比如說做木雕、神佛像的雕刻、樟腦油等等,還是有一些這種小的產業、工坊在地的職人留在社區裏頭09:31 所以那時候我們就在想,怎麼樣幫助我們孩子,讓他們對自己家鄉的文化,地方的產業,能夠更多的認識。
我們的學習跟自己所踩的這塊土地跟自己的社區,地方的產業文化,這個脈絡其實是斷的,所以我才覺得應該幫助社區的孩子,把在地的職人帶到學校裡面去做現場的教學,就發現很多孩子在上這樣的課程的時候,眼睛都非常的亮,是非常開心的。

當學習與生活緊密結合,孩子們對社區的認識不再只是兩條平行線。他們會發現,真正的國寶,可能就是隔壁的木工阿伯

這四五年就不斷的在社區裡面,希望把在地的資源跟學校的學習連結得更緊密ㄧ點。這個跟必須在往下扎根。其實我們現在談不管是地方創生啦,或是社區營造,我覺得都是針對這些年紀比較長的或是已經出了社會的,甚至退休的這一群,但是我們忽略到一件事情,我們應該讓社區的孩子從小就發現社區的問題,就知道社區有甚麼資源,因為學習真正的本質就是生活。

以社會企業運作的甘樂文創,除了經營古厝藝文食堂、手工豆漿店,讓居民和外地人從食物、學習、創意等方向重新認識三峽,更陪伴身邊需要愛與關懷的孩子,成立課後陪伴基地-小草書屋。

來到小草書屋的孩子,都是社區裡面的國中小學輔導室轉介進來的,原則上都是高風險高關懷家的孩子,有的孩子會抱怨原生家庭帶給他的影響,我常常跟我們的孩子說:我覺得這樣的家庭反而是另外一種幸福,因為一路上沒有人管你,但是你要學習為自己的人生負責,未來你想要甚麼樣的人生,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上,這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儘管原生家庭帶給我們這麼多負面的影響,但是事實上也是一種養份,重點是你怎麼去改變自己的心境,改變自己的想法。

孩子們口中的峻哥-林峻丞,對這些孩子特別能感同身受,因為他也曾有一段烏雲籠罩的童年時光

因為我從小在ㄧ個算是家暴家庭長大,我父親長年酗酒,後來父母親就離異了,像我們這樣的孩子,不是大好就是大壞
來到書屋的孩子都有免費的晚餐,晚上有不同的課程,更重要是從小學開始到國高中,將近十年的陪伴,就是帶孩子去解決這些問題,就像日常生活一樣,有時候我們甚至比家人更積極, 把這些孩子當作自己的家人,如果她只是你生命的過客,跟你沒有太大的關連,你真的會用同情的心態去看待她們

沒有退場機制的陪伴,沒有商業利益的考量,走過十年的甘樂文創,慢慢嚐到人心之間的甘甜美好。

我印象很深刻,當時有幾個附近的鄰居,他說前幾年他們真的不清楚我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其實有點看衰的心態,他們說:這樣做一定會倒的,每個月還去河裏面撿垃圾,有人覺得我們在做秀,時間久了,很多人就明白妳的想法或者你的行動,也有人不斷在質疑我們,去解釋這些沒有用,就是去做就對了。
生命真得很短暫,到底未來要留下甚麼,我想絕對不是要留下金錢,而是對於這個社會的影響,然後對於身邊人的改變。

麵包和理想哪一個重要?對林峻丞來說:「價值」是衡量一切的標準。

往往都是在思考這件事情是不是有意義的,做這件事情是不是有價值的。
生命就像是一塊麵包,吃完了就沒了,不吃也會壞掉,我們不知道自己的麵包有多大快能吃多久,因為這件事情只有老天爺知道,但多數人都在追求麵包的價格,到底一個月能賺多少錢,我這輩子能賺多少,但要忽略得是,其實我們要創造得是這塊麵包的價值。

城市硬體,可以一夜打掉重鍊;城市的人心工程,需要用時間打下根基。

雖然說現在做的這個事情是成功,可是不見得代表它能夠未來是一直成功的,它是一直在調整,因為這個社會在改變,這個社會也在進步,不要一直在這些挫折苦難當中去鑽牛角尖,改變一個心態,很多事情對人生是有很大的啟發。
三峽的這些在地的夥伴,地方的這些職人,不同的組織,其實是能夠串連的,大家是可以同心協力一起合作的,我覺得這一塊是最難,但在也在三峽看到的改變,這幾年其實有很大的收穫。

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是林峻丞的初心,如今,在他的臉上,真的可以看見「甘願」的喜悅。

每次台灣幸福進行曲的採訪,都讓我們深感能量滿滿,得到許多生命啟發,希望收音機旁的你也是!
今天節目就進行到這邊,如果你有什麼想法或是想要推薦的人物採訪,可以透過電台官網mail或粉絲頁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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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婉君,台灣幸福進行曲每月精選,我們下個月空中再見!BYE BYE!

文國士-家庭失調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 保有赤子之心,走過愛的蠻荒。我是文國士。

「快被逼瘋了!」這句話可能是一般人的口頭禪,卻是文國士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小時候常被鄰居嘲笑為「肖仔的囝仔」;「肖耶」會遺傳嗎?「瘋」這個字會是隱形的刺青,遇到風浪來時就會顯現出來嗎?文國士很清楚知道自己並沒有瘋,只是從小就得面對每天不斷上演的驚濤駭浪。

文國士 :像我媽發病會當我的面打我奶奶,如果我爸發病可能會燒房子、砸車子,我還是很幸運的地方是因為我有奶奶照顧我,所以,我覺得我被傷害的程度已經降到很低很低的。可是從那麼小的時候,你就知道自己的父母跟別人不太一樣,小六吧?還是國一?那時候是第一次偷聽奶奶跟別人講話,所以知道「原來我爸媽那樣的狀態是叫『精神分裂症』。」現在叫思覺失調。

八歲那年,父母被奶奶送進精神療養院,家庭風暴平息,可以好好長大了吧?但少了父母的文國士,就像一頭沒有人管的野獸,把「家」撕裂的更嚴重了….

我記得那時候,國二還是國三的時候,跟一群好朋友在家裡、房間裡面,抽菸、喝酒到很晚,奶奶在接近深夜的時候,躡手躡腳的把我的房間門打開來,輕聲細語、蠻卑微的提醒我說:「晚了,是不是要睡?」 對於國中生來講,當下會覺得沒有面子、丟臉,所以,我就咆嘯了我奶奶,我就跟他講說:「我爸爸、媽媽都發瘋了,我現在交朋友還要你管?」後續我聽到奶奶的房間傳來嘶吼聲、哭泣聲, 然後,對那時候的我們來講,我們都不知道怎麼跟彼此相處,去面對這樣的家庭,我們到底可以怎麼做更好?

「恨」需要更多的愛來包容,文國士慶幸在求學時遇到不少貴人拉他一把。現在是一位偏鄉老師,陪著跟他同樣,被迫一夜長大的孩子們,搬開生命的絆腳石。

文國士 : 在恨了好多年的過程裡面,我又很幸運的遇到一群很特別的人,這群人是我在唸犯罪學研究所的時候認識的人,他們都是殺人犯罪的受害者遺屬,在他們生命經驗體驗到「他為了要救贖自己,必須要放下。」你是最有理由去恨的,為什麼你選擇放下?「原來放不放下,跟原不原諒是兩件事情。」放下是為了讓你自由,這群人教會我的事情是~自由從來都是帶著傷的。

善與愛 帶動世界更美好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文國士-人生導師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保有赤子之心,走過愛的蠻荒。我是文國士。

文國士:任教以來,學生都會叫我「國國」。我覺得會來到陳綢兒少家園工作,當然是跟自己的生命經驗很有關,就是我生命裡面出現過兩位很重要的老師,他們曾經給過我的陪伴,讓我有機會長出自己的力量,所以,我會想要「複製」他們這樣的角色。

如果一個人一生中,有過幾位人生導師,或許就可以少走一些崎嶇路。叛逆時期的文國士個性是很爆衝的,只要被同學嘲笑爸媽是瘋子,就會直接跟對方幹起架來!每個老師都質問: 「你為什麼要打人?」只有鍾新南老師問他:「什麼事讓你這麼生氣?」

文國士:對我來講,鍾新南是一個太陌生的角色,因為,他沒有我一路上遇到的大人表現出來的權威、高壓。那時候每個禮拜要寫週誌,我就可能隨便寫個兩三行、三四行,他永遠回的就是滿滿的一面,字裡行間都是很多的關心,這些很細微日常的堆疊,你就會慢慢堆疊出這個人的信賴。 畢業的時候,他也有寫畢業卡片、他裡面寫了一句話,他覺得我是他教育生涯代表作, 一個很桀驁不馴的少年,遇到一個訓獸師(笑), 因為,我們兩個最清楚彼此那兩年是怎麼磨合過來,所以,你就會覺得這一切很美!

那是文國士第一位人生導師-鐘新南,教會他要先愛自己。但是~「你愛你的父母嗎?」大學國文老師-謝錦桂毓丟出這個是非題直指內心,令他思考至今…

我大學的時候遇到一個很重要的老師叫謝錦桂毓,他是很多輔大英文系學生,包含我在內的一個很重要的思想啟蒙者。他就講到「情跟愛」,他談的愛是比較大愛的愛, 其實有很多人,包括曾經的我,在那個路上是沒有被好好愛過的時候,他其實沒有理由去愛自己,他甚至也不懂得什麼叫愛自己。因為這個老師的存在,你不希望讓他失望,那是我第一次因為一個人的出現,而嘗試想要改變。我那時候要寄書給他,我其實覺得出書本身不是多特別、多了不起的事情,可是,在我那個當下,那時候感動是覺得 .... 還好有你。

有「人生導師」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讓文國士勇於面對自己,現在學生口中的「國國老師」用生命故事當教材,以身作則告訴學生,要勇敢做自己生命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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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國士-書寫生命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保有赤子之心,走過愛的蠻荒。我是文國士。

文壇最近有一顆震撼彈,光頭少年,手上露出刺青,職業是老師,更讓人印象深刻的,是文章內容大剌剌寫出「爸媽在精神療養院相戀,生下他」自揭生命瘡疤,我們身為讀者,都沒有作者有勇氣。

文國士 :我覺得想要書寫出來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自己的能量到了一個可以好好撐住自己的時候,我會希望有機會透過自己的分享,讓更多人認識到思覺失調的病友,乃至於家庭的不同面向。

家醜並非不能外揚,那些家暴、霸凌確確實實發生在文國士的生命中,寫下親身故事,就像用雙氧水清洗傷口般疼痛,是為了希望它能好起來。

文國士:我因為書寫的關係去訪談我爸爸,心裡有兩個動機,一個是因為我想要寫一些跟他有關、我的童年生活經驗,另外一個動機,我希望我爸跟我道歉,為了他可能沒有愛過我、缺席我的生命而道歉。我就這樣問他:「你有想要跟小時候的我道歉嗎?」我那個「嗎?」一講完、過不到半秒,他就說:「不會,我沒有時間想這些。」在那個當下,就是你對愛有期望,可是你是失落的。

文國士明白,兒時的回憶可以藉由書寫來堆疊,但親情的代溝卻不會隨著時間而填平。

以前很偶爾家裡剩我跟我媽的時候,她永遠準備的都是中華豆腐加大冰美, 後來我去訪我媽的時候,她第一個想到就是她會煮東西給我吃,她說我嘴很饞,都只要吃豆酥鱈魚、糖醋排骨等佳餚,顯然我們兩個的版本是非常不一樣的。我覺得她好想當一個好媽媽,即便她是一個病患。

我書裡面有寫到:「爸爸媽媽發病這件事情,對現在的我來講是一份很厚重的禮物。」當你有一個零分的母親的時候,你如果有一個一分的父親,你就會說服自己要惜福。我覺得每當有人因為我分享這故事,而說我有勇氣,我都會提醒自己:「背後的一層意涵是我們還需要一個更友善的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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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樂文創-甘願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讓三峽重生的共好基地-甘樂文創

林峻丞:因為...我清楚知道這一條路不容易走,所以希望給自己還有團隊夥伴們,我們在這條路上「甘之如飴、樂在其中」

每個「名字」背後都藏著一個偉大期許。三峽「甘樂文創」執行長-林峻丞,對自己一手創立的社會企業,不求賺大錢,但求甘心樂意。因為對他來說:當初,回家這件事,其實是「心有不甘」的。

林峻丞:從小是想要離開三峽的,回到三峽是一個偶然的意外,我們家裏面是做手工肥皂的,已經面臨要倒閉的問題,所以,後來是先返鄉回去拯救家裏面的家業。很幸運的是在第一年返鄉經營的時候把工廠皂廠就拯救起來了。

2006年接手家業是沒有選擇的決定;2010年放棄家業卻是堅持選擇的結果。那年,林峻丞沒有走向含金量超高的未來,反而走進社區,展開另一個冒險旅程。

林峻丞:大概28歲就已經經營這樣一家公司,我一直覺得企業有社會責任。我的股東,他們認為這件事情應該不會賺錢,從年收入五千萬以上的公司離開,而且是從無到有這樣經營起來,要放棄,其實要非常的抉擇。如果,我就這樣順利一路到了50歲,萬一瞬間倒閉然後負債上千萬或上億的時候,我有沒有勇氣去面對這樣的事情,我還年輕,我應該是可以讓自己重新歸零。

當雙腳扎根在故鄉的人文風土裏,才一步步發現它的美好。一場在地的文藝復興,從一個人傳給一群人,最後點燃的火光,照亮了整個三峽。

其實三峽有30幾位當代的藝術家,現在更多了,當時在成立甘樂文創的時候,我希望我們所作的每一個工作,所經營的每一個事業項目,都要跟這個社區這個社會共好。主要的經濟來源大概就是透過餐廳,開了一間豆腐店,接設計案幾個方式,來讓組織能夠長期的下去營運,那怕可能不會賺錢,我們還是想辦法要做。我們想盡辦法希望在三峽做的事情帶到國際上面,讓更多人看見,台灣其實有很多很棒的人在推動社區或是地方的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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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樂文創-翻轉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讓三峽重生的共好基地-甘樂文創

東北有三寶,那新北市三峽有幾寶呢?「君自故鄉來,不知故鄉事」的常態,讓投入地方創生的林峻丞感到憂心。因為,如果孩子只知道抓寶,就不會知道真正的寶,不是用抓的,而是近距離的接觸與學習。

林峻丞:我們的學習跟自己所踩的這塊土地跟自己的社區,地方的產業文化,這個脈絡其實是斷的,所以我才覺得應該幫助社區的孩子,把在地的職人帶到學校裡面去做現場的教學,就發現很多孩子在上這樣的課程的時候,眼睛都非常的亮,是非常開心的。

以社會企業運作的甘樂文創,除了經營古厝藝文食堂、手工豆漿店,還有課後陪伴基地的小草書屋。孩子們口中的峻哥-林峻丞,也曾有一段烏雲籠罩的童年時光。

因為我從小在ㄧ個算是家暴家庭長大,我父親長年酗酒,後來父母親就離異了,像我們這樣的孩子,不是大好就是大壞, 有的孩子會抱怨原生家庭帶給他的影響,我覺得這樣的家庭反而是另外一種幸福,因為一路上沒有人管你。未來你想要甚麼樣的人生,全部都掌握在自己手上。來到書屋的孩子都有免費的晚餐,晚上有不同的課程,更重要是從小學開始到國高中,將近十年的陪伴,就是帶孩子去解決這些問題,就像日常生活一樣,有時候我們甚至比家人更積極。

沒有退場機制的陪伴,沒有商業利益的考量,走過十年的甘樂文創,慢慢嚐到人心之間的甘甜美好。

我印象很深刻,當時有幾個附近的鄰居,他說前幾年他們真的不清楚我們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其實有點看衰的心態,他們說:這樣做一定會倒的,每個月還去河裏面撿垃圾,有人覺得我們在做秀,去解釋這些沒有用,時間久了,很多人就明白你的想法或者你的行動,原本對我們有質疑的,這些在地的民眾,其實後來非常支持我們,生命真得很短暫,到底未來要留下什麼,我想絕對不是要留下金錢,而是對這個社會的影響。

善與愛 帶動世界更美好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甘樂文創-改造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讓三峽重生的共好基地-甘樂文創

新北市三峽,除了熟悉的老街、美食,現在還有文青最愛的藝文空間。由老厝重新改建的「甘樂文創」,也是社區改造的工頭,透過藝文表演、音樂活動,一塊一塊拆掉三峽的舊有印象。

林峻丞:像舉辦一些影展,來的客人會說:阿看電影要花錢哦,然後,就走了,每個禮拜六禮拜天都邀請很多的藝文團隊到三峽甘樂來演出,多數的時候,台下的觀眾是非常非常少的,有時候是整個表演現場是沒有觀眾,請來的樂團或表演團體都是很有知名度的,儘管有時候一整天我們的營收都付給這些表演團隊,但還是這樣子做。

如果「企業」是為了賺錢,那加上「社會」兩個字的企業,就是為了地方共好。只是往「共好」的這條路沒有GPS,執行長林峻丞必須常常修正路線,有時候還會迷路。

一開始在成立的時候就規劃非常多工作的項目,當然也包含到做雜誌, 做餐廳,做藝文展覽空間,陪伴社區的兒少成長, 這一路上我們不斷的再找尋商業的經營模式,慢慢慢就調整一些方向04:28後來做了豆製品,也才知道走這條路是更辛苦。
其實有時候會覺得,怎麼一直看不到成效,這個社會給我們的回饋,或商業經營上的回報怎麼這麼少,有時候是很挫折的,也是因為在陪伴孩子的過程當中,我們學會一件事情叫做等待。

城市硬體,可以一夜打掉重鍊;城市的人心工程,需要用時間打下根基。

不要一直在這些挫折苦難當中去鑽牛角尖,改變一個心態,很多事情對人生是有很大的啟發,三峽的這些在地的夥伴,地方的這些職人,不同的組織,其實是能夠串連的,大家是可以同心協力一起合作的,我覺得這一塊是最難,但在也在三峽看到的改變。 這幾年其實有很大的收穫。

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是林峻丞的初心,如今,在他的臉上,真的可以看見「甘願」的喜悅。

善與愛 帶動世界更美好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點點善-善的循環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

童:「阿!我找到了 ~ 」 發現隱藏的天賦,點點善 陪伴創作行動計畫

線條與色彩手拉手起舞,彎曲的直線在畫紙上浪漫相遇 …,在一場設計師與心智障礙者共同創作的工作坊,葉文宏Mark看見被隱藏的光。

葉文宏:我覺得他們每一個都很像畢卡索。在他們創作的時候,他們的線條是相當瀟灑的,然後,他們在混合顏色的時候,很可能會混出我們看不到,或比較少去看見的顏色,那反而另人驚艷。其實像有名的藝術家-馬諦斯也是這樣,所以,我又再次發現「竟然在我生活周遭有馬諦斯出現!」

於是一張張摸不著邊際的天真想像、獨特的筆觸就成了魔法,讓Mark的心熱了起來!原先在文創產業服務的職涯也轉了個彎。2016年5月,點點善正式成立,加入社會企業的行列,推出「翻轉天賦」計畫。

你去看見的,並不是他的不能,而是看見他的可能,就是憨兒們,把他們的童趣的這種圖案,再經由設計師重新排列跟上色之後,把它變成一系列的圖像。有了這些圖像之後,其實就可以有很多運用了,譬如說像可以做成衣服、布錶、包包,甚至可以把它變成空間的裝飾。我想這些作品,讓大家看到都是點點善一直講的就是,讓公益融入生活,而不只是我在生活裡頭去做公益這件事情,在這樣多元的運用之下,如果消費者他們願意接受的時候,我想這些事情孩子們可以持續畫,他其實就是變成手繪師。

或許在很多民眾看來,「翻轉天賦」就是一個把心智障礙者畫作,轉化為商品的創作計劃,但Mark和我們分享:其實點點善提供更多看不見的,是對需要長期照護家庭的陪伴。

今天我們帶著他們共創的價值,不只是他現在完成紙張上的作品,還有我們陪伴他,甚至對家長也有,因為,我陪著他的孩子創作,所以,他才有喘息空間。我覺得在現在社會的成長上,我覺得已經跟以往過往不同了。我覺得有更多的身心受限朋友,其實他可以站出來,我想在這個狀態之下,大家就會自己把自己的能力有所發揮,你就感受到是很正向的力量,而不只是那個時候會把同情跟可憐就消除掉,我想它就產生一個這個善的循環吧!

【 善良可以很有力量,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點點善-共好價值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

童:「阿!我找到了 ~ 」 發現隱藏的天賦,點點善 陪伴創作行動計畫

葉文宏:大家好,我是點點善的Mark,邀請大家一起來讓公益融入生活,並實現善的力量。

藉由專業設計師巧手轉化,把心智障礙者的創作,導入商品和空間設計,進而產生共好的價值。社會企業-點點善以「藝術共創」作為媒介,把善,向外延伸。

葉文宏:其實我們也跟這個視力受限的朋友們創作,因為他看不到,所以,他在聊顏色或感知的時候,我們可以聊到很多形容詞、很浪漫的詞彙。比如說,像有一次我們要畫珍珠奶茶,我就跟這個視力受限的孩子分享說:「我們畫在珍珠奶茶裡面游泳的樣子。」所以,他游一游就會發現 ~ 好甜哦!游到底部就會覺得好濃稠哦!游到一半會撞到冰塊、撞到珍珠會彈回來 ... 

不只每個禮拜陪伴視力受限的人共同創作,在點點善所策劃的計畫中,沒有設限。

像下禮拜我們就要帶他們去研發精油,我們要讓他當芳療師,所以,他要接受50個小時的訓練,一個全盲的小女孩,你不覺得很不可思議嗎?近期,應該是今年度我們也會把這樣子的香水,城市曙光的香水把它作推出。我們的目標並不是在高分,我希望點點善是可以創造一個,讓他們可以 ...

(哲偉:我們搭這個舞台,讓更多人來到這裡,但是我們不需要一直待在舞台上。 )  

舞台上,沒有彼此遷就,每個創作者各有姿態;而搭起這座舞臺的設計師、行銷、專案人員其實也一起跳起了這支名為「共善」的舞蹈。

我覺得共創的標的,只是一直如何在團隊裡面去超越自己的可能性。大家一起共同來完成這件事情,像我跟視障者在創作的時候,他就有講一句話「我是視障不是智障。」他是眼睛盲不是心盲。所以,在跟他們互動的過程中,如果你願意打開你的心,而不是用高低、長短、強弱的角度,我想在每次共創當中,你都會有不一樣的收穫。

心有多大,舞臺就有多大。Mark相信 ~ 計畫或許會失敗,但也可能伴隨著好的改變。

【 善良可以很有力量,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點點善-最佳補手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 讓公益融入生活,我是點點善-葉文宏。

社會企業遍地開花,兼顧公益和獲利的新創業家不再單打獨鬥。以好設計陪伴弱勢孩子找到優勢的「點點善」,和長期關懷街友、街頭販售員的「人生百味」聯手打造「天賦城市」,要當彼此的最佳補手!

葉文宏:其實一般他們在街頭的時候的出現,就是請大家幫幫忙的角色,我們如果能夠讓這件事情做反轉,變成我本來需要他幫忙,而不是他要我幫他。所以,我們就讓這個街賣者變成一個城市的補給站,他提供免費WiFi、行動充電跟愛心傘,而且不用還,那是不是很酷! 然後,又可以聽他聽這個街頭的服務車的這個車長,他有可以跟我聊聊最近他在街頭看到的事物,你不覺得他就變成一個生活的一部分?

賣火柴的小女孩,為什麼只能賣「同情」的火柴?葉文宏邀請更多有心人,一起串起點點善意,成為暗夜裡的火光。

你有沒有發現一件事情?我剛剛都沒有講到「天賦城市」的營收從哪裡來?因為,它要做免費服務,營收從哪裡來?我們在車上有裝一台液晶螢幕,它變成廣告、多媒體投放器,所以,你只要站在前面超過3秒鐘,它就會記數一個人頭、上傳到雲端,代表這個廣告播放觸及一個人, 所以,公益融入生活是你站在路上3秒鐘也做公益,你也創造他的就業機會。

讓街賣者不再說「請幫幫我」、心智障礙者變身設計師、視力受限的朋友成了調製香水的香氛師。葉文宏沒有別的目的,只是想集力、使力,放大弱勢朋友的亮點,那麼簡單而已。

我覺得我們在談的影響,其實不單單只是好像社會大眾怎麼看他,其實我們服務對象他自己的想法,或是他家庭的想法,其實對我們來講也更重要。所以,像今年是點點善的聘僱年,我們聘僱了一些身心受限的朋友,在點點善裡面一起工作,我們的目標並不是在高分,而是我是不是能夠做到80分就好,我想一定會往後退,這難免的,如果我腳不方便,我跑步一定也沒有很快呀。 每天加一分,總有一天會到一百分。

【 善良可以很有力量,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點點善-不想當超人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從沒想過當英雄,把人生過得有趣就夠了!點點善 葉文宏

華特‧迪士尼曾說過「當你有好奇心,你會找到很多有趣的事情能做。」如果這句話套用在Mark葉文宏身上,那他可能是最佳實踐家的代表之一。從商業背景走入社會企業,希望讓大眾看見心智障礙者被隱藏的天賦,說來理想,卻談何容易。

葉文宏:辛苦嗎?辛苦就是想睡覺沒時間睡覺(大笑)。禮拜一跟憨兒畫畫、禮拜二跟視障者畫畫、禮拜三去街頭做服務也看看這城市長怎樣、禮拜四跟同事們哈拉到底有沒有要開發什麼商品?禮拜五快放假,那就好再輕鬆一下好了!這種工作,有錢領又對社會有益,會辛苦嗎?我跟你講,超辛苦的!超辛苦!(大笑) 我剛剛講都是很美好的一面,所以,一體有兩面。

你在做社會企業、社會形態的時候,你如果心裡面一直有一個底氣就是覺得說「我一定要改變這個世界!」我想說「我不是超人,我不是蝙蝠俠,我為什麼要改變世界?」

不想當超人,因為做社會企業,沒辦法像電影裡的超人一樣,飛天遁地、天生神力扛石頭,能好好照顧身邊的夥伴就很好。

當然,的確裡頭也有那種很感人的故事,譬如說想我們跟智力受限,就是所謂的憨兒,他們辦家長會的時候,當家長看到我們把他的孩子的作品,把它運用在這些公共場所的裡頭的時候,他會覺得 ... 哇!我的孩子其實也有這樣子的可能性,他也可以做出這樣好東西,而且是讓大家欣賞跟喜愛的。我覺得當這些家長他心裡面有充滿這樣子的可能的力量的時候,我覺得這件事情是最好的回饋了。

投入社會企業,就像鴨子划水,沒有毅力,無法持續。作為社會創新的實踐者,Mark目前最大的願望還是好好睡一覺,但更期待落實共好精神。

其實人生不就這樣嗎?玩膩了,然後就找新的把戲來玩嗎?。其實人生本來就是一個有趣的旅程。我覺得做了點點善以後,就好像大家對這個工作的形容詞就多了一個「哇!好酷、哇!我們可以做一些什麼不一樣。」所以,你知道嗎,做一份工作它的成就感,當別人也羨慕,你又有點薪水可以賺,我覺得這是一個很棒的工作。有沒有想跳槽(大笑)。

【 善良可以很有力量,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施祥德-紀錄人生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忘掉過去,勇敢向前,朝著標竿直跑。我是施祥德導演。

走進施祥德導演的工作室,牆上貼著幾張公益電影海報跟公益團體的感謝狀,他認為,電影跟紀錄片一樣,都要呈現真實的那一面,才會觸動人心。

施祥德:一開始像我自己,因為學新聞,所以從做記錄片開始,在我大學的時候,做228的調研,老師叫我們回家做調研、田野調查,後來訪問到我自己的外公,那時候我才知道他身上有兩個彈孔,我覺得這是讓我很震驚的一件事情。因為,家裡的人也不見的知道外公身上有一個彈孔。我真的覺得在他們那個年代,真的有很多故事可以說;那到我們付出的年代,那我們可以再傳遞些什麼?

對施導來說,紀錄片的劇本就是人的故事,他扛著攝影機走進偏鄉,走進社福團體,他說,最多故事的地方就是,走進受訪者的心裡。

在拍紀錄片的過程裡面有一個小朋友抱著我的大腿,叫我爸爸,那是我第一次、20幾歲被人家叫爸爸,我覺得那個感觸其實很深刻,就覺得他也很需要愛。因為他是一個裝心臟支架的孩子,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未來到底能夠怎麼樣。但他的最大夢想,還是「愛」阿!那時候還是用比較傳統的攝影機,拍到Filter看不到,因為,一邊拍一邊哭(笑)。

從偏鄉教育,食物銀行,再到為罕見疾病發聲,施導拍攝公益影片不需要濾鏡,而是更多觀眾的眼睛。

我常常講說,我們很有幸做這個工作,因為,如果不是做這個工作,我不可能走到一個陌生人家裡面,打開他的冰箱、看他早餐午餐晚餐有什麼可以吃、看他房間裡面有什麼書桌或棉被到底蓋的夠不夠暖?其實我們讓人看見高興的一件事情,是聽到被我們拍攝的受訪者,他們真正得到幫助,因為,別人看不見的,就是需要我們讓大家看見,我們就是那個眼睛。或許只有十個、二十個、一百個人看到這樣的片子,但是,只要我們繼續努力、還是朝這個方向前進,一百個可以累積成一千個、一千個會累積一萬個,我覺得就是努力的做下去,就是改變世界的一個契機。

施導期許觀眾不只要用心看,還要能伸出援手,去觸摸每一個需要溫暖的生命。

我們都是為生命掌鏡的導演  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施祥德-導演之路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忘掉過去,勇敢向前,朝著標竿直跑。我是施祥德導演。

以一部微電影《用心飛翔》在國際影展大放異彩的施祥德導演,在得獎之前,拍攝公益影片是他的工作,得獎之後,替公益發聲,便成為他的使命。

施祥德:一開始,其實也沒有想說「我可以成為什麼樣的導演?」只想說,我如果可以用自己所學去做一點不一樣的事情,我覺得最初衷是這個。

常在片喊「卡!」的施導,沒想到在剛成為導演那一年,也差點替自己的人生喊卡!

我大學大概21歲就跟朋友出來要搞一個工作室,還蠻幸運的可以接到一些案子、像一個20出頭歲的人,可能身上突然有了30萬,那時候就會覺得 ... 我好像做了什麼樣還不錯的事情哦!這個工作或許可以讓我生活過的很好、可以稍微放縱一下,但,其實那時候,一有這個想法,今天我要做得更大、我要做得更大。

年少得志的施導,被太快到來的名利蒙蔽了雙眼,他開始想像開好車,住好房的生活,似乎忘了當導演的初衷,想透過自己所學,為這個社會做些什麼。

曾經一段,有人找我做一個IVTV網路電視的案子,這件事情如果成了,可以得到的回報是很大的!就是在我二十幾歲的時候,好像快要中樂透的感覺,但是,媒體這一塊畢竟不是我熟悉的,但結果沒有想到這個案子,不但沒有成功,反而讓我把身上的錢都花光了!我自己身上真的只剩下32塊錢,去麵包店到底是要買麵包還是買牛奶?這件事情是讓我那時候最會覺得「自己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在人生窮途末路的時候,一部拍攝公益影片的機會,就像雪中送炭一樣,讓施祥德重新掌鏡,他感嘆地說,自己能控制的,是鏡頭前的人生,而不是不切實際的幻想。

我覺得我那時候就像是個更生人一樣,所以,我常常就跟公益團體開玩笑說「我也是受助兒(笑),如果當初你們沒有幫我的話,或是沒有給我機會,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現在會是什麼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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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祥德-用心飛翔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忘掉過去,勇敢向前,朝著標竿直跑。我是施祥德導演。

 

2018年溫哥華影展,在台上高舉最大獎獎盃的是,來自台灣的施祥德導演,以一部公益微電影《用心飛翔》榮獲最佳導演獎。

施祥德:這一部片其實是在講SMA的主題,就是脊髓性肌肉萎縮症的孩子,26:55 當我第一次接觸這個疾病的時候,我也是無法想像的,27:05 第一次順龍把上衣脫下來,那一幕是我非常震驚的! 就是有一個孩子活了十七年,他躺在沙發上的時候,脊椎是快要可以塞一顆籃球進去,因為,它的彎度有到這麼彎,它彎起來的地方 ... 肺是塌陷的。

施導感慨的說,台灣有很多像電影主角這樣的孩子,脊椎只會隨著時間更加彎曲,就算影片得獎了,他們的病依舊不會好轉。

我覺得他還很樂觀面對他的生活,打球也好,或是他在跟我講話的時候,總是面帶微笑, 其實我自己是很感動的!其一是他們的勇氣,他們願意站出來;其二是他們面對生命的勇氣,他們其實很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因為,隨便一個感冒就會離開,肺的疾病就會離開,所以,爸爸媽媽是每天要提心吊膽的生活。

一幕幕真實上演的生命故事,往往比電影還要更扎心,提醒我們更要珍惜當下所擁有的

我覺得得獎之後更是平常心來看這些事情,而且我覺得,對於這樣的議題是更加需要有負擔的,就在自己心裡面,我們在這個部份上,應該要做得更多。因為,做公益影片或是相關類型的影片,需要給社會上做這些事情的人更多的鼓勵,因為,他們也是默默在付出,很多都是我們看不見的一群人。

《用心飛翔》基本上來講,可能不知道是不是亞洲?甚至是全球?第一支訴說脊髓性肌肉萎縮症的微電影。它的意義對於這些病友來講「終於有被看見的感覺!」我覺得那是給他們勇氣繼續活下去,我會覺得,台灣人、台灣這些病童,幫世界的病童發聲,對這些病童來講是很棒的一件事情!

原來當導演,也可以為這個世界,為角落的人做點什麼,這是施祥德覺得最無價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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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祥德-觸動生命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忘掉過去,勇敢向前,朝著標竿直跑。我是施祥德導演。

拍攝電影,就像在跟時間賽跑,公益電影導演-施祥德心有餘悸的說,有一次為了補捉畫面而搶快,影片還沒開拍,人生跑馬燈卻提早上映。

施祥德:當初是在環島的過程、我們拍環島紀錄片的過程,因為那時候還年輕,開的很快,後輪被柏油的高低落差勾到了!整台車往田裡摔去。很短很短的時間之內,車子失控、轉360度,我們車子是六個面的立方體,除了後門是平的以外,其他都是凹的,就是,人生走馬燈經歷過之後「我還活著!」我覺得那一剎那的平安是很真實的,我覺得我在那一剎那被觸摸到了!

死裡逃生的施導,在拍攝生命題材的影片時,從鏡頭裡看得更清楚的是,活著的美好。

之前是在《愛不走,愛不放手》跟家扶基金會合作第一支比較長版的公益微電影的時候。我們要談論的事情是「不要攜子自殺」的議題。就是譬如像說「大人走到絕路,竟然會帶著孩子一起 ... .」, 那個媽媽跟我們講起過往的故事,她自己也覺得自己很像一部電影,但是,很棒的是他們走過來了!我覺得跟孩子有關的、跟生命有關的,又是我自己有共鳴的,所以,就更努力想要把那支片好好完成。

面對現實生活的巨石,生命是如此脆弱,施祥德明白,影片的力量不只是看完擦擦眼淚,是幫受傷的生命澆水,在石縫中長出希望的小草。

《愛不走,愛不放手》這件事情上面,我覺得最大的感動是 ... 我看到網友在鼓勵網友,但在我們的片子底下,很多都接力!譬如像,她曾經也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情、也曾經想過要帶孩子一起離開,但,好險那時候有人幫忙,現在就好好活下來,底下就好多加油!留言是好幾百則、好幾千則,看了是很感動的!

施導感動網友們的相互鼓勵與回饋,也有一句話想與聽眾分享~

曾經有一句話「忘掉背後,勇敢向前,朝著標竿直跑」,這句話讓我覺得 ... 我也需要把曾經失敗的地方放下來,要勇敢向前,如果,假設我們是把頭低下來的,我們可能會看見自己的影子,但是當我們願意把頭抬起來的時候,我們還是有機會可以迎向陽光,很多人的笑容也在你抬頭的瞬間正迎接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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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用課程-彩繪人生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買了一節課,送給偏鄉的孩子們

「待用課程」的創辦人-林才越,五年前,沿用待用咖啡的概念,鼓勵民眾認養課程,為偏鄉孩童量身規劃上課內容,希望他們能在黑板上,畫出自己的夢想藍圖。

林才越:我們在花蓮有協助一個口咬筆畫家學畫畫,他叫根鴻,他在小時候出車禍之後就只有脖子以上可以動、長期臥床,可是因為社工讓我們知道他其實對畫畫很有興趣, 所以,我們後來就聯繫了老師協助教他正規的畫畫訓練,然後,就因為他有了正規的訓練,所以,我們當時開了一個畫展,也協助他賣了一些畫,那些畫的收入一半給他自己、一半留下來付他未來的學習費用。

「待用課程」不僅改變了偏鄉孩童,令林才越意想不到的是,連他五歲的小孩也深受影響。

林才越:我就跟他解釋待用課程在做什麼、怎麼做法,然後,我就說「你要不要試試看?你要不要試試看用口咬筆去畫畫?」然後,他就叼著一支鉛筆畫畫,過了30秒後就把筆放下來,看著我說 ... 我也一開始也覺得他要說這件事情好難,結果他跟我說他覺得很幸福。

同是發起人之一的陳欣婷,也跟我們分享一個畫畫的案例,只不過這堂課畫的是指甲。

陳欣婷:後來發現他們有其中一個姐姐咬手指跟腳指非常嚴重,所以,我們才開始慢慢去了解,就是他從小一直遭遇到近親的侵害,我們就想說可以用什麼方法讓他轉移?他正值青春年華、愛漂亮的時候,所以,那時候我們就跟社工老師講說「我們來規劃一個指甲彩繪的課程!」

愛美的小女孩開始從指甲的缺痕中修補自己的人生,林才越跟陳欣婷都明白,大家認養的待用課程,不是只有學才藝,更多的是幫助孩童彩繪自己的人生。

陳欣婷:你可以看到他因為愛漂亮開始慢慢留指甲、在乎顏色、在乎色彩,主任說,在我們進行團體課程有一種很神奇的力量,就是孩子與孩子們彼此發現「原來你也有發生」,他才發現他不孤單,他們彼此之間的感情深厚,就是那種感覺是 ... 我知道你的秘密、你知道我的秘密,我們彼此惺惺相惜、互相支持,我們真心的希望在這個過程中,讓他們看到自己的天份、看到自己的才華,然後,對未來有想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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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啟蒙老師篇
▶ 開課篇

待用課程-開課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買了一節課,送給偏鄉的孩子們

林才越:我是林才越,我自己13歲的時候出國,我在美國上學、工作一段時間後,30歲回到台灣,在投入教育產業的其中一部分,是我開始做偏鄉教育,叫「待用課程」,然後也在這五年內協助許多偏鄉的小孩,得到他們想要學習的課程。

林才越一開始創立的課程平台,還不是待用課程,只是單純的媒合老師與想學習才藝的社會人士,沒到想一通電話,讓這個平台好像蓋了一座橋,連到偏鄉裡去。

林才越: 有一天,桃園介壽國中的阿農老師,他來跟我們聯繫他有一群有表演天份的小朋友,多數是原住民,然後,他們在那邊很有天份,可是沒有受過正規訓練,所以,想要問我們有沒有機會能夠把老師帶到他們那邊去。我們後來就到我們的平台上面去做募資說「我們的會員們,有沒有人想要一個人出多少錢,把你們上課的權利送給這群小朋友?」就這樣子促成了第一堂的待用課程。

原來不只咖啡可以待用,課程也可以!林才越的平台上,就像多了好多杯愛心咖啡,暖暖的,洋溢著幸福的香氣。

林才越:我記得當時那一次、第一次去上課的時候,就有一個小朋友下課後纏著老師聊了二十分鐘的話,因為,老師在自我介紹的時候提到他是華岡藝校畢業、進了舞團、現在自己開了工作室,然後,那個小朋友才第一次發現到說「原來,跳舞這件事情不是只是一個興趣,而是可以當飯吃的。」

os:林才越認為,「待用課程」的創辦人並不是他自己,而是願意伸出援手的善心人士,集資把課程帶進偏鄉,成就孩子們的美夢。

林才越:我們知道不是每一個人都可以透過我們變成專業的舞者或專業的畫家, 可是,我覺得重點是他們因為一個啟發,這些小朋友們開始更在乎說「原來,我需要把成績顧好,因為,我如果成績沒有顧好的話,我進不了華岡藝校」 然後,阿農老師的確也看到 ... 去上過幾次課之後,下一次的段考成績平均明顯往上拉了一大成,我覺得這真的是去教他們跳舞,讓他們看到不同的可能性的時候,這件事情才會發生。我覺得這個就是待用課程真的想要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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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伸閱讀:
▶ 啟蒙老師篇
▶ 彩繪人生篇

待用課程-啟蒙老師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我買了一節課,送給偏鄉的孩子們-待用課程協會

透過民眾認養課程,台灣待用課程協會五年內已經為桃園、高雄、花蓮的偏鄉小學量身規劃了一系列的課程,發起人之一的陳欣婷,每次看到花蓮的學弟學妹上課,心中特別有感觸。

陳欣婷:我就是一個典型的花蓮妹,從小學一年級到高中畢業都是花蓮長大的小孩,在我們當時六年級的體制下是升學主義,所以,成績不好的人、愛玩、愛打球 ... 通通被歸列為成績沒有很好的人,所以,我才會有太妹的傳聞。

從小喜歡跳舞的陳欣婷,從花蓮跳到香港藝術學院,再跳到英國就讀博士班,她說除了父母沒有放棄她外,小時候的啟蒙老師更是功不可沒。

陳欣婷:就是我花蓮的老師,一個是高淑芳老師,一個是我高中老師-王雅倫老師,他們在我們那個年代都屬於不正常老師,誰要理我們這些成績差的孩子?可是我跟你說,像我們高老師從國小六年級、要升國一那一年,她就帶我們上山下海,而且我要強調,老師是有一點點小兒麻痺症,他的行動是不方便的, 然後,王雅倫老師是我當時海星中學的老師,他覺得孩子們充滿可能性,不要用成績來限定孩子。 那我現在回頭,跟這兩位老師還是非常好,然後,回頭看的時候我都會說「那時候,你為什麼想要花力氣在我的身上呢?」當然他們都會說「你們是聰明的孩子,你們只是愛玩而已。」

深知老師的重要性,陳欣婷不只跨越山頭,還跨越太平洋,把留學的老師請進偏鄉裡。

陳欣婷:我們今年新增的山頭在梧棲,我們也是找了一個非常棒的老師,也是從美國紐約大學回來到自己家鄉,我們在花蓮的禪光育幼院的幾個老師也幾乎都是在地化的老師,這些老師譬如有些 ... 教禪光舞動奇蹟的魏東慶,他是台灣原住民之光、劉鳳學現代舞團的首席,然後,另外一個老師現在都還在紐約,高佳盈老師還是我的學妹,他回台灣的時間一定幫我們進部落教孩子,所以,你可以看到 ... 第一,他在中間得到的自信,然後老師,我跟老師有很多溝通,老師或社工老師也會覺得說「ㄟ!他開始主動想要上這堂課!」我們請來這些老師們,這些老師也是因為這些一技之長,讓他們活得很好、過的很好,然後,成為一個孩子們很好的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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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課篇
▶ 彩繪人生篇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環島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一路順風,只有逆轉聯盟

所有的地方要注意砂石,不要騎進去,不要爆胎,不要滑倒…車距取開...

記者:這次參加逆轉騎士的環島是你第一次環島嗎?

逆轉騎士成員:是,我希望我自己能完成這次環島,不希望受很多的傷。

2015年,一個商人、一個律師再加上兩個牧師,北、中、南、東四位爸爸,攜手成立「逆轉聯盟」。每年盛夏帶著課輔班孩子一起挑戰單車環島。十天一千公里的路程,成為改造生命的第一現場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我是逆轉聯盟理事長,劉宜中。騎單車的人都知道,當你騎到屏東要穿越中央山脈那個壽卡,這是一個魔鬼坡,將近二十幾公里的連續上坡。當騎完以後他們的自信的眼光就會展現在眼前。有很多的孩子跟我回饋就是說,後來他到了高中,他遇到困難的時候,「環島那十天那麼難我都熬過了,這種事情一兩天我就撐過了,沒問題,我可以撐得過。」很重要一點就是:讓他們不斷地複製這些成功的經驗,在他人生的路途上面,他就不會被挫折打敗。

當孩子的成年禮是城鄉差距、單親家庭與隔代教養的人生課題,面對「夢想」的突然招手,往往只能遲疑,不敢回應…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當你跟他說,你要帶他去環島的時候, 第一個是猶豫,「真的嗎?你真的會帶我去嗎?」第二個是:「我可以做到嗎?」 因為你必須要在暑假每一天,要面臨三十七八度的高溫、你要每天要騎一百公里以上,很多人一般印象就說,「哦你們就帶孩子嘛!」騎腳踏車到台灣各地去看看、去玩玩這樣子。其實,十天的環島比他們陪伴一年,讓孩子的改變更大。

翻山越嶺,用生命引導生命的革命情感,讓第五次跳上單車的劉宜中,依然樂此不疲。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我從五十五歲從他們第一屆開始,今年已經是第五屆了,我太太也常常在旁邊說:「唉呀!你年紀這麼大了你又是理事長,有時候你就坐車看他們騎就好了。」 可是我覺得陪伴他們騎,然後看他們去克服這種困難,對我來說是一種激勵, 或許我內心小時候也很渴望有一個人帶著我去做這樣的事情,幫助我自己內心的小孩長大,願意付出這樣的一點心力跟他們一起做這樣的成長。

陪逆境少年勇敢破風,美律實業與您共譜台灣幸福進行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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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志彬牧師-小草篇
▶ 郭志彬牧師-有感陪伴篇
▶ 劉宜中理事長-在地篇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在地篇

企製團隊

【台灣幸福進行曲】人生沒有一路順風,只有逆轉聯盟

全台的課輔班不計其數,但幾乎各自為政。四年前,逆轉聯盟登高一呼,將散落的資源與愛串聯在一起。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一年大概應該是有個四到五次吧,我們會聚集我們所有的組織的領導人,例如說到屏東、到高雄。噢!原來高雄的組織他們是用這樣子教孩子大家是沒有隱藏的,你只要願意,我都願意提供我的Know How給你。課輔機構本身其實就像孩子的第二個家。

我們希望讓孩子感受到說,孩子們你們不孤單,有北部的家、有南部的家、有中部的家、有東部的家。

身為律師的劉宜中,頭腦裡的感性大於理性,同時擔任台中「林業生基金會」與逆轉聯盟的執行長。他認為課輔不只是課業,還需要接地氣的「在地化」特色。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譬如我們北部的廖文華牧師,他想要讓那些在西門町遊蕩的孩子,能夠回向學習的道路。他就開了星光大道班;像我們高雄的郭志彬牧師,他陪伴的大部分都是藍領階級的孩子,開放了技職班、木工班、美髮美容班、水電班等等。我們的創辦人之一,也是剛剛很遺憾地剛過世的陳爸所創辦的一個台東書屋,他帶領的孩子都是台東很多原住民的孩子,有射箭班、有獨木舟班、有拳擊班有什麼。

沒有制式的SOP,能夠激發正能量就是好策略。今年,逆轉聯盟最熱血的單車環島,一共串聯18個課輔班、260位孩童完成壯舉。在汗水與淚水當中,劉宜中也看見孩子的改變。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有一個孩子跟我說:「我學到了團隊精神。」我說:「團隊精神有什麼了不起?」他說:「沒有,我告訴你,我以前很自私。」當他內心願意去接受人家給他的建議,跟內心他願意說出感謝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時候就開始他的生命就會開始改變了!

「夢想」,可以鼓舞人不斷前進,「感動」,會讓人學習愛的功課。

逆轉聯盟-劉宜中理事長:環島結束後,我們會有三天的一個品格研習營。幾乎每一個孩子,十個來十個都掉了眼淚,我曾經抱過一個孩子是,你抱他的時候,他的雙手是這樣子很僵硬的在那邊讓你抱著,我說你也可以抱我17:29後來抱得我喘不過氣來了,(笑) 其實孩子有時候你給他一個擁抱,他就會記憶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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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郭志彬牧師-小草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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